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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导权再次易手,此刻才轮到安纳金开始大块朵颐。精壮的腹肌紧绷发力,胯部上下耸动将粗硕的男根不断撞进欧比旺身体深处甜蜜又湿润的温床,只为将天行者家族的种子撒播在那片肥沃的土地,让幼苗在里面生根发芽。 极致快感无上限地累加,连续不断的撞击使欧比旺无法继续维持跪坐姿势,膝盖朝两边滑倒把腿撑得更开,使让roubang吞得更深,甚至连小腹也被顶出性器的形状。 “欧比你的里面好热情,湿得跟发大水一样。想要我把jingye射进你的zigong吗?让你再度受孕、让宝宝再次把你的肚皮撑涨、让你的奶子又一次充满乳汁?”安纳金箍着妻子的腰拉着她不停往自己胯下按,每次都能将rou根埋入欧比旺体内最深的地方。 “嗯、是的,安纳金你在我身体里面。你会让我再次怀孕,会让我再次诞下天行者的后代!”超乎寻常的亲密接触摧毁了欧比旺的理智,令她成为遵循繁衍本能的奴隶。 人妻的yin声浪语也令安纳金更兴奋,他下身用力地凿进这副放荡的身体,尽其所能去履行他作为一名丈夫的职责,只为完成妻子的心愿,将精种灌满她的zigong。 两具rou体以最原始的韵律不停碰撞,yin秽的击打声在房间中回荡。延绵不绝的yindao高潮甚至令欧比旺无力再大声yin叫,她全身酥软跪趴到床上,头侧枕在柔软的被褥中喘息,发出如母兽雌伏般的呜咽声。高潮的汗水浸湿她红润的脸,濡湿凌乱的金发一缕缕地紧贴她的双颊,宝石似的湖蓝色双眸眼波潋滟,失焦的眼神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人妻瘫软倒在丈夫的双腿之间,只能任由男人鱼rou,无助地一遍又一遍接受来自丈夫的cao弄。丰腴的rou体随着活塞运动在床单上前后摩擦激起阵阵rou浪,可怜的仅能用双手妄图抓紧男人的脚踝固定自己。欧比旺傲人的双峰被压扁在床铺上,羊脂般细腻嫩白的乳rou挤向两旁,即便只从后背看也能窥探那令人遐想的弧度。 织物不停摩擦敏感的奶头,把原本淡粉色的两点磨成艳丽的玫红,经历过哺乳的乳晕远比未经人事的少女要大得多,欧比旺身体的一切无不透露出成熟的风韵,就像一枚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甜香、柔软多汁,等待被采摘。你仅需看一眼就能想象到她的甜美。 每当想到这时安纳金总是格外自豪,因为他清楚所有人都知道欧比旺是属于自己的,仅属于自己。她的美好有时候甚至会让安纳金产生没有由来的醋意,嫉妒的怒火驱使他对妻子的异性工作伙伴总没好脸色,特别是对那个自称是异国公爵的出版商。 有一年他们全家应了这位拥有公爵头衔的出版商的邀请前往曼达洛度假,安纳金从抵达萨廷公爵为他们准备的私家庄园开始就一直挑剔个没完,从午餐的饭菜到曼达洛国当地人的风俗习惯全都被数落个遍。独自生着闷气的男人嘲笑萨廷头戴传统头饰的样子像只秃毛公鸡,又指出曼达洛的民族服饰就像把丁字裤套头上的变态。 整个假期就跟灾难似的,两人的状态就连双胞胎都察觉到不对。直到临返程前的最后一夜,夫妻二人在套房关起门又一次爆发争吵,接着再度和好。然后安纳金把欧比旺抱到阳台来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他在半开放的空间里故意把妻子cao得不顾羞耻的放声yin叫,迫诱欧比旺喊出那些yin荡的爱语,确保庄园里的每位住客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像一只急着标记所有物的公狗,不顾欧比旺的反对在人妻娇嫩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吻痕、齿痕,让她第二天只能反季节地在大热天穿上高领长袖,在饯行宴上羞红着脸,躲避工作伙伴尴尬又探究的目光。 此刻欧比旺已经被丈夫cao到失神,没有尽头的快感击垮了她。人妻像一滩软rou似的任由丈夫摆弄,安纳金能轻而易举地突破层层屏障入侵到她体内最深的那处,撬开那个象征生育的rou环,进入到他们孩子未来生长的温床,肆意妄为地不断耕掘那片肥沃的土地。 掌控今晚性爱节奏的支配者可不允许他的配偶就此爽晕过去,安纳金就着rou体相连的状态挪动下身,一边顶弄一边朝床沿移动,直至脚掌着地。与此同时,他像摆弄性爱娃娃似的,仰起身子伸长手臂抓着欧比旺的肩膀把她再度扳直坐好,保持被插入的姿势让人妻双腿M字大开对准房间的穿衣镜,待到确保欧比旺已经稳住身体后便又开始继续cao她。 “欧比旺,张大双眼来亲自见证你是如何受孕的。