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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74章

    微博炸了,不再用,之前的扣扣也炸了。

    爱举报举报,随缘更新。

    扣扣有时候放不出来,能补就补,实在不行,也没办法。

    小凌变回来了,从这里小霸刀彻底黑化,一去不复返。

    求而不得,忠孝难两全,终是将小霸刀生生逼疯。

    他变得偏执,残忍,只有从别人的痛苦中感觉到无尽的快意。

    就像跟他心底的失落和疼痛一起引发共鸣一样。

    离楼他们回来了,不过离楼刚回来就和刀哥起争执啊。

    年后的天空,依旧飘洒着细雪,纷纷扬扬的,像是飘飞的柳絮。

    院中,下人们行色匆匆的准备着东西。

    府里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柳沉晓随便拦下一个人询问,对方却是急着手里的活,慌忙的丢下一句。

    “还有为什么啊,当然是咱们将军要回来了,柳大人吩咐着接风洗尘呢!”

    他来将军府还没有见过真正的主人。

    只听说燕将军出远门办事了。

    如今这是要回来了吗?

    不过他并不在乎燕将军回不回来,他比较在意的还是那个少年。

    昨晚的荒唐一梦后,他整晚都没有睡着,翻来覆去,脑海中全是对方的样子。

    他总觉得对方寂寞的灵魂困在了那具躯壳里,而就连那壳都被义父弄得支离破碎的。

    可是他不能去埋怨义父。

    换作是他对付要刺杀自己的杀手,说不定会更加残忍。

    只是他总会管不住自己的心,去给予对方怜惜。

    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反应,朝向那宽敞的院落走去了。

    脑海中已经不自觉地提前预想好了说辞。

    他是借着来找义父的名义,见对方的。

    若是义父不在,他也会假意询问对方义父去了何处,借机说上话。

    昨天的莽撞让他多少有些懊悔,那样直接去询问义父两人的关系,无疑是一种挑衅。

    好在义父并没有跟他过多的计较。

    他将自己的心思藏得好好的,也许再过一些日子,义父腻了对方,他便能将人要过来了。

    在此之前,他最好是不要有过多的动作,以免牵连对方。

    只要人一直好好的活着,他就能等。

    等到自己羽翼丰满,等到自己运筹帷幄。

    一整晚他都在静谧的黑暗中思考着这些事,像是经历了一次大的蜕变。

    从那外表还看不出来他的变化,可他的眼底却逐渐藏得住东西了。

    穿过拱形的回廊,路过结冰的池塘,冰封的水面渐渐有了裂痕,他的脸上也随之挂上了笑意。

    去见那个人的时候,他总是有所期待的。

    刚跨进院子时,远远就看到一个高挑瘦削的身影,站在挂满冰晶白雪的树下。

    那树还未抽芽,垂落下细长的枝条,装饰在树枝上的雪花随着冷风簌簌而落,看起来又像是下了一场大雪。

    雪花肆意飞舞,落满对方的发梢和肩头,就连那黑色的睫毛上都缀满了细雪。

    微红的鼻尖上,冰花缓缓地在融化,对方的神情冷漠又专注,似乎是沉浸在静谧的景象之中。

    如果不是那相似的神态和气息,柳沉晓绝对无法将眼前的青年和记忆中的少年联想起来。

    一种熟悉的悸动涌上心头,让他无比确认。

    眼前的人不是小默又是谁?

    对方依旧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像是雪中静立的红枫,以着艳丽的外表,夺取了他的注意力。

    然而却是那样一副寡淡的神情,就好似是沾染了雪的冷意。

    他呼吸一紧,心跳快了几分。

    本来就高昂的情绪,因为对方的姿态,而更加喧嚣。

    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仅仅只是觉得往前跨出一步,就会打破眼前宁静的画面。

    理智还有所存留。

    义父呢?

    也是在一旁观赏着这初春里唯一盛开的景色吗?

