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疼别
流苏收敛心神,近乎狼吞虎咽地吃完馒头和小菜,薛林怕她噎着,赶忙把粥端到流苏面前。说是粥,其实里面也不过只有稍稍一点米而已。薛林过得拮据,虽是村里唯一的大夫,但因西水村生活条件属实一般,有个头疼脑热的,村民宁愿多挨几天,也不想破费去看病吃药。薛林一番思忖之下,只得将一些小病的药费免去,无偿替人医治。村民也体谅他孤身一人辛苦,家里有点好东西也会给薛林送点过来,长此以往,虽没挣到多少钱,却也勉强自己生活。 因着这番好品性,村里媒婆争相要给薛林介绍相看,但都不了了之,要么是薛林推拒,要么女方看不上这两间小破屋,薛林也怕耽误人家,五年来竟也没有再娶。 吃过饭后,流苏坐起身想要谢过薛林并准备回家,不想被子滑下夜风吹来胸口一阵凉意,流苏才想起衣裳浸湿的事,慌忙又躺了回去,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薛林连忙转头回避,声音低沉:“对不起流苏,亡妻……亡妻故去后衣服也随之烧了,家中并没有女子的衣服,不如……不如我烧个火盆,你姑且烤烤可好?”说完耳尖却红了,手指抓着袖子,却也没别的办法,若是回家去让陈大娘看到了,先不说会怎么待流苏,对流苏名声也是不好的。 流苏此时内心也是焦灼,在别的男人的屋子里脱光来烤衣服,这件事怎么想怎么羞耻,更难以启齿的是,她的双腿间好像又分泌了什么东西,湿湿滑滑的,胸口也有些胀痛。怎么办?流苏想,要不就接受了吧?赶快弄干赶快回家,不然阿娘又要骂她了。 她掀开被子微微露出双眼:“那麻烦薛大夫了。”薛林回头看到流苏含羞带怯的神情,下腹倏然紧绷,还未来得及思考便沙哑着开口:“叫我哥哥吧,我虽长你许多岁,却也不过而立,叫我薛哥哥怎么样?”说完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流苏一愣,她却是不知薛大夫笑起来是如此俊逸,瘦削的脸庞,微微的胡茬,常年行医因怜悯而造就的温润的眼,像父亲般亲切。 “薛哥哥”流苏犹豫地叫了一声,薛林心头一喜,又想不要失态,轻咳了声便去准备火炉。待他支好架子后,流苏仍在皱眉纠结,却不是因为烤火,而是因她心里有一桩心事难以启齿。自一年前流苏便发觉胸部隐隐胀痛,她不好对别人讲,夜里时常揉捏,却不得章法,反而平添痛苦。 她怀疑自己生病了,某次待弟弟熟睡后,她走到阿娘身边小脸通红地和她讲了这个秘密。不想阿娘脸色突变,拉着她的胳膊扯到院子里便开始咒骂她不要脸,贱货,浪蹄子。流苏仓惶地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看到羞耻的一幕,幸而家家户户关门早,她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搅弄手指,不明白阿娘为何会生那么大火气,后来她也不再提了。 今日看到薛大夫,忽又想起这件事,不知……薛大夫可有治疗的方法?薛林支好火炉,看流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想来她是害羞,便和她说了一声去外面等。还没到门口,流苏突然急切的叫住他。薛林诧异地回头:“流苏meimei,怎么了?”他叫她流苏meimei。流苏狠了狠心,再不治,不知道她还能活几年。 “薛哥哥”流苏眼里迅速聚起泪水,薛林陡然一惊,忙走到床前坐在他身边:“怎么了?不要哭,和哥哥说说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吗?”流苏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用手指指了一下胸口:“这里痛,痛了一年了,薛哥哥,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说完又要哭泣。 薛林面色迅速涨红,他当然知道这是女子发育的标志,是正常现象,可是看到流苏泫然欲泣的脸,薛林脑中仿佛天人交战,一边是道德,一边是欲望。 