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魈】人坐茶馆忽锅来(含钟魈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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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急冲冲地在乱糟糟的街道上跑过,因为背上背着魈这么大一个人,你看起来像个岣嵝的驼背一样,更加引人注目了。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跑起来过后,心头反而没有那么多顾及了,大不了暴露了就杀出去,反正这些普通人也干不过你。 结果你这一放松,路上两边的人,虽有多看你几眼的,竟然都没什么人专门来干扰你,甚至还会主动为你让路。想来也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谁有闲心去盘查一个手无寸铁,急色匆匆还背着人的少女呢? 就连遇见巡逻的民兵,你都没有特意地避开,反而义无反顾地对着他们面前冲了过去——他们的武器过于简陋,连盔甲都没有,实在是不足为惧。 “喂,你这小姑娘,看着点路啊,跑那么快做什么?”为首的民兵见你奔来,伸手便拦下了你。 “我着急啊。”你一点也不怵,理直气壮地对拦住你的民兵领头说道,甚至主动垫了垫背上的人,让对方看到你肩膀上还有一颗耷拉着的脑袋瓜。 “诶?再急也不能这么跑啊,你这还背着一个呢,要是摔了,岂不是一摔摔两个?” “我会看着路的。”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领头的板着脸,沉声说了你一句,又问道,“你背上这个伤着哪儿了,伤得重不重?” “我这个傻弟弟本来没被砸着,可他非要先收家当,硬吹了一宿的风,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直接就发烧了。” “胡来……家当又不会跑,有什么好急的?你这要只是发烧,就别去大夫那边了。那边现在人多,你这没断手断脚,危在旦夕的,一时半会也轮不上,不如自己药材仓库那儿让人家给你抓点退烧药。” “好嘞,我听您的。”你从善如流,顺着民兵头领指的方向,背着魈往药材仓库跑了过去。 有地头蛇指点就是不一样,还没到地方,你就看到陆陆续续有人推着小车,背着筐在往外送。空气中各种各样的药香混杂在一起,浓郁得有些熏人。 你把背上的少年往上掂了掂,听到他虚弱地闷哼了一声,声音细得跟小猫崽子似的,怎么听怎么可怜,叫人心里不是滋味。 你何时见过魈这样?可转念一想,他可怜,那被他打伤了的小红鸟就不可怜了吗?真是造孽……算了,等他好起来了,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跟他讲一讲道理。 敲了敲敞开的大门,你背着魈走近了药材仓库。 “你们能帮我抓点退烧的药吗?我弟弟他在发烧。” 正在打包药材的伙计们纷纷抬头看向你,看向你手中那一大把互相摩擦着,发出悦耳脆响的梦晶。 有钱能使鬼推磨,放之四海而皆准,才不是因为背上背着一个人不方便打架呢! “没问题!”离你最近的那个戴着眼镜的人快步靠了过来。 他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像个管事,接走了你手上的晶块,又用指背触了触魈的额头,回头喊道:“烧得挺厉害的,开点猛的……再开点补的,小姑娘给的多。” “好叻!”有外块,伙计们手上的动作都快了几分。 没多久,几个结结实实的药包就送到了你手上。 “这个是退烧药,早晚一次,一次煎一包。这个是补药,你等他好了看着给他喝点,别喝多。” “谢谢啊。”你接过药包,挂在自己的手肘上,又问,“那个……仓库里还剩着有伤药吗?” “哪有剩的?伤药都送去用了。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受伤了?” 