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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答案,不论多久,他都愿意等。阮玉不喜欢这一对戒指,那他就再让人做其他的。他甚至让徐特助去买了一块翡翠原石,准备自己给阮玉打磨一只戒指。只是前期要学习的东西有些多,那块原石只开了一个天窗,还丢在别墅的地下车库里。席墨蹲下给阮玉按摩脚踝,拧了热毛巾给她捂住。“还疼吗?能不能走路?”阮玉摇摇头:“现在不是很疼。”有时候半夜疼起来,抽筋抽的她一晚上难以入睡。但被席墨按摩了一会儿,又用热毛巾捂着,已经好多了。席墨的按摩手法比李妈的还要专业一些,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粗。阮玉的脚踝纤细,小小一个。脚踝捏在席墨手里,仿佛稍微用力一些,就会被捏碎。他的神色认真,动作小心谨慎,似乎在擦拭稀世珍宝,舍不得用半点力气。徐特助要是看到这一幕,必定会感慨那几块被传闻女王最爱的宝石命运不济,落在了boss手里,被粗暴的丢在保险柜里,还不如阮玉的一根头发来的珍贵。阮玉坐在床沿上,席墨单腿跪在地毯上,让她的脚能搁在他的膝盖上。从阮玉的这个角度,能看到席墨微垂的睫毛,卷翘浓密,他不怎么眨眼睛,能想象眼底的专注。鼻梁很挺,只露出一部分的唇珠。很漂亮,阮玉还记得这张薄唇吻自己的模样。她盯着发了一会愣,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会按摩?”席墨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有条不紊,真的仿佛在擦拭珠宝。“学了一些。”他只说学了一些,没说因为什么而学。席墨这样的性格,很难会主动开口,告诉阮玉,他为她做了什么。按照他的身份,有的是人为他学习按摩。但百忙之中,席墨还不忘抽空找专门照顾孕妇的人学了一点按摩的手法。一看就知道学的很认真,否则也不会这么舒服。阮玉哦了一声,她不笨,自然能猜出来席墨是为了谁。她的脚趾动了动,有些坏的踢了踢席墨的手腕。席墨捏住她的大脚趾,像把玩珠宝一样,握在手掌中。阮玉的脚生的好看,肌肤如雪,脚指头像玉石一样,手感温润,白皙可爱。阮玉被捏住了脚趾,又不敢动了。席墨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继续低头给她按摩揉捏。隔壁的房间一直有动静,席墨来的时候关着门。阮玉听到隔壁的动静,还是有些不安心。突然,房门被轻轻敲响。阮玉一下抽回脚,塞进了被子里。席墨嘴唇微微抿起,起身开门,只露出一小条缝隙。是徐特助身边的助理,徐特助现在比席墨还要忙,前段时间便着手亲自培训了几个助理。这个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位,姓林。小林轻声道:“boss,隔壁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我让工人们先离开了。”席墨面无波澜的嗯了一声,重新关上了门。小林觉得老板脸色似乎不好看,颤巍巍的站在门口发愣。要是徐特助在,就会告诉他,boss跟夫人相处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扰。就算看到boss从三轮车上摔下去,也不能去打扰。席墨的东西一件件的往小楼里搬,阮玉看在眼里,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不说话的态度,实际就是默认。只是在听到琳琳小声跟李妈讨论的时候,羞恼的变了脸色。“mama,为什么那个哥哥也住玉玉家了?”李妈揉揉她的脑袋:“那个哥哥是玉玉的丈夫,丈夫就要跟妻子一起住的。”“哦哦。”琳琳听不太懂,但还是懂事的哦了两声,又很好奇:“那哥哥会跟玉玉生小宝宝吗?”李妈和蔼的笑:“会的,小宝宝马上就能出生陪琳琳玩了。琳琳要照顾好小宝宝,不能欺负他。”“哦哦!”琳琳开心的跳起来,欢呼着:“琳琳一定会照顾好宝宝的,希望哥哥跟玉玉生十个小宝宝陪琳琳玩。”阮玉站在楼梯口,听到琳琳的话,脸色绯红。纤细的手扶着黑沉的木质楼梯,抿着唇,轻轻跺了一下脚,转身回了房间。席墨跟在她身后,脸上露出一丝显而易见的笑。他很少这么喜怒形于色,此时也忘记了往常时刻端着的礼仪。席墨跟着她进房间,反手将门锁上,拉住阮玉的手腕,往后一扯,阮玉就躺在了他的怀里。席墨转身,将她抵在墙壁上。低头叼住阮玉的嘴唇,低声道:“玉玉什么时候跟哥哥生十个宝宝?”阮玉脸皮薄,受不住这样的调戏。她耳垂绯红,像泛红红晕的玉石。席墨忍不住低低咬了一口,呢喃着:“真可爱。”阮玉欲拒还迎似的推了他一下,腿已经开始发软,嘴里却依旧倔强:“琳琳不懂事,她瞎说的。”席墨嗯了一声,微微上扬,表达自己的疑惑:“我倒是觉得她挺聪明的。”阮玉瞪了他一眼,没吱声。席墨不逗她,低声在她耳边道:“等我回来,我们再生十个宝宝好不好?”阮玉背微微僵直了一下,下意识抓住席墨的衣角,问道:“你要去哪里?”她就算还没有做好完全接受席墨的准备,但实际上,她已经接受了。否则,也不会容许席墨住进来。只是,席墨又要离开吗?这才多久啊,就又要离开。他上次离开,消失了三个月,这次又要走多久?阮玉心神有些乱,推开席墨,往窗边走去。席墨怕她瞎想,从背后抱住她。“我保证,就这一次。去一趟京都,处理一些事情。”阮玉的生父联系他了,说要见他。原本席墨是想主动联系的,但没想到对方竟然会联系他,他必须去见一面。至少要知道是敌是友,会不会对阮玉造成影响。席墨贴在阮玉耳边,手指捏着她的指腹,轻柔的安抚:“就去三天,最多三天。公司的产业大部分往江南偏移了,以后再有事情,也不需要我出面了。”阮玉听他说完,也觉得自己太敏感了。也许是孕期,她好不容易恢复平稳的情绪又有些敏感起来。她晤了一声,又表达的意思不太明确,又哦了一声。席墨追问:“哦是什么意思?”阮玉讨厌他紧追不舍,非要逼得自己把心底的想法全说出来:“就是哦的意思嘛。”席墨低笑,换了个问法:“是不是希望我早点回来的意思?”阮玉晤了一声,挣脱开他的怀抱,快速挤到窗帘边上,欲盖弥彰的拉起窗帘,挡住了自己的小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