    他四下寻找着柳沧澜的身影,却一无所获。

    可他毕竟也不是冲动鲁莽的性格,他要更加小心谨慎,屏住呼吸,掩去所有情绪。

    在确定义父真的不在附近后,他才在心底松下一口气来,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靠近,生怕惊动了对方。

    也怕被路过的下人看穿自己的兴奋。

    指尖在颤栗,血液在沸腾,细胞在叫嚣。

    喉咙有些干渴,一股躁动之意从胸口传递至周身。

    他在渴求着的东西,近在眼前。

    昨晚才做好的准备,全然瓦解。

    如果之前还会怜惜对方的话,那么此刻他就只是纯粹的想要占有。

    将这份独有的景色关在自己的房间里。

    已经完全摆脱少年姿态的对方,以着全然怒放的模样,令他深陷其中,流连忘返。

    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一刻都吝惜。

    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那专注盯着垂落在眼前,缀满冰晶枝条的人,侧过了身来。

    他并没有觉得羞怯,而是大方的迎上对方的视线,回以一笑。

    小默。

    他没有叫出那个称呼来,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了。

    高挑瘦削的青年,眼神淡漠,神情疲倦,厚实的大氅披在对方身上,只增添了几分病态和羸弱的感觉。

    许是昨晚又被义父疼惜过了吧。

    倚在树下,那么久都没有动过。

    他心下了然,连眼神的热度都升腾了起来。

    一夜之间,不止是他,连对方也都“长大了”。

    这样的共鸣让他更是欲罢不能。

    他觉得自己是越发能够理解义父了,所以怎么会去责怪对方呢?

    就连他,也不过是这种人罢了。

    毫无分别。

    他从来都不会为自己去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那是懦夫才会有的举动。

    对小默的情意,还需要找什么借口?

    周遭的景色逐渐远去,整个空间里仿佛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在他想要上前的时候,一道醇厚的嗓音打破了静谧的局面,他也从中被迫清醒过来。

    “晓儿可是有什么事?”

    原来义父一直都在啊。

    他心底发出这样一声感叹,也为自己的冷静沉稳感到宽慰。

    还好没有贸然上前。

    义父是在试探自己吗?

    他用着平日里那副恭敬又忠诚的姿态,垂下眼眸来,温顺的向柳沧澜问好,将提前在脑海中预想过的话语,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如此镇定自若,当真是问心无愧。

    柳沧澜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感觉到肩上那股沉重的力道,犹如千斤之重,压得他直不起身。

    “这些时日辛苦晓儿了,做得不错,等燕将军回来,我再将其引荐给你。”

    “多谢义父。”

    他真诚地道了谢,眉眼之间看不出一丝的叛逆。

    本来他也没想过要背叛义父,自然而然的那些不该有的情绪也不会出现在他眼中。

    对方还站在树下,对这边的动静漠不关心,转过去的脸只留下一抹寂寥。

    他有小心的留意着自己的视线,不会过分张扬,就像是不经意瞥过一样。

    而义父显然也没有想要跟他多交代的意思,谁让他做事滴水不漏,已经成熟到不需要再过多的叮嘱和指导。

    于是他亲眼见着义父撇下他,走向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带着几分强势的将其扣在怀中,嘴角微扬的说着一些惹人脸红心跳的话语,那只宽厚的手掌也顺着腰线往下滑,覆盖在了臀部上。

    他也同样带着笑意看着,微不可闻的说了句。

    “孩儿告退。”

