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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道有两个人就从她的病房里走出来,经过她身边离开了。洛醉不可思议的靠在墙上愣神。余初收回手,“别担心我,以后不要来找我,我不会有事。”“可是你……”余初打断她的话,逼视着她,“不相信我?嗯?”她咽了一大口口水,被她最后一个字音撩的心尖痒痒,糊里糊涂就答应了,“知,知道了。”“乖。”……“楚津。”一只白皙好看的手端着碗rou从小洞递进来,轻声唤他。楚津正百思不得其解的,见这让他不解的主人回来了,一把跳下床蹦过去,“你怎么出去的?!”第六百九十七章地狱即你【27】余初将碗放到洞旁边的桌子上,碗里三分之二的rou,还配了些素菜。“走出去的。”她淡淡道,又摸出一盒奶递过去。楚津心里震惊的同时又有些复杂,比起她怎么出去的,他更在意的是,“你出去就是为了给我偷吃的?”余初想都不带想一下的,立即点头道,“嗯。”看的时容惊到嘴都合不拢了,他怎么不知道原来他家宿主这么不要脸?被骗了的某能量载体心中划过一丝暖流,不知名的情绪如蚂蚁游走四肢,带起一阵阵颤栗。说出口的话却出乎意料的不善,他别扭的轻嘲,“不要命了你。你也不怕被他们抓到?”话一出口楚津就后悔了,他,他管这么多干嘛,直接说一声谢谢不就好了。谁知余初只是面色不改的道:“他们抓不到我。”“……”楚津心中一击。他扒拉了下碗,想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你不会在里面下了毒吧?”“嗯,下了。”余初还当真点点头。本来还想尝尝的楚津差点把碗丢了。余初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冷冷淡淡的补充,“相思毒。”楚津一口水没把自己噎死,你知不知道你摆出这样一副表情说这种话真的是……该死的迷人!啊呸!他在想什么玩意儿!呸呸呸!他低下头,柔软的头发遮住眼睫,“你还真是病得不轻。”余初一本正经:“在这里谁不是有病?”“呵……那倒是。”他似有所感的低笑一声,随后又立即恢复懒洋洋的模样,“话说你真的下毒吗?”“你尝尝不就知道了。”楚津撇撇嘴,“我可不敢。”万一真把他毒死了怎么办。他还是很惜命的。余初又摸出一把巧克力扔桌上,转身往旁边房间走去:“爱吃不吃。”楚津目光落在黑色的包装上面,猛地捂住心口,他缺氧一般大口呼吸,额头汗涔涔打湿刘海,“呼……”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平复下来,将那个人压制下去,坐回床上,抱膝眯着眼休息。大约菜已经凉了吧?他睁开眼看了看桌上热气渐失的食物,心底有些疑惑,会不会真的有毒?迟疑了半晌,他还是起身去将碗筷端过来,试探的尝了一口,唔,味道不错。比他们送的饭好吃多了。等会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吃的只剩下巧克力了。真香或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他抱着牛奶盒吸了一口,腮帮子鼓鼓的,甜味冲淡口腔里油腻的味道,“顾伏……”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房间里,洛醉正在心不在焉的照顾着她新负责的病人,门口传来崔喻尘的叫声。她替病人将被子掖好,叮嘱她两句,转身出去。“怎么了崔医生?”崔喻尘拽着洛醉进房间关上门,压低声音问,“你刚才是不是想去四层找顾伏?”洛醉一惊,被他温和的眸子盯着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好像有种魔力让自己相信他一般,“嗯……我没有上去,只是看了看。”第六百九十八章地狱即你【28】等等,他知道自己想要上去,那他岂不是也看到了顾伏?如果被人知道锁在四层的病人擅自跑下来……她想都不敢想会有什么后果。她赶紧解释,“那个,顾伏她……”崔喻尘打断她,“我知道你担心她,你下次若是真的想见她,我带你去,不要一个人冒险。”洛醉:“???”崔喻尘说完就溜了,徒留洛醉一个人懵逼。陶吟盛低着头走进一边的房间,余光扫到一个人,她又连忙折回去,“小洛。”洛醉听到声音茫然的抬头,见陶吟盛趴在门上看着自己,眨眨眼,“啊?什么事?”陶吟盛一只手背到身后不安分的动了动,冲洛醉笑笑,“那个,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也不知道是不是余初的那番话,洛醉总觉得她笑的有点古怪,有点不怀好意的赶脚,她眸子一转,“啊,对不起啊,我还有事,现在走不开。”陶吟盛背在身后的手一紧,立即改口道,“不用现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什……”“啪。”门毫不留情的关上了,扬起的灰尘扑了她一脸。陶吟盛眉一皱,咬牙切齿,“该死的贱人!”“小陶你在干什么?”旁边房间的护士见陶吟盛这个模样,吓了一跳,紧张的问道。陶吟盛赶紧收敛狰狞的表情,对她微微一笑,“没什么,被一个神经病伤了下。”“哦,这样啊,那你要小心一点。”护士立即打消了疑惑,被病人伤到什么的在这里可常见了。“嗯嗯,知道了。”陶吟盛没耐心跟她继续扯犊子,回到自己的病房关上门,靠在门上神情一度扭曲。不行,时间不多了,必须赶在他醒过来之前解决掉洛醉那个女人!病人被陶吟盛恐怖的样子吓到了,瑟瑟发抖的锁在被窝里,要哭不哭。陶吟盛瞥见她害怕自己的样子,火从心来,一把走过去把她从床上揪下来,“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很可怕?!”病人痛的一个哆嗦,赶紧否认,“不怕,不可怕,一点都啊——”“还敢撒谎!我让你骗人!我让你骗人!神经病!看我不打死你!”陶吟盛眼前一阵模糊,将她看作洛醉的模样,更为生气,下手也越来越重。病人被她教育过了,即使再痛也不敢大声呼喊,只是一声声闷哼抽泣着。陶吟盛红着眼将她踹到地上,一脚接一脚的踩着她,直到感觉脚下挣扎越来越小才回过神,停住动作。她坐到床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弯腰把病人拉起来,亲切的为她擦干了眼泪,温柔哄她,“好了好了不哭了,睡觉吧。”病人不敢反抗,她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乖乖的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