那么当日后我们的孩子再像他的双胞胎兄姐那样,问你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时候,你就不用编造那些白鹳送子的童话欺骗他们。而是实事求是的告诉他,是因为你被我cao了,是我射进你zigong的jingzi令你的卵子受精。我们就如同地球上所有生命一样,用性交繁衍后代。”安纳金稍微侧身,与镜中倒影里的妻子对视。 “不!我、我不可以!”欧比旺被丈夫如此直白的话羞辱得全身潮红,剧烈运动的汗水让她白里透粉的肌肤闪着水光,她双手反剪按着安纳金的腹肌支撑自己的身体,目光顺着丈夫深情的目光移到他们的交互处。那里已经被cao得一塌糊涂,无毛光滑的阴户在不停的抽插中泛红,两片yinchun松软地张开无力阻挡不停进出的roubang,顶端的阴蒂肿胀凸起,rou缝里的小嘴吞吐着硕大的性器,内里的媚rou随着抽插运动被扯出又塞回,带出的体液将两人的下身弄得潮湿不堪。 安纳金两手固定着欧比旺骨盘两端,捧着她的身体上下taonong,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个充气娃娃、一个jiba套子那样,把妻子当成他的私有泄欲玩具。安纳金抽送的幅度越来越狠,胯部上挺的同时将人妻的rou臀重重压下,把欧比旺牢牢地钉在rou根上,无处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丈夫cao上又一个剧烈的高潮。 欧比旺犹如被呛着一般哽噎,接连不断的释放耗尽了她的体力,只能顺着丈夫的引导倒在安纳金身上喘息。然而男人骨子里追求绝对权威的劣根性让他并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妻子,他一只手来到欧比旺的胸部,对着奶头又捏又揪,另一只手则敷到欧比旺的小腹上,残忍地隔着肚皮用力按摩她被塞得满满当当的zigong。 内外双重刺激令人妻惨叫呻吟,陷入高潮地狱的她恳求着丈夫的仁慈:“安、安纳金,主人!我、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亲爱的,你当然可以。”安纳金亲昵地在她耳边低语,然后擒住欧比旺微张的红唇,用深吻止住她的娇喘。缺氧和高潮让欧比旺双眸翻白,眼冒金星失去意识晕了过去。可是这还不是尽头,更加强烈的刺激将她从数秒的昏迷中拉回来。“安尼,为什么你还硬着?”欧比旺无助地抱怨。 “因为你还没到极限呢。”安纳金轻啄妻子的眼睑,舔去她眼角为激情而流下的泪水。原本蹂躏着rufang的手也来到下半身,摁着激动凸起的阴蒂进行惨无人道的揉搓。 “呜,不要!救、放过我!亲爱的*,我、我要尿、尿了!”欧比旺崩溃地大叫,下腹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腿乱蹬,一股水液从尿道涌出来。 安纳金在此时抬起一条腿支到床上把欧比旺架高,开始在她体内进行最后的冲刺。他双手将叠在自己身上的人妻紧紧地抱在怀里,胯骨挺弄不断撞入欧比旺的zigong,膀胱收缩挤压将人妻体内剩余的水液一股股地喷洒到地上。在最终排清最后一滴体液的那刻,欧比旺终于迎来她期盼已久的jingye,浓稠的白浆灌满她成熟又适孕的zigong。相信如果没有节育,那么九个多月后他们家就将迎来又一位天行者。 射完全部库存半软的yinjing被挤出yindao,安纳金坏心眼地又搓了搓仍在持续抽搐的阴蒂。“shuangma,欧比旺?”他问瘫软在自己身上的妻子。 欧比旺打掉丈夫依旧不安份的手,从淋漓尽致的性爱中获得满足,饱餐一顿的她带着笑意回答:“爱你。不过安尼,你把我最喜欢的地毯毁了。” “昨晚顺利?”准备交班的阿索卡看着神清气爽回医院值夜班的安纳金明知故问道。 “吃完克诺比做的饭菜还能坚强活下来的也就只有你天行者了。”被无数台手术折磨到快断成两节的摩尔将交班表重重地甩到护士台上,转身前往休息室准备换衣服下班。 “是天行者。”安纳金提醒这位达索米尔籍的医生同僚,欧比旺早已冠了夫姓。心情好的他不像往日那样在意摩尔的挑衅行为。要知道,这个可怜人回家之后连只狗都没有。 “随便吧,反正今晚的工作量估计也能让你崩溃。”摩尔不在意的走进休息室。 “呃,天行者医生。杜库医生临下班前提过,如果病人数量过饱和可以喊他回医院帮忙。”阿索卡小心翼翼地建议。 安纳金快速浏览完交接表,签好字后把笔放下。语气轻松的婉拒护士长的提议,“不需要,这种程度的手术对我来说小意思。” “看来昨晚确实很成功。”阿索卡笑着调侃。 安纳金抓紧工作前最后的一点时间,用手机把妻子最爱的同款羊绒地毯下单,面带微笑地回答:“嗯哼,妻子的快乐就是生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