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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事务我们都处理好了!叛徒也都抓到暗牢,就等您决定怎么处置了!”江宴川打量着四周,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一路上,属下几个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余初被吵的不行,悄无声息地离开。江宴川不知在想什么,竟也没发现。暮沉山庄的景色很好,放在现在那就是旅游风景区,余初随意走着,便走到一间单独隔离开的房间。她没进去,只往里瞟了一眼,房间里挂满了画像,全都是江宴川的。从小到大都有,小少年长的英俊不凡,俊美无双,只从画中都可以感受到他眉宇间的倨傲和冷漠。淡淡的眼神透过画看着外面,有着对一切的漠视。在想想他现在的样子……余初突然觉得他以前没有伤痕的时候更好看,“唔,那就治了吧。”她按照来时的路又离开暮沉山庄,没有江宴川的妨碍,她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片刻就到了盟主府。盟主府已经乱作一团,她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大变样的管家老头儿。管家老头儿不知道干啥,杵在房门那儿一直盯着盟主的尸体看,似解恨又似不甘。种种情绪黏杂在一起,复杂的很。第一百九十八章歃血一令【38】他状似要向余初倾诉,说出暗藏在心底的秘密,余初眉眼带笑看不出异常,一把砍晕他带走。暮沉山庄中她在一片桃林看到江宴川,背对着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维持着一个动作半天不动。她刚迈步进去,他的属下们便冷眼拦住她:“你不能进去。”余初觑他们眼,他们虽害怕,但还是坚持拦住她。危险袭来,他们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已经被挥开。余初从容自若地走向江宴川,系统看不下去眼,冒出来。【宿主,你这样是不对的。】嗯?【能量载体也要有自己的秘密。】余初疑惑,他不是我的吗?【那他也是人。】我没说他不是人。【……总之你应该在外面等着他自己出来!】余初看了看江宴川的背影,步子动了动。就在系统以为她要回去的时候,便见她依旧朝江宴川走去。我就不哦。【……】系统无力劝说,心肌梗塞的下线。江宴川沉迷在自己的世界,忽然被一个身影覆住,身影在林中被拉长成怪异模样,他下意识地攻击。“你再动试试?”清冷的女音自他身后响起,他连忙顿住,见是她,慌神,“对不起染染,我不知道是你。”“嗯。”余初没有怪他的意思。他另一只手拿着一幅画卷,上面画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正在追逐蝴蝶,俏皮可爱。画卷下方题了字:妃妃。江宴川作。江宴川心虚地把画往背后藏,左顾右盼:“你怎么来了?”“不能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谁?”余初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江宴川抿了抿唇角,嗫喏下,“不知道,很重要。”虽然只是粗略扫了一眼,但余初总觉得她很熟悉。“我看看?”江宴川蹬蹬往后退了几步,为难:“染染,我,她,不……”“我知道。”余初打断他。江宴川咬着红艳的唇瓣,经过一番心里斗争,他缓缓将画递给余初:“我不记得她是谁了,但是直觉她对我很重要。”余初接过画,细细打量一会儿,知道为什么眼熟了。她将画还给江宴川:“应当是你娘或者jiejie。”“这样嘛?”“庄主,那是您娘,这幅画是您九年前画的。”他的属下追余初进来,正好听到这一句,回答道。他们瞪了眼余初,告罪:“对不起,庄主,我没有拦住她。”“以后不论哪里都不许拦她。”“庄主?!”“听懂了吗?”“……是。”余初没听他们在说什么,垂眸看着地面,忽然问道:“你们山庄有什么可以提升人内力的宝物?”属下们警惕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余初简述地将武林盟主的故事给他们说了一遍,他们静立良久不能回神。半晌,才有个属下愤愤道:“哪有什么宝物!那是因为庄主练的功法残缺,导致庄主虽然进展极快,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狂!”“我们也不厉害,那是因为他们太弱了!”江宴川对这事不感兴趣,拉着余初离开桃林,属下连忙追上,“庄主,你就没有想起什么吗?”第一百九十九章歃血一令【39】“没有。”余初瞅了瞅江宴川,难怪有时间不对劲,他的内力夜经常不受控,想来便是正如他们所说了。江宴川在庄里待了几天,庄里所有的地方他都去过了,尤其是他失忆前常待的几个地方,但丝毫没有要恢复记忆的迹象。索性也懒得在逛。而管家老头儿被好吃好喝招·困·待着,给江宴川看伤。因为时间太久,并没有那么好消,老头儿被迫花了不少自己名贵的药材,心疼的滴血。并且在余初友·威胁·好的问候下,逼不得已答应给千少白解蛊。老头儿其实是凌盟主年轻时的好兄弟,八拜之交,却因一本武功秘籍被他杀害,他装死逃过一劫,但也身受重伤,命在旦夕,后来被域外人救了,在域外待了好几年,也习得解蛊之法。江宴川回庄大概就是为了他娘的画,拿到画后就兴致缺缺了。有一次,他趁属下不注意,拽着余初溜出了山庄,等他们发现,已经不见人影儿了。余初三人岳城后山,本是定好攻山的门派一个没来,武林盟主都死了,他唯一的女儿也被劫走,还攻什么攻。凌锦绡被余初废了丹田内力扔下山庄的旮旯小镇,她如今虽和普通人无异,但远不如普通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漂亮姑娘流落在外,可想而知是什么结果。余初还专门选了个坏人多的地方。罗延教,千少白再一次跑出来,教中的人不敢伤他,只能撵着他满山的跑。恰恰跑到余初跟前,还欲撞她,江宴川一拳揍晕他,往后一翻。姗姗来迟的钟曲灵飞身抱住他:“江宴川!你就不能轻一点?!”“药不管用?”千少白明显还是蛊发状态。钟曲灵一听这个就来气,“还不是昨天请了个假冒的域外庸医,他看完你的药就失去作用了!”“……”老头儿从后面探出一个脑袋,缺德道:“这小子情况又严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