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乖顺到了极点,感到不适应的就是秦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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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拉斐尔扯扯旁边某个仿佛石化了的Alpha的袖子:“这个哥哥看起来好像赫恩元帅哦。” 秦天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她不用检查都知道,对面的艾利奥斯表情也一定很精彩。 贵族就是贵族,在处理尴尬这件事上总是有更多法子。艾利奥斯很快反应过来,朝拉斐尔微微一笑:“很多人都说我跟赫恩元帅长得有几分相似,这是我的荣幸。” 完了,为了保持礼仪他还接着问道:“所以你的名字是?” “秦雨,我叫秦雨,下雨的雨,”拉斐尔也回以一个微笑,他有种恶作剧得逞的快感。 “艾利奥斯,我们下午还要去看市政厅今天办的展,就不打扰你了……”秦天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个社会性死亡组合连击了,她强硬地扯着拉斐尔的手臂往外拽,留给艾利奥斯两个不潇洒的背影。 拉斐尔总觉得这个赫恩元帅替身版明明还想和她多聊几句的。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秦天关上车门,快速点了几下导航。 “你……”她想骂人,但是卡住了。 “对不起,”拉斐尔率先道歉,他眉头上扬,作出无辜的表情,“有点没忍住。” 秦天嘴角有点抽搐:“你说谎也说个好点的,”他甚至都懒得骗人了,是最近对他太好了吗,但这似乎是好事。 “所以,他是故意打扮成那样的,还是刚好碰上的?” 拉斐尔不依不饶,他知道秦天的偶像是那个拉斐尔·赫恩,却没想到她连Omega都要找类似的款。 如果这个不光长得这么像,连微笑起来解围的样子都很像的O也不能让她满意,那他凭什么觉得自己不会很快失宠,他们从“意外”见面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 想看她的笑话?嫉妒?好奇心?这些或许都有,但最重要的是他必须确认他到底是这些“替代品”中的哪一种,总不能只是恰好碰上了这个名字吧。 “哎……”飞行器停了,秦天重重地叹了口气:“下车吧。” “这是哪?”拉斐尔对着眼前装饰得五颜六色的建筑有了不详的预感,他的大脑并没有及时地蹦出相应常识。 秦天揉了揉他的手心,坏笑道:“虽然这回不是很严重,可难不成你要发着情一直到晚上回家?” “……”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很快且熟练地,秦天在自助服务台那点了几下订了个房间,拉斐尔没有看清她到底选了啥,但从她脸上下不去的笑容让他不想猜测。 房间门一开,拉斐尔的预感就成真了。 怎么形容呢,这就是色情故事里面会出现的那种SM调教房间,故意刷的粗糙灰暗的墙壁,地上和墙上都是各种刑具。 “你用过这些吗?”秦天蹲下来给他解衣服,他们上午逛了半天,最后她选中了一套花边蕾丝白衬衫和同款短裤的套装,然后又买了一双白色中筒马丁靴。 拉斐尔犹豫了一下:“没用过,他们只会给长得一般的,和怎么驯都驯不乖的O开这个服务。” 当然,最开始是会用的,之后客人给的够多也不是不行的。 “这样……?”她心里有点翻腾,只能改口哄道:“就玩一下。” “嗯,贱O今天犯错了,请主人责罚。”拉斐尔已经乖巧地跪了下来,向秦天眨眨眼:“贱O看过很多,学得很快的。” “呃……”就像她偶尔会玩一手撒娇恳求,拉斐尔也有他的特别方法,只要他乖顺到了极点,感到不适应的就是秦天了。 毕竟他是什么人,她早就已经有数了。 “好啊,”秦天指指角落的衣架上挂着的几片布:“那先换衣服吧。” “是,”拉斐尔刚想起身,马上反应过来,改为爬着。 秦天已经脱光了他身上所有东西,除了那根黑色的乳链。 金属链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刮着,发出不怎么悦耳的声音。 还好是个在首都进行合法经营的酒店,如果是黑市里的妓院,可不会铺这样光滑不伤腿的地板。 “啪!”鞭声吓了拉斐尔一跳,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根散开的辫子,往他旁边地上猛抽。 “爬得也太慢了,还有屁股怎么能塌下来呢?”秦天用鞭子头戳他大腿间,弄得Omega一阵低声呻吟,鞭子很快就湿了。 