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你真的把我当作主人吗?答案你心里清楚。(卡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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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真的把我当作主人吗?答案你心里清楚。”(卡西水only) 距离那场震撼的公调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拉莫斯在夜店买醉也持续一个多月了,他每天都在固定的夜店,坐在固定的位置,喝固定的几种酒,直到凌晨,直到他确定今天卡西也不会出现了,才一个人拖着酒醉的身躯走回家。 已经不再有人上前搭讪他,因为整个酒吧都知道这位买醉的西班牙美人会拒绝每个对他感兴趣的人,无论高矮胖瘦男女,他对他们都兴趣缺缺,他只是抬头看上一眼,再垂眸继续喝酒,像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人。 这间酒吧是拉莫斯和卡西初遇的地方。彼时拉莫斯早就清楚自己的性癖异于常人,他甚至同时拥有两个dom,但从没有谈过恋爱。他喝醉了被卡西带回家,刚开始的几次都是正常的性爱,直到他误闯进卡西的调教室。当时他的两个dom仅是储备了一两个工具箱,算不上什么专业的老手。而卡西的调教室非常大,工具也非常齐全,甚至专门辟出一块区域布置为刑房,突然置身于一个对感官刺激无比强烈的调教场景中,拉莫斯呼吸急促、脸红心跳,当即向卡西坦白了自己的取向。 他们自然发展为主奴,后由结为情侣,卡西为拉莫斯穿上了乳环、yinjing环、阴蒂环,为他定做了数个不同的项圈,甚至他们交换了戒指。 一切都非常完美,拉莫斯不知道自己对于现状还有什么不满意。 可是他似乎永远没办法知足。 卡西带他入圈,带他进入Dust的世界,他在Dust结识了形形色色其他的dom。就像曾经他抛弃了自己最初的两个dom,转而跪在卡西脚下,他偶尔有些时候看到其他dom在公调玩的新鲜花样,也会在内心忍不住想要换个主人、换点口味。 拉莫斯当然不是真的想与卡西分手或解除主奴关系,他只是偶尔会对卡西的严苛管教心生逆反,他逐渐发现,当卡西给他的任务是他喜欢的,他会乐于接受并做得非常完美,但如果卡西给他的任务日常而无趣,已经是他体验过很多次的,那么他就只能敷衍地完成,有时甚至对自己敷衍的态度都懒得加以掩饰。 拉莫斯必须承认,卡西对他严格,却也对他纵容,他缕缕犯错试图去踩主人的底线,可卡西好像从来不会真的生气,卡西只是在他犯错之后,平静地与他约定惩罚期,制定惩罚措施,并陪伴他渡过惩罚。 拉莫斯极度恋痛,身体上可以承受的阈值和上限很高,越痛越嗨,越被凌辱越爽。可卡西偏要教他忍耐克制,牢牢封锁他的贪婪控制他的欲望,长久下来,拉莫斯难免会觉得他们是否天生性癖不合?他或许应该找一个不那么刻板僵化,更加开放,也能给他带来更多刺激感的主人。 M的公调令他大开眼界。连拉莫斯自己都没想通,他当时怎么会胆大包天到偷溜进Dust的后台意图勾引M。但他连M的面都没见上,就差点被刚才在台上驯服乖顺的家奴一枪崩了脑袋。他从那个家奴的眼神里真实地感受到了杀意,至今回想起来仍会冒出一背冷汗。 是那个上台检查绳索,系着花丝巾的男人救了他的命。 他用玩笑的口吻说:“安德烈,他只是一条有主的狗罢了,自然有他主人管教,你何必那么生气。”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他的命不可惜,但你非要在你回家的日子,在阿布的地盘杀人,然后惹保罗生气吗?” …… 拉莫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连滚带爬逃出后台的,他只知道当他一身冷汗缩在地上喘气时,卡西走过来解掉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并对他说:“既然我管不了你,这段关系再继续下去只是勉强,那么就结束吧。” 第二天卡西正式提出与拉莫斯解除主奴关系并分手。拉莫斯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他是那个先犯错的人,卡西已经一次又一次给他机会悔改,他却始终蠢蠢欲动,背叛主人的狗注定不会轻易得到宽恕和原谅。 