你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就是想预防一下。” “不行,让你们一个二个都拿回去预防了,别人还用什么啊?受伤了再去大夫那儿。” “有道理,那大哥你认识兽医吗?” “怎么了?你还养了牲口?” “呵呵,偷偷养了只家禽玩,结果被砸伤了翅膀,想看看还能不能救。” “……”管事看着你,沉吟了几秒,犹豫地问道,“小鸡小鹅之类的?” “啊……是。”你点点头,都是禽类,也差不多。 “既然是这样,那有没有一种可能……”管事的眼镜后面闪烁起智慧的光芒。 “您说?” “救不活的话,你可以把它炖了给你弟弟补补身子?” “……”把小红鸟炖了给魈补一补?你表情一僵住,头上冒出几个巨大的问号。 “啊,当然,我也不是在逼迫你做残忍的决定。但是如果实在救不活的话,用这种方式,也算是它往后一直和你们生活在一起吧?” “有道理,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你点了点头,心里却在吐槽,小红鸟那么大一只,就算要炖,你又哪有那么大的锅。 “等等……”这位管事非常热心地,又拿了张油纸,拉开药柜的抽屉,抓了好些当归、三七、枸杞、黄芪之类能拿来煲汤的药材,包好递给你。 闻着这些药材的香味,你差点口水都下来了,连声称谢后,背着魈,拎着大包小包就往回赶。 因为东西太多,你还专门去那些守卫存放史莱姆气球的地方,花梦晶“租”了一个。你进去的时候,那些守卫甚至还在打牌。拿了你的梦晶,很爽快地就把东西借给你用了,只是嘱咐你,要早点还回去,怕上面的要用。 这一路,竟然没有遇到一次战斗,顺利得完全不像是副本,倒像是一座活生生的新主城。 你用史莱姆气球,把魈和药材托运上了小红鸟住的高塔。结果,上去一看,你给小红鸟裹好的被子已经被踹到了地上,而这只笨鸟又冷得缩成了一团球,在床中间不住地抖着羽毛。 两千多岁的鸟还踢被子,真是叫人……算了,两千多岁的小雏鸟也是鸟崽子,不能强求太多。要怪,就怪你之前没用锁链给他把被子也绑起来。 这对小鸟,就没一只让你省心的!你解开身上的绳子,将背上的魈小心地放在了他弟弟旁边。 魈还在发烧,额头和脸颊都烧成了粉红色,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帮魈宝把他汗湿了的衣服换掉。 绝对不是见色起义! 再屑的旅行者,也不能趁人家生病的时候……你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魈的腰带,因着他腰带上的零碎多,那些小东西叮叮当当地撞在一起,清脆悦耳的响声着实让人心跳加速。 轻些……再轻些,不管是这两只小鸟中的哪一只被吵醒了,恐怕都要折腾一阵子。你小心翼翼地揽着魈的腰,把他的腰带抽了出来,再拎着他白色背心的边缘,往上一拉。 “????” 你虽然料想会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却没有想到魈那肌rou紧致,线条流畅的小腹上,除了因为发热而泛着迷人的粉色,还分布着一些更深更重的印痕。 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你,对这样的痕迹再熟悉不过了。 魈他这是怎么了? 你震惊得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死心地把魈的背心完全拉了上去,这下好了,不光魈胸膛上那些欢爱的红痕一览无遗了,连红肿挺立的rutou也看得清清楚楚。 “艹!”你忍不住骂出了声。 倒不是愤恨有人截了你的胡,只是……魈他可是个老寡王战斗狂啊!就他那生人不近的样子,他哪儿来的上床对象啊? 连朋友都没有几个,难道突然脑袋开窍了和人来了一场一夜情吗? 从魈带你去他的窝,到你在地牢再次见到他,再到他把你拖进小巷子,你们只分开了两次,而第二次分开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你仔细回想起来,在地牢的时候,魈的衣服似乎就已经被撕坏了袖子。