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今天之后,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那个奖励。(喵莺公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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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今天之后,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那个奖励。”(喵莺公调) 热场的表演接近尾声,范佩西回头,看到门口站着发呆的欧文,沉声说:“都别玩了,自家的奴隶每天都能训,M的公调,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他这一说,包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半晌,贝克汉姆道:“前年那次让我记忆犹新,去年有事错过了,叫我遗憾了一年呐。” 卡西也问:“最后一次?不是说每年的今天都会公调?” 范佩西道:“M与他的奴隶约定三年惩罚期,今天是最后一天,以后不会再有公调。” 在场Sub听了心中都是一凛,听说过罚三天,罚一周,罚一个月的,圈内再严厉的主制定惩罚期至多也就三个月吧,三年……想都不敢想的时长,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居然要罚三年。 杰拉德看着托雷斯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我允许你们说话。” 托雷斯像憋了很久:“哇,主人,什么样的错值得罚三年这么长?” 杰拉德摇摇头,他并不清楚内情,只知道不止这位代号为M的dom来头不小,即便他的奴隶,也绝不是普通人。 阿隆索却说:“三年,普通的情侣和主奴可能都分了几次手了。与其问奴隶犯了什么错,不如问,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让这位dom愿意花整整三年时间和心血规训教导。如果sub真是不可原谅,他大可以直接丢弃。” 杰拉德笑而不语,托雷斯频频点头:“是哦,jiejie说得有道理。” 谈话间,十数位戴着黑色面罩的黑衣保镖步入内场,毫不客气地对所有一楼的客人执行清场。 起初还有dom骂骂咧咧,但大多数人都比较有眼力界儿,不需保镖动手,就识趣地牵着sub去二楼、三楼重新找位置观看。 确认闲杂人等都驱逐完毕后,保镖在距离舞台2米左右位置摆了几把椅子,接着几十位西装革履的男士从侧门进入,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或面罩。这个庞大的队伍整齐划一、气势汹汹,他们走到场内,站定在第一排的椅背之后依次笔直站立,这不像是要观看公调表演,倒像黑帮审讯的阵仗,瞬间把现场的yin糜氛围都冲淡了。 又有几名保镖将调教道具搬上舞台,首先是一个巨大的金属十字刑架,接着是两排鞭架,还有许多其他工具,塞斯克这种新手大多都叫不出名字,也不清楚功能。 塞斯克只看着那两架子粗细长短材质颜色都不同的鞭子,就已经后背直冒凉气,接着他听到范佩西的声音。 “M对他的奴隶,罚归罚,护也护。去年有一个会员在三楼的包厢小声说了一句真想cao他,当晚就被人割了舌头扔在大街上。” 这是明着在提醒贝克汉姆注意自己的言行。 待舞台上道具都摆放完成,又有几名男子走入内场坐了下来。原来第一排的椅子是为他们准备的,塞斯克在心里想这才是VIP待遇,离得那么近所有细节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入场的几个男人都戴着一模一样的黑色面具,身着同款的深蓝色西装,连领带的颜色都完全一致,其中一位半长发的男人脖子上系了一条花里胡哨的丝巾,这让他在人群之间极其惹人注目,塞斯克眼尖便盯着多看了几眼,虽然看不清相貌,也觉得他气质格外妖孽。 