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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神降(努力想让这篇克苏鲁一点了)

    怪事频发。

    唯一还有自主意识的修女用教堂所剩无几的金钱请来了冒险者阿尔博特,希望他能解决此处灾祸,阿尔博特接下了这单委托,他心中感到些不安,但抬头时,那尊神像上的笑容却又微妙的令他感到些安心,他深吸几口气,沉默着垂下头,接过了老修女手中的衣裳,接下来的日子里,他都要独自在这教堂中搜寻异常。

    “在此处行走,务必带上面具,切勿直视神。”

    次日清晨阿尔博特醒来,换上昨日老修女离开前给他的修女制服,宽大厚重的修女服和头纱将阿尔博特的身体遮的严严实实,连一丝头发都不会露出来,而这面具、阿尔博特稍稍皱眉,带上面具看向镜子,面具遮蔽视线且还挡着层什么东西,他短暂的将修女的告诫放在脑后,摘下面具时,阿尔博特立刻就察觉到有谁在注视他,可无论怎么看,此处都只有一尊神像和他在…可是,这里昨天有这尊神像吗?

    如果阿尔博特没记错,这里供奉的是传说中的神母,诞下神的那位女子的尊像,可怎么看,这尊像都不像是女人、或者说更像是那个被诞下的第一神,阿尔博特收回视线,心中再次察觉几分不安,最后他还是戴上了面具。

    阿尔博特仔细翻阅过老修女给他的那些记录,教堂中的年轻修女们从一个月前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犯了疯病,有的会推翻神母像,有些自幼被送到教堂的修女忽然坚定的认为神母才是邪神,老修女没有办法,只能一个接一个的将这些年轻的修女们送去病院,而稍年长些的修女也早早换了教堂,最后只剩下一个资历最年迈也最虔诚的修女,她请不到神父,只能邀请来阿尔博特,这位年轻的冒险者,请他独自在教堂中调查。

    教堂中不缺吃不缺喝,每日都会有专人送来食物,翻阅过记录后阿尔博特才发现,那些年轻修女们在发疯前曾经说过,教堂中出现过一个神秘的男人,胡茬有些凌乱,头发也打理的不像那些贵族老爷,穿的也更像那些普通平民,但他的身形是半透明的,往往出现在神母像旁、偶尔有时候年轻修女们会看花眼,将神母像的模样看成那男人的模样,而老修女在下面的批解只是认为年轻修女们最近活干的太多了,有些疲惫,决定让她们休息一下,结果没过几日,这些年轻人们便一个个的发了疯。阿尔博特合上记录,想到了那尊忽然出现在他暂时休息的房间中的小神像,开始有些迷茫。

    他在走廊上走着,修女的皮鞋有高跟,叩击地板的声音清脆,可除此之外,阿尔博特却又清晰的听见一阵粘稠的水声,像是拖拽着什么走在他身后,阿尔博特有些心急起来,孤身一人的时候,空荡的教堂走廊,他不信任何神明,此时却都开始忍不住念诵神母的尊名,他听见那脚步一顿,然后停了下来,随后是一声轻笑,又像是一阵风掠过他耳边。

    “我们会见面的。”

    阿尔博特没来由的恐慌起来,清脆的鞋跟叩击地板的声音愈发急促,他冲回暂居的房间里,看见桌面上那尊神像,他的眼睛隔着面具与那神像对视,而后他鬼使神差的,注视着神,并摘下了面具,那神像忽然的咧开嘴笑起来,祂身后出现个身形与阿尔博特差不多的男人身影,此时阿尔博特才又想起老修女离开前的警示。

    “切勿直视神。”

    切勿直视神、可如今他已犯下这一条罪责,该如何躲避?外头的天忽然黑了,就像是什么幕布被拉下,要上演什么好戏,恍惚着,阿尔博特双脚不受控制,走到床边睡了下来,而后黑沉辰沉的梦乡里,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阿尔博特面前,他轻轻捧住阿尔博特的脸,去吻阿尔博特的额头,低声的说。

    “我们会见面的。”

    次日醒来时,阿尔博特一如往常前往礼拜堂做礼拜,这几日老修女带领那些资历稍长他的修女出门去后,便总有一位男信徒来忏悔,阿尔博特独自躲在小小的告解室里,听着另一侧的男人忏悔他的罪行,用那些稍显放浪的词汇形容一位修女、他用爱形容自己对这位修女的感情,然后总是在最后询问阿尔博特。

    “主会允许我们吗?”

