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猫
“停。” 原本跟在八岐大蛇身后急行的下属在他突然出声后停下了脚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慢悠悠地走向一条狭窄的陋巷,然后寂静的街道里先是传来其他人有些抗拒的声音,再是垃圾桶被踹倒在地的声响,下属警惕的拔出枪对准黑漆漆的巷口,随后他们看见老大怀里抱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那人的脸快要埋进八岐大蛇的胸膛里,宽大的西装外套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只余一只已被血液染红衬衫的手臂和一头柔顺的金发面对他们。 “别紧张。”八岐大蛇笑了笑示意他们把枪收起来,他说,“看我发现了什么。” “一只暂时流浪的黄色小猫。” 之后八岐把小猫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伤口并不深简单的让人处理一下后若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明明离住处不远只用不到几分钟,但八岐大蛇用那根蛇杖撩开他刘海的时候,白皙的脸上已是泛满病态的绯红,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往外冒出。 “别来无恙,沧海之原的小少爷。”蛇杖一路沿着面部完美的线条下移,然后微微抬起须佐的下巴,让那双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眸只能望向他,“看样子你现在的情况不太妙啊。” 好一会须佐才给出反应,他闭上眼睛轻轻推开蛇杖,张口便是染上情欲的低哑声:“我刚开始就说了……您可以不用帮我。” 须佐也没想到竟是误打误撞躲在了八岐大蛇的地盘里,还被这的主人发现了。体内像是有一团烈火在灼烧他的身体,须佐很想伸手去安抚那隐隐作痒的下体,但他不能在竞争者在八岐大蛇面前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只能小幅度的换换姿势蹭着底下的床单缓解。 “如果我不帮你,等明天有人发现你,那新闻的头条便是你和我,我可解释不清。不过我该收回之前说的话……” 须佐的小动作全被他看在眼里,被推开的蛇杖又继续往下,越过镶嵌着宝石层层叠叠的洁白领巾和深褐色的腰带,杵在须佐双腿之间。 “因为我捡到的不是流浪猫,而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猫。” 八岐大蛇说着,手里的蛇杖也跟着往须佐腿间的秘处一打,立即换来猫咪的惊颤,不知道是他此刻太敏感还是男人的力气过大,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雕刻的蛇形纹路,须佐猛地睁开眼抓住那根“逗猫棒”,又羞又恼的说道:“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我该回去了。” 他起身作势要走,刚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坐在地上,随后被八岐大蛇重新抱回床上,他欺身而上,少年单薄的身型只挣扎了几下便被他轻易地压制。带着一丝凉意的大手紧紧掐住须佐的脸,神色平淡的男人与带上些怒气的金瞳对视。 “你觉得你还有走的机会吗。还是说你更想体力不支被一群人捡尸?” 须佐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八岐大蛇俯身封住了嘴唇,冰凉的触感袭来拂去须佐一部分燥热的气息,他像是在沙漠里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每当他一有想扑过去的念头时总会察觉那甘甜的泉水只不过是一处海市蜃楼。对方青涩而克制的行为反而让八岐大蛇很满意,他拍拍须佐紧绷的大腿想让他放松一点,稍微离开一点距离让须佐得以平息一下紊乱的呼吸,八岐大蛇亲昵的贴着他的脸带着点不容拒绝的语气说:“张开你的嘴。” 他越这么说,须佐越不想顺着他的意思,刚说出一个不字就被八岐大蛇扼住下颌,灵活的舌体乘机而入侵袭那毫无防备的口腔,似要勾起对方与他缠绵共舞。须佐无意识的屏住呼吸,再加上八岐大蛇进一步的进攻,很快他便喘不上气来。