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乙女】沦为禁脔的将军2(景元x你)
书迷正在阅读:【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只想每天被jiejie惩罚、我愿意为你、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有一种欺负叫zuoai、爱欲难免(骨科)、帝女多娇(1v1h)、裙下有狼(古言女扮男装 np)、重逢(强制 NPH)
【星铁乙女】沦为禁脔的将军2(景元x你)
抓到罗浮的将军后,你和他一起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日子。 神策将军非常有趣,远非传闻中那般行事慵懒、无趣乏味,而是……非常有意思。两个人一起,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做,比如现在。 “亲爱的将军大人,背要挺直哟,不可以偷懒~”身子陷在宽大的座椅里,你看着跪在你脚下的男人。 身着你为他专门定制的黑色皮质紧身衣的男人,双膝跪在印染着繁复花纹的地毯上,手臂同样撑在地面上,腰背弓成一条直线,只从他绷紧的身体线条里就能体会到肌rou紧绷的触感。 双手双膝撑在地上跪着,并不是一件难忍辛苦的事,只是,他已经这样跪了一个小时了。你要求他要跪得身板挺直,不得有一丝松懈,否则就是惩罚。 身旁桌上倒计时的沙漏在慢慢往下滴落蓝色的细沙,显然,还需要一些时间才会完全漏尽。男人手臂紧绷,按在面前的地毯上,额际有汗水滑落,他的喘息声有些急促,不再如最初那般悠然了。 持续的保持同一个姿势完全不动是一种折磨,尤其在你专注的审视着他不容许他有丝毫松懈的情况下。 男人的体力很不错,即使被你禁锢了武力却依旧保持着这样强悍的生命力,很好,这样……你就可以多折磨他一些了。 沙漏被你动了些手脚,此刻本该已漏尽,但是时间延长了许多。 “撑不住可以求饶哦,我心情好的话惩罚或许会减半。”唇在手中执着的金丝烟杆上轻轻一吻,樱桃味道的水烟顺着长长的烟杆送进你口中,清甜的水果味在唇齿间散开,让你眼角的愉悦更深了一层。 抬起小腿,你把脚踩上面前男人挺翘结实的臀部,顺着他臀瓣往下滑,涂着艳红蔻丹的指甲在他大腿一侧裸露出来的皮肤上轻轻划过,然后踩上了那条腿环。 被你指甲划过时,男人的身体明显轻颤了一下,随及便被强力压下去了。 臀部往下,景元的大腿处绑了一根黑色的腿环,束缚着他结实的腿部肌rou。你故意定的尺寸稍小一些,这样勒rou感明显,只是看着就仿佛能感受到男人肌rou的紧实和柔韧。 当然你也曾上手摸过无数次,手感Q弹,紧实有力。想象着掌下触碰的躯体曾经在几百年前,仙舟那段跌宕起伏的历史里创下各种丰功伟绩,如今躯体的主人却跪在你脚下,每天夜里躺在你身下任你予取予求,那种征服强大的男人、把强悍男人当糖吃的快感是无上的愉悦,没有比这更好的乐趣了。 景元的眼睛盯着桌上的沙漏,看着那些细沙一点点坠落,他的目光如此专注,叫你有些不开心起来……他应该是喜欢被你调教才对,他要从精神到rou体都欢喜于你对他的支配。 男人的呼吸似乎和沙漏的时间重叠在一起,随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变得轻缓又沉重。你能看到他的手臂已经尽力在绷紧了,这说明他的身体即将到极限,但是还不够,你还想更多的折磨他。 “这就不行了……”把脚从他的腿环上抽回,你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绑着高高白色马尾的男人被迫抬起头来,尖削的下巴被你红色的指甲缓缓摩擦,“将军大人,缺乏锻炼呀……” 男人脸颊沾染着薄汗,这衬得他左眼下的泪痣更为明晰绮丽,让你有点儿想亲他。