    阿尔博特不知道怎样回答,只能硬着头皮说。

    “修女已将自己的身心都献奉给我们在天上的父亲、是无法回应您的感情的。”

    而后这位信徒就会沮丧的离开,阿尔博特每每偷撩起告解室的布帘去偷看他的背影,都感觉自己的话是否说错了,可他只是个资历尚浅的修女,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些话,老修女和那些前辈都不在,阿尔博特只能说一些生硬的话来回答,他稍稍提起裙摆,走向礼拜堂,可今日礼拜堂空荡荡,只有个男人坐在长椅上,像是听见了阿尔博特的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笑了起来,他有一双灰眼睛,但从彩窗中折进来的光线让他的双眼蓝的像是碎裂开的水晶,阿尔博特步伐慢了几拍,但还是走上了台子。

    心不在焉的做完礼拜后,这男人走上前来,开口时阿尔博特立刻认出来这就是忏悔了几日的那个人,他忏悔对某位修女的私情,又用那双眼睛注视着阿尔博特,他隐晦着后退一步,面具遮住他的脸,只露出那张不善言辞的嘴,但这男人伸手,揭下了阿尔博特的面具。

    阿尔博特只是个修女,他脑袋里的声音这样告诉他,他无法抗拒这男人,即使他下意识想做出的动作是去取武器,可他身上哪里有武器?寂静的礼拜堂里除了阿尔博特只有这个信徒在这里,阿尔博特心如鼓擂,愈觉惊惧,他的本能告诉他,动手,去殴打这个男人,但他的意识拼命的阻止他,告诉他,你只是个柔弱的修女罢了、顺从才可能平安。

    于是他顺从着,顺从的被按在了礼拜堂的台子上,台上的典籍被扫落在地,门轰然一声关上,在阿尔博特没看到的窗外,天空变成昏暗着点缀着星星的天空,但阿尔博特看不见,他被压在台上,宽大裙摆被撩起,裙子下的裤子被扯下一半挂在膝弯间,那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他臀缝间,他仍恍惚着,就感觉到被插入了。

    “你在做什么!”

    他想怒斥,但声音又被顶散,一只手摸到他腿间会阴不断的揉按几下,像是要揉开什么一般,这肮脏的事情却发生在神圣的教堂中、一点微妙的快感被无限放大,阿尔博特颤抖着低垂下头,胸口不断起伏着,他应当是做得到什么的、但他现在只能祈祷,那些祝祷都被顶的零散,这根性器顶端进入太深处,然后那只手的手指不知道摸到哪里,一点点的探了进去。

    阿尔博特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这被探入的地方是什么他都不清楚,可渐沉的喘息与粗重的呻吟都意味着这情况有些不太对,阿尔博特深深的低下头,不敢表现出面上的那点yin态,但这信徒并不介意。

    他咬住阿尔博特的耳垂,牙尖轻轻摩挲几下。

    “你应该记住我的名字,但是为了你好、你就叫我光吧。”

    阿尔博特低垂着头不敢抬起,只感觉得到那异样地方被摩挲刺激的感受,他心里隐约有一些猜测,但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想这可能性,他蒙着雾似的思维稍微灵泛了一下,才想到些什么却又被几块的压下去,腿心的新生器官被指节不断地cao干玩弄,然后性器从他后面抽出,又再次的在这嫩红的器官上磨蹭了几下,阿尔博特仍未从这噩梦似的镜像中脱离,这性器闯进他体内,他头上的头纱被扯下丢在地上,神圣的教堂内发生如此yin乱的事,神不能容忍,自然也不会垂下目光来拯救信徒,阿尔博特的双手仍合十着,口中的呻吟更似低泣,然后他的手腕被强硬的抓住,摸到身下新生的器官,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已经无法思考为什么身为修女的身体却是男性这种问题了,只能笨拙又温顺的去迎合光的一切动作,阴蒂被他自己的食指揉按,体内硬热的性器胀大几分,这时候,阿尔博特又感觉到一些异样,柔软冰冷的触肢开始在他身上游走,单薄的布料被撑起一点不一样的轮廓,但没有人在意,他深深的低下头,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耳朵里入侵的一点细小触肢。

    后xue也再次被侵入,冰冷的触肢填满此处,而腿心新生的女xue仍然在不断地承受着侵犯,阿尔博特被光紧紧抱在怀中,目光涣散着盯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黑下来的窗外,他哀叫着再次发出一声呻吟,已经无法控制发软的双腿下垂,他的腿再次被捞着抱紧,而不知道哪里来的粘稠触肢又拖着他的双手去搂住了光的脖颈,光心情像是十分的好,一边轻声的哼着歌,一边竟然开始往外走,下垂的裙摆将阿尔博特腿间的艳色完全遮住,但他仍然紧张,毕竟他现在真的认为自己是个虔诚的神母信徒,是一名修女,但光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修改了意识的冒险者的感受,他将阿尔博特抱着,一路走一路颠簸着,性器也不断在阿尔博特的体内冲撞抽插,阿尔博特胸口乳尖不断蹭过这有些粗糙的修女服布料,呜咽着在光的怀中达到一回高潮。

