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信号(小七王士涂,七兔,突然口嗨注意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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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绒子山成年快乐??张颂文说把他自己送给你吃。 荣文。双性。父子。慎入哦。 —— 荣梓杉今天不想懂事,就想由着性子来,他早已厌烦了在张颂文面前做守规矩的乖儿子,趁着十八岁生日,一个小时发了四条微信,一条比一条看着可怜。蛋糕的奶油边都干了,爸爸怎么还没回来?是九点到吗?爸,我饿了。爸爸,我等困了。 可怜兮兮的崽此刻连玫瑰的包装纸都揉皱了,思来想去又嫌俗气幼稚,便扔掉酒店摆的假花,含苞的玫瑰被一朵朵错落着插好,香薰蜡烛也被点燃,给足了氛围感。 张颂文才下飞机,上高速口时告诉孩子还需要等四十分钟。问荣梓杉想吃什么时手有些抖:他自己就是现成的菜,只等回酒店过一遍热水就送进儿子口中。 啊……今天起就不能算儿子了吧,他不知道怎么描述才恰当。一年前被荣梓杉按着告白接吻,后又不忍完全拒绝与他的床笫之欢,虽然只用了手,但那些画面回想起来也足够烫人。离剧组的工作人员只有十多米,他在别克上给儿子教手yin。闷热的夏天车窗不得不开一条缝,嘈杂的人声贴得很近,他把手伸进荣梓杉裤子里动,难为情地隔着内裤摸,被儿子攥住手腕说:“爸,你真的是在教我么?” 张颂文被问得脸红,手终于伸进内裤贴着guntang的yinjing撸,一边动一边想孩子长得真快,连这里也叫他一只手不好掌控。隐蔽黏腻的水声从他指缝里漏出来,他比荣梓杉喘得还要频繁,被问起也只好意思说:“嗯…有点热。”而事实上他早被年轻人蓬勃的下身搞得浑身发软,大腿根儿的rou紧了又紧,yindao口缩了又缩,还好荣梓杉看不到。 但他总有一天会看到的。张颂文又害怕又期待,很快白色的黏液挂了满手。他脑子一热,在儿子紧盯不放的目光中将jingye尽数舔去,红着脸问:“就是这样弄的,你…你学会了吧……” 爸,等你回来,我再叫长寿面来吃。张颂文很快回复好的,马上就到了,大腿条件反射地夹了又夹。等到酒店,他刚准备敲门门就开了,张颂文没想到儿子连洗澡的时间都等不及,握着他的腰就要他趴在门上承欢。外裤踩在脚下,内裤挂在膝弯处,上衣被拉扯到胸口上,微凸的rufang在空气里摇晃颤抖。荣梓杉从背后抱着他低声念叨:“好想要你,爸…好想要你。” 张颂文又被转了个身,rufang刚好递到孩子嘴边,被咬住时双腿发软,肿胀的rutou被牙齿卡住,舌尖直接在上面刮。张颂文后脑勺靠着门呻吟,叫了两声后赶紧咬住下唇忍着,左边咬完了就咬右边,一圈圈牙印印在雪白的乳rou上,一个叠一个。他抚着儿子的后脑勺,断断续续叫他慢点,荣梓杉松开嘴,脸埋在他胸口静了几秒,答道:“爸,我饿得太久了。” 荣梓杉尤其喜欢他凸起的肋骨,之前就被问过一次是怎么回事。张颂文不太确定,答道:“可能是小时候缺钙吧。”结果第二天就收到孩子给他寄的钙片和牛奶。之后的询问便不再只是询问,给孩子手yin时自己也得献出去,衣服掀开露出rufang后凸起的肋骨很明显,荣梓杉低头咬向那里,牙齿轻轻在凸起上磨:“爸,补钙后会变回去吗?”意乱情迷时他还会大胆地告诉爸爸:“好像第二对rufang。” 内裤还缠在脚踝上,张颂文被孩子吸吮着rutou和肋骨,他大腿紧紧并住,生怕那片湿意被儿子看见。