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上(人外/虐gui头抽射/鞭打凌虐/乳孔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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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疏是被强烈的压迫感逼着睁开眼睛的。 映入他眼帘的是无尽的翠绿色。无数粗细不一、长短不一的藤蔓在四周交叠缠绕,以惊人的速度成长延伸开来,仿佛在他周身织起了一张密不透风的藤网。 他低头,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两三根粗壮的藤蔓缠在他的腰间腿上,正是压迫感的来源。 沈疏试着拨开身前的藤蔓往前走,奇怪的是它们纷纷避让开了,似乎并没有阻拦他的意思。只有身上的那几根还牢牢扣住他,确保他逃离不了掌控。 这样来看,这些藤蔓应该同时受到一个有意识的主体的控制? 沈疏很快对目前的情况做出了判断。在弄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藤蔓的主体有什么目的之前,他不打算伤害这些枝条,以防激怒控制者。 越往前走,枝条就越严密。更多藤蔓缠绕了上来,但没有束缚他的身体,只是用尖端轻轻拍打着他,似乎——是在好奇。 一种对于猎物的好奇。 沈疏走累了,停下脚步,索性倚靠在藤蔓上休息。他已经确定这些枝条没什么恶意,甚至让他觉得有些隐约的熟悉。 藤蔓深处突然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你怎么不走了?”这声音似乎有些不高兴。 沈疏猛地抬起头来。他可太熟悉这声音了——这不是叶慈吗? 眼前的枝条快速向两侧分出一条通道,沈疏惊诧地望着尽头露出的那个人影——不,那并不是一个“人”,它有着叶慈的人形上半身,下半身却是向四周延伸的数根粗壮的藤蔓,每根藤蔓又分出无数的枝条——缠绕在沈疏身上的,正是无数枝条中最不起眼的几根。 沈疏疑心自己眼花了。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那主体皱着眉头抬高了音量:“喂!你是不是不会说话?” 沈疏身上的藤蔓忽然收紧,卷着他抬离了地面,不顾他下意识的挣扎,将他一路送到了主体面前,仍没有放下他的意思。 沈疏被迫悬在半空,腰间的压迫和重力的拉扯让他感到呼吸不畅。他艰难地张开口,喃喃道:“阿慈……你、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半人半藤蔓的生物好奇地打量着他:“原来你会说话啊。你是在喊我吗?你知道我是谁?” 沈疏不知道怎么回答。眼前的生物真的是叶慈吗?不,他认识的叶慈是人类,也不会完全认不出他。但她确实拥有叶慈的容貌,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是的,我认识你。你本来是和我一样的人类……”沈疏最终选择这样回答。 更多藤蔓缠绕上了沈疏的手臂和双腿,强迫他分开四肢打开身体,让主体观察这个自称“人类”的奇怪生物。另一根细细的枝条轻轻抚上他的脸庞,有些痒。沈疏不自在地偏过头去,避开这狎弄般的抚摸——如果这称得上“抚摸”的话。 那枝条向下滑去,轻轻拍打着沈疏的身体,在他的胸口停留片刻,又试探着在早已被刺激得凸起的粉嫩乳尖戳了戳。它不懂得控制力道,这一戳把乳珠按得凹陷了进去,沈疏忍耐着闷哼了一声。 枝条受到惊吓般缩了回去。过了几秒,它分化出更为细小的嫩枝——只有菟丝子般粗细——慢慢绕上了沈疏右胸的乳珠,将它圈了起来。 沈疏感到有些好笑。他现在确定眼前的生物一定和叶慈有密切的关联了——连对他右乳尖的偏爱都没变…… 空气有些暧昧的粘稠。沈疏忍着羞耻,任由枝条继续轻轻拍打着“观察”他的身体。它在肚脐戳了戳,沈疏被戳得弓起了腰,倒吸一口凉气。 缠绕在四肢上的藤蔓也悄悄延伸出尾端,在他的手心和脚心轻挠生痒。沈疏攥紧手指躲避,却避不开脚心的痒意,只能蜷缩着脚趾…… 他额头沁出了薄汗。沈疏低头,窘迫地发现自己的前根已经勃起了——正在腰间流连的枝条发现了这根正在逐渐胀大变硬翘起来的roubang,绕过来拍了拍。 roubang弹跳了一下,忽然又胀大了些许。沈疏有些狼狈地扭过头,避开主体的视线——刚刚枝条的拍打,让他瞬间想起了被叶慈用手指拨弄的经历…… 枝条却误会了他的反应,兴致勃勃地在rou根上抽打起来。它想看看最初还软软垂在这个人类身前的部位能胀大变硬到什么程度——会像它们藤蔓一样延伸到很长吗? 而且……它喜欢听见每一下拍打时,这个人类发出的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呃!……不、不要打……啊——” 最脆弱的部位被抽打,尽管枝条没有很用力,沈疏仍然感到了疼痛。何况,藤蔓不懂得人类身体的构造,更不会明白guitou的敏感,它的抽打偶尔也会落在guitou上,刺激得沈疏浑身发抖,想夹紧双腿而不得…… 他只能大开着腿,眼睁睁看着枝条将他的前根抽打得在空中弹跳晃动。他知道主体的视线就落在此处,正在沉默着打量他的反应。羞耻感让他想闭上嘴不要发出声音,但每一下抽打后,他还是会无法控制地逸出喘息和呻吟——他习惯了,因为……叶慈喜欢听。 拍打rou茎的狎辱意味甚至大过了rou体快感本身。沈疏有时候分不清,自己的高潮究竟是因为身体感官受到的刺激,还是来自半被迫半渴望的玩弄的羞耻感。总之他现在已经完全硬了,双腿间的灼热直挺挺地杵着,在一个拥有叶慈的脸的不明生物的注视下被抽打得弹跳…… 另有藤蔓盘上了rou茎。它仔细地从根部起绕了几圈,绕到guitou时,发现那里的纹路似乎有所不同——它犹疑地在冠状沟上摩挲了两下。 沈疏好像被奇异的快感击中了,浑身猛地一抖。