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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证明,她这纯属做梦。长平帝不但留了满桌凌乱给她,还附赠一项新任务,把他最近看过的书籍整理好放回书架。听新添了定时功能的小禄子复数完长平帝的话,辛虞直想喷他一脸血。但估计以那男人的尿性,说不定不仅不给叫太医,还得让她自己跪地上擦干净,她又忍住了。只是古代还没二十六个字母,书籍排序全按偏旁部首。辛虞一本本找,一本本数着笔画放去该放的位置,好半晌才摸索出些门道,顿觉分*身乏术。这个珊瑚完全帮不上忙,无奈之下,她只得先将批过的和未批过的奏折简单分开,等辛虞忙完再仔细整理,能省一点事便省一点。主仆俩忙了好一阵子,这天辛虞的进展自然不大。不过长平帝大概是见她苦力做得满好,一直没宣她侍寝,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直到三月十七这一日——“禀陛下,郑英郑大人今日下衙时被惊马所伤,已告了病假。”纪明彻眸色骤然幽深如墨,转目看了眼不远处尚空着的桌子。“知道了,下去吧。”打发了前来报信的人,他静静坐着,内心思绪翻腾。宫里接连出事,矛头纷纷指向皇后,细挖,又似都与当年的燕淑妃有关。他总觉得仿佛有一只黑手,蛰伏在暗处,伺机搅动风雨,害他的子嗣,也让他的后宫不得安宁。巧的是,不管是七夕小宴上的酸梅汤,还是中秋家宴上的刺杀,甚至导致容淑仪滑倒早产的石子,桩桩件件,昭容华竟都牵涉其中。早在她为他挡刀一事发生,他便已疑了她,只是她看似毫无心机做事却滴水不漏,几次试探下来都没发现与幕后黑手的联系。有时他不得不猜测,她是否与其他女人一样,要的是荣华富贵,是扶摇直上,是世间女人最尊贵的那个位置,所以才花了如此多的心思。可她表现得并不想侍寝,先是拖延太医宣布她已痊愈的时间,然后又推三阻四。就连这次拖拖拉拉的月事,也透着蹊跷。于是他又换了个方向,不想要宠爱,不想要侍寝,她会不会是别人在自己身边埋下的一枚暗棋?他开始频繁叫她来御书房,甚至让她接触到奏折,为的不过是试探。果然,他明理暗里故意透漏出想让郑英作为调查两淮盐务的钦差人选,不出三日,郑英便出了事。他眼底一片晦暗,叫来小禄子,“不必去请昭容华来了,叫她备着晚上侍寝。”☆、83.折磨红烛高照,幔帐轻摇,辛虞被整个人按趴在床上,只觉贴着皮肤的明黄锦缎光滑异常,让她想抓也抓不住。身后便是男人guntang的身体,耳边萦绕着粗重的喘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正在发生的一切。这个男人大概是疯了!辛虞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分明上次侍寝还同她闲聊,这次却直接扛了她丢床上,便开始撕衣服,凶猛得野兽似的。若不是他眼神清明,她还真以为他是喝了酒或者在哪里遭了人算计,拿她当发泄的工具。小半个时辰了,他折腾她足有小半个时辰了,可从头至尾一个字没同她说过,动作间也毫无怜惜,野蛮地只知道掠夺。饶是辛虞并非什么敏感的性格,心里也堵了一口气。她抿紧唇一声不吭,也拒绝做任何回应,当然男人用这种背入的交叠姿势,连她的表情都看不到,更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努力忽略掉身上的感觉,辛虞开始在心里呼唤系统,“兰翔,我刚穿来时,明明有屏蔽十八禁内容的功能,为什么后来不给用了?”好半天那道机械音才响起,“你难道不知道在你洗澡上厕所还有啪啪啪时系统都会断掉与外界的联系吗?怎么在这个时候找我?”这个她还真没留意,不过也是心情实在不好,又急着转移注意力,她才会做出此种行为。辛虞默了下,把刚刚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兰翔:“很正常。那时候原主灵魂还在,掌握身体控制权的也是她,不屏蔽,你就是在偷窥人家。现在身体是你的,怎么能一样?国家扫黄打非、禁止皮rou生意和小电影,还能禁止你结婚生孩子吗?”好吧她竟无言以对。辛虞还想再同兰翔说点什么,掐着她纤腰的大手猛地加大了力道,动作也变得凶狠起来,她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哼出了声。察觉自己的声音有多暧昧,她赶忙闭紧嘴,胡乱抓了玉枕的一角,用力扣着。纪明彻早发现了她的心不在焉,这才愈发肆意地折腾她,见她此举,眸底沉暗更甚,一口咬在了她玉白的颈后。男人下嘴颇重,疼得辛虞倒抽了口冷气,人也被激起股邪火,突然使劲挣扎起来。不料她越挣扎,男人越来劲儿,制住她的双手猛力按在床上,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压在她背上。辛虞抽不出手,努力想要蹬腿,右肩又是一痛,男人已经饶有兴致地啃咬起来。妈的变态!辛虞瞪着眼银牙紧咬,,恨不得掀翻对方狠揍一顿。但最后的理智告诉她千万别,除非她想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这么屈辱过,即便到了这里不得不向他人下跪,她也忍了,且正慢慢适应着。但此刻这个男人的举动让她完全忍不了,辛虞用力喘了几口气,一偏头,咬在了对方压制自己的手臂上。纪明彻这辈子还从没见哪个女人敢咬他,纵使当初还是不受宠的皇子,侍寝的宫女也个个柔顺敬畏,谁敢伤他分毫?他动作顿了下,随即不去管手臂的疼痛,较劲儿一番顶撞、啃咬,弄得怀中人白皙的肩背上青紫一片,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辛虞却没他那般好运。许是自幼习武,男人看着并不魁梧,身上却全是劲瘦的肌rou,硌得她牙龈生疼,好半晌,才尝到点铁锈味。后来男人还是把她翻转了过来,却,同上次一样,没有亲吻她的嘴唇。当然辛虞也并不愿意给他亲,只专心致志寻机会在他身上添着血道道。两人打架似的,谁也没落着好,直折腾得筋疲力尽。结束前,男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敢伤害龙体,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辛虞眼神还有些涣散,闻言反应了下,猛地瞳孔一缩,“嫔妾该死。”忙要起身到床下跪着。纪明彻却没松手,反而又收紧几分,“朕若是想要你的命,现在就可以掐死你。”辛虞已感觉到了空气的稀薄,忙大口呼吸,艰难道:“陛下仁慈。”他不是仁慈,而是留着她还有用。纪明彻冷冷一哼,终是松了手,翻身躺去一边,语气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