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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濬辰番外:惊梦已匆匆(下)

    

林濬辰番外:惊梦已匆匆(下)



    “唔,哥,是我,我是你的meimei,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我真的害怕……”诗凝呜呜咽咽,哭泣声又娇又软,没有激起林濬辰任何的怜惜,反而只想将肖想已久本就属于自己的meimei吃入腹中。

    “乖,喜欢哥哥好不好?我们在一起。”他的另外一只手来到女孩子纤弱如柳枝柔软的腰间,轻轻往前一带,女孩子就更加紧密地贴近他的怀中,他抵着她的唇瓣喃喃道,“哥哥很快离婚,只喜欢凝凝一个人好吗?”

    “不可以……我是周遥、周遥的女朋友……”诗凝哭泣着,面庞都是泪水,但林濬辰不肯放过她,听她不断提起周遥,心里面更是嫉妒与憎恨,只是他越是愤怒,面上却越是风轻云淡,手掌在她细腻的腰肢皮肤上流连忘返,最后慢慢得如同一条蛇向上爬,直到女孩子私密的胸前,内衣薄薄得一层,将里面那一双软嘟嘟的小肥兔子包裹住。

    他感觉到meimei的惧怕,身子僵硬,嘴唇哆嗦着一遍遍和自己求饶,林濬辰诱哄着她:“凝凝,你和周遥分手,哥哥就不再继续。”

    “不、不行。”她声音细细软软,害怕而无措,却又不肯妥协。

    林濬辰微微含笑,他的眼睛幽深明亮,平常戴着眼镜只是温和含笑,现下近距离的观察,诗凝终于从里面读出了危险和阴沉。“凝凝,你在我的梦里那么乖,为什么现在一再的拒绝我?让哥哥想想该对你怎么办……”他一边说,一边解开少女的文胸,在诗凝绝望的目光中,掌握着软软的椒乳,挑逗地揉捏搓揉,食指像是有节奏一般在小奶尖上点来点去,偶尔轻轻揪一下,听得小姑娘吃痛的惊呼一声。

    诗凝泪如雨下,这种屈辱令她几近崩溃:“哥,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欺负我了、不要……”

    “不是欺负你,是疼你。哥哥每次在梦里cao你你都会乖乖地承受,叫得很好听。”

    诗凝惶然摇着头。

    林濬辰紧紧贴着她,就在自己家中的庭院里,他将自己的亲生meimei偏执地固定在怀中,那场如同回首前世的梦里,诗凝娇柔婉约,看着他的目光永远是眷恋而倾慕得,他只希望这一切都可以恢复到梦境中的景象,于是,他解开她的裙子,还有自己牛仔裤上的拉链,放出那根炙热guntang的凶器。

    他的双唇依旧流连在女孩子肩窝处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子。当他即将cao入她的身体时,他忽然感觉到不对劲,抬眼望去,女孩子闭着眼睛,唇角不知何时渗出一丝血迹。林濬辰顿时明白了什么,立刻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衣衫不整的诗凝开车去往医院,途中他给父母打去电话,只说诗凝身体有些不舒服,他送她去医院看一看,回头让诗凝暂时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他站在病床前,不知该如何自己的心情,五味杂陈,疼惜、愤怒、不甘、嫉妒……交织在一起,他却不能做任何事排解。他探出手,可是病床上的诗凝却快速地扭头躲开,林濬辰皱了皱眉头,到底还是禁锢着她的手,固定住女孩子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好在舌头上的咬痕不算太深,只是一段日子不太适合开口说话。

    林濬辰暗自叹了口气:“你是想成为哑巴吗?你那么讨厌我?”

    她愤恨地看着林濬辰,眼神里的恨意掩饰不住。她甩开他的手,从一旁的床头柜拿过和护士大夫交流的纸笔,在上面快速地写着:“等周遥回来,我会告诉他一切,他饶不了你。”

    林濬辰气定神闲地说:“饶不了我?怎么饶不了?找人打我?还是凭他一个穷小子搞垮林家的生意?”他摩挲着诗凝的下巴,目光专注,可是言辞却恶毒傲慢至极:“再说,你告诉他什么?告诉他你差点被我干了?你说他会怎么想?”