流苏看到薛林纠结的表情,心里不禁一紧,“薛哥哥,难道我没救了吗?”瘪着嘴突然趴到薛林怀里便哭,“我不要死,薛哥哥,求求你救救我!”薛林感觉到怀里人的颤抖,rufang摩擦胸膛的快感以及抬头的阳具都在提醒着他走向欲望的深渊。 “你先……”薛林沙哑着开口“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看一下,放心啊,没事的。”流苏抬起头,带着满脸泪水看向薛林涨红的脸,薛林难堪地转过头去,畜生,他就是个畜生。 流苏坐起身子,刚刚对死亡的畏惧通通消散,耳边只回荡着薛林口中说的脱衣服,此时双颊红晕遍布,便如施了最鲜艳的胭脂一般,竟有一种别样的美。 “流苏meimei?”薛林又唤了一声。 流苏一颤,握紧了胸前衣襟。他的声音并不急切,反而透着几分紧张和郑重。 小手轻颤,流苏抚上了襟口的衣纽。并不纤细的指尖迟缓舞动着,接触到空气的肌肤上泛起凉意。此时她双颊已经红透了,丹霞般的色泽从下颌蔓延到脖颈,又延伸至不该给任何人瞧见的胸前。她不知为何呼吸急促,光是想到自己如此不知廉耻的举动,就已是浑身烧得要晕厥过去。只有挂在脖子上的兜衣,还勉强遮掩着她胸前无限春光。 “好了?”薛林沙哑的语声又响了起来。他转过头去,只见他的面前,近乎半裸的美人儿端坐在床前,小手紧紧揪着裙摆,脸儿涨得通红,眼中未擦干的眼里似要滴下泪来。 这般可怜又可爱的模样,寻常男人看了怕是立刻就要迫不及待地冲将上去,将那美人搂进怀中百般怜爱。 “流苏meimei身上的兜衣怎么还在?”流苏含羞抬头,胸脯急促起伏了两下,但薛林只是唇畔含笑,神色中没有丝毫惊慌。殊不知衣摆下怒龙已抬头,胀得他发痛。 一时间,屋内静了下来。片刻后,流苏颤颤巍巍地伸手解下兜衣放在了床上。 如此一来,她上半身再无任何遮羞之物。她虽还在长身子的年龄,两只嫩生生的乳儿却生得比寻常人大,难得是滑如凝脂莹润似玉,点缀在乳丘顶端的两颗红樱娇嫩可爱得紧,颤巍巍一动,便好似枝头欲坠不坠的桃花。 流苏下意识想拿手臂遮住,可她那腕子生得纤细,又如何能遮掩得住? 反而因为她拿手去挡,两只美乳被挤压得愈发高耸。中间一道深深沟壑,诱人已极,薛林的眸色黯了黯,不由得想起自慰时脑中的画面,口中依旧道:“乖,不怕,让我看看怎么回事。”他凑近胸前,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流苏忍不住“啊”的一声,大手覆上来,五指张开,轻轻一握,便捏住了一只浑圆乳球。 “……嗯……嗯!……” 用力咬着唇,胸部果然还是痛,可又涨又麻的感觉涌上来时,她却忍不住呻吟出声。意识到自己竟这般丢脸,流苏慌忙捂住小嘴,只睁开一双水杏般的眼儿无措的看着薛林。 “感觉怎么样?”薛林低哑的嗓音响起。 “痛……”流苏微微抽噎。 “一会就不痛了,马上就舒服了,meimei。”薛林清明的眼神恍惚了一瞬。 “真的吗……唔!” 一语未了,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奶头被拉扯起来。那乳rou生得极有弹性,偏又嫩滑无比,一掐就是一个刺目的红印子。薛林一只大手覆在上面将之捉住,另一只揪住嫣红的小奶尖,曲指便是一弹—— 霎时间,似痛似痒的感觉涌上来,那种奇异的滋味是第一次感受,流苏泪盈于睫,她还工工整整穿着衣裙的下半身早已不知不觉绞紧了双腿,忽觉奶头上又是一湿,大舌袭上来,薄唇将那樱果含住,她一下没稳住,跌进了薛林早已准备好的臂弯里。 “……嗯,不行,不……”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细细回荡,啧啧……舔舐的水声极清晰又直白,“啊哈……疼……别,别咬……”“嗯!……”似欢愉似隐忍,既仿佛姑娘往常痛苦的嘤咛,又似有一种不同,好像含着极大的快乐,直听得人当场就麻了半边身子。流苏羞耻窘迫到了极处。她跌在薛林臂弯中时,星眸半睁,双颊绯红,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任君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