他的眼从你的脚移到你脸上,明黄双眸写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深的,和你的视线交撞在一起,让你心下一荡。 叮的一声,打破你们之间对视的是机器的提示音,沙漏的时间终于漏尽,你对他的支配结束了。 景元随及全身松懈,像是柔软的水一样瘫倒在艳丽的地毯上。他的呼吸急促,胸腹间因为喘息不住起伏,这让被皮质紧身衣包裹的肌rou线条显露无疑。 看着他这幅薄汗轻透、无助喘息的诱人模样,你把脚踩在了那处诱惑你很久的腹肌上。男人的肌rou锻炼得很好,即使这些时日被你折磨,也没有失去原有的风采。 触感温热,贴着你脚心的是景元壁垒分明的腹肌,你曾用细细的笔勾勒过男人深邃的人鱼线,双手在他身上丈量他美好的rou体。 踩到他腰腹的脚突然被男人抓住了,躺在你脚下的景元喘息着抓着你一只赤裸的脚踝,男人明亮的双眸扫过来,淡淡望进你眼底:“你在沙漏上动了手脚……” 他的声音低低的,不同于平时的慵懒,是那种低沉磁性的好听嗓音,因为呼吸还有些急促,带上了少许的气音,这让你很着迷。 “是哟,怎样,你要反抗我吗?”有点儿意外在他被你调教的时候,竟然还分出心神去注意了沙漏时间变化的不对劲,不愧是做将军的人,心思果然缜密。 “不,”全身慵懒的放松,骨头里都透着松懈下来愉悦的男人,唇角微挑,双眸含着笑意看着你,竟有些狡黠调皮的味道,“你违反了说好的约定,我要提出要求。” 竟然抓住你的漏洞趁机要挟,他被你每天换着花样折磨玩弄,依然没有消弭掉半点意志吗? “我为什么要答应?” “因为,你想更好的玩弄我,”景元微微偏头,绑在头顶马尾上的红色发带随着他的动作轻摇,恍惚中你竟觉得他很可爱,“想要我配合的话,你也要遵守约定。” 男人躺在那里,有些疲惫的抓着你的一只脚,身上穿着的皮质情趣紧身衣紧紧包裹着他,但并没有让他显露出自己是玩物的姿态。 有意思……就听听他要提什么要求吧,谁叫他这么可爱呢。 身为将军却绑着一根充满少女心的红色发带,含笑望着人的时候真有种高马尾甜心的错觉。 被俘虏的罗浮的将军听见你的回应,柔软的额发滑下,遮挡住了右侧的眼帘。他缓缓诉说,提出了一个在你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 不过,以后,你非常后悔曾答应了他的那个无关紧要的要求。 这样过了很多天后,你无法再悠闲的玩弄景元了,因为……罗浮的人攻过来了。 他们这次的攻势很猛,不同于之前的战斗,他们好像获取了什么特别的情报,或者说有了不一样但是坚信的战略,让你有些头疼。 这帮家伙,本来你准备过些日子再找他们麻烦的,他们不选出新任将军好好加强自己,还敢主动来惹你。看来是以前教训的不够,吃的苦头不够多,再多教训一下好了。 “中将,不好了,他们攻到前庭了。” 通讯器里传来属下焦急的回报,不需要他说,你也看到了终端显示的敌方位置的红点。 “守住正门,等我过去。”眉头微皱,你转了下被坚韧薄甲包裹的小臂,并没有太过担心。你们手上的武器很多,眼下只是被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罗浮的云骑进攻角度很刁钻,他们怎么会选那处攻打,即使耗费强大战力打下那里,只要你们稍稍反攻一下,他们的努力就全废了。 视线瞄到不远处被你俘虏的战利品,你的目光从他手腕的手铐上划过,淡淡命令自己的副官:“把他看好,再加一层镣铐。” 你束缚在景元身上有形和无形的锁铐平时一共四层,在你玩弄他的时候会减少到三层,现在则加到了最高的五层。 这是束缚最强大的怪物或者最危险的敌人时才会用到的,眼下的情况虽然不需要太担心,但这位近些天“乖巧”了很多的罗浮将军还是看牢了些比较好,以免节外生枝。 你还记得最初是他主动单枪匹马找上门来,你可不认为他是蠢蛋,所以他别想搞怪。 