    “你无耻。”诗凝红了眼圈。

    林濬辰欺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凝凝,回到我的身边吧。”

    “我们是兄妹。”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地方都允许兄妹结婚。”林濬辰握着她的手,娓娓道来自己梦境中的故事,“那是我们的上一世,你爱我,很爱我,求而不得的明明是周遥,不是我。最后我们真的在国外结婚定居,我很抱歉我没有及时想起来,你怨我也是应该的。但是你要记住,我真的爱你,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神经病!”诗凝将枕头扔过去,崩溃地哭泣。

    出院后,诗凝被林濬辰强迫住到了他的公寓,她的手机卡也被林濬辰找人帮忙注销,手机暂时由林濬辰保管,学校那边给诗凝请了长假。他没有明说,但诗凝知道,自己是被他软禁起来了。

    林濬辰告诉她,前世他们就是在这里同居,诗凝总是耐心地等他下班,和他一起研究好吃的,他指着冰箱里专门为她买的她喜欢吃的食材:“你瞧,都是你爱吃的,你以前就像是小松鼠一般,总是喜欢囤货,冰箱里永远满满当当得。乖乖,我们就在这里住好吗?”

    “我要回家。”诗凝一遍遍重复着,她说话还有些吃力,可是眉眼冷淡、语气生硬,根本不给林濬辰任何好脸色,而她口中的家则是她和周遥在外面租的房子。

    林濬辰不厌其烦地告诉她,这就是他们的家,他不怎么去公司,去也会带着诗凝,在办公室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大大方方地给员工看。父母若是打电话让二人回去吃饭,他要么找借口拒绝,要么亲自带着诗凝去,他并不害怕诗凝告诉父母,因为他知道父母更相信自己。

    她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小团小声啜泣着,她不敢想周遥联系不到、找不到自己该如何的着急慌乱,她更担心林濬辰会对周遥不利。她懊恼自己想不出任何办法通风报信。

    恍惚间,诗凝听到脚步声,林濬辰缓缓推开门,一身米白色休闲装,衬得他温润如玉,清俊如松,眉眼之间仿佛浸润着春风,看向她,也是柔软而贪恋。

    可在诗凝眼中,却是恐惧与厌恶,她别过脸,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依旧不愿意理会林濬辰。自从来到这里,诗凝从没有主动和他说话,林濬辰很喜欢她的声音,甜美而又清脆,尤其是轻声唤着自己“哥哥”。

    林濬辰来到床边落座,抬手覆上她的青丝,以手作梳,缓缓为她梳理,诗凝脸色有几分苍白,他于心不忍,可现下的选择似乎只有如此,他柔声和她说着话:“凝凝,我们明天去机场,哥哥带你出去走走,北欧风景怡人,你从前也很喜欢,我们就在那里定居。”

    “我不要去,我要回家,周遥在等我。哥,你放过我吧,jiejie那么爱你,你们在一起很幸福……”她情绪激烈地喊叫着。

    “不要提周遥,也不要再提林天姿,我和她离婚了。凝凝,你是属于我的,我们才应该结婚生子,才应该相守终生。”林濬辰不为所动,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些对于诗凝来说恐惧而绝望的话。

    诗凝终究还是被他强迫带到了国外,定居的地方也依旧是林濬辰循着梦中印记而布置得。他从后抱着她,指着窗外的篝火,看着女孩子愈发消瘦的模样,心疼地说:“不习惯这里的水土吗?那我明天带你去华人区走一走,我们吃点家乡菜如何?”

    诗凝漠然地看着外面的黑夜,只有双手依旧推拒着林濬辰亲昵的举动。

    林濬辰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唇瓣温柔地落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食髓知味。诗凝依旧厌恶地皱着眉闪躲,可惜每一次都于事无补。他也曾强迫要与她发生关系,诗凝用指甲在掌心割出了血痕,林濬辰看着那些鲜血才最终作罢。

    可他心里也更加嫉恨周遥。

    两年后的某日,林濬辰的秘书来找他处理工作事宜。下楼时,秘书看到蜷缩在沙发上形单影只的诗凝,也许同为女人,秘书也明白诗凝的处境,不自觉地喊了一声“林小姐”。

    诗凝回眸,点了一下头,她曾经和这位秘书寻求过帮助,可惜秘书表示爱莫能助。她起身想要去楼上,忽然想起来什么,又来到秘书面前,艰涩地开口询问:“您好,我想问一下,您有没有见到过一个男孩子来公司找过我?他个子很高,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他叫周遥……”诗凝努力描述着周遥的模样,秘书目光闪烁,往楼上看了一眼,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和诗凝隐晦地说:“来过得,只是林总叮嘱过不许他进入公司,把他赶走了。”

    诗凝还要再问什么,奈何林濬辰已经下楼,她的手被他牢牢握住,眼看着他送走秘书。林濬辰微笑着看向诗凝,轻描淡写地说:“还在想周遥?他不会出现,让一个少年人死心有很多种方式,不仅仅只是驱赶或者打压,金钱和权势的诱惑也许更有效。”

    诗凝冷声道:“我相信周遥,他一定会带我走。你不可能禁锢我一辈子。”

    林濬辰收了收力气,她的手被他死死捏住,他知道她疼,可她就是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他将她困在一方天地,就连父母他都不让他们与诗凝见面,可即便如此,她的世界依旧不可能拥有她一个人。他将她扔到沙发上,俯身压在她身上,声音粗重,却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不忿和无助:“凝凝,你为什么不能再爱上我?为什么?我爱你啊,我们曾经、曾经是彼此相爱之人,可为什么你现在彻底忘记我了?”