另一只手在缓缓地下滑,隔着渐渐湿透的一层裤料抚摸着下体,须佐的手软弱无力地推着八岐大蛇的肩膀,充满rou欲的大腿却欲拒还迎地夹紧手臂。 如热恋情人一般激烈的亲吻却像另一种惩罚的手段,一吻结束后须佐终于得到解放,他的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新的空气。 “怎么连换气都不会。” 八岐大蛇对少年过于清纯的反应感到有些好笑,裤子已经被他脱到膝盖上,被水浸湿的内裤紧紧包裹着那处的软rou,充分暴露出它的形状,这引起了男人的注意,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入内裤里亵玩两片小小的rou唇,长期握枪磨出的粗茧带来的又是另一种刺激。 “哦?我还在想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原来小少爷下面只长个女人的玩意。” 八岐大蛇见过这一类人,但那只是被有特殊癖好的人改造之后圈养起来的玩物,沧海之原的人可是把须佐当成珍宝一样对待,像这样的应该是天生的,他又往上摸了摸,出乎意料的发育完善,里面的话……那他得好好看看才知道如何了。 “我是不是该喊你为沧海之原的大小姐才对。” “够了……!”调侃的话语令小少爷的耳尖止不住的发烫,事已至此他还在试图抗拒男人的触摸,想趁男人不备拔出系在腰带随身携带的剑,可当他去寻找那把剑时他心凉了半截,“什么时候……” 腰带处早已空无一物,若是剑还在,他还有反抗的余地,偏偏八岐大蛇早有防备,在小巷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拿走了他的防身之物。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沾上yin液的手从下面撤开,再用指腹一一涂抹在须佐红润的嘴唇上添加一点光泽,完成后须佐突然感到脖颈处一紧,八岐大蛇眯起冷血动物那般诡异而深邃的眼睛像捕食猎物那样逼近于他,只用一只手便能抓住少年的喉咙,手里的力度还在不断地加重。 “须佐之男,我想,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他满意的看着须佐因再次缺氧而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面部,他像拆礼物一样开始一层一层剥开须佐上半身昂贵又繁琐的衣服。 “乖乖听话好吗。你一直都是一个聪明、懂事的好孩子。” 喉部被挤压漏出的几丝短促又嘶哑的声音像是须佐在艰难的回应他的话。衣服并没有被完整的脱下,难以单手解开的地方被八岐大蛇用力撕出几道口子,破破烂烂的挂在小少爷的臂弯处。 但很快须佐便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八岐大蛇也因此松开了手,在须佐捂着嘴剧烈咳嗽的过程中,他把须佐的腿向两边分开还顺势捏了一把嫩到出水的腿rou,一张一合的浅色rou瓣在外人的视线下抖抖瑟瑟地往外吐出一点又一点的清水。八岐大蛇轻轻扒开一瓣yinchun,弯下腰低着头含住小巧而敏感的蒂珠,激起须佐一声变调的惊喘,忍不住合起的双腿又被八岐大蛇宽大的手掌死死地按住。 锋利的牙齿一下一下地摩擦凸起,感觉敏锐的阴蒂逐渐充血膨胀,等它冒出尖时八岐大蛇又继续往下,先是给予蚌rou安抚意味的亲吻,再咬住一边细细品尝这rou质的鲜嫩。舌尖开始浅浅刺入无人造访过的xue口时他的鼻尖也在戳着上面的小肿豆,柔软的舌体有着一层粗糙的苔面,摩擦起一阵一阵的酥麻感,等到舌头停在一堵小墙前,八岐大蛇翘起舌尖去顶内壁的上层,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在蔓延着须佐的身体,他抓着男人银发的手愈发收紧,昂贵的耳饰随着他摇头的动作叮当作响。 “等等!啊啊……不行!停下……!” 八岐大蛇没有去理会少年嘴上对快感的抗拒和拉扯他头发的小动作,反而揽着须佐胯部更拉进一步,几乎是将整张脸都埋入他双腿之间,过分的吸吮让下面发出滋滋的水声。他的敏感点在很浅的位置,很容易被找到,舌头像模拟性交那样朝着那点不间断的伸出又收回。 估计是快去了,八岐大蛇头顶的力度在渐渐减小,他看不到少年向后仰起的头,但能感受到xuerou越发往里挤压着舌头。当下面像失禁那般喷出高潮带来的yin水的时候,小声尖叫的须佐感觉脑袋有一根弧线断掉了只剩下一片空白。 “雏儿就是不禁玩。” 