要开始了。 塞斯克紧张得心脏都跳错拍,仿佛即将登场当众被惩罚的人是他。 真正要登场的奴隶此时倒比谁都镇定,舍甫琴科自幼接受杀手训练,米兰的熬刑课程出了名的残酷,他都能以优秀的成绩结业,性虐对他来说,身体上的摧残不值一提,更难以承受的无疑是精神和意志的毁灭和重塑。 但他自愿给马尔蒂尼做家奴已经三年了,家奴与sub不一样,sub和dom原则上是平等的,在游戏中强调身份差异只是获取性快感的一种手段。而做家奴是完完全全放下身份,丢弃尊严,这不是游戏,是彻底地颠覆人生。 三年来,他接受了马尔蒂尼对他身体和精神的所有改造,三年时间他都熬过来了,怎么可能在最后时刻还有丝毫的犹豫和紧张。 舍甫琴科意志坚定,即便在所有任务中他最讨厌的就是公调,即便他知道今天内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在台下等着看马尔蒂尼对他三年的调教成果,真要问他的意愿,他当然不喜欢惩罚过程被人观看,何止是不喜欢,如果家主允许他想把除了家族之外所有看过自己裸体的人眼珠都挖出来。但他的家主正站在他身前一步的位置,以他现在跪趴的姿势只能勉强看到家主的一片裤脚,舍甫琴科的心脏仍然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因为太渴望得到真正的宽恕,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如果马尔蒂尼认为只有以公调的方式才足以向众人证明他的忠诚和驯服,他当然接受,而且接受得心悦诚服。 马尔蒂尼在等待米兰高层入座的过程中,回身看了姿态漂亮规矩的奴隶一眼,他蹲下身说:“允许你抬头看我。” 舍甫琴科闻言抬起头,与家主的眼神相撞,令他面颊微微红了。马尔蒂尼似乎是笑了一下:“真想不到,你还能有害羞的心情。” 舍甫琴科轻声说:“我做好准备了,家主。” “哦?”马尔蒂尼心情很不错地逗弄他:“你确定吗?我怎么记得,每一次在Pippo他们面前玩你,不管是在内洛还是在Dust,你进入状态都很慢。” 这话不假,舍甫琴科不是天生的M,他在马尔蒂尼一个人面前怎么犯贱都可以,但是要当着所有昔日同僚的面被围观调教,他的本能反应除了萎靡,还是萎靡。 舍甫琴科乖觉地道歉:“对不起,家主。” “我要你今天时刻保持着发情的状态。” 舍甫琴科不知道马尔蒂尼具体会罚什么,他也无法对自己很难完成的事情做出承诺,一时间面露难色,“家主,奴隶会努力做到。” 马尔蒂尼站起身:“把裤子脱了。” 舍甫琴科此时还穿着成套的西装,为了最大化地达到羞辱效果,他会穿着衣服上台,再自己亲手脱光。 他不敢迟疑,快速地将西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 马尔蒂尼丢给他一粒红色的药丸,命令道:“自己塞,塞深一点。” 舍甫琴科认识这种药丸,第一年家主亲自开发他女xueyin性时,就是这药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为给他留下的阴影实在过于深刻,舍甫琴科捡起药丸的手有一点颤抖。 虽然手抖了几下,但他还是不加迟疑地分开腿,将药丸塞入女xue,并遵循家主的吩咐,用两根手指把它推到一个很深的位置,确保几乎顶到了手指能够到的尽头后才撤出手,恢复了标准的跪姿,轻声道:“家主,奴隶塞好了。” 在马尔蒂尼的注视下,他原本软着的性器渐渐抬头,但yinjing顶端穿了环,又不可能完全勃起,只能保持可怜的半勃状态耷拉着头部吐出几滴晶莹的水。 这就是马尔蒂尼想要的发情状态,保持情欲勃发,保持对主人的渴望,但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台下所有重要人士都已就位,马尔蒂尼让他重新穿上裤子,舍甫琴科恢复了沉默低头的模样。 