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隔壁世界的金光瑶围观这个世界的初夜1
上文：黑衣人另一只手一挥袖，所有人都看到，一个半透明的成乐漂浮在空中。 不对，那不是成乐，长发束冠，一身蓝色长衫，一身出尘的文人模样。旁人不识得，可在场有两人识得。那是孟瑶，没有被欲望圈进泥潭的孟瑶。 “怎么处置，你自己给个主意吧？”黑衣人无所谓地对着半空那人说。 那人嫌恶地看了一眼楼下被jian死的尸体，玉唇亲启：“烧。” 蓝曦臣痛心地看着那透明的身影，当年的云梦青楼，也是在这人轻飘飘的令下付之一炬的吧。从来都觉得他残忍，这里的人有无辜的吗？那些楼子里的姑娘小倌们无辜吗？冷眼旁观，麻木接受，这在阿瑶看来又怎么叫做无辜呢？ 他从来只怨恨阿瑶做事太绝，不给他留一丝转圜的余地，可直到今天，他才看懂阿瑶的狠绝和野心之下，藏的是对那世间的惧怕和敌意，是那无尽的自我厌弃和厌世情结。他曾经明明是阿瑶和这世间和解最后的稻草，他却亲手斩断了。 蓝曦臣像是为了弥补也像是为了赎罪，亲手施展法术在楼子里点了火。 除了一黑一白两个实体，还有半空悬浮的那道金色魂体，周遭的人都在烈焰中哀嚎，哭求，求仙人饶恕。 蓝曦臣冷冷盯着那负心的太子，一向温和慈悲的他，眼睁睁看着那人烧焦，真正成了一块黑色的烂rou。 魏无羡捏捏蓝曦臣的手给予安慰，转头对空中那人轻声说道：“这一次，依你。” 一念起，天地间无名之火大起。 那些赤裸的丑陋的人啊，在火中哀嚎着。 太子伸手想起够空中遗世独立那人，极度的guntang火焰之中看到的是那人冷漠无视的双眼。 …………………… “走吧，回去了。” 三人的身影消散在空中，整个世界慢慢分崩离析，化作粉尘。红颜烈焰，都是虚幻一梦。 可是那么轻易就结束了吗？ 蓝曦臣不知道的是，魏无羡临走前，看了一眼地上蜷着的焦炭，那太子的rou体消散成灰的一刻，另一缕金色魂体离体而出，长发金冠，额间朱砂明智，一身金星雪浪华服加身，通身气度都是上位者的气度！ 接上文： 千世千面，因果自洽，去看看旁的因果吧。 世界坍塌之际，金色魂体被吸入了时空乱流，失去意识前，听到了一个声音说了上面那句话。 再一次拥有意识时，他，金光瑶，仿佛成了一个人的背后灵。他想要控制自己的魂体飞离那人，却是怎么都出不了这个殿阁。 那个人……夷陵老祖！不！不是！此地雕栏画栋，陈设华丽雄浑，分明是不夜天城的陈设！他曾在温若寒膝下为徒多时，这再熟悉不过了，但怪就怪在，他在不夜天城从未见过这样的殿阁，当年温若寒一心修行，不近女色……所以不夜天城的后宫一直是空置的。 魏无羡从未称王称帝，怎会在此处做帝王打扮？他若是成王称帝，四大家族怎会没有抵抗，那么…… “主上……”门外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温晁！ ”进来！“单手撑额倚靠在窗边榻几上的帝王睁眼，整肃坐姿。 沉重的殿门被人推开，不，那些人的肤色……不是活人的肤色，也不似鬼将军温宁的肤色…… 帝王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朝着殿阁的西南角上方栋梁之上望去，似乎有些疑惑。 金色魂体如果活着，全身汗毛都要竖起来了，那是在温若寒和金光善眼里都没曾见过的直视人心的审视目光。一人一魂对视着，久到金色魂体都在想要不要下去跟他打个招呼。 帝王盯着高梁轻言：“罢了，你不属于这儿，不归孤管。千世千面，有人要你来看看，你就看着吧。” 温晁微躬着身子，悄悄侧头往上瞧，什么都没有，主上是在跟谁说话呢？ 帝王回头就看着温晁这个滑稽的身姿，难得的好心情：“温晁，窥探帝踪，你可知罪？” 温晁回神，谄媚地对着帝王轻轻打了自己两个耳挂：“好主上，温晁知错，下次一定改。那个……人已经打理干净抬来了，殿外候着呢！” 帝王慵懒地抬手：“如此，更衣。” 金色魂体看着下方殿阁中，温晁熟悉地为那位帝王宽衣解带，内心觉得十分魔幻。温宁成为鬼将军是因为他当年没有死透，而温晁当年射日之征可是被魏无羡和江澄虐杀，死得透透的，如何还能返还阳世，虽未重获为人，但行为举止绝非傀儡模样儿。这方世界之中的魏无羡难道当真看透了百家人心，精进修为，御万鬼霸人间，自立为王了？ 温晁一边保姆似的为魏无羡换上黑色暗花龙纹寝袍，一边禀报：“主上，那金家子是被打理过后被送过来的，司寝局的人去验过了，也赐下了情姑娘备下的易坤丹，后面都被金家人开发调教过了，是学了侍候人的，金家说了，请主上安心享用，是可口的雏呢！” “别系了，一会儿就得扥（deng四声）下来，多余的麻烦。”帝王拦住温晁为他系上腰带的手，“你这样子，看着欢喜得很，没什么醋劲儿？” “主上高兴了，温晁就高兴。”