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浴缸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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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刘玉虎为了婚礼忙前忙后,很多生意上的事都交给了苗青山。苗青山几乎掌握了所有的账目,也一目了然地看出,这桩婚姻对刘玉虎有多大的收益。但刘玉虎这个上门女婿一定有不敢告诉老丈人的事,他们手上的走私生意是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的。 苗青山也有不能告诉师父的事,虽然之前表面上答应过,可他私下悄悄做的手脚,其实从没停止。 看到钱像流水一样每天源源不断涌入,苗青山停不下来,他想好了,万一事情暴露,在刘玉虎动手前,就带上苗子文和钱远走高飞。 苗子文发现哥哥变得特别忙碌,经常回家已是深夜。苗子文想帮忙,但苗青山不让,他只好每晚在餐桌放上一碗煲好的汤或者粥,自己先回房间。 苗青山以为弟弟睡了,动作总是很轻。其实苗子文并没睡着,他在黑暗中仔细听着,听到隔壁房间开门、关灯和床上传来的声音,才闭上眼安心睡去。 过了两三个月,刘玉虎从新婚状态中出来恢复了工作,苗青山的压力小了点,逐渐能像以前那样和苗子文一起吃早饭和晚餐。客厅里放着刘玉虎送的那台唱片机,苗青山喜欢在饭后听一会儿音乐。唱片机下面的柜子里有各式各样的黑胶唱片,刘玉虎和合作伙伴投其所好送的、他到处淘来的,但听得最多的还是那张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五交响曲》。 苗青山闭眼听着音乐,在满屋飘扬的旋律之间,感觉到了另一种充斥整个空间的存在:他弟弟的信息素。自从上次标记后,他的身体对这股浓烈苦涩的酒气不再那么抗拒,他的信息素似乎记住了这个味道,记得曾经与之交融过,于是给它了一张特别通行证。 “子文?”苗青山向厨房走去,看着正在洗碗的弟弟,脸颊泛红,额间有汗,他担忧询问,“你还好吗,是不是不舒服?” 苗子文是觉得自己不太对劲,全身发烫,燥热难耐,跟感冒了似的,可S级alpha的体质几乎不可能感冒。他摇摇头,“没事的哥,可能吹多风着凉了。”他今天确实骑摩托骑了挺久。 苗青山走过去,挽起衬衫袖子,“我来吧。” 苗子文对他哥的关心感到受宠若惊,于是窃喜着说,“谢谢哥,那我去泡个澡。” 苗青山心不在焉地洗碗,脑子里闪过一些念头,子文这个样子像是…… 洗完碗,苗青山去自己房间里拿了一盒抑制剂,坐在客厅沙发上等苗子文出来。交响曲的旋律还在环绕,但他没什么心情去欣赏,心中有些忐忑烦躁,忍不住从茶几下面摸了盒烟,拿过打火机点燃抽起来,在烟雾缭绕间眉头紧蹙,活像一个不知如何应对儿子青春期的老父亲。 抽完了一支烟,苗子文还没出来,苗青山越发不安,在客厅来回走了几趟,终于决定敲响浴室的门。 “子文?”苗青山敲着门呼唤弟弟,却只听见一声喑哑含糊的“嗯”,不像是应答,倒像是因为忍耐痛苦发出的呻吟。 苗青山清了清嗓子,尽力用平稳的语气说,“子文,我进来了。” 47 浴室里漂浮着淡淡的水雾和浓郁的酒香,苗青山往浴缸和方向一看,就看到一幅让他气血上涌、呼吸一滞的画面:苗子文一丝不挂地躺在浴缸里,被打湿的黑发一缕缕贴在鬓边,被衬得显白的脸上浮现着红晕,肩膀以下都浸泡在水里,随着他不时扭动的动作,水面轻轻摇晃。 苗青山瞬间有种醉酒的晕眩感。但他告诉自己,这是他朝夕相处,每天睡在一起的弟弟,他现在信息素稳定,不应该对此有什么异样反应,他只是过去查看苗子文情况是否严重,需不需要帮忙。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迈步向浴缸边走去,可是每靠近一步,都感觉仿佛是在滑入一个不可知的深渊。 苗子文就躺在那汪清澈的深渊里,仰面凝望着他。 从俯视的角度,苗子文全身上下一览无余,他原本小麦色的皮肤泛着一种不太正常的粉红色,就像在温度太高的温泉里泡久了,可这么长时间,浴缸里的热水都快凉了。苗青山觉得自己垂落的目光都在发烫,尤其是看到弟弟胸前的纹身时。而且他不得不承认,苗子文的身材真的很好,以及,已经接近于成熟的男性,器官发育得很是可观,彰显出作为S级alpha的雄姿勃发。 与苗青山对视了几秒,像是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幻觉,苗子文一下子大幅度地动起来,想要从浴缸里起来,却因为使不上力而往下滑,头沉进水里呛了一口水。 苗青山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激烈的动作使得水溅出来,泼洒在地上,也溅湿了苗青山衬衣的前襟,半透明的白色布料紧贴着皮肤。 “哥……”苗子文慌乱地坐起来,蜷缩起身子,抱着膝盖害羞地看着他哥,脸上红晕颜色更深了,像一颗成熟的桃子。 “子文,”苗青山的声音低沉得几乎是沙哑的,“你到易感期了。” 眼前的一切迹象毫无疑问指向这个可能性,苗青山用肯定的、沉稳的语气说出来,想要表现出这是再自然不过的正常生理现象。可苗子文听了,却一下紧张起来。苗青山看见他那双小鹿般的眼睛,瞬间湿润泛红,像是装进了浴室里的全部水汽,透露出茫然无措。 苗子文第一次经历易感期,体内信息素无法自控地四处游走,心底的欲望无限膨胀扩大。而在苗青山出现在眼前的一刻,他觉得忍耐就要濒临崩溃了,难受得差一点就哭出来。 苗青山看见弟弟这样子,心被扯出钝痛,担忧超过了其他情绪,“很难受吗?” 苗子文死死咬着嘴唇,只泄出了低沉的呜咽,湿漉漉的脸上也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泪。 