但除此之外,衣服的其他部分只是有些凌乱,并没有苦战的痕迹。 会是谁干的? 魈他可是璃月的降魔大圣,护法夜叉啊!以他的战斗力,谁能把他……谁能把他给?!! 你思来想去,把脑海里那些可能的存在全部过了一遍,矛头不得不指向一位魔神——摩拉克斯。 没错,嫌疑最大的正是这位璃月的神明。 如果是敌人干的,魈他一定会殊死搏斗,反抗到底!衣服绝对不可能剩得这么完整!但如果是摩拉克斯,魈不仅不会反抗,他还会配合! “该死的!摩拉克斯……这你也下得了手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忍不住骂出了声,甚至恨不得直接传送出副本,去和某个退休老大爷当面对质。 好在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你。这一路上一个传送锚点都没见到,传送回璃月港是很容易,再一步一步重新自己跑过来,怕不是会让你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念及此,你只好继续骂骂咧咧,过过嘴瘾:“你怎么下得了手啊?钟离!人家天天‘帝君大人’,‘帝君大人’地把你挂在嘴边,为了你什么都能干,你就真的干啊?” 特别是在你回想起钟离那异于常人的尺寸,而且还可以是两根的时候,这种难以言表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有点缺德啊,帝君大人……” 魈他这么小小的一只,如果是钟离的尺寸,就算是一根也会坏掉的吧?你拧着眉头,面目都有些扭曲了,双手有些颤抖地扒住魈的裤子往下拉,才刚往下拉了一截,魈那挺立的小鸟就跳了出来。 石楠的气味迎面扑来,你心情复杂地一巴掌捂住了自己的脸,小鸟的青色毛发上满是斑驳的精痕和干掉的体液痕迹,guitou也又红又艳,肿得不正常,完全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天呐……钟离先生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别是做完过后,魈连清理都来不及,就急吼吼地把裤子一提,直接继续跑过来上班了吧? 怪不得都说办公室恋情要不啊! 黑心老板残酷剥削傻白甜迷弟打工人的剧情已经像不断胀大的泡沫一样挤满了你的脑海。你猛地晃了晃脑袋,把里面越来越诡异可怕的想法甩出去,虽然岩神是个绝顶屑人,可是魈宝毕竟是祂两千年来兢兢业业的下属啊,有功劳也有苦劳,祂不至于屑到这种程度啊。 但除了祂……又有谁能让魈不反抗呢?你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选,可眼前的状况由不得你细想。小绿鸟犯粉的皮肤上已经开始冒起鸡皮疙瘩了,你再耽搁一会儿,让小绿鸟也着了凉,他就该和他兄弟一样,团成一团,瑟瑟发抖了。 你把盖在小红鸟身上被子拎起一个角,往魈这边一拉,撘在他身上,这才帮他脱了鞋子,又把裤子彻底扒了下来。 不得不说做哥哥的到底是厉害些,小红鸟早就撑不住,变回原形了,魈的人形却是维持得好好的。 “魈,我这可不是在揩你的油啊,我虽然是个色批,可是色亦有道!” 你双手合十,认真地跟昏迷着的小绿鸟解释了一翻,这才梗着脖子,将手探进了魈的双腿之间。 “嗯?”你的手上摸到些黏黏糊糊的东西,这并不奇怪,可是为何……你为何还摸到了一根布条? 钟离!你没有心吗! 你双目圆睁,眉头紧锁地轻轻拨开了魈的腿,见在少年的腿间,不光像他弟弟一样,比寻常男性多了一只紧小粉嫩的rouxue。这布条正是从他雌xue里出来的,里面显然还堵着东西。 “这不能够啊?”钟离那么讲究的人,能在房事上用这么糙的东西? 魈上仙和小红鸟同为双性已经不再能使你的心情发生波动了,毕竟他两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绝对是同一个妈生的。至于颜色不太一样,动物下崽儿的时候生着生着没墨了不是很正常吗?况且,魈的原形你还未见过,只是人形的颜色不一样而已,也许是他们兄弟两个喜欢的颜色不同呢? 双胞胎喜欢的东西不一样,不也很正常吗? 