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两根都吃下去了耶好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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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一个人在陌生的房子里呆了两周,李世民把他绑架到这里,却又好像把他忘在了这里。 那天直接把人带走,李世民还在路上就联系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他们对怎么调教人最有经验,叫人把最好用的都送到了郊区的别墅里,那里原本是他给李渊准备用来养老的,现在已经长年无人居住了。 刘彻醒来的时候被架上了分腿器,被曹丕和嬴政搞了这么久,刘彻还没见识过这个阵仗,他激烈的挣扎起来,却发现全身都被固定着,根本动不了半分。 “你放开我!嬴政回家就会发现的。”刘彻威胁到。 “放心,他找不到这里。”李世民戴上护目镜和橡胶手套,好奇的拿出一根导尿管,冰冰凉凉的手抚上了刘彻软塌塌的yinjing,这触感令他头皮发麻。 “李世民、你、你要干嘛。”刘彻慌慌张张的,yinjing在他不断的抚慰下慢慢硬了起来,“我们之间可能有什么误会…之前、之前是我不对…” “别乱动,受伤了就不好了,我也是第一次做这个。”李世民波澜不惊的,将导尿管对着头部张合的xue眼处插了进去。 “啊——”刘彻疼的咬紧牙,手指甲在身下的皮椅上抓出深深浅浅的刮痕。 “好了。”李世民对自己的手法十分满意,刘彻惊恐的看到他开始从导尿管注水,然后那些水都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最后累积在膀胱。 “住手、”刘彻瞪大眼睛,开始胡言乱语:“你你、你说过如果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对我好的!” “这个提议已经过期了。”李世民最开始确实是想和刘彻好好过的,不过既然刘彻不知好歹就算了。“嬴政你不愿意放手,曹丕那个小白脸又有什么好的?” 刘彻摇摇头,忍受着酸胀的感觉,他要怎么跟李世民解释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他的公司还在他们手上,就算是为了这个他也不会离开。“你不懂。” “我不懂?你就喜欢被他们玩是吧。” 说话间,刘彻已经觉得腹部涨的不行,他嘴唇颤抖的说:“不能再灌了、要、要撑破了…你放开…” 李世民淡然的用两指拨开他的yinchun:“你慌什么?不是可以从这里尿出来吗?” 刘彻哆哆嗦嗦的咬住嘴唇,下嘴唇都被咬破了。见他脸色苍白,李世民好心的用指尖撑开yindao,磨着他的尿道口:“再不尿出来,你的膀胱撑裂了怎么办?” 刘彻吓得咬住舌尖,他摇摇头,痛苦的看着李世民:“我、我尿不出来。停下来…求你了。” 李世民歪着头看了一会儿,发现刘彻好像真的不会用下面尿,毕竟上次失禁也是被他刺激才导致的,便无奈的说:“那我帮帮你吧。”说完,他揪住充血的阴蒂毫不留情的搓揉起来,刘彻立刻发出一声尖叫,他断断续续的呼吸着,终于受不了过于直接的刺激,在高潮中喷了,下面流出水,失禁了好久。 羞耻是次要的,当他感觉到腹部越来越放松,竟然松了一口气。在失禁的过程中,刘彻的xue内一直在抽搐,他在又酸又胀的感觉中被迫长时间的高潮,双腿颤抖着,软得不像话,想蹬腿都没力气。 李世民见他的头发都被汗水糊在了脸上,贴心的帮他拿开,“以后都用这里尿尿了好不好?” 刘彻的眼睛失焦了,一直处于耳鸣状态,根本不知道李世民在说什么,即使听到了,也无法思考。李世民见他反应这么大,也有些没想到:“…怎么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 他的朋友送来了一大堆东西,他甚至才刚开始玩。 将体内的积水都排光后,刘彻也慢慢晕了过了,没过多久额头就慢慢发烫,开始发烧了。李世民打电话去问,得知这些东西纯粹就是折腾人的,基本就是性奴用品,跟曹丕那些情趣用品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原本也只是想给刘彻一个教训而已,没想把人弄的这么惨,于是只好怪在这些狐朋狗友身上:“拿的什么东西给我?这是人干的事吗?” 朋友很无语:“那好吧我叫人把东西都取回来。” “等会儿,我再挑挑,就这样,挂了。” 