    阿尔博特被带回了房间,身上的衣服被剥的干净,赤条条的放在床上,他看向光,前几日他都只是看着背影,而看到这张脸的时候,他隐约想起什么记录,可还没来得及想起什么,就看着光的脚下蔓延出许多触肢,冰冷的、黏腻的触肢,走路会像是拖拽着什么湿漉漉东西的,令阿尔博特无比熟悉的声音,他刚想说什么,可脑袋又像是被搅乱一般,什么也说不出口,他茫然的注视着光,按照脑袋里那个声音,他像是个真的修女一样,后退了些,缩到角落。

    “太违和了。”

    光低低说了这样一句话,叹着气轻轻拍了拍阿尔博特的耳后。

    清醒过来的阿尔博特自然是立刻反应过来所有事情,他下意识的想动手,但那触肢缠住阿尔博特的身体,光只是注视着,好像都觉得无比愉悦,他凭空抓出一块什么布料,展开看阿尔博特才认出那是沾着阿尔博特自己的jingye的修女头纱,光仔细地为阿尔博特再次戴上这块头纱,而一根粗硕冰冷的触肢已经再次抵住了阿尔博特的雌xue。

    巨大的恐慌充斥阿尔博特的内心,这绝不是梦、这是真实的,他触碰到的,感受到的,都不只是梦境,那根触肢却并不在意阿尔博特在思考什么,冰冷的家伙一点点缓慢的进入阿尔博特体内,他甚至听得见粘稠的水声,阿尔博特颤抖起来,而光自顾自的找了个地方坐下,就像是触肢做的事情和他毫无关系一般,触肢束缚着阿尔博特的双手,而其他的都各有各的事做、比如亵玩乳尖,比如包裹住他身前的性器,比如堵塞住他的嘴,以及身下两张小口。

    阿尔博特只觉得意识再次混乱起来,整个人都有些迷茫着,他的大脑再次被搅乱,胡乱的快感蔓延遍布,以至于都有些迟钝起来,脸上烧红的烫,时间变得无比漫长,然后直到再被光触碰。

    静止的时间像是一下子再次流动起来,光将浑身湿透的阿尔博特抱起来,这具身体难以掩饰的颤抖着,而光低头,去轻轻的亲吻阿尔博特的脸颊,像是诱骗着,他开口。

    “想要结束这一切吗?”

    阿尔博特点头,发软的手艰难的抓住光的衣襟,而光像是十分满意阿尔博特被玩成这副模样,手又摸到阿尔博特胸口。

    “那答应我一件事,一切就都会结束的。”

    阿尔博特同意了。

    然后一种接近迷幻的感觉包裹住他,令他崩溃的痛苦淹没他,另一种快感开始触碰他。他此刻才隐约意识到,光或许就是此处怪事频发的原由。

    或许有些迟钝,但方才的快感与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将他的意识变得无比缓慢,甚至都忘记思考,此时他才勉强缓过神来。

    但那双手再次抚摸他,几乎算得上是被触肢开发熟透的身体已无法抵抗光,他喘息着,与光这样对视着,这个陌生、又微妙的让他有一点点眼熟的人。这双手再次抚摸阿尔博特,他重重喘息,感受到身下那口已经熟透的xue腔再次吞入光的性器,他腿根微微颤栗起来,双腿不受控制的、主动的缠住了光的腰身。

    他几乎感觉自己无法再呼吸,只是插入而已便令他发出呻吟来,光的手掐紧他的腰身,又去亲吻他的嘴唇,一切都在变得迷幻,性器深深插入他内里,他听见些恍惚的声音,就是在诱骗着他。

    “为‘我’诞下我吧,母亲。”

    阿尔博特含糊着答应了。

    jingye满满灌入阿尔博特体内隐秘宫腔,他仰起头,双眼失神涣散着,光牵着阿尔博特的手,摸到了他的腹部,又有触肢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一点点填入阿尔博特体内,堵住他体内的液体。

    第二日醒来,阿尔博特穿戴好修女服,从书架上取下典籍,走出门去,在礼拜堂再一次的遇见光,却好像是从未见过一般,人群杂乱,光躲在幻影中,阿尔博特看不清他,在告解室中,他沉默着听了忏悔,他觉得熟悉,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记忆。