马尔蒂尼道:“舍瓦,今天之后,我会给你,你最想要的那个奖励。” 舍甫琴科微微闭了下眼睛,他是一个目标感很强的人,最严苛的性奴调教也无法真的磨灭他的意志和本性,只要是他真正想要得到的人和事,不择手段牺牲自己也一定要得到,这才是米兰的夜莺。 马尔蒂尼在公调开始前说的这句话,无疑给舍甫琴科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谢谢您,家主。” 马尔蒂尼矮下身体,为他戴上面具。 马尔蒂尼的步速很快,而舍甫琴科没有戴项圈,他以标准的奴隶爬行姿态始终保持着与家主之间一步的距离跟随,很快就爬到舞台中央。舍甫琴科双腿自然分开,跪直上身,双手背到身后,在马尔蒂尼“脱衣服”的命令下,慢慢地褪下西装外套,双手稳定地一粒接着一粒解开衬衫纽扣,慢慢露出自己肌rou结实的漂亮身体,他胸前的两枚乳环,下体的yinjing环、阴蒂环也都随着衣物的飘落而暴露在众人眼前。 舍甫琴科已经丢掉了多余的羞耻心,在脱内裤时也没有丝毫的迟疑,家主承诺给的奖励对他来说过于诱人了,他在周围或熟悉或陌生的目光注视下,脑中只剩下服从家主、取悦家主这唯一的念头。 女xue里塞入的药物已经完全融化,开始发挥作用,他的yinjing被环压制着仍然勃起到一个相当可观的尺寸,xue口更是流出湿润的黏液。他分着双腿,这些身体反应坐在第一排的几位高层自然都能看清,舍甫琴科甚至听见因扎吉吹了一声口哨。 马尔蒂尼藏在面具之下的神色相当淡漠,他说出下一个命令:“爬过去,把自己吊到刑架上。” 舍甫琴科控制着被情欲袭击的身体,快速应答:“是,家主。” 他跪爬着转身的姿势甚至有些潇洒,爬行的姿态一看就知道经历过严苛的训练,双腿分开的幅度,塌腰抬臀的角度,腰肢的摆动和屁股的晃动都标准规范又赏心悦目。 台上摆着的是一个电动的金属刑架,在米兰的刑讯室里有很多这样的刑架,而这一架是马尔蒂尼为他改良过的,夜莺的专属刑架,三年来只要他犯了该挨鞭子的错,都是被吊在这上面罚。 舍甫琴科面朝刑架跪好,自觉地把双手手腕分别放入两端的手铐中,接着电动刑架缓缓启动,机械自动锁上手铐的同时,铁链拉动着舍瓦的胳膊使他双臂在半空中伸展到极限。他不得不完全地收紧小腹直起上半身绷起脚趾,才能维持住膝盖点地的跪姿。 普通人这样被吊起双臂,别说是还要挨打,就算只是罚跪,片刻后两片膝盖骨就会刺痛不已。 马尔蒂尼从鞭架上取下一条极粗的皮质鞭子,看起来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嗖”地那一声破空风声就让塞斯克捂住了眼睛。 “奴隶,说出你挨打的规矩。” 舍甫琴科大声道:“不许动,不许哭,不许叫,2秒内报数。动了哭了叫了惩罚翻倍,报数延迟或出错,重新计数。” “今天附加的规矩是什么。” 舍甫琴科抿了下嘴唇:“家主说,奴隶要在挨打过程中,时刻保持发情。” “背50,臀50,臀缝50,大腿50,小腿50,脚心100。过程中你的yinjing如果软下来,就重新挨一遍。” 虽然暂时还不明白为什么脚心要被特殊对待,舍甫琴科还是没有任何迟疑地应了一声“是,家主”。 在公调过程中,是绝对不可以发问的,就算发问,马尔蒂尼也不会告诉他为什么。 他没有提问的权利,更加没有质疑的权利。 “是,家主。” 舍甫琴科这一声应答话音还没落,马尔蒂尼手中的鞭子就已经挥了下来,在他脊背上咬出一条贯穿左右的鞭伤,那道深紫红色的伤痕从左肩延至右腋下,因为颜色偏近艳红乍一看以为出血了,实际伤口却没有裂开,只是因为皮下快速充血在皮肤表面鼓出可怖的肿痕。 “1。” 塞斯克一直捂着眼睛根本不敢看,但舍甫琴科报数的声音甚至非常稳定,就连腕铐上连着的铁链都几近纹丝不动。 “2、3,4……” 托雷斯惊叹道:“真厉害啊。” 马尔蒂尼连着抽了十几下,鞭子甩上背的一瞬间,舍甫琴科就能完成报数,挨打期间除了被吊起的胳膊有轻微晃动之外,全身都极力保持静止。老手都看得出马尔蒂尼虽然没有直接把他抽到皮开rou绽,但这种不见血的鞭伤其实是最疼的,他不仅纹丝不动,yinjing也确实一直都半挺着保持发情的状态,全身肌rou绷直的身体实在惊人的漂亮,没有人能从他身上移开目光。 