温晁像是没什么自己的想法，“主上，可要让司寝局的人进来备下了？” 帝王看着门外乌泱泱的人头，颔首示意：“让他们进来吧……不过就是床上那些事儿，至于这样隆重吗？” “主上，依帝制，妃嫔初次侍寝是要有这些规矩的，日后您要是嫌繁琐，再临幸他时，可驾临他的殿阁，便没这些麻烦了。”温晁示意外面的人都进来。确切地说都是身着炎阳烈焰袍的鬼。 看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有的添灯点烛，有的铺床换被，有的撒帐燃香，有的捧花置果。这些帝王都忍了，直到他看见一个黑袍中年女子率五个女子径直走到床榻之尾，跪坐下来，几人皆是翻开书簿提笔准备记录的样子……她后面紧跟着跪坐的女子，看样子是她带在身边的副手。他知道她的，才要成婚，便得知自己的未婚夫是亲哥哥，这……孟夫人也有些狠了…… “孟夫人，你这是……”你不知道今日侍寝的是谁吗？ “主上，龙床之上，妃妾侍奉君上应有度有节，君王的行事和妃妾的侍奉均应记录在册，妃妾若是怠慢君上，或者做出逾矩之事，皆要受到司寝局戒院责导。妾身既身为司寝局掌亊夫人，自当为君分忧。” 帝王饶是再见多识广，早已习惯父子共事之事，如今也是有种吞不进去吐不出来的感觉。半晌没有说话，转身金刀大马似的跨坐在床头边沿。 梁上之魂此刻确实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女子分明是……是！飘然飞到中年女子身边，想要抱住她的身体，却扑了个空，看了看后面那个同样让他觉得亏欠的女子，回头却看见帝王淡然地看着他的失态。 室内龙息香从殿中香炉中袅袅升起，奴婢们做好了分内之事，又依序而出。 几人抬进来一卷被子横置在床上，看得帝王摇头失笑，这是仿着异世清王朝妃嫔侍寝的规矩，将妃嫔极度物化，当真是时刻提醒着王权至高无上的事实。 温晁撤下帐帘，跪在外侧：“主上，都备好了。” 帝王再也忍不住，笑道：“你们倒是用心了，你也得在这儿跪侍着？” 也不是要什么回答，随手一挥，温晁的膝下多出一个绵软的垫子。 ……………………帐内………………………… 魏无羡掀起裹着人的被子一头，在烛光的照映下，那张娃娃脸显得嫣红。头发披散着，倒是多出一份欲望和魅惑。 如同剥开粽子一般摊开被子，魏无羡看着这具胴体，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伸手从胸膛抚摸到腿根儿：“你很紧张？在发抖。” 金光瑶复杂地看着这个即将掌握他全部的人，他神通广大，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洞悉了一切，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却要小刀子慢划。 “魏无羡，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问出来的是一句陈述的语气。 金色魂体听着床上的声音有些发蒙，这声音太熟悉了，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这是这个世界里的他！ 眼前的女子手僵硬地紧握住笔杆，记录着君王与妃妾的对话，本子上的字迹有些凌乱，绝非当年身处魔窟之时教他习字时那般淡然沉稳。 “你倒可以说说我应该知道些什么？”帝王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面前金家献上的贡品。 金光瑶翻身起来，跪在床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因为药物抬起头显得微红的rou柱显得他现在那么的卑贱，当下的处境比当年被金光善一脚踢下金陵台更让人难堪。 似乎有些破罐子破摔，金光瑶迎上魏无羡的目光。看见那双眼睛没有任何的欲望，直至盯着他的脸，仿佛他的难堪和羞耻都是一场幻觉。 “魏公子可知道当年穷奇道截杀和血洗不夜天时，让你失控的始作俑者是谁？” 魏无羡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为何不杀了我？金子轩，你师姐，还有温情一脉可都死了。” 金色魂体有些不解，到底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处于如此境地，他不解的是为何这个世界的他会自暴自弃如斯。 “你是想死吗？”魏无羡坐直起身，询问的语气就像是在问你吃了吗。 抬手一抓，金光瑶的喉颈被抓在他的手中，金光瑶的身体前倾着，屁股后翘着，最脆弱的生命被人捏在了手里。