真正使你惊讶的,反而是堵在魈雌xue里的东西。就算是要堵,钟离先生那么多材质不同的玉势,用哪个不行?用得着这个? 你试探性地扯了扯那根布条,就拽得小绿鸟红肿得仿佛已经发炎的蚌rou,开花一样地向外翻。也许是布条吸水膨胀,也许是这孩子的xue道又恢复了紧致,反正是卡住了,稍微多使些劲往外拽,就刺激得昏迷中的小鸟呼吸都不安稳了。 得亏你的背包里除了禽rou包菜,还常备润滑剂。 你从系统背包里摸出了一瓶,挤在手上,囫囵地把小绿鸟的外阴湿润了一遍,这才挤进他那道小小的粉色开口,按住红肿外翻的软rou,用指腹抵着那布团慢慢地往里顶。然后将润滑剂均匀地涂抹在他那因为不适而收缩蠕动的rou壁上,再用另一只手捏着布条,慢慢地往外拉……如此反复了好一阵,才把那凝成一块的布团扯了出来。 只是你以为的布团,从形状上来说,描述为布卷更为准确。但在布卷被扯出来以后,你预想中白浊的液体却并没有跟着布卷一起被带出来。 “???” 你愣住了,随即又不甘心地将食指和中指插进小绿鸟痉挛一样伸缩着的rouxue里扣了扣,竟然真的除了些透明的yin液,别的什么都没摸着。 真的没有吗?没有那堵住图什么呢?纯折腾人? 也不嫌弃那布卷脏,你直接拎着它的边角把它展了开来,然后便惊讶地发现上面的花纹极其眼熟,如果你没看错的话,这不就是魈的袖子吗? 就地取材,自产自销? 你不解地看了眼昏迷中的小绿鸟,莫非他之前与你战斗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直夹着自己的袖子? 这岂不是成了你欺负他了? 不会是帝君的任务吧?可魈当时的神情,又仿佛没什么异样,如果真是帝君命令他的,他恐怕在见你的第一眼就羞红了脸,而不是急着对小红鸟兴师问罪。 你拧着眉毛,再往他的臀缝里一摸,顿时松了口气,还好,最坏的情况没有发生,看来帝君大人的良心还没有完全随着他的神位一起退役,虽然剩的不多就是了。 以魈这小小的个子,如果被帝君大人双通……那恐怕不是一条命直接去了半条,哪里还能撑到和你战斗? 你很想知道魈到底经历了什么,可这种事情,别说是魈了,就算是一般人,也不会愿意开口的吧? 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情复杂地转身去烧了热水,煎上了药,用湿毛巾把这只黏黏糊糊的小绿鸟从头到脚擦了个干净,再帮他换上你的睡衣,然后用铺盖把他和小红鸟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安顿好了哥哥,你又不得不去处理弟弟那不知道有没有骨折的翅膀。他被喂过恢复类食品,一时半会儿死肯定是死不了,可是翅膀总不能放着不管。 你又着实没找到兽医,只好硬着头皮自己上了。你把心一横,拿起刀,利落地把小红鸟伤口附近的羽毛全部剔了个干净。丑点就丑吧,反正他已经是你老婆了,只要你不嫌弃就行了。 不得不说,夜叉的体质就是强,再加上运气好伤口也没有感染,而是结了血痂,你小心地顺着小红鸟翅膀的骨架摸一圈,灵光一闪,又把目光转移到了魈身上。 魈征战两千余年,自己对跌打损伤应该颇具心得才对,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干的好事,那让他自己收拾烂摊子,照顾弟弟不也是理所应该? 你为自己英明的决定点了点头,看着窝里两只不让人省心的鸟崽,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堂堂圣仆的居所家徒四壁,也没个坐处。 你只好往那窗台上坐了,望着塔下忙忙碌碌的人群,时不时回头扫一眼窝里的小鸟,和墙边熬着的草药,莫名地就生出了一种当妈的错觉。如果你的手指之间再夹上一根烟,唱上一句“吾儿叛逆伤透吾心”,在窗外灰蒙蒙天空的映衬下,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味道。 怪了,你明明是来当海王嫖男人的,怎么就当上妈了呢?这就欺负老实人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