再仔细看,马尔蒂尼抽下的鞭痕都是自左向右横斜,甚至连间距都平行一致,直到鞭至腰际,再向下就到臀部时,他再变换角度,自右向左让鞭痕交错形成交叉,等50下鞭背结束,舍甫琴科整面背部都肿得看不出原本的平整,但上面每一道鞭痕肿起的程度乃至间距都完全一致。 “等上过药消肿后,这片背一定美得像艺术品。”贝克汉姆拍了两下手掌,“难怪说M是玩鞭子的一代宗师,罗宾,改天你也得露一手,我听说你的鞭子是他教的。” 塞斯克震惊地看向范佩西,后者淡淡地说:“谈不上教过,只是指点一二。” 因为舍甫琴科在鞭背和鞭臀过程中都没有犯错,责打很快进行到臀缝,马尔蒂尼换了一根短鞭,走到近前,蹲下把手伸进舍瓦腿间,摸出一手湿润的同时,眼见着小奴隶的yinjing跳了两下。即使在药物作用下,他一直被迫在疼痛中体会快感,但再强烈的药物也比不上家主直接触碰所带来的刺激。 马尔蒂尼把沾着黏液的手指递到舍瓦嘴边,舍甫琴科识趣地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家主的手指,在他合眼舔舐的过程中,下身麻痒泛滥,yinjing却硬得厉害,器官违背主人意志反复跳着想要完全勃起,又被yinjing环锁住畅快勃发的可能性。在看客眼中,刚刚被过度责打、臀背肿成一片的奴隶低头舔舐主人手指的模样无比乖顺认真,下身花xue汁水泛滥,连yinjing都一跳一跳地叫嚣着这具身体究竟有多渴求主人的触碰。 没有人能在这种画面下不被激起情欲。 马尔蒂尼按着舍瓦的脑袋,让他额头点地,同时吊着胳膊的锁链再次升高,他进一步分开大腿,几乎将两腿拉扯到极限,才让肿得不成样子的臀瓣之间的xiaoxue露出一点柔嫩的红。 仍然是毫无拖泥带水的50下鞭xue,这一项舍瓦的报数略有延迟,但没有超过2秒,全部挨完之后他浑身都被汗浸湿了,盐分渗进伤口之中无疑加重了疼痛,饶是舍瓦学过熬刑,耐痛程度极高,也有点控制不住身体的哆嗦。 他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家主在公调之前,命令他塞入xue内的那粒药丸,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放水。 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这种程度的暴露和责打之下,始终保持情欲勃发的状态。 打到脚心时,马尔蒂尼换了一支长皮拍,两只脚心各50下的数字不算多,但他抽得极凶狠,舍瓦一边挨抽一边恍惚地报数,突然有两个黑衣保镖上台,他们当着他的面,在刑架之前固定起一根起码10米的粗长麻绳,他意识到下一个项目大概与走绳有关,在汗水滴进眼睛的不适中,舍瓦勉强看清那根绳子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粗大的绳结,整根绳子油亮地折射出光线,大概浸饱了姜汁。 “超过2秒没有报数,是想重挨一遍?” 马尔蒂尼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舍甫琴科立即认错:“对不起,我错了,家主。” 马尔蒂尼恶劣地踩上他的脚踝,“看到绳子迫不及待想站上去了,所以走神?” 舍甫琴科不敢狡辩,错了就是错了,没按规矩做到就得受罚,他做杀手有原则,做奴隶一样有原则。 “是奴隶错了,求家主不要生气。” 马尔蒂尼似乎思考了片刻,毫不留情地把皮拍的鞭柄部分插入舍甫琴科肿烂的后xue,抽插玩弄几下之后,才说:“都快打完了,重新打过受累的还是我,这样吧……” “本来这绳子只想让你走一遍的,现在你犯错了,那么作为加罚,就走到绳子完全湿透为止。” “有意见吗,奴隶?” 鞭柄插进很深的位置,在rouxue深处捣弄着,似乎只要舍瓦说出一声“不”,这东西就会把他身体扎穿,但舍瓦根本不会对马尔蒂尼说“不”。 他只是又一次驯服地低下脑袋,“奴隶都听家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