    一股腐烂感从他的心底滋生,一发不可收拾的蔓延开。

    不用回头,他也能想象得到那是怎样一副画面。

    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他也一清二楚。

    脑海中的景色比起春日的百花还要烂漫。

    可惜眼前一片萧条,目之所及,白茫茫的一片,沁满了寒意。

    灰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隐隐约约又飘起了小雪来。

    有些冷呢,他抬头望了一眼,似乎怀念着分享另外一个人体温的感觉。

    …………

    两天后,将军府一大早就敲锣打鼓了起来,外头一片喧闹声,府上处处张灯结彩的,原本枯寂的院子也被摆上了一盆又一盆娇艳的花朵。

    下人们匆匆忙忙的穿梭在各个院落,那忙碌劲儿比年关的时候更甚。

    听到自家将军马上就要回来了,全府上下没一个敢偷懒的。

    唯恐将军一个不高兴,拿自己的血冲冲喜。

    天快黑的时候,人总是到了。

    人马不多,也就一小支队伍。

    远远看过去,在宽敞的大道上,显得有些单调。

    不过将军府门口倒是围了一堆的人,都赶着来给燕将军接风洗尘。

    柳沧澜站在最前面,旁边就是柳沉晓。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连凌霜默也跟着来了。

    当然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就可以看得出,不是自愿的。

    可柳沉晓却很高兴。

    趁着暮色渺茫,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燕将军的队伍上,他终于可以仔仔细细的看着对方的脸。

    发觉他的视线,凌霜默稍稍侧过脸来,不想跟他目光相对,又默不作声的移了开。

    他却是微微一笑,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的看着不远处的高头大马上,魁梧健壮的男人翻身而下。

    身后的守卫和下人纷纷跪了下来,齐声喊道。

    “恭迎将军回府。”

    从马上一并下来的姬离楼看到这一幕,只觉得装模作样的,不屑的哼了一声。

    柳沧澜见他还跟着回来,也是一皱眉,两人打了个照面,姬离楼没什么好脸色,抬脚就想跨进门去,将这一群人抛在一边。

    在经过凌霜默的身边时,姬离楼却停了下来,想到了什么似的,笑得狡黠。

    “对了,我有东西给你。”

    凌霜默本来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直到看到他神秘兮兮的从怀中掏出一枚东西,攥在手心里,偏不给自己看,还非要自己伸出手来。

    “有人让我给你的。”

    姬离楼眯起了眼来,挑衅的冲着柳沧澜一抬下颌,笑了开。

    “可是你的宝贝呢。”

    闻言,凌霜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视线在姬离楼的脸上还有手中来回移动。

    最后还是姬离楼拉过他的手来,将攥着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

    打磨得圆润,还有微凉的触感,令他微微一惊。

    那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了。

    他摊开掌心来,看着手中躺着的那一颗珠子。

    表面已经有了许多细细的划痕,色泽也不再明亮。

    然而他的眼底却有着眷恋。

    那样的眼神落入了柳沧澜的眼中,也落入了柳沉晓的眼中。

    姬离楼当着柳沧澜的面,故意不将完整的话带到,而是模棱两可的拍了拍凌霜默的肩膀,缓缓道。

    “那个人让我带话给你,他在等你去找他,无论等多久。”

    其实原话是,“他想要报仇的话,我会一直等他,无论等多久。”

    这是方未涯留给凌霜默的话,也是对对方的期待。

    哪想被姬离楼这么一曲解。

    凌霜默也是呼吸一紧,神色变得复杂。

    柳沧澜更是面色阴郁,眼神凶戾,若不是燕焚情还跟在后面,肯定就对姬离楼出手了。

    旁边不知过往恩怨的柳沉晓还维持着笑意,只是那笑带着几分冰冷。

    姬离楼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勾了勾唇,不嫌事大的凑在凌霜默耳边,低声说了句。

    “我见到那个人了,他伤得很重,看起来也等不了多久。”

    这话声音不大,但对于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的人来说,轻而易举就听到了。

    柳沧澜当即抓住了姬离楼的手,挡在凌霜默的面前,冷冷道。

    “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姬离楼也是觉得好笑,反唇相讥道。

    “哦?恼羞成怒了?”

    “恼羞成怒?哼……”

    柳沧澜冷眼看着面前的青年,随即露出个玩味的笑容。

    “你师兄当初可比你能干多了,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喘息声和惨叫声呢~”

    “混蛋……!”