虽然八岐大蛇已经从xue口提前退出但还是被须佐的液体溅湿了下半张脸和西服,他随意的拿起旁边须佐脱下的衣服擦了擦,准备进行下一步,拽着须佐的脚腕将他整个人拖下来更靠近自己方便动作一点,那双腿被挂在八岐大蛇的臂弯上,柔韧的腰肢被折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此刻他很想……他很想让陪伴他已久的老伙计和处子的xuerou打个招呼,那把挂在腰间的手枪,可能不经意间的动作它便会擦枪走火,让这场情事变成案发现场。 这个邪念被他抛之脑后,但不代表以后不会这样。于是八岐大蛇换了另一把“枪”,当他拉开裤链,那根硬挺已久的粗大rou茎一下便弹了出来,青筋暴起的柱体向钩子一样高高翘起,紫色的眼瞳在他抓着须佐的手强硬地一同扶起性器抵住xue口时隐隐放大。 烫人的粗物一下子把须佐拉回神,这过大的尺寸让他神色慌张,不仅没用对年长者的尊称还直呼其名,少年扯着嘶哑的嗓音对他喊道:“好疼……我不要!出去出去出去……八岐大蛇!你这是在犯罪!” “犯罪……?”饱满的guitou已经挤入温暖的巢xue,才高潮没多久的xuerou在不停地痉挛,违背主人的意愿收缩着把客人往里面带。八岐大蛇快被他的天真逗笑了,假装认真思考了一下,“按你的年龄来说,确实没错。” 差不多进到一半的粗物在往后撤,就在须佐以为八岐大蛇放弃了还未来得及庆幸时,纤细的腰肢被男人双手牢牢固定的握住,折返而归的rou鞭狠狠地打开防不胜防的xue道,连带着那层薄薄的白膜一块被贯穿。刚被破处后带给须佐的是一阵痛苦的撕裂感,他发出一声惨叫,绷直了脚背,忍不住抓住男人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抱着漂浮的木块寻求些缥缈的安全感,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皮rou来缓解疼痛,他隐约听到八岐大蛇轻飘飘的一句话:“但你觉得我会怕吗。” 八岐大蛇好心的等须佐缓了一会才继续动。处子流的血被堵在里头,往外拔出的时候只余几缕血丝挂在狰狞的roubang上,少年不停颤抖的躯体、布满红痕的颈部、蒙上一层薄雾的眼瞳都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反而愈发激起他的施虐欲。 这仅仅只是他们第二次的见面,但八岐大蛇却不止一次听过他,伊邪纳岐的养子、沧海之原的小少爷、养子口中无比优秀的学长、行事果断的高天原新星,然后是来到会议室站在他对面的须佐之男,当初印象中冷漠的表情与现在潮红的脸慢慢地交叠重合,呈现出另一种不一样的诱人神情。 直至须佐痛吟出声,这才把八岐大蛇从短暂的回忆中拉回来,他低下头,只依靠刚开始的yin液难以完全吃下他的性器,过于紧致贴合的腔道在紧紧绞缠着已进去的部分,还留下一截被阻拦在外。 “现在就咬这么紧,我还以为要以后多见面才能熟悉呢。”他挥起手使力扇向须佐格外挺翘圆润的臀部,那团软rou骤然绷紧又随着他的揉捏放松下来染上一层薄粉,八岐大蛇啧啧赞叹 ,“营养都在这了。” “不要……” 须佐自然懂他话里的意思,嘴上仍在拒绝着八岐大蛇,但待短暂的疼痛过去后他的体内又燃起了yuhuo,他不知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男人善于勾人的手法,又或者是这具异于常人的身体本就期盼被如此对待,他不是没有好奇心,小时候也曾手yin过一次,那种差点失控的情欲是会让人上瘾的,于是他不敢再去做这种事情。 渴望得到快感的xue关正在松懈,再次渗出的液体似在向八岐大蛇发出邀请的信号。男人当然不会错过这次进攻的机会,沉下腰身猛地向更深处一撞直达敏感的花心,发软的xue道难以抵挡rou刃强硬地进入,处子xue被这一下弄得完完全全的打开。没等须佐适应,钉入他体内的那根完整的刑具又继续动了起来,每一次的激烈抽送都将混着阴精的处子血挤出欲裂的xue口,再顺着股间流向白洁的床单开出一朵朵殷红的花。八岐大蛇攥紧须佐不安乱动的手腕,像一条正在狩猎的巨大蟒蛇牢牢圈住羽翼已经受损的小鸟,充满毒液的尖齿深深刺入脆弱的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刺眼鲜红的印迹。 在八岐大蛇愈发猛烈的攻势下,盛满精华的囊袋在入口处啪啪作响,最深处紧闭的小口也渐渐服软被guitou撞开一道缝,随着腔口的打开,下腹又酸又爽的感觉传向全身,已被咬出血的嘴唇还是难以压下这种胀痛,从而泄出几声带着一些屈服意味的悲鸣。 “不……!啊啊啊啊!疼……轻,轻点……!” 