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tou被吮得通红,水淋淋的。杨贺正拿前面的一排牙齿叼起rutou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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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穿着蓬纱的层层叠叠的公主裙,拿着糖果蹦蹦跳跳的走在游乐园里面。看到远处买玩偶的摊子,兴奋得手舞足蹈,回头大喊“爸爸——mama——你们快来!” 后面的一对夫妇,看不清面容,只是幸福的依偎在一起。带着宠溺的笑容说“宝贝——别跑远了——” 父亲率先走过来,张开有力的手臂想要抱着周可。周可蹦蹦跳跳的往他怀里冲刺,撞到他坚实的胸膛了才笑嘻嘻的抬头——那分明是杨贺的脸。 猛然惊醒,她睁眼便是杨贺近在咫尺的脸——她梦中的“父亲”,正轻柔的舔吻着她肿起的唇瓣,他的神情阴沉沉的,带着一些痴态的迷离。见她醒了,帮她捋顺脸上贴着的发丝“怎么哭了?” 声音又低沉又沙哑。周可嘤咛一声开口“下面疼……” 杨贺半坐起身,将她搂进怀里。他只是一味地沉默着,呼吸声粗重。 周可感受着赤裸肌肤相贴的炽热,抬眼望着杨贺“老师……你喜欢我吗?” 杨贺顿了一下,搂着她的手不知觉的微微颤抖“喜欢……”他的声音极低极轻,几乎是一声呢喃。周可听见了,好似有微微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杨贺长叹了一声,低下头稳住了周可的唇瓣。两个人的身体又热烘烘的贴合在一起,唾液凝成的丝线拉扯,到处都热的让人发汗。 周可闭着眼睛,两颊通红。她感受着杨贺潮湿的口向下,停在她的两只奶子。 他对于自己这对乳有着非比寻常的痴迷。周可转念想到他的妻子,瘦弱的样子,胸前也没有二两rou。嘴角露出一些嘲讽的笑,全然埋在她胸口的杨贺没有看到。 周可想着那天晚上在江边看到的模范家庭。哈!模范家庭!男主人却和她在一起了——她简直快乐得想要放声尖叫。 多么称职的父亲,多么完美的丈夫——在拿牙齿啃吸着自己的rutou! 她伸手去拥抱杨贺的身体,结实的臂膀,因为兴奋肌rou一块一块鼓起,微微发着汗。他再也不能轻贱她了,他再也不能用那种眼神对着她——他爱她! rutou被吮得通红,水淋淋的。杨贺正拿前面的一排牙齿叼起rutou凸起的地方,在齿间细细的玩弄。微微一仰头,rutou被拉起成细条状,一阵颤栗传遍全身,周可发出带着兴奋的呻吟“老师……” 这时候,手机的震动声再次传来。终于被忘情的两个人听了,杨贺最后用舌头舔弄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可怜的rutou。从周可湿漉漉红肿着的奶子上起身,他捡起手机和衣服,到卫生间里关上门。 厕所里一面镜子印出了他的样子。浑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头发凌乱得不成样子,嘴角还有口水的印子,眼睛通红,全是红血丝。 被自己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深呼吸几下,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张婉的声音几乎是要哭出来的尖叫“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打了多少个电话?!” 杨贺头疼得快裂开,尽量放缓了语气“对不起……婉婉……”婉婉是他们当初相亲确认恋爱关系的时候他叫她的称呼。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叫过她了。 那边张婉已经开始抹眼泪了,又生气又难过“你还想不想过日子了——话也不说清楚,电话也不接……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是当自己没有结婚,没有孩子吗?!” 杨贺尽力安抚她“我马上就能到家了,等我回来和你讲……不要吵到婷婷了” 挂了电话,他从肺里长长吐出一口气。迅速的把衣服穿好,整理好头发,用冷水洗了两遍脸。 等他开门出去,周可还是方才他起身时候的样子。被子堪堪掩住下体,上半身露在外头。杨贺帮她把被子盖好“我要先回去了……” 周可乖巧的点了点头,半张脸被埋在被子里面。她说话瓮声瓮气“老师,你可以叫我一声宝贝吗” 杨贺僵住了。他这辈子唯一能将“宝贝”这么个rou麻的词语说出口的时候,是他第一次抱着婷婷的时候。 想到婷婷,他对周可的温情顿时停歇下来。心脏被另一种奇异的抽疼取代,他慢慢的冷下脸来“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转身离开了。 周可眯着眼睛看着他开门时挺拔的背影,心里的恶意止不住的从嘴角的上扬中倾泻出来。 不过如此。她想着。 这个世界上的人都不过如此——有了美满的家庭,有了深爱的女儿,有了远大的前程的男人也是个会出轨的烂泥。 她好像天生就懂得如何和男人调情。什么时候要笑,什么时候要哭,什么时候只是远远的,盈盈的看上一眼。从前她的男朋友们都是这样被她勾勾手指就引来的。 只是杨贺和他们都不一样。他看不起周可,看不起胡丽,看不起这周围的所有人,甚至看不起这家旅馆。可是周可只是和往常一样,笑一笑,哭一哭,他也就移不开目光了,他就背着妻子和孩子与她厮混在这个肮脏廉价的旅馆了。 在看不起的地方,和看不起的人zuoai。杨贺比她还不如!周可目光炯炯得,放出光来——杨贺比她还不如! 杨贺走到楼下。不知为什么,他的脚步放的极轻微,简直像是进店来偷东西的贼。 外面清冷的空气呼进肺里,他一团浆糊的脑袋终于清明起来。他是在偷情,在出轨,在干一件足以毁掉自己全部人生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不仅脚步轻,连神情都鬼祟起来。开门的时候“吱呀”一声将柜台打盹的大爷吵醒了,他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一看,认出了就是刚才那个闹剧中的男老师。 怎么这会才下来?待在房间里这么久?大爷奇怪的嘟囔一声,困意袭来,他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回到家,张婉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啜泣。婷婷的房间紧闭着,看起来已经睡了。 杨贺走到她身边坐下,揽过她的肩头。“对不起……那个学生的家长闹到警察局了——一片混乱,我没有听到你的电话” 这番说辞是他路上临时想到的。其实也很勉强,只是他想不到其他方法解释自己没有听到二十多通电话。 这些说辞是他守卫这个家最后的武器了。 张婉挣开他“你的学生永远比我们重要——”转头进了婷婷的房间。 杨贺瘫坐在沙发上,呼出一口长长的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