她拿着鞭子却只打地板,拉斐尔顺着她把姿势摆得更好看些。 “主人要贱O穿这个吗?”他拿下来那几片布,展开了才看得出来是干什么用的。一块是细绳连接着,只包住前端,把xiaoxue和后xue都露出来的内裤。另一块则是三角区小的连乳晕都快包不住的比基尼样式的上装。 俗话说,多少穿一点比一点都不穿更加性感,这几片布就完美诠释了这个道理。 “站起来让主人看看,”秦天在拉斐尔身边转了好几圈,啧啧感叹,光是看着她都硬了,刚刚就应该去再买几套情趣服装的。 “唔……!好看吗?”他努力甭直身体对抗她时不时上手这摸一下那揉一下的动作。 “好看……”秦天隔着那层布捏他的rutou,情不自禁地发言后才想起来自己的设定:“不许提问!” 然后她就发现,哪怕拉斐尔一个字都不说,他那双大大的眼睛也足以表达他的意思。 秦天眉头一皱,想到了好办法。 她在拉开门边柜子的抽屉,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一个黑色眼罩。视线一遮,拉斐尔就没办法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我……”他极小声地开了一下口,马上又闭上了。 黑暗让他的感官更集中,被撩拨之后的情欲开始慢慢烧起来了。 接着秦天又找出了绳子,把他的手反捆在背后。 拉斐尔的身体又敏感又脆弱,刚才的跪走已经把膝盖下面磨红了。她不得不把原本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改在手臂上,否则下午是见不了人的。 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随秦天摆弄。这种失去外物感知的情况让他心脏跳的稍快。直到她说“我硬了,解决一下”,然后他感觉到腥臭但温暖的触感打在他脸上。 “是…,”他含住秦天的roubang,慢慢地整根吞了进去。 “唔…呃……嗯………” koujiao的感觉并不好,但总好过被放置。 跟他们第一次见时她按住他的头,然后强硬地插进喉咙最深出不同,秦天除了生理性的喟叹只是安静地让拉斐尔自己来。 其实他的技巧很好,粗暴地动作反倒不合适。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天才射了出来。没办法,她和早泄就是反义词。 “咳,咳咳……”拉斐尔努力地想吞下jingye,但还是有些随着呛声流了出来。 “乖,”她摸摸他蓬松的头发:“想要什么奖励?” “要主人的大roubang……”然后想到刚刚的koujiao他一个激灵:“是下面的xue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呜……”说完他还抱住秦天的腿努力往上蹭。 长时间的koujiao之后拉斐尔已经没有太多理智了,情欲的火已经烧干了他大部分思考能力。每当这种时候,这些yin词就不再是需要思考的谎言。 “这样啊……”她不是个欲望很强的人,现在她在不应期,但他的xue口已经浇湿了身下一片地板。 秦天抱起喘着气想方设法蹭些什么的拉斐尔:“这边有个好东西,你别乱动。” 那是摆在窗户下面,背上长着凸起的多功能木马,她对这东西好奇很久了。 “啊!!!” 秦天松手任重力让的一瞬间,压抑已久的拉斐尔就射了。 “哈,啊……哈………”他身体发颤,险些要掉下来。 “哦,原来如此……”秦天解了他手臂上的绳子,改成拷在天花板上落下来的一对手铐里,这样木马上的人就不会掉下去了。 “秦…秦天?”好久她都没有下一步动作,拉斐尔有点慌乱。 “我在呢,”她温柔地应道。 秦天想给设计师加工资,把木马放在窗户下面的人真是天才。这不是真正的窗户,是以假乱真的投影,所以无论何时进入这间房间,都能看到从顶上落下的,有着丁达尔效应的光束。 如果木马上有被吊着的人,就像是故事里被审判的圣洁之人一样。 色情和圣洁,两种毫不相干的气质竟然在这一刻融为一体。 秦天还想再欣赏久一点,但他们其实还得赶去吃午饭,只能忍痛打开了木马。 “啊啊啊……!!!”木棒伸出锯齿,在xiaoxue里剧烈的旋转,无差别地绞着脆弱的xiaoxue内壁,拉斐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尖叫。 每一次扭动腰部试图逃走,都只会让还没有被触及的地方进一步沦陷。 本来射了一次的前端再次快速勃起,把盖住它的布料撑起,露出yinjing的头,射得墙上到处都是。 “……”秦天没想到这东西这么猛,随即反应过来这可是SM调教室的道具,强度高一点才是正常的。 等她反应过来关掉木马,拉斐尔的头已经垂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