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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多了。她睡得比皇后还要晚,起得也不比皇后迟,但架不住无事可做。用过早膳后她去主殿请了安,不知是昨夜也没有睡好还是盘算落了空觉得失望,容贵嫔今日的笑容少了些,没说几句话便道自己要去坤宁宫问安,打发她回去了,她就又睡了个回笼觉。不过怕把觉睡颠倒了晚上又失眠,辛虞没敢太放任,不到半个时辰便自己起来了。刚睁眼,耳边就响起两声系统提示,全是第三项经验1的。系统很贴心,从来不在她睡着的时候出声打扰,所以每次睡醒,常伴有意外惊喜。辛虞看了下福气满满的经验条,已经三级57/100,再有四十三点便能升到正常人水平,不由感慨自己现在的招人恨体质。第二项至今还在二级苦苦挣扎,那点子魅力值完全无法赢得别人的好感,让她在满宫恶意的包围下蹭蹭地把第三项升了上去,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正盘算着自己何时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外面有压低了的声音隐约传来。“小凌子,你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还不是容贵嫔身边的那个秋茜!我刚去了趟净房,出来的时候贪凉走了墙根底下,没成想竟听她和别人闲话,说咱们小主命犯煞星,不然怎么连续两次侍寝都没成,成日里还三灾八难的,出个门回回遇雨,就连那小贵子,说不定也是受了小主的连累才死得那么惨。你说她这是什么话?小贵子要害咱们小主,难不成还是小主的错了?”☆、23.秀女许是太过激愤,小凌子的声音压也压不住,让内室的辛虞听了个一清二楚。初闻之下,她还觉得这位秋茜姑娘说的其实也不无道理。虽然难听了些,但她的确满倒霉的,可把小贵子的死也赖到她头上她就不同意了。姑娘你这种受害者有罪论,在现代是要被骂死的你造吗?难怪第三项增加了好几点经验,估计这里面也有这位昔日同屋的贡献。话说原主没得罪她,自己除了刚来那天也没再和她打过交道,干什么对自己意见这么大呢?大概也察觉到了小凌子声音大了些,金铃“嘘”了好几次提醒他,到最后更是压低了声音没好气道:“小点声小点声。小主正睡着呢,你想把她吵醒不成?”“抱歉我忘了注意。”小凌子讪讪拍了下自己的嘴,“那个金铃jiejie,你帮我看看小主有没有被吵到呗。昨日没侍寝成估计小主心里也不好受,秋茜这些话还是别叫她知晓好。”“知道还那么大声。”金铃说他。不过相比小贵子那个一天跟她说不上几句话的闷葫芦,小凌子人勤快嘴又甜,明明比她还大一岁,却成日jiejie长jiejie短,哄得她心情舒畅,自然也愿意多给他几分面子。嘴上说着,她人却放下手里的针线轻手轻脚来到内室门边,撩起帘子一角瞧了眼床的方向。辛虞刚醒,还没拉开床帐。金铃竖着耳朵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动静,便以为她还睡着,松口气放下帘子,回头瞪了小凌子一眼,轻哼:“算你好运。”小凌子忙笑着多谢她,完了又道:“要说咱们小主人其实不错,生得也美,就是运道上差了些,不然早得了圣宠。要不咱们每日早晚多给满天神佛磕几个头,让他们保佑小主早日否极泰来……”本就不大的声音渐渐离得远了,终不可闻。辛虞没想到自己宫里这俩奴才比自己这个当小主的还在意她是否得宠,心情复杂。这可真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不过想想也能说得通,毕竟不管是宫女还是太监,一身荣辱甚至性命都系于主子一人之身,像小贵子那样连死都不怕的毕竟是少数。又在床上躺了会儿,辛虞才假作刚刚醒来,出声叫了金铃。金铃果然没事儿人似的来服侍她起床,“小主您醒了,要不要喝杯温水润润喉?”“嗯。”辛虞接过杯子喝了半杯温水,将其交还给金铃,问:“现在什么时辰了?”“刚巳时一刻。”才九点十五,辛虞无语了。这古代人的作息时间跟现代人还真不一样,这个时候放在现代,很多人还没开始上班呢,她却已经睡了个回笼觉,感觉大半个上午都过去了。想着距离用午膳还得段时间,辛虞抻了个懒腰,“走吧,陪我出去走走。”金铃觉得自家小主这个动作实在有失仪态,有心提醒。可一来她不是约束妃嫔宫规礼仪的教养嬷嬷,二来这是在内室又没有外人,动动唇,她还是把话憋回去了。辛虞完全没注意金铃这番欲言又止,胡乱理了理衣裳,又摸了把头发。没感觉到乱,便安下心,随意把早上带着的簪子插上出了门。过来这个世界久了,加之多半窝在自己殿中少见外人,她有些故态复萌,对打理形象渐渐不那么上心,没人的时候更是大大咧咧怎么舒服怎么来。礼仪什么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她骨子里就没那浑然天成的优雅气质,还是别难为自个儿了。好在有些东西深深刻在原主的骨子里已经成了本能,哪怕壳子里面换了个灵魂住,想装,总是能装得像那么回事儿。至少在人前,辛虞不会叫自己被人挑出毛病来。昨夜刚下过一场暴雨,天空是水洗过一般的湛蓝。偶有微风吹过,裹挟着秋的气息,少了几分夏日的燥热。辛虞觉得天气正好,干脆带着金铃再次挑战御花园副本,想着第三项已经升到三级,除了昨儿晚上近日也没再出门被雨浇回来,应该能逛个痛快了。果然人进了御花园,头顶依旧是晴空万里。辛虞眯着眼睛仰头望了望,眼中渐渐酝起浅浅一层笑意,绷起来显得有些清冷的面庞也被阳光镀上了些暖色。就说她该转运了嘛,看这天气,逛完回去应该也下不了雨。可惜今日的御花园热闹了些,辛虞带着金铃没走出多远,便见不远处她曾偶遇长平帝与沈宴下棋的亭子里几个不认识的年轻少女正相互交谈。看衣着打扮,不像是宫妃,但也绝不是宫女甚至女官能有的规制,更重要的是,个个青春貌美人比花娇。辛虞远远瞧了两眼,问身边的金铃:“这些是今年的秀女?”金铃也没见过这些人,猜测道:“应该是吧。”“那还是别去打扰了。”辛虞嫌麻烦,直接选了另一条路去其他地方。走出一段距离,她想起什么,又问金铃:“不是说秀女们都住在乾西五所那边学习规矩礼仪吗?怎么有工夫出来逛御花园?”难道是为了和皇帝陛下来个美妙的邂逅?辛虞记得前世自家老妈说过,她一个朋友的孩子想要学表演,艺考前报了个据说很牛的老师的突击班。那个老师教得怎么样不知道,但好像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