须佐极度混乱的脑袋仿佛跟着身下的xiaoxue一同被cao懵了,要不是体内的yinjing压着他的敏感点转了一圈和八岐大蛇塞过来的枕头在提醒他,须佐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被八岐大蛇翻过身后入。八岐大蛇支起须佐无力反抗的双腿让他前半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后半身跪着,后背的凝肤被西装的布料磨得泛红,八岐大蛇还嫌不够,抬手抽了几下须佐混着红白浊液的屁股,他命令道:“这里再抬高一点。” 把脸埋入枕头的须佐闷声哼哼几下便乖乖照做了,他翘起臀部向八岐大蛇毫无遮掩的敞露被疼爱过后短时间难以合拢的红肿花xue,连后xue也因为情动在轻微地收缩褶皱,这一番美景让八岐大蛇满意极了。rou柱严密无缝地贴合在湿淋淋的yinchun上摩擦几下便再次插入,不同于之前处子时过于羞涩紧合的秘道,现在的吸附程度正好。为了奖励须佐的听话,八岐大蛇轻抚着须佐胸前的rou粒,在浅浅的乳晕上划着圈将凹陷的rutou挑逗出来,男人炽热的气息萦绕在须佐的耳畔,八岐大蛇咬住他发烫的耳尖呢喃细语道:“这样才是个好孩子。” 这个姿势让八岐大蛇进的更深,roubang退至边缘,再次朝着窄小的宫颈部狠狠地顶入,娇弱的zigong再也无法阻拦rou刃的侵犯,宫腔终于被开拓到最深处,几乎是在yinjing刚撞入的时候便受不住地收缩喷出一波波的热潮,浇溅在硕大的guitou上,急快的速度将xue口的腥液打出一圈圈的泡沫,每次的顶入都让须佐有一种小腹也被玩弄的错觉,男人茂盛卷翘的阴毛一下一下扎着他外翻的yinchun,又痛又爽的双重感觉让须佐眼前发昏,根本压制不了嘴里变调的呻吟,吐着红艳的舌尖体验zigong的第一次高潮。 “又去了?”八岐大蛇瞥了一眼初现痴态的须佐,哪怕是药物放大了他的感觉神经,但须佐这具身体还是比他想象的要敏感许多,他往后扯着那被汗水沾湿的半长金发,“看来里面也发育的很完整。” 正当八岐大蛇压着须佐继续的时候,门外传来些争吵,然后有一个人不怕死的闯了进来,八岐大蛇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他还是花太少的时间去管教这个收来的孩子,以至于他如此的大胆。 “父亲父亲,高天原那边……!” 八岐大蛇的养子话说到一半便戛然而止,几缕幽香与体液的腥味混合的刺鼻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爱欲时欲盖弥彰的旖旎气氛。他睁大眼睛愣在原地看着床上交融的两人,除了裤链被拉开,他的养父八岐大蛇几乎是穿戴整齐的在cao弄着身下的人,与那人一丝不挂的身躯形成一个明显的对比,须佐按耐不住的喘息在此时也变了味,像是证实他是个不知廉耻勾引别人养父的sao货。 “我允许你进来了吗。” 八岐大蛇明明是笑着说话但目光却满是寒意的盯着门口的养子。体内的冲击停了下来,须佐也听到其他人的声音,这才后知后觉恢复些羞耻心,别人就算了还偏偏被八岐大蛇的养子看见他失控的一面,平时家教良好的他恨不得找块地钻进去,胸腔下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他希望凌乱的头发或者枕头能够遮挡他的面容不被认出来。 “还是说……”须佐那副紧张的样子反而激起了八岐大蛇的恶趣味,yinjing又开始重重地碾向花心,这一下让须佐支撑不住地往侧边倒,好在八岐大蛇的双臂圈住了他,但他下一步好像要将须佐从被子里剥离出来直面养子,“你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和你未来名义上的母亲打个招呼?” 听到这句话最先做出反应的居然是须佐,他的xue道猛地一夹随即在八岐大蛇怀里挣扎起来,八岐大蛇啧了一声毫不怜惜地扇了他一巴掌。 “啊?!我才不需要这种爬床的货色当我的母亲!我,我我我先出去了!” 还未等八岐大蛇再说些什么,一脸震惊的养子关上门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 离房间有一段距离的养子越想越气,扯过跟着身后的管家,问他:“那老家伙竟然会带女人回来?他的口味什么时候换成洋妞了?” 管家并不知道里面的事情,但听到养子口无遮拦的话还是疑惑了一下。 “洋妞?” “对,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和一头金发的女人做那种事情……头发看起来有点眼熟。” “老爷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但您的礼仪确实需要再重新学一学。” 