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跶,呵呵。”“数学89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谁算分的时候多写了个9哈哈哈哈”“LZ你是付阳黑吧?故意发这种帖子引战。本来还以为有瓜吃的,出楼了出楼了。”直到二十多楼,才有人弱弱说了句:“我们班班主任也教五班,我去办公室送作业的时候听她和别的老师说起过,这次付阳的进步的确挺大的。该不会是真的吧?”然而并没有人相信他,大家把他当给付阳洗地的,一起嘲了。可没过多少楼,又有人回复:“卧槽!我们老班拿付阳做典型,把我们好顿批,我心里还挺不服气呢,没想到她居然考了这么多分!!!”“我们班的也是,楼上难道是同学?”“有没有跟我一样惨的?我们老班是教历史的,但我们班历史考得比付阳高的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我已经能预见我们悲惨的未来了。话说付阳该不会真为爱洗心革面了吧?自从某位不可说的神秘人物转过来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乔渊那些女友粉更是跳出来狂刷“付阳不要脸”“付阳滚出英才”。大概表现得最为平静的,就属付阳自己了,可她这种平静也没能维持多久。由于五一串休,周六也要上课。这天早上,车子还没开到校门口,付阳就远远瞧见了外面堵着的一众记者。付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叫司机在稍远的地方停了车,自己下车步行过去。几个保安拦在校门外,语气已经颇不耐烦,“请让让,不要影响学生正常出入!请让一让!”“我是A市日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你们学校的付阳同学,能不能请你通融一下?”“我是橘子晚报的记者,请问你知道涵阳地产董事长兼CEO付义的女儿付阳在校霸凌同学一事吗?”……因为身形灵巧动作敏捷,成功从缝隙挤进去的付阳一听,蹙起了眉。这些记者是冲着她来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好在刚才并没有人认出她,付阳背对着校门,如常往教学楼走去。一进教室,就拿出手机搜索关键字“涵阳地产”,瞬间,铺天盖地的□□充斥满手机屏幕。“A市最大恶势力!拆迁住户:他们给得太少,但不搬就要挨打,我们也没办法!”……付阳手指飞快在屏幕上滑动,一目十行,很快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周二,也就是付阳和付爸原本打算去医院探望女主母女那天,涵阳地产在西城区那边的工程正式开工时同部分拆迁户发生冲突。当场便有人受伤,被送进了医院。几个伤者家属在医院和涵阳地产办公大楼闹事,指责涵阳地产强拆、黑*社*会行径,还有人往有关部门递了举报信。正是严打的时候,涵阳地产一下子被推到风口浪尖。就在昨天,那位受伤最重的中年男子不治身亡。而就在这当口,有人顺势爆料,称她在学校仗着家里的权势霸凌同学、收买老师。五班昨天才发下来的那张成绩单,如今正作为证据挂在网上被人狂喷。付阳木着脸,找到最原始那条微博,入目就是几张成绩单的照片。不仅有这次期中考试的,还有上次月考,以及上学期期末……每一张都用红圈特意圈出了付阳的成绩。微博上添油加醋描述了原主这些年所作所为,就连付阳这个拥有原主记忆的看了,也差点以为她除了逃课打架行事霸道之外,是不是真收过保护费、拍过女生裸*照逼得人家差点自杀。这人大概就是五班的,不仅能拿出那么多成绩单,甚至还有付阳进出老师办公室的照片。“她上一次数学还只有8分,这回却考了89。这让我不得不想起某位老师手上这两天才出现的大钻戒,希望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下面的评论不用看,付阳都知道是什么。她关了手机,记起付爸那天接了电话就匆匆离开至今没回过家,难免有些担心。因为到现在为止,网上也没有一张她清晰的正面照。所以那些记者刚刚才没有认出她来,除了要接受不时打量过来的异样目光,这件事对她影响也不是很大。付爸就不一样了,事情闹得这么大,又出了人命,想平息下来实在很难。何况她也不知道,所谓涵阳地产暴力强拆是否真有其事。可惜才这么想着,下午时分,一张付阳在食堂用餐的正面照就被发到了网上。“人家死了亲人悲痛欲绝,她还一脸若无其事,人命在她眼中就那么不值钱吗?”“她身上那件衣服是C家今年的新款吧,少说要几千块,还有她餐盘里那些食物……也不知道那位死者的小孩以后还能不能吃饱穿暖。”“老吸血鬼去死!小吸血鬼去死!这种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没想到长得这么清纯却逼得人差点自杀,绿茶婊我只服这位付大小姐。”……陈可简直要气死了,“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这个发照片的,还有那个微博小号!”“想知道也不难。”付阳还算淡定,刷着题说了句:“转发已经超过五百条了。”陈可立即反应过来,可仍是担心,“我就是气不过,她们怎么能那么说你!还有那些记者,有了清晰的正面照,晚上你怎么出去?以后还能正常生活吗?”这个问题付义也想到了。事实上,最不想把付阳牵扯进来的就是他。一发现网上开始有人爆料付阳,他就叫公司公关团队开始处理。无奈也不知是那些闹事的拆迁户雇了水军,还是他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趁机掺了一脚,这些消息压也压不住。没办法,他一面叫人继续尽可能控制舆论,一面给付阳打了电话。让她放学后先别出来,在学校等一等,他晚些亲自去接她。*乔渊出去接了个电话,因为聊得有些久,回来时教室里人已经走光了,连门也落了锁。他干脆也不拿书包了,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楼梯间,打算从那边出去。不料刚过转角,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抱膝坐在台阶上,小小的一团缩在光线略暗的楼梯间内显得纤细又可怜。望着她柔顺扎在脑后的马尾和头上别着的米白色蝴蝶结,乔渊下意识顿住了脚步。就在这时,前方低垂着脑袋的人,肩膀突然抖动起来,安静的楼梯间内也响起颤抖的呼吸。她这是在哭?意识到这一点,乔渊想也不想大步过去,掏出纸巾递到了对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