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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静,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弄出点声音来引起段时骞经纪人的注意。段时骞的经纪人好像是叫杜斌,是个特别排斥粉丝跟车,送礼等行为的人,他把段时骞保护的很好,不让他传任何的绯闻,赵又萱记得运动会的时候杜斌就对她积怨颇深,一整天下来就不曾给过她好脸色看。不敢想象自己被他发现之后的后果。赵又萱一个激灵,身子抖了抖。终于挨到杜斌说要走,赵又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杜斌话锋一转又说要借用厕所。怎么办?她的小脸瞬间煞白,心跳频率也不自觉的加快,无头苍蝇般的原地转了几圈,猛然听到脚步声渐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心一横,干脆把门锁了。离厕所门还有一米,杜斌脸上表情有一瞬间松懈,手还没摸到厕所把手,段时骞身体往前一挡,率先握住了把手,杜斌憋的脸都青了,“时骞你做什么?”段时骞抿了抿薄唇,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有洁癖”“时骞,江湖救急,什么洁癖不洁癖的,这厕所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杜斌等不及了,他的房间在五楼,走上去还有一段时间,他怕自己还没到门口就xiele。段时骞握着把手不放,“你有这个闲工夫和我聊,还不如直接回房”“你这小子”杜斌顾不得那么多了,掰开段时骞的手就要扭把手,扭了两下,打不开。段时骞好整以暇的靠在一旁,双手环胸,轻飘飘的落下一句,“不巧,门好像坏了”被尿憋急的杜斌想哭,“这什么门,我等等让前台来修”他憋红着脸,夹紧身体夺门而去了。等门关上,段时骞抬手敲了敲门,“人已经走了,出来吧”赵又萱打开门,小心翼翼的探出头,见段时骞倚靠在门口,赵又萱朝他眨眨眼,“我可以走了?”段时骞深邃的眼眸深深看她,然后扯了扯嘴角,“你要留下也可以”说完这句话,段时骞去倒了杯水,仰头喝水时眼眸微敛,目光淡淡的放在她身上。赵又萱面上一红,她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脸蛋,“我才不要留下呢”段时骞沉默,喉结微微上下滚动。赵又萱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痒,莫名的口干舌燥,她偏过头,试图无视掉段时骞开门出去,眼一撇,看见被杜斌扔在垃圾桶里的零食,微红的小嘴张了张,她蹲下身子把零食捡起来,嘟囔了一声,“我的零食”段时骞放下杯子,修长大手握着透明杯子,“不好意思,我的经纪人以为是我的,就随手扔了”“没事啦,反正有包装,又不脏”赵又萱没有洁癖,她拎起袋子要出门,手刚摸到门把手,不料,杜斌又杀了个回马枪回来。杜斌在门外敲门,“时骞,快开门,我把修理工找来了,你厕所门不是坏了嘛”赵又萱拎着袋子后退了几步,欲哭无泪,今晚她还能不能回房睡觉了。段时骞平静出声,“用不着了,门好了”“好了?”杜斌诧异,他忽然觉得今天的段时骞有点奇怪,好好的厕所门突然坏了又好了,房里的沙发上还放了一大袋的零食,他敢笃定,从机场到象山这一路上,段时骞都不曾买过东西,明知道他不让段时骞吃垃圾食品,小何也不可能私自去买。杜斌脸色一白,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上次段时骞也是瞒着他去见了初恋女友,这一次他该不会是打算来个金屋藏娇吧。杜斌气炸了,“你开门,我还有事要找你”他摆摆手,把修理工打发走。“我要歇下了,明天再说吧”门内的段时骞和赵又萱无奈的互望着。“重要的事”杜斌不打算走。磨了大概有一分钟,段时骞慢悠悠的开了门,门才刚开一条缝,杜斌就冲了进去,直奔厕所。这次很顺利的开了门,厕所就那么点地方,他一眼就能看清厕所整个格局,没有地方可以藏下一个人。他出了厕所,低着头,双手叉腰沉思着。段时骞挑眉,“你说的重要的事就是来看厕所?”杜斌瞥了他一眼,疾步走到床旁,跪在地上探头往里一看,床底下空无一人。难道是他太多想了?杜斌站起身,叮嘱段时骞,“时骞,你现在人虽然是在剧组,但行事也要小心点,不要又像上次一样被黄梁拍到”段时骞颔首,“斌哥是觉得我房里藏了人?”杜斌一噎,哈哈一笑,拍了拍段时骞的肩膀,“我最近睡得少,有点疑神疑鬼,时骞啊,你好好休息”段时骞嘴角轻扯,淡淡开腔,“好”杜斌出门前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扭头说道,“有不少当红小生谈恋爱事业出现危机的,你好好掂量掂量”段时骞有点不耐烦的点了头,紧绷的下颌透露出了他的不耐。杜斌没再多说什么,这回是真的走了。赵又萱蹲的脚底发麻,她推开挡在身前的行李箱,从桌子底下伸出手,“段时骞,你拉我一把”“笨手笨脚的”段时骞俊眉微皱,嘴里说着不耐的话,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向她走去,握住她柔软光滑的手,他稍稍一使劲将她往上拉。触摸到段时骞冰凉的大手,赵又萱借力站了起来,腿麻的像不是自己的,她根本没法好好站立,整个人的重量全数压在了段时骞身上。段时骞松了手,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稳稳的托住了她娇软的身体。身体接触的一瞬间,段时骞嗅到她身上有股好闻的香气。“不好意思,让我靠一下”靠在段时骞怀里,赵又萱轻咬着牙忍着那股酥麻感过去。赵又萱的头正好靠在段时骞胸口的位置,他只要一低头,下巴就能碰到她毛茸茸的脑袋。脚上的酥麻感过去,赵又萱缓过神来,她推开段时骞,面色潮红,不太敢看他的眼睛,“我走了,晚安”不等段时骞回答,赵又萱开门走了。赵又萱对天发誓,她不是故意的。☆、第26章赵又萱被闹钟震醒,她睁开疲倦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呆了几秒,直到受不了手机中传来的强烈闹铃声才从薄被中伸出手,摸到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十一月底的象山,很凉,她伸出的白皙手臂上很快泛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关了闹钟,缩回手,赵又萱抱着被褥不想起。昨晚她到两点多还没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进入的睡眠,掐指一算,她最多也不过睡了四个小时。在床上赖了几分钟,赵又萱掀开被子下床,随手披了件外套,进了浴室洗漱,等整理完,她换了身衣服,拿了包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