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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军营吃苦。所以唐朔想要在军中寻找会识字、懂计谋,还英勇擅战的,却是少之又少了。唐朔点了点头,“如此也好,以后可为我管着信鸽。”于英改一听,他来参军只是管着信鸽,那他不干,他一身功夫无处使,他该上战场,于是恳求道:“将军能否安排我去打先锋,我虽识字,但并不喜欢这文皱皱的东西。”唐朔一听,笑了,他何偿不是,但凡行军打仗的,就讨厌那些文皱皱的。“打先锋先不急,就你们两这三脚猫的功夫,上阵就是送死,暂且留在我的身边,一个为我管着信鸽,做我的信使,一个给我打帐,时候守在帐外,不准偷懒。”莫强被解了绑,此时听到这份差事,他不干了,他也想做信使,给人打帐像个仆人似的,他不干。莫强反对,但反对无效,旁边站着一个拿着棍子的,莫强只好噤声。两人成了定北侯的亲兵,做为将军的亲兵,近距离跟着将军学习,最容易提拔的了,不少人想做亲兵都不成了,这两人倒好,嫌这嫌那的。两人从地上爬起来,有兵卫上前给两人包扎,上了药包扎好,又生龙活虎了。没想唐朔翻身上了马,便让莫强给他牵马徒步而行,而于英改却能分得一匹马骑着走。莫强一脸郁闷,双刀别在腰间,被这此兵卫盯着只好牵着马往前走去。定北侯这一次私下南方,却是为了帮着定南侯平定岭南的,自上次听说定南侯临时抓去不少壮丁充军,他便有些不赞同了,毕竟这些人都不会功夫,跑过去充数,上了阵也是死路一条,他这一趟带着人马悄悄赶来援助,上头的人并不知道。所以此行有风险,一但消息走漏传入京城,想来他头顶的乌纱帽也不保了,可是他若不来,必定死了不少百姓壮丁,所以他还是来了。往岭南去的路上大多在野外扎营,且来去匆匆,不愿让当地的官员知晓,所以大多在荒郊之地。这日夜里定北侯睡下了,守在帐外的莫强听到里头呼吸均匀,立即转身往旁边的小帐里走。兄弟两人同时投靠定北侯,为何于兄却能做信使,白日里能骑马,晚上还有单独的帐篷可睡,虽然于兄识字,行军里头的确出人一筹,但是他不甘心做一个打帐的小兵。钻进于英改的帐篷,一点声响,于英改便醒来了,坐在床沿,莫强唉声叹气,小声说道:“英改老弟,咱们逃吧,那山里头多自由啊,咱们再占据一山做山大王去,咱们随便抢一点,便能吃过冬去了,干嘛还要去打仗。”于英改听了他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莫兄可是在掂记着寨里的吃食,想来这些时日过去,守寨的兄弟见咱们都没有回来,必定早已经将吃食吃完了,这会儿没有了头目,恐怕都各自谋生去了。”莫强一听,悲从心来,“亏我劳碌了一年才办起来的寨子,转眼就没有了,英改老弟,我不甘心,咱们今晚乘着夜色逃走,才不要跟着打仗丢性命,咱们找个青山绿水的地方如何?”第119章不及银子的诱惑“莫兄,山大王有什么好做的,咱们兄弟将来要领兵打仗,那才叫威风,到那时吃不完的米,用不完的银子,还有抱不完的美人,莫兄,咱们不如就跟着将军打仗去。”莫强呆了呆,疑惑的问道:“领兵打仗还有用不完的银子?可别骗我。”“那是当然。”莫强心动。于英改再次劝了劝,莫强才一脸悻悻的离开帐篷,刚走到主帐前,就看到帐前站着定北将军,莫强连忙跪下。“是不是想走?”唐朔开口,莫强连忙摆手,“不走,不走,有银子就不走了。”原来只是为了银子,唐朔一脸郁闷的看着他,早知道他喜欢钱,那还不简单,于是唐朔说道:“这样吧,你若是跟着我此去岭南平定,一路上没有死,事后回了燕北,我给你一箱银子,随你怎么花费,怎么样?”“当真?”“将军也是你能质疑的?”旁边亲兵一脸怒容,唐朔却是抬手制止。莫强立即高兴的应下了,想要保命还不简单。唐朔见他满意了,于是接着说道:“你倒是认识不少阵法,来来来,咱们入帐中,把你知道的阵法全部写下来。”“啊?”莫强呆了呆,但他很快被带入了帐中,开始了一夜的讲解。莫强乃莫氏一族唯一后人,莫氏历来擅机关术,世人只知道鲁班,却不知千百年来流传的莫家,莫家人向来低调,当年为了避锅,莫家传人便隐居山林。到了莫强这一辈就不对劲了,他孤身一人,不听祖训隐居山林孤老一辈子,却反而出来做起了劫匪,极为爱财,便重情重义。接下来莫强和于英改都留下来了,跟着定北侯往岭南去。……庾县县城西市小院里,于书燕跟石家兄妹将吃食装上牛车,便一路往码头上去,关家船队就在这几日到码头,他们可得小心留意,别让关九给了糊弄了,生意有一桩没一桩的,也不是个事儿。三人将烧饼和馒头装上牛车,就这样往码头去。到了码头上,只见来了不少的苦力工,码头上停下三艘大船,此时正卸货,有不少苦力正在搬运。他们这会儿去卖吃食,自是卖不掉,但这不是他们的主业,他们是过来打探的,这些日子没有什么商机,这让三人有些心里着急。于书燕站在摊位前,盯着这三艘船上的管事看,只要有人下船,她就会抽准机会与人套交情。“大石头,我叫你安排人去酒肆柳巷等地的人可曾安排下去?”“自是安排了,每日领走五十文工钱,在楼中消费不得超过一两银子,就喝喝酒水吃点小菜,重在打探,想来今晚就会有消息传来。”于书燕听后点了点头,前一世她没有做过生意,她虽然有很多的先知,但却没有做过生意这一块的,所以这一世做生意,也全凭自己的摸索了。这会儿有一艘船上的管事走下了船,却是朝三人走来,原来是来买烧饼和馒头的。于书燕立即上前相迎,许是这船上呆得太久了,他站在摊前吃烧饼,却见里头包的rou馅味道不错,于是顺手将所有的吃食买走。于书燕穿着一身男装,看起来像个少年郎,她上前套交情,问道:“不知东家是哪家的船队?”那管事说道:“我是吕家船队的。”“可是岳州吕家?”“正是。”那吕家管事一脸疑惑的看向于书燕,“你知道岳州的吕家?”莫非此人也曾是走商不成?于书燕点头,“我曾经跟人做生意经过岳州,对那边有些了解。”那吕家管事立即来了兴致,“你以前做的什么生意?”“我卖过一些药材,皆是山中草药。”“你也是卖草药的,吕家正是药商。”于书燕立即看向他,便小声问道:“我曾听说这码头上不少管事会带些小货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