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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能从她身上感到一点目的性。这样,也不错。他垂下眸子,声音有些低:“走吧。”余初非常自觉的扶住他,怎么进去一趟,出来变成这样了?两人走路慢悠悠的,像散步,一直到余初和季昭房间分开处,他才再度开口:“求雨由有我和你一起去。”余初并没见多大意外,眸色淡淡的:“你决定的?”“嗯。”该分开了,但他还是没有动,任由余初扶着,“怎么,不愿意?”余初:“随便你。”她放开手,见他站着不动,眨了下眼,突然拦腰抱起他,“你房哪里?”季昭:!!!公主抱!这是他应该做的事!呸呸呸!他才不会抱别人!季昭不安分的扭动:“放开我!”余初在他头上拍了一下,“别乱动。”上次也没见他拒绝什么的。“我能自己走。”季昭反驳,试图从她怀里跳下来。余初倒也配合,直接让他摔下去了:“哦。”季昭“嘶”一声,揉揉摔疼的屁股,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小jiejie我发现你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余初掸掸衣袖,“不是你说的你能自己走?”“那你就这么放手,不是想让我摔死?”季昭过分白皙的手伸到她眼前,“瞧,都破了。”余初看着他的伤口,顿了一下,从袖中摸出一盒药膏,“明天就能好。”季昭没接药膏,关注点有点歪,略奇怪:“你为什么会有药膏?”这不都是凡人的东西吗。凭她的修为,受伤微乎其微,更不可能用的着这种东西了。余初沉默了一下,她怎么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多药膏。之前的位面她也没有收集过药膏啊。她直接将药膏塞到他手上,正好搭在伤口上,季昭差点跳起来,“卧槽!很痛的!”“回去了。”余初不理会他的叫嚷,转身便走,只留给他一个背影。身影转了几道弯,消失在一间房子后。他收回眼神,指尖落在药盒上,微微摁了一下,上面仿佛还有女子手心的温度。药盒在他伤口深深陷下去,他看了眼血迹,莫名的勾了下唇。第七十八章现代修真【38】月落霜洒满青池,入画送得凤栖枝。夜里是有些凉的,皎洁的寒月悬挂在天际,瞧不见多少星星,倒也还算明亮。余初拢着衣衫,站在窗边,窗棂侧挂着一幅画,火红的凤凰拖着长尾欲要停在一棵梧桐树上。她将笔墨摆放整齐,站了有一会儿,拉上窗帘。房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房门吱呀一声轻响,似是被打开了,黑暗中模糊的身影渐行渐远。密密麻麻的一群房间中,身影穿梭其间,行至反方向,停在一间单独的房间外。副会长此时已睡下,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床头看着自己,他睁开眼睛,却猛的被蒙上。拳头四面八方的落下,在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他想叫,却叫不出声。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掐着,发不出一点声音。身上的攻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痛的双眼突出,两手胡乱的抓着四方。不知是半盏茶,一盏茶,或是两盏茶时间,攻击终于停下,另一道气息消失。他瘫了一会儿,抬手撕掉自己脸上的东西,灵力运于双眼,在黑暗中看了一圈,刚一张口,便是一阵绞痛。他倒吸一口气,竟是痛的晕了过去。余初双手微拢,看着对面的少年,红唇轻启,“拦着我路做什么?”季昭神色在黑暗中看不清晰,“大半夜的,你在副会长房外又做什么?”余初反问,“你不是也在这。”“我这是……”季昭突然消音,靠近余初,衣袖轻拂过她面庞,语气暧昧,“和小jiejie巧遇啊~”余初拉开他手,温和柔软,“受伤了就不要出来乱跑,弱鸡。”弱,弱鸡?!季昭一挑眉,“弱鸡也抵不过我长得好看的事实,我有美貌就够了,要实力有什么用。”“是是是,你该回去了。”余初自己率先转身离开。季昭顿了一会儿,看着她走开,几步追上人,戏谑,“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儿?别跟我说是散步。”“散步。”余初淡淡的,没什么起伏“乖,回去睡觉。”人影在黑暗中消失,季昭在原地站了大约有一两三分钟,往副会长房间的位置看了一眼。最后,步子一移,回了自己房间。他走后,余初在后面走出,袖中的手,拇指指腹在食指第一指间节轻轻磨搓了一下。第二天一早,俩人便早早的在协会门口汇合。此时不过五点过一些,大多数人还未起,来送他们的也只有一两位长老。白胡子长老和另一位长老相视了一眼,那长老一拂袖子,郑重道:“求雨就交给南浔子了,待事办成,会里奖功定不会少。”季昭不屑地“切”一声,“啰哩巴嗦。”长老脸色不太好看,“谷影道长。”余初乖巧点头,淡淡:“知道了。”季昭白长老一眼,往协会尽头走去,过了界,亦然一深崖绝壁。白胡子长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谷影,真不愿意,就别回来了。”第七十九章现代修真【39】季昭发出一声嗤笑,嘴角挑起好看的弧度,长眸光色流转,轻声,“愚蠢。”他换了一身道袍,依旧是红色的,艳丽丽明亮亮,荼蘼稠艳。红色的衣摆在空中微晃,他抛出一个玩意儿,顷刻间搭起一座桥,靴子踩在桥上,有一瞬间的落空感,随机稳住。他转身,素白的手指微蜷,勾了勾,“小jiejie,走呀。”“唤狗?”余初歪头,噙着笑意,眉目盈盈。季昭连忙收了手,“怎么会。”余初这才走过去,云靴踏上桥身。难怪季昭那点微薄的修为也能逃出协会。她没有问白胡子长老刚才那番话什么意思。两人到了闹干旱的地方,的确严重。几个月没下雨了,地面开裂的厉害,一块一块的,没有哪怕一丁点水分。几个颓废的年轻人路过他们,怏怏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怎么他们这破地方还有陌生面孔来。余初捻着墨玉穗子把玩,垂头看着地上的土。他们将整个镇子走了一遍,情况比刚进来看到的严重了多。二人来到一处偏远的山头,季昭仰头看着天,“靠你了哦,小jiejie。”余初看他一眼,让他站远点,季昭斜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