那藤蔓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停了停,似乎传递了某种信号给那根在抽打rou茎的枝条,它探过来,竖着对准了冠状沟的位置—— 沈疏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他模糊地意识到它想做什么了,但他当然无法阻止——他浑身紧绷,想闭上眼睛不看,但恐惧反倒让他不敢闭眼。马眼无助地吐出一点可怜兮兮的清液,不像拒绝,倒像是无声的邀请。 枝条稳稳地、干净利落地抽到了冠状沟上—— “呃啊啊——” 沈疏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张口惊叫一声,猛地挺腰,浓稠的白浊液体瞬间从马眼中射了出来,喷溅到闪躲不及的枝条上。马眼被抽得狠了,疼得急促开合几下,又泄出了一股白浊。 沈疏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有喷出尿液。guitou不是没有被叶慈揉搓过,但仅限于温柔的抚摸,这样粗暴的对待还是第一次——他意识到不太妙,眼前的生物尽管和叶慈有密切关联,但没有对他的感情——这强大的、脾气暴躁的生物,可并不会温柔地对待他。 沈疏狠狠喘息几下,平复了呼吸,试图和它交涉:“咳咳……可以放下我吗?人类的身体不太适应这样悬空,或许我们可以谈谈……” 主体却忽然生气起来。“胡说!”她高声嚷嚷,“我生来就是这里最强大的生物——和你们这样脆弱的种族有什么关系?” “一种被拍几下就会发情的生物……”它不屑地瞥了沈疏一眼:“你只配做个玩具。等我玩够了,说不定还能考虑考虑放你走——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死的话。” 沈疏来不及再说什么。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忽然收紧,他只能长大口勉强维持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一根枝条被吸引了过来,不再如起初那般试探的拍打,它毫不犹豫地狠狠抽了上去—— “啊!——” 沈疏痛嘶一声,白皙的胸膛上瞬间出现了一道红痕。更多的枝条被他的呻吟声吸引过来,纷纷抽打上他的身体——胸膛、后背、臀部、双腿……枝条像鞭子一般绷直了再狠狠落下,被抽打的部位软rou颤动,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横七竖八的红痕,凌厉得仿佛一场酷刑。 的确是酷刑。沈疏痛得浑身颤抖,剧烈挣扎起来,但代价是被束缚得更紧。他只能僵硬着身子默默承受着全身各处的鞭打,每一下都抽得他一抖,只能张着口发出痛苦的呼喊: “呃!——不要——啊!求你……呜——” 疼痛仿佛没有止境,沈疏的喊叫求饶声逐渐嘶哑哽咽,火辣辣的疼痛让他的精神近乎崩溃。藤蔓毫不留情地发xiele一通怒火,终于渐渐停了下来。沈疏的身体仍然被迫悬空,四肢被拉扯成X状,身上各处是触目惊心的鞭痕。他脱力地低垂着头,半天没有动静。 最痛苦的还是胸前。胸膛几乎没有一处完好,藤蔓的抽打并没有避开乳尖,甚至有好几次专门对准了乳珠落下——因为这时沈疏的反应更激烈些。 他几乎觉得自己这副身子敏感得可恨——尽管被鞭打更多是纯粹的疼痛和羞辱,但他还是可耻地起了反应,尤其是乳尖,瞬间的刺痛过后,是无尽的痒意,让他不由挺起胸膛,渴望下一次抽打仍能落在凸起上…… 沈疏不知道,这是藤蔓上分泌的汁液导致的。 乳珠越来越麻痒难耐,身上其他被鞭打过的地方也开始发痒,前根更是痒得勃起。沈疏简直想伸手去抓挠、抠动,但他双臂被束缚,只能控制不住地小幅扭动着,试图在藤蔓上蹭着止痒,然而沾染了更多汁液,反而越发难受…… “被打也会发情么?真是可爱的生物呢……”属于叶慈的清亮声音响起来,语气却是陌生的冷酷和残忍:“你叫得太难听了。换种玩法会不会好听些?” 它自言自语着,两根尖细的枝条绕上了沈疏胸前已经凸起肿大到手指般粗的乳尖,然后瞄准了中央那细小的乳孔,同时、狠狠刺了进去—— “呃啊啊!——” 沈疏猛地仰起头、露出白皙的脖颈,崩溃地痛叫挣扎起来,痛得眼角溢出了泪水。尖锐的刺痛让他脑海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哆嗦着低下头,惊恐地发现那细枝竟然在乳孔里缓慢地抽插—— “不、不要!啊……好痒……不行、出去——求求你,放过我……嗯啊——” 乳孔被刺穿的尖锐疼痛过去,更令人难以忍耐的麻痒袭来,几乎要将沈疏淹没。他拼命挣扎抗拒着细枝的刺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它们的抽插,挺起胸迫不及待地用乳珠含住细枝摩擦—— 好痒——真的好痒,好想要它们进入得更深些,进出得更快些——不、不行,这太过分了,乳孔怎么能插进来,会坏掉的——可是、可是真的很痒,再快些,再快些…… 沈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张着口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语气里的媚意毫无掩饰。他不太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乳孔里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细枝忽然停住了。 沈疏的身体还在扭动着试图把胸送上前去,他怔怔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傲慢的、玩味的眼睛。他随着它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体的下方——干燥的沙土地上,那一大片湿润的泥泞那样突兀。 “发情了的人类,真是美味多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