苗青山放开他的胳膊,摸上被水沾湿的头发,一下下安抚着,犹豫了片刻,开口道,“要不要帮你找个omega,哥一定帮你找个可靠的,很快……” “不要!”苗子文突然大声喊,把苗青山都惊了一下,“不要……我不要omega……”苗子文带着那种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停呢喃。 苗青山的话被堵在喉咙里,过了一阵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你想做什么,跟哥说说。” 苗子文呆呆地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脸色像熟透的红苹果,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后、脖颈,被咬过的嘴唇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我想……”即便脑海中有无数种冲动,可话到嘴边总是说不出来,苗子文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垂下头自暴自弃地说,“哥你陪陪我吧。” 苗青山看他又是一副沮丧小狗的样子,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一颗颗水滴从苗子文发端坠下,滑过起伏的手臂线条,淌过心口的“青山”两个字,顺着胸腹的肌rou滑向更深处。 就在苗子文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觉得他哥愿意待在他身边就已经足够的时候,苗青山深沉如海的声音又在安静的浴室里响起。 “要不要,我帮帮你?” 苗子文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苗青山却不等他回应,直接半蹲在浴缸边,用一只手环住苗子文的上半身,让他背靠自己坐在浴缸里,后脑勺紧贴在胸膛。另一只手放在了苗子文的腹肌上,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 “乖,把腿打开,”苗青山在他耳边说,温热的气息吹到敏感的耳廓上,“让你舒服一点。” 苗子文整个人都是懵懂的,在苗青山的手触碰并握住了他挺硬的下体时,全身的血液都唰唰地奔向脑门。 苗青山简单侍弄了几下,就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而手里的东西却越发蓬勃。滑腻的液体开始从尖端渗出,是跟周围的温水完全不同的触感,苗青山用指尖轻轻蹭刮过顶部的铃口,苗子文立即发出了一阵低喘呻吟。 苗子文听见自己的声音,羞怯得想死,又咬住了唇,苗青山却对他说,“子文,没关系,叫出来,不用忍着。” 苗子文不可能不听他哥的命令,可又对当下的事情毫无招架之力。苗青山的每一下动作,都在他身体里激起一股电流,那种酥麻的震颤感,是他从未体会过极致的感受,不仅因为他青涩而难耐的欲望得到了抚慰,更重要的是,做这件事的是他哥。 他张开了嘴,让自己发出那种令他面红耳赤的低吟,又在喘气的空隙里,用沙哑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着,“哥……哥……” 苗青山听见他叫“哥”的瞬间,心跳漏跳了一拍,一种禁忌和罪恶感升起,却又被另一种隐秘的愉悦和满足感淹没。他知道自己给苗子文带来了巨大的快感,让弟弟未经人事的欲望得到纾解,这甚至比他自己做这件事时有更大的刺激,而苗青山,毫无疑问是喜欢刺激的。 苗青山手里的动作加重加快了,苗子文的呻吟也变得更加急促,甚至腿根开始抽搐,双脚在浴缸里乱踢,又溅起了一片水花。 水花落下时,苗子文剧烈颤抖着高潮了,浓白的jingye和信息素大股大股地涌出,如同乳白色的颜料被灌进水里,信息素将水蒸腾出nongnong的酒味,jingye一摇一晃漂浮在水面。而苗子文泪流满面靠在他哥胸前,喘着粗气。 苗青山低头看着弟弟的侧脸,被泪水沾湿的睫毛垂落着,覆在泪痣上,仿佛是蝴蝶的翅膀沾了雨滴,脸红得像是喝了很多酒,也确实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嘴唇则是更深的红,最馥郁的葡萄酒的颜色。让他很想尝一尝。 苗子文转过头,仰望着苗青山,蓄满泪水的眼睛在暖灯的映照下,闪烁着点点碎光。苗子文痴痴地看他,嘴唇颤抖着问他,“哥,我可以亲亲你吗?” 话音刚落,苗青山就咬住了他的嘴唇,将血和酒的味道卷裹进口腔,而苗子文也尝到了一股苦涩辛辣的烟草味。 他们安静而投入地延长着这个吻,苗子文赤裸的胸膛紧紧贴在苗青山湿透的衬衫上,胸口的纹身就在横亘在两人心脏的中间。 48 苗子文释放过后,全身瘫软,苗青山用宽大的浴巾裹住苗子文,把他抱进了房间。 看他闭上了眼,苗青山正准备退出去,却被苗子文伸手拉住。那双眼睛在黑暗里还是那么闪亮,泪光盈盈地看向他,苗青山就走不动了。 苗青山在他身旁睡下,像以前一样,把他环在臂弯里,“睡吧。”轻声说。 于是苗子文终于又得偿所愿,和哥哥相拥睡在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清晨,苗子文先睁开眼,欣喜地注视着苗青山睡熟的样子,回想起昨天夜里脸红心跳的画面,整个胸膛里都被暖流荡漾。 他小心翼翼凑过去,很轻很柔地触碰了一下他哥的唇,蜻蜓点水一样马上移开,可滋味却回味了很久很久。 又偷到了一个吻。苗子文心里默默算着。在糖果罐里扔进了一颗新的糖。 他知道,也许哥哥又会用因为他在易感期所以才那么做了来解释,但无所谓,能这样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