    第三日,第四日都一如既往,在第五日时,阿尔博特感觉到下身有不对劲,在他带人做礼拜时,感觉到下半身好像有水涌出一般,他紧张的夹紧腿,宽大的裙摆足够遮住一切,但并不能遮住修女的羞耻心,他声音打颤,第一次有些磕巴的做完了礼拜,然后急匆匆的冲去了告解室。而裙摆下面,那些光塞入的触肢正在作乱,阿尔博特蜷缩着身体,在告解室里听着信徒们虔诚的忏悔与祷告,却只能咬着嘴唇颤抖着、不断地在触肢的胡乱扭动下达到高潮。

    最后光再次进入告解室,他隔着那层布帘,再次轻声的用那些有些放浪的词汇形容他所心爱的修女时,阿尔博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潮红着脸,呜咽着在这声音里,羞耻又崩溃的再次高潮。

    日子就像是循环一样,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前一日的事态,只是一切都有些崩坏,先是在他礼拜时乱动的触手,然后是在告解时闯入阿尔博特隔间中正好看见他高潮模样的那个眼熟信徒,光、他承诺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又在第二天在所有人离开后将阿尔博特按在告解室中强暴,修女做不出反抗的行为,更不会殴打神母的信徒,他哭着向神祈祷,祈祷洗清他与光的一切罪行,但光只是笑,只是不断地笑的阿尔博特有些心中发慌。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奇怪,开始时不时的反胃,但光并不会停下他的行为,直到他的衣裳掩盖不住微隆的腹部时。

    阿尔博特醒来了。

    他躺在一片纯白的房间中,医生从屋外进来,那位年迈而慈爱的老修女正担忧的坐在他身边,阿尔博特张口想要说话,却觉口舌干渴,连张嘴都困难,老修女急忙给他端了水,说教堂的事情解决的十分顺利,那些修女们也都已恢复,回到了教堂,但唯一的意外是。

    “神降下预言,或许,亲爱的冒险者…你要成为新的神母了。”

    这教堂的预言从来准确,阿尔博特瞪大眼睛,刚想说我是男人,又被老修女的眼神看的哑了声,他想掀起自己的被子看看底下情况,又觉这样实在太失态,没有办法,他沉默许久,只能闷声开口。

    “多谢提醒,我知道了。”

    等屋里没人以后阿尔博特立刻的掀起了被子,先是微微隆起的一点腹部,不明显,但无论如何阿尔博特的肚子都不可能是这样像是有赘rou的模样,他摸了摸腹部,老修女告诉他,他独自一人在教堂待了三个月,是从他开始不领取食物开始,那些人才意识到不对,但是在之前他们也都没有见过阿尔博特出来,只是东西放在门口,次日送新的时,前一日的就已经消失了。

    光、这个名字,或许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

    那些信奉神母的人们得知预言已经开始因此疯狂,而阿尔博特只觉得荒谬,又十分煎熬,他被老修女劝慰着留在这里,留在这里,他耳根太软,于是真的留了下来。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做梦,梦到他肚子里或许存在的那个孩子,第五个月时,那孩子转身,露出一张与他自己年幼时有七分像的脸,阿尔博特一瞬恍神,却觉得这个孩子好像完全就是那个光,可他却完全不觉得羞臊一般,主动的跑到阿尔博特脚边,亲昵的抱住了阿尔博特的腿,称呼他。

    “母亲。”

    时间过的很快,阿尔博特感觉到每天的白天好像都是一转眼就度过了,可是时间又过的很慢,他在梦中不止见到了那个光,还见到了那个带着触肢的光,他像是对待自己的妻子一样对待阿尔博特,在梦中亲吻阿尔博特,并且告诉他不少典籍里没有记载的那些神明的故事,最后光告诉阿尔博特,他不是神明,只是借腹出生的一个罪人而已,而阿尔博特问为什么是他时,光没有解释,只是说。

    “我们同罪。“

    而后的时间里光没有再在梦中出现,连那个会喊他母亲的孩子也不再出现在梦里,取而代之的是反复不断的胎动,他像是生怕阿尔博特遗忘一般,不断地想要提醒阿尔博特。他在这里。

    生产那日,一切都出乎阿尔博特意料的顺利,一切就像是做了场梦似的,那个孩子卧在教堂送来的小摇篮中,而老修女想要和阿尔博特讨论这孩子的去向,阿尔博特沉默许久,将摇篮拖到身前,老修女会意,并未多说,只是留下堆包裹在布帕中的金币。

    而夜里,阿尔博特再次轻轻摇晃摇篮时,他听见摇篮中的孩子发出些细碎的声音,他凝神听,是熟悉的两个字。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