    “我爱周遥!”诗凝一字一句地说。

    林濬辰定定地看着她,许久,也不知是多久,他忽然笑了一下,似乎已经认命:“好,没关系,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

    一年复一年,诗凝成为他锦衣玉食的金丝雀,可她的精神却愈发萎靡,整个人像是得了一场重病,愁眉不展,没有丝毫的精神气。林濬辰心痛,却依旧不肯放手。只是也许是诗凝的病情,他慢慢尝试着给她一定自由,允许她在附近慢慢走动,但必须有人跟着。诗凝却没什么兴致,只是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无神地看着天际云卷云舒。

    直到某一天,保姆家里有急事,实在没有办法再继续陪伴诗凝。诗凝让她回家,自己百无聊赖地发呆,忽然,她听到有人轻轻唤了一声“阿姐”。

    如同黑白电影里的慢动作,她难以置信地回眸看去,正看到院墙外,挺拔的少年人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她张张嘴,发现嗓子干涩得要命,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周遥找到了诗凝,却几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他的眉骨处是一道道疤痕,手臂被林濬辰派去的人打折,再也不能从事他热爱的体育运动。原本是清冽如梨花白的少年郎此时却染上了一层悲苦的风霜,可是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喜极而泣,抱紧她一字一句地说:“阿姐,我带你回家。”

    周遥自从诗凝失踪之后想尽了办法,可是林濬辰势力太大,他明明知道是谁做的却无能为力。林濬辰还告诉他,诗凝爱的人是林濬辰,而非周遥,他可以给周遥一笔钱,让他前途无忧。周遥不信也不要,于是他一边上学一边努力寻找诗凝。到了后来他索性退学,一边打零工一边探寻任何可能的蛛丝马迹。周遥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林天姿。他找到她,耐心地询问,可是林天姿所能透露的消息也很有限。

    但林天姿到底还是了解林濬辰得,她将自己所知晓的信息说给他听,周遥聪敏,慢慢也能察觉到诗凝可能所在的地方。

    终于,他不远万里来到这边打工,做着最底层的工作,然后用剩余的时间到处找寻。

    诗凝身体虚弱得厉害,周遥一路抱着她不敢有任何停留,买了最近的航班准备离开。

    可是林濬辰还是很快就知晓了,他在机场守株待兔,当看到周遥怀抱着诗凝望向自己时,他咬紧牙关,大步上前想要抢回诗凝。周遥恶狠狠地瞪着他:“你还要继续害她吗?你自己看看你把我jiejie害成什么样子了?”

    林濬辰看着诗凝憔悴支离的面容,那个洁白胜雪、明媚芳菲的心爱少女早已经如濒谢的繁花,他忽然觉得无力,也顿时明白了非人力不可扭转的意思。

    诗凝修养了很久才恢复到从前的模样,只是遗憾的是周遥右手臂和右眼视力落下了永远的病根。他也不在乎,只是每日都守着失而复得的阿姐,睡觉都不肯去,就怕一切到头来都是一场空梦。

    于他们而言,噩梦已经过去,哪怕遍体鳞伤,但好在彼此仍然安在,还可以牵着手一起行进。

    但是对于林濬辰来说,一切都仿佛结束了。他沉迷上了“清醒梦”,不断寻求江湖术士的帮助,印证现在的一切才是梦境,而夜晚到来,闭上眼出现的景象才是他的真实生活。

    久而久之,林濬辰的精神状况出现了很大的问题。当林天姿闻讯来看望他的时候,他已经被林家父母送入了专门的疗养院,她哭泣着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林濬辰安静地看着林天姿,可是目光却是透过她看向另外一个朝思暮想的人:“对不起,我没有第一时间记起以前的事情,凝凝,你等等我好不好,这一次我一定会记得你。”

    三日后,林濬辰用林天姿不小心遗落的一枚磨得无比锋利的发卡割喉自杀。

    同一天,久别重逢的周遥和诗凝举行了婚礼,他们庄重地发誓,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