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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些空间,那边玲珑已经扑了上来,“小主!小主你伤到哪里了?”辛虞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直喘,“我没事。”挣扎着想起身,无奈腰太疼,啪叽一下又摔了回去。“小主!”这下玲珑语中都带上了哭腔。严婕妤好容易缓过神,发现自己没事,孩子也没事。她定下心,正准备找辛虞兴师问罪,她这回可是真摔了,看她还怎么狡辩。结果一偏头,却见对方扶着腰艰难地试图起身,半死不活的样子比她还惨,登时一口气憋在了胸口。☆、90.收拾严婕妤那边请了太医,辛虞这边的人紧接着也跑了趟太医院。最后诊断结果出来,严婕妤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辛虞却全身多处有伤,尤其是腰,需卧床静养个几日。严婕妤那边本还想按原计划往辛虞身上泼脏水,奈何她那个地点选得太妙了,时间也巧,来来往往不少人,都瞧见她当时是坐在辛虞身上的。有哪个要谋害他人腹中孩子,还冲过去拿自个儿给对方当rou垫的?别说自己会不会受伤,首先这目的就达不成,傻了不是?自知光明正大讨说法是没可能了,严婕妤只好转变攻略,放了些谣言出去,结果拆强人意。除了少数几个辛虞的无脑黑,难得几个觉得她当时真有可能推了严婕妤,但都相信是蹲久了立身不稳导致的,毕竟严婕妤之前一直故意不受礼的确是事实。倒有更多人认为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是她在仗着肚子故意构陷,只是下面人没敢叫她知道。她为何不受礼,还不是为了给对方推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若是那贱婢当时能露出些愤怒怨恨的表情就更好了。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严婕妤别提有多气闷,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干脆由着性子告了病,也没去给皇后请安。可更让她不快的还在后面,她就差明说自己身体不适了,陛下居然一次都没来看过,像是压根儿不知道后宫发生的事,不知道她这个为他怀着孩子的表妹病了。而她中间派人去请过两次,来回话的人都说陛下前朝政事繁忙,实在抽不开身。她抬手就摔了手中茶盏,接着第二天,宫里便纷纷传说她因陛下不来探望心生不满,砸了一屋子瓷器。等她下回再想动手,宫女们不得不死命拦截,连哄带劝,总算把那斗彩瓷葡萄花箍抢救了下来。翊坤宫东配殿直闹了三四日,听闻长平帝要奉太后到西山行宫中避暑才消停下来。长平帝同样没去瞧辛虞,但相比严婕妤,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自然也谈不上失望。她倒想这样自在地在自己的西配殿里窝到地老天荒来着。可一来她那腰就是被严婕妤突然一坐闪了下,不算严重,何医女巧手推过,不出七天便可痊愈;二来她也住够了这紫禁城,想到天地更广阔的行宫里放放风。所以也赶着端午前恢复了坤宁宫请安。一般去行宫不会带上所有嫔妃,而人少,就意味着更多的侍寝机会,更大的怀孕几率,满宫都在盯着那几个名额。严婕妤认定辛虞也是这个打算,一见她便心里冷冷一哼,“听说meimei伤重,还以为要养些日子呢,不想这么快就能出来走动了,别是太医的诊断出了错吧。”此话一出,好几道目光都落在了辛虞身上。辛虞是否收买太医故意将伤势往重里说与她们并无关系,但若她分明未愈却偏要撑着来坤宁宫请安……田容华的眼神透出不善。她同个摆设已无太大区别,想要跟去行宫,就得奉承好皇后,这些天没少下工夫。但严婕妤有孕,昭容华有宠,无论哪个她都争不过。怎么她们那一摔就没真摔出个好歹来,让二人留在宫里养胎养伤?从前不管是讽刺抑或挑拨,甚至李婕妤三番两次把长平帝从她那儿截走,因觉得无关痛痒,她都没太放在心上。可涉及皇嗣,已经并非罚跪、抄书或者禁足便能了结之事。严婕妤那天,分明是想把她往死里整。辛虞不是个全无脾气的,也没那心里恨得咬牙切齿面上却仍能拉着手亲亲热热的本事,自然给不出啥好脸色。“meimei伤得重不重,jiejie还不清楚吗?”她面无表情,黑黝黝的瞳仁直欲*望进对方心底,“不过是meimei那里的医女手艺好,meimei又惦记着出去玩,恢复得尚算不慢而已。”严婕妤一对上辛虞的视线,心内便是一跳,再听她口中之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什么意思?”想想自己的目的,又不好在这坤宁宫就当众撕破脸,急急转了话锋,“jiejie不过是关心meimei身体罢了,meimei若不领情,便当jiejie没说。”到底是不解气,她顿一顿,又笑道:“meimei这张嘴,可是越来越利了,jiejie自叹弗如。”辛虞对此的回答只有一句呵呵。您要是不觉得尴尬,就请继续您的表演,我看着,什么也不说。不管如何,有了个随驾出宫的名额做胡萝卜在前面吊着,这请安都变得更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几个高位嫔妃还罢,因为知道名单中肯定会有自己稳坐钓鱼台,田容华却表现得比赵婕妤这个陪嫁婢女更像皇后的忠实拥趸。至于下面那些无法到坤宁宫问安的贵人美人才人等,辛虞也不清楚她们都是如何使力的,反正最后名单出来,嫔位以上就只有田容华未在其列。田容华在殿内发了好一通脾气,才在清儿的劝说下缓缓平息,“罢了,万宝林能去也比这寿昌宫全部落选好。万一她能有好消息呢。”然而老天连她这点自我安慰都不满足,第二日端午小宴,回来的路上万宝林被老鼠所惊崴了脚,太医看过说要养上小半个月。初八便要出发,这行宫自然是去不成了。皇后斟酌再三,换了叶宝林。万宝林把头埋在枕头里狠狠哭了一场,却是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更别提表现出怨怼与不满了。田容华则一面暗恼万宝林烂泥扶不上墙,一面把叶宝林给记上了。辛虞没心思理会这些,又是带人收拾去行宫要带的东西,又是叫小顺子送了恭贺到宫外辛家,事情多得很。端午前送年节礼时听说辛老爹已经拿她和辛大哥送去的银子在京中置了个二进的小宅子,乔迁请客的日子也定在了初八。地上一溜儿排开好几个箱笼,炕上则散落着衣裳、首饰等物,前世一个旅行箱就能走遍全世界的辛虞从来不知道出一次门还要带这么多东西的,顿觉头大。“这枕头被褥就不用带了吧?行宫没有吗?”“有是有,但肯定不如小主用惯了的舒服。”宋嬷嬷很有经验地将夏天盖的凉被折好放进箱笼,压一压,竟也占不了多少空间。辛虞又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