刚开始拉莫斯甚至感到解脱。 他以自由sub的身份到Dust约调,却无论如何无法从别人身上获取想象中的快感。或许他的灵魂没有完全臣服于卡西,身体却习惯于他的管教。一周之后,拉莫斯发觉自己没办法走进Dust,他无法看着别的主奴成双结对,过去这几年与卡西之间的点点滴滴总是回溯到眼前,让他只想逃离。 拉莫斯后悔了,但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卖,卡西取走了他的项圈、戒指,身体上的每一个环,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更换了门锁,拒绝一切见面和通话。 拉莫斯只能寄希望于卡西还会去曾经他们偶遇的酒吧喝酒,他每晚都在那里等待,可是没有,卡西一次都没有来,就像完全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拉莫斯终于承认自己无法承受这样的结果。 一夜宿醉,拉莫斯在枕头下找到自己的手机,他扶着额头习惯性地先用小号打开卡西的社交账号主页。(他的大号已被卡西拉黑) 之前的一个多月卡西都没有更新账号,从前他知道拉莫斯有暴露癖,甚至喜欢被多人玩弄,但他不愿与其他人分享拉莫斯的身体,只好经常拍一些二人的调教照片发到网上,拉莫斯享受被网友称赞或羡慕的感觉,这是卡西对无法满足他性癖的一种变相补偿。 拉莫斯没想到竟然刷出了更新,卡西昨晚发了新的调教照片,照片中sub的脸被打了码,但那男孩全身被棉绳束缚着,绳结漂亮规整,一看就是卡西的手笔。 拉莫斯扔掉手机,跳下床,来回在床边走,像发了疯似的挥着手,他在大喊大叫,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最后他安静下来,捧着脑袋坐到地上,他感到胸口一阵一阵的发闷、发痛。 拉莫斯没想过和卡西分手会这么痛。 拉莫斯从早晨醒来开始就没吃没喝,他想通了之后快速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来到卡西家门前等候,他不信卡西能连家都不回。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中途还突然下起大雨,拉莫斯只穿了一件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头发完全被淋湿了,他抱住自己的手臂蹲在卡西的门前,心里想着这样也好,他很清楚Iker,他总是看起来严厉,实际却容易对自己心软,如果他看到自己这副可怜的样子,说不定会松口原谅。 大概晚上8点多,拉莫斯终于看见了熟悉的车远远驶来,他激动地站起来,确认了那就是卡西的车,他想了想,干脆缩在门前跪了下来,也不管会不会被监控拍到,或者会不会有路人经过,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想快点挽回主人的心。 卡西撑着一把伞走到门前,似乎对拉莫斯的到访并无意外。 拉莫斯浑身湿透了,跪在门前,发着抖,抬头想说话,大概不敢再亲昵地叫他“爸爸”,嗫嚅了半晌,憋出一句:“主人,您回来了。” 卡西没有理会拉莫斯,绕开他打开了房门,回身见他仍缩在雨里,湿透了的半长发贴着脸和脖子,卡西平静地说:“塞尔吉奥,你是想进来坐坐吗?” “主人,我是想……” 卡西不由分说地打断了他:“你叫我什么?” “主……Iker,让我进去好吗,我很冷……” 卡西扔给拉莫斯一条长浴巾,拉莫斯把自己裹进干爽的浴巾里,他不敢站起来,也不敢弄湿卡西的地毯,跪坐在玄关的瓷砖上机械地擦着自己的头发。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他从前总在这个位置,就是现在跪着的这块地方,等着爸爸下班回家,然后为他脱鞋、换鞋,做得好可能会得到爸爸的一句赞赏,一个吻。想起温馨的过往,拉莫斯鼻子发酸,他擦头发的动作顿住了,小心翼翼地脱光自己湿透的衣服,赤身裸体地爬到距离卡西身前几步远的位置,他低着头俯趴下去,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听起来真诚。 “主人,狗狗知道错了,狗狗记住教训了,求求您不要真的生狗狗的气,您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您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要放弃狗狗好不好……我真的知错了……”拉莫斯说不清自己是不是真有那么委屈,他甚至哭得声泪俱下,直到卡西走过来问他——“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拉莫斯愣了半晌,说道:“狗狗错了,在公调那天欺骗主人,擅自去了后台。” 卡西沉默了半分钟的时间,看着他的眼神无比失望,拉莫斯觉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住被这样的眼神凝视了,他嘴唇动了动,刚想补救,就听见卡西说——“你走吧,不必再来了。” “不要!”拉莫斯伸手拉住卡西的裤脚,跌跌撞撞地爬了几步,抬头急切道:“我错了,我心里不服您的管教,我犯浑了……我……我……爸爸……” 拉莫斯说不出完整的话,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他无法亲口承认自己生出过背叛的念头。 卡西毫不动容,冷淡地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你就敢去招惹,你差点送命。” 拉莫斯摇着头不说话,哭了一会儿,才说:“我真的不敢了,主人……” “主人?”卡西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继而问道:“你真的把我当作主人吗?答案你心里清楚。” “我只是你满足自己性癖的一件工具,像一根鞭子,或者一支按摩棒,你高兴了喊几声主人哄哄我,不顺心了就想甩了我。” 卡西用两根手指捏住拉莫斯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说得没错吧,Sese?” 拉莫斯拼命摇头,甩出的眼泪沿着面颊流下来,他辩解道:“不是的,Iker,不是你想的这样,我爱你……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过得生不如死……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不求你立刻原谅我,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只做你脚下的一只狗,你想怎么管我都可以,我不会再有怨言了,我也不会再看别人一眼了,求你了,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 拉莫斯不知自己求了多久,才听到来自卡西的宣判。 “三个月。” “你熬得过,就做回我的狗。熬不过,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拉莫斯大喜过望,他像一只真的狗那样摇晃着屁股极尽谄媚,还“汪汪”叫了两声,“谢谢您,您真是太仁慈了!” 卡西没有表情地说:“去你原来的房间,洗干净自己。” “是!” 拉莫斯快速地清理了身体,吹干了头发,他知道卡西不喜欢他生病。他自觉地赤裸身体回到客厅,跪在卡西身前。拉莫斯当然知道这三个月的惩罚期一定分外难熬,可他嗜痛又yin贱的身体竟然可耻地感到兴奋,无论他怎么控制,只是以标准等候的姿势分开腿跪着,花xue就湿漉漉地淌水,yinjing也翘得笔直。 卡西说:“这段时间我也反思了,yin荡是你本性,我日常管你太严,是委屈你了。” 他这话说得叫拉莫斯无端害怕,他斟酌着说:“不是的,主人……” 啪! 一记巴掌狠狠地甩在右脸,拉莫斯呆呆地唤了声:“主人……” 啪! 卡西反手又一记巴掌抽在左脸,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拉莫斯两边脸颊快速地浮上一层红肿。 “你没有资格这样叫我。” 拉莫斯低下头,小心翼翼道:“是的,先生,我记住了。” 卡西扔给他一个透明的瓶子以及一支刷子,那瓶中满满当当都是一种红色脂体药膏。拉莫斯知道这是Dust研制的一种春药,无毒无副作用,效力持久,就算给贞洁处女用上,也会立刻变成荡妇。 卡西只对他用过一次,而且只取少量抹在乳首,就已经让他浑身痒到发疯。 “今天是第一天,我对你客气些。从前管得太严让你不满了,那么今天我不限制你发sao。” “拧开瓶盖,用刷子沾上药膏,涂满你全身的敏感点。” 