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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八十八。”“会不会太贵了?”夏夏捧着掌心的小盒子,觉得这玩意精致又漂亮,但八十八块钱还是有些贵。“每个盒子附一束花,每朵花都不同,花语也不同。”谢淮说,“隔壁一个苹果都卖十五块,我卖得算贵吗?”“淮哥再给你上一课。”他笑眯眯的,“东西真正的价值不在于它值多少,而在于它有多少,他们那一筐苹果虽然便宜,但对在平安夜喜欢互送苹果的女生群体而言,没什么仪式感和特殊性。”“而我只卖二十个,如果你是女生,是希望你男朋友送你五块钱的塑料纸苹果,还是淮哥精致的限量蛇果?”夏夏毫不犹豫:“当然是你的啊。”谢淮得意:“那不就是了?”“枕头大战九点半开始,外面冷,你先回宿舍,九点再下来找我。”夏夏一步一回头,看谢淮倒腾他的苹果和圣诞喷雪。她心里挺佩服谢淮的,虽然他赚得多,但他花得心思也多。别人的苹果都是批发来的,但她觉得谢淮那些东西一定没有现成的。买蛇果、订盒子、还有那二十束不同种类的鲜花,都是他一点一点弄来的,其中的过程不会太简单。想到这里,她又觉得八十八一点也不贵,八百八十八都未必配得上谢淮的辛苦。夏夏在宿舍等到八点半,实在坐不住了。她穿好衣服,把织好的围巾找了一个好看的纸袋装着,下楼去找谢淮。谢淮不在摊位上,三个小时的功夫,他那二十个苹果和两百瓶喷雪卖得干干净净。夏夏心想他一定又去超市避风,顺便和收银小哥吹牛胡扯去了,刚要去超市找他,看见赵珊琪和蔡芸朝这边走过来。她站在摊后面花坛角落里,两人谁也没有看到她。赵珊琪手里也拿着一个纸袋,她左右四顾,见周围没人,抽出里面的票据,把袋子塞到谢淮堆在路边的纸箱里。蔡芸颇为遗憾:“你不当面给他就算了,至少把发.票放里面啊,三千多的羊毛围巾呢,你不说他怎么知道。”赵珊琪:“我只是想送他围巾,跟多少钱没有关系。”两人离开了,夏夏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她蹲在地上,拿出赵珊琪的袋子,里面确实有条格子围巾。她摸了摸,触感又滑又顺,是她见都没见过的料子。夏夏看着自己手里六十块毛线球织出来的围巾,眼眸暗了暗。她把赵珊琪的围巾放回去,转身朝宿舍走。梁源太远远就看见她,抻直了胳膊朝她招手:“夏夏!”夏夏:“你怎么在这。”“奶奶让我来给你和淮哥送苹果。”梁源太手里拎着两兜苹果,给了夏夏一兜。夏夏接过来:“奶奶还挺时髦的,帮我谢谢她。”梁源太问:“你手里是围巾吗?”夏夏点头,梁源太又问:“是送给淮哥的吗?”夏夏想了想,摇头:“不是,我打算扔掉的。”梁源太挠了挠后脑勺,眼巴巴地看着她:“那你给我吧,奶奶一直说要给我织围巾,可她眼睛花,总也织不好。”“这是我要扔掉的,你不嫌弃吗?”梁源太说:“你给的东西,我当然不嫌弃。”夏夏笑了笑,把围巾掏出来系在梁源太脖子上,仔细地打了一个结:“源太真帅。”梁源太今天穿着件亮黄色的羽绒服,配着深灰色的围巾整个人都很精神,他腼腆地笑。夏夏说:“谢淮应该一会就回来了,你在这等他吧,顺便跟他说一声,晚上我不去了。”梁源太似懂非懂。夏夏朝宿舍的方向走。傍晚时的雪停了,天上压着层厚重的云翳,遮住了月亮和星星,闷闷得叫人喘不过气来。夏夏快要走到宿舍门口了,后面传来谢淮的声音。他一路跑过来:“夏夏!”夏夏停住,回头看他。谢淮跑得太快,有些气喘:“刚刚源太跟我说你不去了,为什么?”夏夏神情蔫蔫的:“不想去。”“身体不舒服?”谢淮用手背探她额头的温度。夏夏心里难受,赌气地后退一步躲开。“怎么了?”“就是不想去。”她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但就是心里堵得慌,堵到不想和谢淮说话。谢淮看着她,眼睛明亮:“你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他伸手:“把东西给我再走。”夏夏不解:“什么东西啊?”“你还装是吧?”谢淮捏她脸,“你给源太织了围巾,肯定也有我的吧?”他一脸期待:“交出来,不然淮哥搞你。”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评论区有姐妹提到了,我再解释一下。法律上是没有父债子偿这个说法的,除非继承遗产或者等等其他情况(不过看淮哥这个贫穷的样子肯定是没有遗产可继承的)所以淮哥父亲欠的两个亿是不用淮哥还的,他要还的是高利贷,简单来说就是淮哥父亲在死前把人耍了,惹怒了黑.道大佬,不还就要剁手,这种情况法律很难约束的,这样理解就容易多了。另外我真的有加更!!!你们看我字数!我只是两章合一了而已!别人一章三千,我一章六千qaq我需要亲亲感谢g、这么多年、苏苏小可爱的营养液!感谢泽兰的雷!啾咪!☆、027“我没有给织你围巾。”夏夏丝毫没发现自己语气里的怨气:“给源太织了就一定要给你也织吗?你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谢淮反应迟钝,还没发现夏夏情绪不对劲。他语气戏谑:“那我可要亲自去你宿舍搜了,如果被我搜出来……”“搜出来你就搞我啊!”夏夏吼,“你就算搞死我也没用,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她转身进了宿舍楼,把谢淮留在原地。谢淮朝她背影喊:“夏夏,你他妈今天吃错药了?”他越想越气:“妈的,脾气越来越大,都敢对我这么凶了。”梁源太跟在他身后小跑过来,手里拎着个纸袋:“淮哥,你的东西落在那了。”谢淮看了一眼:“不是我的。”梁源太说:“是从你箱子里拿出来的。”谢淮接过袋子,掏出一条围巾来。他眼睛骤然一亮:“还敢说没给我准备围巾。”梁源太脖子上的围巾是手工织的,而手里这个是羊毛的。谢淮翻过来,看到围巾里绣的品牌商标。他问:“说清楚点,你从哪拿的?”“就在你路边的箱子底下压着,我帮你收东西的时候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