    论定力,姬离楼当然不如眼前的老狐狸沉得住气,光是对方随口提那么一嘴,他就愤怒不已,红着眼想要跟人动手。

    还是燕焚情走上前来,沉着脸道。

    “像什么话。”

    这句话不知道是对柳沧澜说的,还是对姬离楼说的。

    总之,姬离楼重重甩开了柳沧澜的手,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放出话来。

    “你也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柳沧澜满不在乎的甩了甩手,回以一个冷笑。

    “凌雪阁的杀手,有多少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柳沉晓在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又再看了看默不作声的凌霜默,面上不动声色的,大脑却飞速运转了起来。

    根据刚才的话来看,这个青年跟小默一样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而且还有一个人在等小默。

    看对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可以肯定是对方在意的人。

    他从心底难以自制的生出一丝妒意,却还维持着体面的笑意。

    之后他跟着义父同燕将军一起共用晚膳。

    饭桌上,也就只有他们三个。

    姬离楼和凌霜默都各自回房去了。

    不过姬离楼是不屑吃这一顿饭,全程都没给燕焚情一个好脸色。

    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柳沧澜良久,算是梁子越结越大了。

    凌霜默手中握着那颗珠子,一颗心早就乱得不行。

    柳沧澜让他自己回房去,他像是丢了魂,转身就走。

    姬离楼也是大胆,还追上去,勾肩搭背的,像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

    碍于燕焚情的脸面,柳沧澜没有发作,却还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声。

    “将军是否太过纵容那个凌雪杀手了?”

    燕焚情倒是不以为意,只抛给他一句。

    “你养的那个小杀手,在凌雪阁还差点要了我的命。”

    “所以我已经替将军教训过他了。”

    柳沧澜似乎并不想就这么作罢,话里话外都想让燕焚情整治一番姬离楼。

    最好像当初对待那个红眼杀手那样,拿根链子锁起来,哪还容得他四处放肆。

    酒过三巡后,心底的不快才消散了些。

    柳沧澜当不可能真的为了一个姬离楼跟燕焚情翻了脸。

    更何况他要是真的想要管教姬离楼,也不用借着燕焚情的手。

    在将这段时间的事务都整理汇报完毕后,柳沧澜也没了心思继续坐下去,起身就要回房间,临跨出门槛之际,燕焚情还调侃的说了一句。

    “柳大人这倒是比我还性急。”

    “……”

    柳沧澜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却听得燕焚情继续道。

    “那人我也见过,当不如柳大人这般丰神俊朗,文武兼备。”

    “将军说笑了。”

    柳沧澜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声,还是出了门去,反而是柳沉晓一面殷勤的给燕焚情倒了杯酒,一面询问刚刚提到的那个人。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关心义父的事,实际上他却很好奇。

    什么样的人才值得小默那么在意,才能让那张平静无波的脸有所动容。

    可惜燕焚情也没有继续多言的意思,喝下一杯酒后,就称乏了,要回房间。

    柳沉晓相当的识趣,按捺下心中的好奇,恭送燕焚情离去。

    等人都走过后,他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一双眼睛暗沉沉的,不见光亮。

    从那张俊逸的脸孔上,只看到了冷酷和阴郁,再寻不得当初的纯粹和真诚。

    也许是在遇到凌霜默之后,他就注定会变成这样。

    求而不得,辗转反侧。

    无处宣泄的不甘和愤懑在堆积到一定程度后,连他也无法控制。

    今晚他刚好喝了些酒,传唤侍宠的时候,除了小丫鬟红了脸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异动。

    先前柳沧澜给他安排姑娘,他还不要。

    如今却是主动找了人来。

    对方年纪也不大,见他面如冠玉,眉目英挺,气宇轩昂的,也是微红了脸。

    他表现得相当的体贴,几乎是做足了前戏,才进入的对方。

    本以为他是个温柔体贴的小少爷,对方竟还生出一丝幻想来。

    如果能陪伴在这样的人身边,那该多好。

    可惜啊可惜。

    在发泄完自己的yuhuo之后,柳沉晓的眼神完全冷了下来,不带一丝暖意。

    明明下身那根还高高立着,他却毫不留恋的从那温暖的巢xue里拔了出来。

    在对方微喘着,眼神迷离的看向他时,他才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对方因他俊逸的脸孔出了神,直到下身传来一阵剧痛,才凄厉的惨叫一声,脸上的红潮瞬间褪去,变得惨白一片。