拉莫斯震惊地睁大眼睛,随即又听到卡西的下一个指令。 “这一瓶,全部涂完。” “主……先生……这……这太多了……” “不想做?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卡西冰冷的眼神让拉莫斯感到陌生而不安。 他立刻伸手拧开了瓶盖,用刷子沾满药膏,涂在自己的rutou上:“我涂,先生,我涂,不要赶我走……” 拉莫斯不敢再敷衍迟疑,只用那刷子蘸取春药,老老实实涂抹了胸口、奶头、yinjing,yinnang,涂到花xue时,他存了个心眼故意绕开阴蒂,就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拉莫斯啜泣地道歉,岔开双腿,挺出下体,当着卡西的面抹了至少三倍的量在阴蒂上,才被放过。 直到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抹了一遍,瓶中的药膏还剩一半。 卡西:“继续,我的命令是全部抹完。” 药效已开始发挥作用,拉莫斯连跪都跪不稳当了,全身像爬满了yin虫,又麻又痒,他不自主地在身下粗糙的地毯上磨蹭下体,快要失去意识时被连续十几个耳光抽到清醒,拉莫斯知道求饶也不会有任何用,卡西是铁了心要整治他,他手指颤颤巍巍地拿过刷子,再一次蘸取春药,从胸口开始抹起。 抹到花xue时他忍不住地将那柄细刷子连同春药塞进了女xue,仰躺在地上,在卡西面前yin荡无比地玩弄自己,直到xue里喷出yin水,yinjing也跟着射精。 卡西仍是面无表情:“继续抹。” 待拉莫斯将那瓶药膏全部抹完,已经潮吹了两次,他不敢求卡西,也知道卡西不可能轻易碰他,只是想看他全无尊严地发sao。他双腿痉挛抱着矮桌,拿湿透了的花xue往桌角上撞,他张着嘴,下巴上都是流出来的口水,舌头长长地伸着,不时学两声狗叫,就是发情的母狗也没有他这么sao贱。 偏拉莫斯浪叫出来的话又乖巧,他一声声说:“贱狗太sao了,贱狗发sao给先生看,先生看高兴了,赏贱狗jiba吃,汪!汪!” 卡西确实被他哄得有些高兴了,不再全然无动于衷,他踱到拉莫斯面前,看着他摆动腰肢拿红肿的阴蒂不停地蹭着桌面,又用花xue吞吃尖立的桌角,轻声说:“ 不忠的狗不配得到主人的宠爱,这三个月我都不会碰你,如果你真的想要,就去和和炮机玩。” 拉莫斯听到这话,长长地啜泣一声。 卡西家的炮机是过去他们一起改良过的,不止有两根仿真假阳具,而且电击、鞭打、滴蜡,功能一应俱全。 拉莫斯被春药折磨得发疯,两只rouxue不被进入是绝不可能得到真正纾解的,卡西讲明了不会上他,求也无用,拉莫斯只得爬到客厅一角的炮机那里,自己支撑着身体,把两只xue对准按摩棒,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 他刚一坐下,卡西就打开了几乎所有功能的开关,身体同时受到的刺激太过,拉莫斯尖叫着yinjing和花xue又一次同时达到高潮。 他在短时间内已经射精2次,潮吹3次,如果要在炮机上坐到药效过去,不被玩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可拉莫斯现在根本想不了那么多,他已经完全化身欲望的奴隶,在自动设置的鞭刑下扭动着身体承受前后xue突突震动的假阳,连卡西什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 两小时后,卡西从房间中走出,将已经半昏厥的拉莫斯从炮机上抱了下来,拉莫斯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个炮机上到处都是他的体液,他的yinjing射到红肿,两只xiaoxue都被磨烂了,全身上下遍布鞭痕。 卡西把他放在地上,先是踩上他的脸,接着是胸口、小腹,绵软的yinjing,泥泞的花xue,拉莫斯在他脚掌之下微弱地挣扎,花xue又吐出一股湿液,前端抽搐着漏出几滴尿液。 拉莫斯失神地扒开眼缝,流出眼泪,他讲不出话来。 卡西便又踩上的脸,说:“Sese,你可以放弃的。” 拉莫斯用尽了全身力气摇头,气若游丝地说:“Sese不放弃,Sese要回到爸爸身边……” 卡西收回脚,垂下眼睛,眼中神色不明,过了会儿,他冷冷道:“贱狗,把这里收拾干净,滚到笼子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