李世民看到躺在旁边挂点滴的刘彻嘴巴一动一动的说着什么,把耳朵凑过去听,虚弱的重复叫着爸爸爸爸。 李世民不怀好意的笑了:“你最好真的在叫你爸爸。”他把手贴在刘彻脸上,大拇指揉了揉受伤的下唇:“嗯,再叫两声。” “爸爸…”刘彻蹭了蹭李世民的手心。 “爸爸在呢,叫爸爸干什么?” “唔…想你了,爸爸…” 李世民不再说话,他把灯关了离开房间,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一下,又在楼下的客厅看了会儿从嬴政家里顺来的cd,不得不说玩的真野啊。 刘彻醒来的时候李世民已经不见了,然后接下来两周都没有出现过,连续休息这么久,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冰箱里能吃的快没了,刘彻拿了个箱子在房子里挑了些值钱的东西准备离开,虽然外面很荒凉,而且他出去也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但也总比在这里饿死好。他没有衣服,这段时间一直穿的李世民留在这里的衣服,一拉开门,居然看到李世民就站在门外的花园。 不光如此,曹丕和嬴政也来了,他们和谐的像是一起来这里看项目的。李世民看到他笑的很灿烂的迎了过来,很自然的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往屋里带:“老婆,你干嘛呢?这穿的是我的衣服吗?真好看。” 曹丕顺手拿过刘彻手里的箱子,打开一开,吐槽到:“你还挺会拿。” 嬴政跟在最后面走进来,他关上门,评价道:“这儿环境不错。” 刘彻整个人已经呆了,他在想,至少他们三个也得打起来才合理吧。李世民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老婆,以后我们不用偷情了,你开心吗?”说完,他回头看到嬴政已经坐到沙发上开始继续播放他那天看了一半的视频。 “回去拷我一份。”他提醒到。 刘彻头皮发麻,直截了当的问:“什么情况,我归谁?” 李世民笑的很开心,“我们都归你了,你有三个老公了,开心吗?” 刘彻全身都僵硬了,来不及说什么,曹丕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好久不见,想我了吗?待会儿就接你回去…” “这里也不错。”在沙发上看视频的嬴政突然插嘴,他把视频的音量开的很大,整个客厅都是刘彻的呻吟的声音。他绝对他们三个中最想(干)刘彻的,对一个性瘾患者来说两周不zuoai是超越极限的,至于为什么没找其他人,嬴政只能告诉你因为没时间,这两周除了本来的工作,他们三个还得商议谈判关于刘彻的事情,怎么分享他,以及怎么分享他的公司。 李世民见刘彻很尴尬,提醒到:“大白天的,你就不能收敛一点。” 曹丕笑了笑:“人都在这里,看什么视频啊。” 嬴政的声音依旧平静:“放着他也能湿得很快。” 李世民故作惊讶的,把手从刘彻的裤子里伸进去:“真的吗老婆?你听你自己叫也会湿啊?”指尖点了点了yindao的入口,果然湿了。 刘彻尴尬的要命,已经两周没做过了,被碰一下就有点受不了,李世民的一根手指都进的艰难。嬴政可忍不了了,他起身大步走过来脱下刘彻的裤子,将他抵在旁边的墙面上,抬起一条腿就要插进去。 曹丕眼疾手快拦住了他:“你没事吧?他现在和处差不多,你不搞前戏就要直接上?” 嬴政回答得理所当然,甚至是轻哼了一声:“当年我破他处的时候也是直接上的啊。”刘彻的双手搭在嬴政的肩膀上,感受着膨大的guitou抵住yindao口,然后冲破阻碍不顾一切的顶进去。 “啊…啊…”刘彻抓着他肩上的衣服,难以忍受的疼痛,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李世民怜惜的摸了摸他的脸,感叹道:“还是老公心疼你。”可是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刘彻的后面,“那我就委屈一点用这里吧。” “嗯、太疼、”因为身高的差距,刘彻垫着的脚尖几乎快要离地,李世民抱着他的背挤到了他和墙面间,这无疑把刘彻更加推向嬴政,让他进入得更深。李世民干脆将他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完全腾空实在太没安全感,刘彻甩着小腿挣扎起来:“嗯不要、放开我….唔、” “别乱动,摔了怎么办。”李世民一边关心的说着,一边将自己勃起的yinjing慢慢插入被草率扩张了一下的后xue。 “嗯嗯嗯、啊啊别、啊嗯、”刘彻被夹在中间顶的上下颠动,实在填的太满了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但是快感几乎是翻倍的不断从下身的交合处传到四肢,混杂着被撑裂的疼痛感,刘彻只得张着嘴不断喘息,口水流到下巴了都没有知觉。 曹丕很不赞成的看着急躁的二人,他们甚至都没有亲他一下,曹丕捏着刘彻的下巴吻住,亲咬得发红后,对着他涣散的眼睛问道:“那我怎么办?” 刘彻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曹丕这才拍拍嬴政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们换个姿势。李世民也配合的暂时先拔了出来,片刻的解脱让刘彻稍稍回神,很快他被侧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李世民趁着后面还没完全恢复大小重新捅了进去。 “啊——”刘彻觉得这巨大的勃起快要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他的一条腿被两只不知是谁的手极力的抬高,压到他都觉得韧带发疼。 “呜嗯…”刘彻透过湿润的睫毛看了看眼前的场景,他的牝xue因为张开的腿彻底暴露着,而他自己也从没有见过那里红成那样。嬴政像他平时一样毫不留情的顶了进去,刘彻捂着肚子,他的下身应激的出了很多水,几乎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但是今天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他感到一根手指在已经被撑得泛白的yindao口试探性的按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混沌的大脑 中升起,“嗯嗯、干、啊、干什么、”刘彻恐惧的向前爬,去被李世民一把按住肩膀。 很快,那根试探的手指就顺着yindao的边缘慢慢的挤了进去。 “啊、啊——不要、嗯、”刘彻被吓得浑身发抖,他不顾一切的想要挣脱,只可惜两根yinjing的力度让他毫无办法,他们只需要朝着里面轻轻的顶一下,刘彻就没了力气。 “疼…”刘彻抓着地毯的绒毛,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因为这里根本没人会在乎他疼不疼,而且很明显那里又被加塞了一根手指。 “可以了吧。”嬴政的声音十分憋闷,很显然他也被挤的不行。 “至少还得再扩一根…不然会受伤的。”曹丕一边说着,里面的手指轻轻张开,又挤了一根进去。 “这都行…”李世民感叹道。 “好了…”曹丕将三指抽出,雌xue的疼痛感陡然消失,只剩下嬴政还插在里面,但是刘彻并没有放松,因为曹丕那发烫圆润的头部抵住了那里,嬴政也很配合的斜着往上顶,给曹丕留出一个缝隙。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刘彻已经彻底吓傻了,他不敢想象自己会被痛成什么样。“不要、不要!”激烈的反抗着,内壁也因为紧张不断紧缩,嬴政被夹的低喘一声,提醒到:“你最好是放松一点。” 曹丕已经开始抵着边缘插了进去,紧贴着嬴政的柱身,一瞬间的绞紧二人都十分舒服,险些忍不住xiele。刘彻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他的嘴唇发白,头昏沉沉的,眼前都有些发黑,汗水已经把头发都打湿。 不断的吸气,都没注意到眼泪腾空落下晕染了原本干燥的地毯。 “嗯呃…啊…我、我恨你们…”他的声音太小,几乎从喉咙挤出,也不知是否有人听到。但是曹丕已经慢慢的彻底进入,两根巨物塞满前xue,刘彻就在曹丕顶到底的一瞬间颤抖着高潮了。 短暂的晕厥之后又被前列腺传来的刺激弄醒。 他被干的yin叫不止,恍恍惚惚伸出手去探,不敢信真的能吃下两根。果然摸到了前xue不断进出的两根柱身,被烫的将手立马拿开,却被曹丕抓着手腕按回那里:“你不是想感受感受吗?摸摸看是不是两根都进去了。” “嗯嗯、啊不、哈啊、啊啊啊…”刘彻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却又被抓着按到了自己的腹部上,那里被三根yinjing交错的顶的不断凸起,刘彻甚至有一种会破开他肚皮的感觉。 “你猜是谁呢?”