    只见一把泛着寒芒的短刀正深深埋在那糜烂的xuerou里,鲜血如注。

    那样恐怖的景象却引得眼前的少年快意的笑着,手上动作着,转动着刀刃,将内里的嫩rou划得稀巴烂。

    尖锐的疼痛令床上的人很快就晕了过去,大量的鲜血从其下身涌出,将床单都给浸透了。

    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血腥味,刺鼻得不行。

    柳沉晓却还不紧不慢地用刀将人的下体一点点划烂,微扬的嘴角透露着他的喜悦。

    他在此刻获得的快感,比刚刚身体交合来得更加鲜明和强烈。

    手中的小刀是他想送给凌霜默被拒绝的。

    被用来做这种事,不仅没有任何负罪感,还只觉得兴奋。

    手上沾满了鲜血,那种粘稠感就像是触摸着体内的yin液一样,滑溜溜的。

    在他的记忆里,小默的体内一直都是红艳艳的,熟烂了,而他想要的也就是这样一副被蹂躏过的身体,cao烂了的嫩rou红通通的和肠液混在一起。

    只是他对其他人的身体没有那般强烈的兴趣,就只好稍稍动手,让其混乱不堪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收回了手,取出刀来,仔细的在床单上擦干净,看着寒刃上倒映出自己冰冷的双眸,他却笑得开怀。

    “小默,你是不是又在义父的身下呢?”

    翌日一大清早,丫鬟们在柳沉晓的门外闻到了血腥味,担心柳沉晓的安危,不得不破门而入,却见到一副血腥的场面,当即吓破了胆,惹得将军府上上下下都惊心动魄的。

    闻声而来的柳沧澜见着柳沉晓一脸迷惑的揉着太阳xue,坐在满是血的床上,旁边还有个没了气息的姑娘,神情严肃地问道是怎么回事。

    柳沉晓也是慌了,赶紧翻身跪在地上,称自己昨晚喝多了,有姑娘进了他的屋,本来他喝了酒意识也不清醒,半推半就,两人就在床上打得火热。

    哪想那姑娘突然发难,竟是要他的命,他匆忙之中掏出自己随身带的小刀进行反击。

    之后场面一片混乱,他应该是在打斗之中,刺中了对方的要害,后来疲累的睡过去,再一睁眼就这副场面了。

    床上那姑娘浑身血淋淋的,伤口都看不真切了,只见胸口一大团干涸的血迹,都成了个血窟窿。

    由于柳沉晓住的院子相当偏远,下人们晚上歇了根本不会来这边走动,所以谁都没听到动静。

    不过柳沉晓最近老是代柳沧澜处理事务,被人惦记上,欲除之而后快,也是大有可能的。

    之后将军府重新加强了守卫,那姑娘的尸体也草草掩埋了。

    柳沧澜没去多问柳沉晓这件事的具体详情,算是不了了之。

    只是偶然一次,柳沉晓在汇报柳沧澜交给其的要事时,柳沧澜冷不丁的说了句。

    “晓儿长大了啊。”

    柳沉晓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依旧是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

    “全靠义父的栽培,晓儿才有今天。”

    他的双眸幽深而不见底,早就藏得住任何情绪,至少在这一面,他绝对不会背叛义父。

    只是夜深人静时,他还是会肖想那不该肖想的人。

    (完)

    小剧场:

    一日,燕焚情紧皱着眉头,揉着眉心,相当苦恼的样子。

    路过的柳沧澜见他那愁眉不展的样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遂上前询问。

    燕焚情长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来。

    “府中的人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多,烦恼也越来越多,我是愁的白头发也越来越多。”

    闻言,柳沧澜冷笑了两声,指了指自己的头发道。

    “燕将军好好看看,我这前面,都多少白发了!”

    只见那原本漆黑如墨的发丝,两鬓都白了不少,燕焚情看得心虚,只好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柳大人要教养儿子,实在是辛苦,不像我孤家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