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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话,转身和他一起走了。紫雷锲而不舍的落下,不偏不倚,劈在衍珏身上,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当真是魂飞魄散。凶手已经找到,余初回去后将消息加工了一下告诉小童,他沉默了半晌,点点头没说什么。这事或许就这么揭过去。暮饶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余初增进感情,他很黏她,占有欲比能量载体更强。幔帐朦胧,模糊了两人的身影。暮饶眼眶红红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就那么定定的盯着她。余初指尖下滑,和他十指相扣,清冷的嗓音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怎么了?”他扬起一抹乖巧的笑,摇摇头。温热的呼吸落在眼角,“这次什么时候走?”“等……”他顿了一下,妖异的眼尾微微翘起,眸中荡开一层层涟漪,红色晕染开,“等这个位面结束。”“你力量快要恢复了?”“嗯……”余初便没再说话。暮饶不知道抽什么风,闭了闭眼,忽然喊出一句“师尊”。余初:“……”她一顿,差点把暮饶掀下去。房间内的温度升高,窗外枝叶轻摇沙沙,在窗户上投下几道纠缠的影子。小童独自坐在山泉间的石头上,抱着膝盖发呆。“你在这里做什么?”忽然,一道女音在身后响起。小童这才有了焦距,缓缓扭过头看过去。黑白色长裙的女子迈着从容的步伐走过去,裙身上翻绣着大片的白鹤图案,精致好看。她坐到小童旁边的石头上,淡淡看着他,“尊主罚你了?”“珺鹤。”小童重新把脑袋埋进腿间,闷闷的道,“小彦被北峰主的小徒弟杀死了。”珺鹤微微有些惊讶,“为什么?衍珏?”“嗯。”嗓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哭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尊主说是因为他练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尊主怎么处置他的?”珺鹤觉得衍珏不会好过。尊主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很护短的。第八百六十一章一念【31】“尊主说,他也死了。”小童咬了咬牙,轻声说道,嗓音脆弱的让人心疼。“哦。”不出所料,她颇有些理所当然的认为。“你什么时候走,我要修炼了。”小童:“……”眼泪挂在睫毛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看旁边的女子,女子认真的看着她,表示自己并没有开玩笑。摔!都这种情况了,没看到他这么伤心吗?!居然还赶他走!小童一擦眼泪,愤愤的瞪她一眼,爬起来快速离开了。珺鹤无辜的眨眨眼,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收回目光,化作一只漂亮的白鹤飞入了山泉后面的洞中。当天北峰主就气势汹汹的跑到灵剑山上来质问了。他怒气冲冲的站在外面,和小童大眼瞪小眼,“让我进去!”小童一点也不畏惧的看着他,伸手拦住路,“没有尊主的命令,谁都不可以擅闯灵剑山。”“我这叫擅闯?!”北峰主震怒,一抬袖子清风将小童掀飞,“不懂规矩的东西!”虽然摔出去了,但其实并没有多痛。灵力造成的风也没有多大的攻击力。北峰主瞥他一眼,冷静下来,略微后悔觉得自己下手太重了。不该和一个小弟子计较。实在是他太生气了,自己培养了十年的徒弟就这么被人给害没了,他的心简直都在滴血。拉不下面子说出道歉的话,他干脆一甩袖子快速的走进殿内。“云剑师叔!”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他找了一圈儿没发现余初,不耐烦的喊道。暮饶靠在余初肩上缠着她的头发玩,闻言蹙了蹙眉好看的眉头,抱怨,“真吵。”细密的睫羽拉开,露出里面清冷的眸子,余初睁开眼睛往外瞅了下,摸到一边的玉玦给暮饶挂到腰上。北峰主看见池鱼和余初同时出现,立即大步走过去,“师叔,敢问你为何要杀我徒儿?!他做错了什么?!”余初差点被他的口水喷到,嫌弃的后退几步,平静的眸子淡淡看着他,“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杀的?是他自己走火入魔……”北峰主气恼的打断他,两颊气的通红,一股被渣女辜负了的即视感:“师叔你居然还想骗我!”他怎么也想不到,云剑师叔居然还会骗人!“每个万剑宗的弟子都会在师尊那里留下一盏魂灯,可以记录他死前的景象,师叔是想亲眼看看吗?!”余初:“……”这玩意儿她不是让时容解决了吗,它忘了?空间里的时容跳起来:【宿主不要怀疑我!我真的抹掉了当时的画面!】那他为什么这么说?时容也很无辜:【我不知道。】啧。垃圾。时·垃圾·容:【……】暮饶一点也不介意北峰主看见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亲昵的挽着余初的胳膊:“你怎么知道不是你出现幻觉看错了?我们再去看一遍。”北峰主压根没注意到他们俩的小动作,闻言瞪眼,有种被欺负老实人的愤怒感,当即应下:“既然你们不相信,那就去看看!我希望到时候师叔能给我一个解释!”第八百六十二章一念【32】来到灵器峰的正殿内殿,北峰主气势汹汹的将魂灯拿出来,抬手在上面一挥,瞪着余初和暮饶:“你们自己看!”已经熄灭的魂灯灯盏上散发出莹莹光辉,逐渐在空中形成一片水镜似的东西。衍珏站在竹林中,身边躺着口吐鲜血的小彦。他将小彦身上的伤痕去掉,然后转身离开。水镜中,他的眸子通红。……后面的画面有点沙雕,他自己走火入魔了想害人没害到,反而把自己给反噬弄死了。北峰主眼珠都快瞪下来了,死死盯着水镜,“怎么会这样?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啊。”暮饶指尖一点荧光闪过,很快消失,他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既然是北峰主误会了,那可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吗?你的徒儿为何要杀害我师尊的侍童?”余初听到暮饶喊自己师尊,心尖颤了颤。北峰主有点懵逼的看着他,显得很呆。回过神来,又深深的打量暮饶几眼,总觉得他一些不一样了。没了之前的戾气和凶煞,却反而更加看不透了。倒是凭白有种惹不起的气质。“这个……”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余初抬起手指在他掌心滑了滑,对北峰主道,“听说师侄最近做了新款的灵器,改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