荣梓杉抱着他躺进柔软的床铺里,内裤掉在床下,他的一只脚踝搭在儿子肩膀上。红玫瑰在不远处撩起浓重的情欲,张颂文分开另一条腿,裸露的阴户被yin液浸得亮晶晶:“儿子,十八岁生日快乐,爸爸今天是你的。” 张颂文本想一步步给他教,完全没想过自己会如此被动,平常乖巧的儿子只用手指就叫他喷得停不下来。荣梓杉的手指细长,指尖能轻易戳到凸起的敏感点,rou块被磨得颤抖不已,再加上按揉阴蒂的拇指,张颂文只有挺腰潮吹的份儿。 被yinjing顶开时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膨胀的guitou紧贴着yindao往里插,荣梓杉说爸爸,你太紧了,放松点好不好。张颂文只能泛着泪花吟道:“儿子…你下面太大了……你慢点……” 年轻人就这样被挑起火来,手撑着床上把父亲的yindao完全捅开,yin液像倾倒的河一般顺着yinjing往外流,他这才知道张颂文也等了他很久。艳红的yindao口裹着他的yinjing吸咬,往外撤也变得困难,只能把整根都送进去搅弄。 “啊…啊……儿子……啊……”连续的呻吟被年轻人频繁的抽插捅碎,张颂文像开到夏末的花一样散落,整个人轻飘飘地挂在儿子身上,只有zigong口发沉。guitou正不断往那里顶弄,rou体拍打声里夹着黏腻的水声,张颂文快被酥麻感冲晕了,想象交合处的黏腻都是他流的羊水。羊水破了,而荣梓杉在喊他爸爸。 “爸…我要进去…”guitou在zigong口的外围打圈,张颂文抬腰挺过又一波高潮,下一刻就张开宫口,纳入孩子粗长的yinjing。宫颈被撑得很酸,插一下张颂文就抖一下,深处的水都被捅出去,从被撑到发白的yindao口挤出。荣梓杉低头细细瞧着:“爸,你的水都流到屁股上了。” 张颂文听了这话,yindao又是一阵紧缩,他用力抓儿子的背,叫他不许再说这样的荤话。肥软的臀rou被撞得通红,臀峰挂着湿淋淋的黏液,下面的床单早就湿了个透,张颂文到现在为止已经吹了两次水,zigong被捅开,眼看着就要到第三次。儿子抽插的动作越来越重,他腰酸背痛,但不忍心叫停荣梓杉与他的第一次。 “啊…啊啊……啊……”张颂文被捅着宫壁吹了第三次,透明的潮液浇透了两人的下体,荣梓杉被爸爸的yindao吸得腰酸,抽插的力度收都收不住。张颂文紧攥着床单平衡快感和痛感,还不忘抬起一只手给儿子擦汗,湿热的掌心贴在荣梓杉额上抚了又抚,在灭顶的高潮里把呼吸送到儿子嘴边。 张颂文那样吻上来时荣梓杉再也不想坚持,深处的rou囊吃满jingye,在他抽出时吸得更紧,做出最后的挽留。红肿的rou口子翻开着收缩,红rou上挂着白精,看着就让人燃起性欲。荣梓杉赶忙移开眼神,紧紧抱着爸爸亲吻,这才想起来问疼不疼,舒服不舒服,有没有腰酸。张颂文佯怒着捏他的耳朵,嗓子喊哑了便小声说:“你快把爸爸的命要了……” 两个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刚刚成年的孩子便嚷着要爸爸给他切蛋糕,切之前拐进浴室,意料之内延时好一会儿。张颂文坐在浴缸里给儿子koujiao,柔软的嘴唇紧箍着guitou撸动,含不进去的根部就用舌头舔,丰满的软唇吸走荣梓杉全部心思,射精的时候来不及撤走,jingye洒了爸爸满脸。 张颂文像第一次给他手yin那样将嘴角的jingye舔掉,鼻子蹭着儿子的yinjing,抬眼问道:“今天都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