李世民按在他的手背上,强迫的他手指描绘着被顶起的形状。刘彻根本就无法思考,他摇着头不知道这场yin乱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身下的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毫无疑问是他流的水,或者在这期间他也失禁了?反正即使是有刘彻也感觉不到了,因为他下体成了产生快感的器官,即使是在失禁过程中,也在持续的高潮。 “你怕什么?两根都吃不下,怎么生孩子呢?”曹丕故意说。 刘彻已经失焦的瞳孔闪现出恐惧,他摇摇头:“嗯、嗯、我不、不能生、” 一直默默做事的嬴政开口:“不想还是不能?” “啊啊嗯、不能、我不能、呜、真的…我没说谎…啊、”他的身体在被不断的挤压,皮肤在地毯上不停的来回摩擦,细细的绒毛不断剐蹭,一个劲的往乳粒的小孔里面钻。刘彻觉得身体已经超负荷,下身酸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别做了…唔、别这样。” “要不要去做个检查?”李世民握住他竖起在腹部的yinjing,轻轻的抚摸:“我也想要个孩子,老婆,我一定好好养。”说完,戏谑的看了一眼嬴政。 谁都知道嬴政跟各种不同的人生了不少孩子,而且那些孩子都跟着女方,他只给抚养费。 “查、查过了、啊啊啊嗯、不能、不…”刘彻哆哆嗦嗦的回答,他本来就被顶的说不了话,此时却费劲的澄清。 “你什么时候去查过?我们怎么不知道?”曹丕一边说着一边压下去,guitou在不断的往里戳,直至顶到了宫口,刘彻立马挣扎了起来:“嗯嗯嗯、太深、啊啊、” 曹丕见他受不了又退出来一点,嬴政立马深深顶入,填补了那个空缺,宫口被交替的碾磨着,后xue也被李世民疯狂的刺激,刘彻呼吸急促的翻过眼睛,快要晕过去。 可是他们不愿意让他缺席这个宴会,在他晕过去前一秒,三人都适时的退出一点,放缓节奏或者干脆不动,这样以来,刘彻就能长时间保持清醒。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努力思考着,组织语言:“是、是嗯、小时候…爸爸带去、啊、查、查过…” 李世民听说真的有可能,高兴的说:“你小时候还没发育完呢,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医院。” 刘彻立刻就激动起来,尖叫着:“不要!嗯、不行、你们…” “不试试怎么知道。”嬴政说完一个劲的朝着宫口挤,然后他不再轻轻的抵住磨,而是一下下猛烈的撞了上去。曹丕和李世民当然也不甘示弱,他们都已经两周没有碰过他,此时不顾一切的在他身上发泄的无穷无尽的欲望。 刘彻就在他们的cao弄中半睡半醒,起起伏伏,最终彻底昏迷过去。当他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一系列身体的检查,李世民请的医生到家里来,毕竟挂妇科事件尴尬的事情。 其实对他们来说,刘彻能不能生孩子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可以和任何人生。只不过看到他如此抗拒觉得有趣罢了。给zigong做检查需要憋尿,刘彻因此被迫喝了很多水,昨晚被插了两根,yindao口本就已经红肿,还要憋着尿意承受冰冷器物的探查,当小镜子往宫颈上抵的时候,刘彻紧张的握住了座椅的把手。 结果是当天出来的,刘彻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如果真的可以,那他… “老婆,你猜你可以怀孕吗?”李世民很开心说。 刘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们没等他做一些心里准备,嬴政淡淡的说:“医生说是有功能的,还说…”他死死的盯着刘彻,“让你避孕药也别吃了。” 曹丕轻笑着:“没想到还真的可以。” “别…我都这么听话了,为什么非要这样。”刘彻的手心出了许多汗,“多一个孩子并不好玩。” 三个已经达成了一致,也就把手机还给刘彻了,平时出门也比较自由。正常情况都是一对一,毕竟他们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起,理论上来说一周似乎还有一天的休息。 但是刘彻却对可能会怀孕感到焦虑,他绝对不会忘记的一件事就是在做完以后吃避孕药,他可不想怀上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