戴好装备,你带着随身小队来到了被敌方攻陷的前线,对方似乎并不恋战,见到你们前来,他们边打边退,似乎在引你深入一样,往隧道深处逃去。 “搞什么?”本想派人去追击,但是见你们松懈,对方又大张旗鼓的反击过来,看来不把他们打服是不会安分了。 于是你带上士兵,跟随他们的踪迹追了过去。当然,你没有愚蠢的孤军深入,手下的两支队伍一只会从隧道另一侧包穿,还有一只从一条隐秘的小路过去,无论怎样,罗浮的人都只有被你们三面夹击被困的结局了。 不知道抓了他的部下拿来要挟他,逼他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怎么样……想到这里,你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迅速解决面前的战事,然后继续自己的玩乐了。 只是,事情急转直下,并没有如你所预料的那般,你们轻松取胜。 通讯不知为何被切断,隧道内的状况也完全不对劲。你对这里的地形很熟,但眼下它们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然后你被夹击了。 苦苦支撑也无法等到另外两只队伍的支援,手上的武器渐渐减少,你陷入了危局。 长枪撑地,你抬起手背,抹去唇角被划伤的血迹,看着将你围住的仙舟的人。 还好,人不多,你发挥全力,再把藏着的武器用上,应该可以杀出一条活路。 “一段时间不见,你们厉害了很多嘛,”借着说话的时间喘息,你心底盘算着先从左边那个被你的刀砍伤的家伙起,一枪解决他,然后顺势反扑他身旁的人,“没了将军的乌合之众,做到这步真值得夸奖。” “快点儿投降,我们会考虑留你个全尸。”一个有着金色长发的男人手中长剑指向你,气定神闲,眉眼间却还残留着少年感。 你对他有些印象,他好像是……被你抓住的将军的爱徒。刚刚就是他的剑势最凌厉,叫你吃了不少苦头。 “全尸,我要那个做什么?”你看着他垂落脸颊的额发,想起了他师父高高束起的马尾,不愧是师徒嘛,都长得这么帅气有型,“你们的将军可是还在我手上,不怕他有什么闪失吗?” “那就不劳烦白芷中奖cao心了。”回答你的不是面前如出鞘的剑一般英气的男人,声音从你身后传来。 心下一震,手按着枪托,你慢慢的转过头去,正好看到那个悠闲走来的身影。他走到你面前,明亮的双眸淡淡的看着你,褪去了这些时日的隐忍和不甘,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冷漠。 他的脸色依旧很苍白,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是你今早亲自帮他披上的白色睡衣,这让他看起来更加憔悴孱弱,但从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是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 他是怎么挣脱五层枷锁逃出来的……这个问题似乎已经没有意义了。 恢复了武力的景元加上眼下将你团团围住的罗浮的人,你的活路,似乎没有了。 他淡淡看着你,然后命令手下开始围攻你。 这次,你不再如先前那般悠然。一个彦卿已经很难对付了,再加上那些杂兵,还有景元在侧,你不能随心所欲,掣肘太多。 每当你想要发起强烈攻势,试图为自己争一线生机的时候,处在战斗圈外的景元便有了动作。 很快,你身上挂的彩越来越多,终于到了支撑不住的时候。 十几柄重型武器压在你背上,压得你趴倒在地无法直起身来。 黑色的皮靴慢慢走到你眼前,是你为他定制的质量超好的靴子。视线顺着男人的长腿往上看去,脸色苍白的罗浮将军披上现任罗浮剑首彦卿递过来的毛裘大氅,他看着脚下被重重压制跪倒在地的你,淡淡说了一句:“押进幽囚狱,我亲自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