空气一点一点变得稀薄…… 金色魂体看着女子的身形似乎佝偻了一些，头低低勾下去，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脖子上的手突然一松，空气凶猛地灌进肺腔，呛得金光瑶趴在床上猛咳。 直到呼吸平缓了，金光瑶才听到魏无羡问：“还想死吗？要不再来一次？死了也不是什么事儿，温晁不还在那儿跪着吗？” 捂着喉咙咳嗽，金光瑶摇着头，饶是他再足智多谋，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万般谋划也是不够看的，横竖死活也逃脱不了他的掌心。 “你难道是心甘情愿被金家送进来的？”魏无羡俯视着金光瑶，“没有自戕，也没有造反，心里的盘算怕不是已经算好了？说说吧！” “你……您不杀金光瑶，定是金光瑶还有用。”金光瑶直视着让他惧怕的人，目光中带着楚楚可怜，抓住魏无羡寝袍的衣摆，像是抓住一块浮木，“金光瑶愿意成为您手中的刀，也算是为自己赎罪。” 魏无羡看着金光瑶试探的眼神，总觉得像什么……像狐狸也像毒蛇…… “我不相信你的示弱，上一个被你麻痹的人也在我身边了，上辈子算是不得善终，现在这个……你爹要是知道你献上的极乐膏，会让他求死不能，我倒还真像看看他的反应！” 咯噔……金光瑶再想不透这极乐膏为何凭空出世，就不配被称为敛芳尊了。魏无羡神通广大至此，他到底想从他身上谋取什么。 魏无羡挑起金光瑶的下巴，探头咬住嫩唇磨了磨，就分开：“别想着能那么轻易赎罪，你的罪孽自有方式慢慢偿还。孤也不需要什么敛芳尊金光瑶，孤需要的是金家的掌舵人，成为孤忠诚的称职的后宫和炉鼎。” 金家的掌舵人！这个暗示是再明显不过了。金光瑶双手交叠拜伏：“侍奉君上，是……是阿瑶的福气，君上要阿瑶做什么，阿瑶便会做什么，只要君上恩准阿瑶将母亲的牌位扶进金家宗祠，阿瑶也不求什么金家的。” 看着这个虚伪的男人，魏无羡也没觉得多恶心，这个人本来就是这样的。 “你大可以坦诚一些，你想要的是金家的权势和富贵，为你母亲上牌位之事或许原本是你最大的愿望，如今却成了你谋事的筏子，凭白让人厌恶。”魏无羡皱眉，看向床尾的方向，“孤要你做的便是狐媚惑上目中无人的宠妃，旁的，你想要的自己取用便是。” “阿瑶谢过君上。” “阿瑶？那是你蓝家二哥的称呼，孤从此唤你瑶儿，你可欢喜？”魏无羡对金光瑶可没有什么怜悯，这般称呼本是爱称，可是在魏无羡嘴里却多出几分轻贱的意味。 果然看见金光瑶浑身一哆嗦，却立马调整表情笑脸相迎：“瑶儿欢喜得很，谢君上爱宠。” 魏无羡不以为然，伸手抚摸金光瑶的嘴唇，刚刚咬过一口，倒算是滑嫩：“当真跟个狐狸精似的，七窍玲珑心肠，孤是会宠你，却不要谈什么情啊爱的，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扯住金光瑶的头发，将他的头摁到自己的胯部：“孤的宠妃，好好侍寝吧，别说你没有好好学过。” 那物隔着一层布料就在面前，男人的味道就在鼻尖萦绕，金光瑶有些恍惚，他汲汲营营几十年，从云梦的青楼里一个小杂种变成当世三尊之一敛芳尊，一朝回到往昔，竟然又变成了男人胯下的玩物。但好在，他的仇人让他成为一个专属物，而不是让他变成千人压万人骑的玩意儿。幼年看到的那些腌臜yin技，却又要成为他日后在男人胯下讨生活的本事了。 微微抬头眼神上睨着，媚眼如丝，一边用牙齿叼着布料往下拉，在魏无羡无心无情无爱无恨的戏谑目光中，金光瑶张嘴含住了那庞大的玩意儿。 还没全硬就这么大，魏无羡哪里是要宠他，这分明是要折磨死他吧。将将含了个guitou，嘴里塞得满满的，艰难地往喉咙里吞吐，双手扶住柱身，上下抚弄，那认真劲儿让魏无羡都叹服。 魏无羡闭上眼，状似享受，下身被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着，舌头卖力搅动舔吮，吸力也还不错，不似温氏父子侍奉了那么久了，头一次，这技巧能这样已经算是天赋使然了，当然也不枉他幼时十几年的yin浸。 “倒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魏无羡伸手抚摸着金光瑶的嘴唇，他有点喜欢这个部位，“这嘴不错，能言善辩，巧舌如簧，最重要的是那么嫩滑湿热。” 金光瑶吐出嘴中之物，脸贴上还沾有口水的roubang蹭蹭：“君上说的是，瑶儿的嘴也好喜欢君上的大roubang，瑶儿生来就是伺候君上的。” 啪！一巴掌甩在金光瑶脸上，看着金光瑶面色不变依旧笑脸，魏无羡道：“屁股甩过来，孤也弄弄你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