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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了,什么明日后日?扶意,你爹就算现在动身,后日也到不了纪州啊。”扶意在她耳边低语:“大夫人病重的事。”韵之恍然记起这一茬,那毕竟是大jiejie的亲娘,忙正经神情说:“吉人自有天相,大伯母一定不会有事的。”涵之和扶意对视,眼中俱是无奈的笑容,她们都明白,大夫人病重若算有事,她没病才是更大的事,细思量,少不得心情复杂,想要沉甸甸地叹口气。“你们离宫前,去看看尧年吧。”涵之打发meimei们,“说几句话就早些回去,别等天黑了。”韵之却忽然好奇:“大jiejie,秦家孙女后来都跟您说了些什么?”涵之毫不顾忌地回答:“她想代替尧年去和亲。”韵之吃惊不小,转身看扶意:“那丫头,是不是傻?”与此同时,平理下了学,跟随秦昊来太尉府,明面上说是温习功课,实则是秦昊带他来看一眼,家中祖父请来教雍罗语的先生。秦昊说:“就算影儿那么一闹,我爷爷也没打算让家里的女孩子们念书,偏偏这学雍罗语,姑娘小子都行。”正说着话,下人来禀告,小姐从宫里回来了,正要过来一道上课。平理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恼道:“你爷爷图什么,好端端的,学那鸟语做什么?”秦昊也是愁:“该不会真被你说中了,他打影儿的主意?”------------第524章郎有情平理冷声问:“你舍得?”秦昊立时睁大眼睛:“当然不行,这一走和阴阳两隔有什么差别?”“呸……”平理急道,“胡说什么。”此时,秦府下人们带着小姐来了,几个小侄儿小侄女立时围上姑姑,问宫里好不好玩儿,几时也带他们去。“把孩子们支开,我们才好说话。”平理说,“你不想问问她?”秦昊心思简单,没多想其中的用意,便上前驱赶侄儿们。平理趁机来到秦影身边,问:“你可大安了,伤口怎么样?”姑娘礼貌地欠身:“多谢记挂,之前郊外烧了田地的事,又是您替家兄顶罪,实在过意不去。”平理忙比了个嘘声:“那事儿别提了,你哥将来还要科考呢。”秦影点头:“是,多谢您。”她似乎没什么要对平理说的,礼貌之后,便要往书房走,却又被平理拦下,说:“你给我的东西,我收到了。”秦影怔了怔,想起那两颗棋子,笑道:“那两天整理屋子,找出来的,早就该还给您的。”平理愣住:“不是……那棋子,那、那你还分两次送来?”秦影说:“先后找出来,没料到还有,就先急着送来了,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依稀记得,您还教过我认那两个字。”平理尴尬而勉强地扯起笑容:“是、是啊……”秦影说:“小时候也好,如今也好,平理哥哥对我诸多照顾,之前为了我哥的事,和您发生冲突,诸多失礼,实在对不住。”平理说:“不必对我用敬语,您啊之类的,听着我怪老气,我只比你大一岁,我比你哥还小呢。”秦影想了想,应道:“好。”平理说:“雍罗语难吗,我听他们说话跟鸟叫似的。”秦影想起了在宫里和皇后的对话,眸光稍稍黯淡了几分,只道:“好容易能正经学些东西,我只当解闷打发时辰,平理哥哥,我先走了。”此时,带走了侄儿们的秦昊跑回来,刚开口喊了声“meimei”,就被平理拽住了,秦影辞过他们往书房去,秦昊一脸莫名地问平理:“怎么了?”平理说:“我也想去听听雍罗语成吗,你家老爷子会不会生气?”秦昊说道:“那不至于,你从小就在我家出入。”平理拉着他:“走,我也去学学鸟语。”那之后,直到日落天黑,平理下了国子监的学,又跑来太尉府学雍罗语,可全程下来,他半句话没学会,光顾着偷偷瞄秦影,更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问自己,原来是他自作多情?散了课,秦夫人留平理用晚膳,然而看不见秦影,平理也没胃口,借故家中等他回去用饭,告辞离开了。跟他的小厮早被打发回去,平理也谢绝了太尉府车马相送,独自步行回公爵府。大街小巷里,还有白天状元郎游街的热闹没散去,平理踩过地上的鞭炮屑,想起那年三哥高中游街,家里大摆宴席的场景,果然是要哥哥那么优秀的人,才能被秦太尉看上。这个时辰,祝镕忙完朝务,从枢密院坐马车回家,行至半程,听争鸣在车外说:“公子,瞧着像是四哥儿在前头走。”祝镕掀开帘子张望一眼,那高挑颀长的身影,果然是平理,只不过平日里挺拔昂扬的小伙子,这会儿垂头丧气佝偻着后背,像是遇到天大的挫折。“平理。”祝镕喊了一声。平理应声回眸,见是三哥,心里更失落了,竟是冲着哥哥叹了一声。“上车吧,你一个人瞎逛什么,都什么时辰了,为何不回家?”祝镕严肃地命令弟弟,“赶紧上车,跟你的小厮呢?”争鸣跳下马车,来请四公子,平理不情不愿地钻进来,贴着门坐,离开祝镕远远的。“去哪儿了?”“太尉府。”“跟你的人呢。”“打发他们回去吃饭了,难道饿着等我吗?”祝镕摇了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平理看了眼兄长,别过脸硬气地说:“没什么事。”祝镕上上下下打量他,衣衫整齐,没沾染尘土,看样子至少没和人打架,他便耐心下来,好生说:“什么事,哥能帮你吗?”平理委屈地看了眼哥哥,又失落地低下了头。祝镕笑道:“看样子,还是件大事?”平理咕哝了几声,不知说的什么,目光落在哥哥腰上垂下的佩玉,问:“这络子打得精巧,嫂嫂给你打的?”祝镕摇头:“香橼打的,你家嫂嫂不爱做这些事。”平理说:“是啊,她一门心思干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