短暂的插曲并没有阻碍房间里未完的情事,那流满唾液的枕头被八岐大蛇拿走,捞起像是浸泡在水里流了一身汗的须佐,这次他扶稳少年摇摇欲坠的身体,将他正面抵在墙上,guitou上的粘液被他擦拭在瑟瑟发抖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一道的水痕,八岐大蛇有些惋惜道:“诶呀,可惜了,差点就能让你和你的学弟见面了,那个孩子可是经常和我提起你呢,不知道他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 “嗯啊!我不认识……他,啊!出去!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须佐的情潮已经退了一大半,自然是不想本就带着点强迫意味的性爱再继续下去,但他被挤在墙角已是无处可逃,向前也不是往后更不行,两颗rutou很快被粗糙的墙面磨破了一层皮,又被八岐大蛇掐着腰拖回胯下,狠狠地拧了一把,疼的须佐胡乱蹬着小腿。 “只顾着自己爽的小母猫。” 蜜桃般的粉臀布满之前性爱中留下的指痕,这会还没消去又被男人惩罚似的用十足的力道掌掴了一番,清脆响亮的巴掌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鲜明的红掌印覆盖于臀rou上,有几下被故意打偏落在股间糜红的唇rou上,霎时汁水四溅,从未受过这种挨打的须佐哆嗦了几下死死咬住手腕这才没喊叫出声。打了一会八岐大蛇便大发慈悲的放过他的后臀,掰开被打得软烂通红的两瓣屁股,中间才分开没一会的xuerou贴合在一起,不过很快又被蓄势待发的昂扬巨物挺入轻易的分开,那处潮湿温暖的雌巢被再次撞入,层层叠叠的媚rou像一口贪吃的小嘴紧紧挤压吮吸着roubang,夹得八岐大蛇头皮渐渐发麻,发出一声舒爽的称叹。再使上些力气,guitou压着宫颈的软rou又回到了狭小的腔内。 “想不想要孩子?” 这句话像八岐大蛇在路上随手扔的一个炸弹,却正好把须佐震得脑袋宕机,他呼吸急促双瞳放大,缓了一会须佐才做出回应,蓄满于眼眶的生理性泪水随着他用力地摇头流下脸庞,他双唇发颤:“不,不要……我不要……” 八岐大蛇本就没有询问须佐的意思,须佐的拒绝对他来说只是这场性事的助兴罢了。他一只手向后拽着少年的手肘,另一只手用力按住流着一层汗的后颈,涨大一圈的铁棒把xiaoxue塞得满满当当,下身对准深处的腔体开始进行激烈地冲刺,每一次退至边缘处都带出内里的软rou再重重地插入碾过敏感的花心,很快里面又分泌出蜜液迎接着异物的侵袭,甬道被搅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在抽插了几十次后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一股股的浓精注入空虚已久的zigong,小小的腔体被粘稠的精华射满,装不下的浓液随着roubang的退出争先恐后的从rou鲍里挤出,长时间的zuoai让已体力为零接近虚脱的须佐两眼翻白彻底晕倒在床上。 须佐再次醒来是第二天的中午,床上只剩下他一人,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他换上新的衣服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回到沧海之原。面对那天晚上为什么彻夜不归的询问,小少爷也只是低头闭口不谈。 再过几天后须佐在高天原受到了一份不知寄送地址的“礼物”,包装精致的厚重礼盒被他一脸疑惑地拆开,先是一封有着香水味的卡片,只写了一句话“祝小少爷成年快乐,希望你能喜欢这份礼物”。 拿开卡片,下面一层放着一个连着半截锁链、被许多价值不菲的宝石镶嵌装饰的项圈,它的中央挂着一个银制的小牌子,做工精细的牌面上雕刻着一只小蛇。 须佐皱紧眉头,大致已猜到这份礼物的赠送者是谁,他警惕的回头确认没人在办公室内,才拿出这恶作剧一般的项圈,发现下面还有一叠东西,撕开纸袋看清楚的那一瞬间,那一张张照片才从他发抖的指尖掉落,上面的特写和标注的时间文字几乎让须佐反胃作呕,忍着一阵阵的恶心捡起照片,撕成条还不够再用打火机烧掉,仿佛那些已经发生过的画面那够跟着火焰一起烧却化为灰烬。 最后一张的卡片写着:如果小少爷还想看别的照片的话,可以戴着新礼物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