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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的吧,催债务。”然后又更加面无表情的道,“那你更要接了,欠人钱财就算没钱还,电话也还是要接的,这是基本的素质。”江渡有些意外地愣神一瞬,然后忽然低低笑了声,声音犹如自带回声环绕效果。“对,是债主,得接。”安月疏矜持地微微点头,嘴角压抑不住地翘起,一切能让江渡不高兴的事情她现在都乐意去做。拖开椅子,江渡走到一处人少的地方,接了电话,安月疏也没注意,大口大口的吃饭,等江渡再次坐回到座位上,她才隐约察觉到,似乎气压有些低。江渡带人总是三分笑,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看人好像总是带着深情。现在他神情都冷淡下来,突然间就像是裹了层冰似的,透着生人勿进,骤雨将来的气息。也对,欠债了被人追着还钱说不定还要问候几句爹妈祖宗,怎么可能心情好?安月疏觉得江渡现在的表情更加验证了她猜想的正确。或许是她做的太过分了?强行让江渡接电话,其实他并没有听从的义务。安月疏想了想,愧疚的心理让她决定给江渡灌个鸡汤,“小伙子,你有手有脚的,欠钱了总有一天会还完的,年轻人就该独立起来。”被强行灌了鸡汤的江渡微微抬眼,望着安月疏。他方才虽然在远处通话,但目光一直放在她身上,原本以为安月疏至少会看一下他打电话的情形,没想到这人竟然就埋头苦吃,吃光了三道菜。江渡算是认清了,坐回座位上时也没说话,没想到这时候安月疏竟然来给他灌了鸡汤大道理。这种感觉就像是炎热的夏天去买水喝,店家却说水卖光了,正是垂头丧气的时候,店家突然来了一句,冰淇淋吃不吃?又惊喜又有几分甜。虽然安月疏灌的这鸡汤有些腻,但毕竟也是鸡汤,江渡觉得还是要配合着振奋一下的好。“你说得的很对,我决定去和他见一面。”“你过去干嘛?”安月疏一愣,不明白江渡这一个欠钱的去见债主干什么,又还不起钱。难不成打算出卖色相还债么?江渡低头思考了一瞬,然后很是正经地说,“打架。”安月疏一瞬间就想起江渡骨折的手,现在还没一个月,石膏是不可能拆的,他还要去打架?脑补了一下一群带金链子还纹身的社会人围着瘦胳膊瘦腿的江渡催债的场景,安月疏觉得江渡是在嫌命长。“你打架骨头再断了怎么办?之前的还没好。”正欲离开的身子一顿,江渡突然谈伸过来,右手撑着桌面,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地望着安月疏,距离极近。而后之间他忽然莞尔一笑,有些轻狂地道:“不是还有你么?”-张狂的法拉利飞驰于道路之上,到了江家,江渡将车钥匙随便扔给了管家,便径直上了电梯。江水生的腿不太好,上下楼梯不大方便,干脆便在别墅里装了一间电梯。到了四楼的书房,江渡果不其然看见江水生坐在轮椅上,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旁边空无一人。他径直走了进去,皮鞋踩在木板上,发出“踏踏”之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明显。拖开软椅,江渡翘着腿,话中带着玩世不恭的态度,对着不远处的江水生道:“老头子,既然求着我回来了,现在就不要给我摆什么谱,弄什么下马威,有什么意思?”“你这逆子!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么!”江水生确实是想要给江渡些颜色看看,但万万没料到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逼得他不得不开口。按了下轮椅旁的开关,电动轮椅便自动向着江渡所在的方向驶来。现在是集团内部确实矛盾太多了些,必须得仰仗他这个儿子才行。况且江水生也不希望看见自己两个儿子斗的死去活来。“收手吧,洲儿至少是你弟弟,不管你愿不愿意,他和你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们是亲人。爸爸答应你集团以后都是你来掌管。”江渡像是听到件了不得的笑话,抿着嘴笑的不能自拔,茶杯内的水都洒落了些。他食指玩弄似地敲着茶杯的杯身,瓷杯发出清脆的声响来,回荡在书房内。他掌管集团,劳心劳力,然后让江洲拿股票分红,还要时不时给他气受?呵,这真是个绝妙的好主意。“哎,老头儿,你说你爬上薛之川那女人床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mama和我?你不是喜欢那老太婆喜欢的要命么?连手里的股份都转移了三分之一给她。”“那是我有愧于他们母子俩。”江水生说的掷地有声,丝毫愧疚也没有。江渡嗤笑一声,讽刺地翘起嘴角。“喲,那可真是了不得,我这手怎么这样的怎么没见的你愧疚?现在就算这个私生子把集团搞得乌烟瘴气,你还是舍不得是不是?”江氏集团能在N市众多集团企业中保持龙头老大的位置,甚至在国内房地产行业都有话语权,显然是有深厚底蕴的,江家从民国时代就开始从事这个行业,到现在也有十多代了。只不过到了江水生这一代,显然是能力有余,但却太过优柔寡断,重情重义。为了一个心头的白月光,不仅送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还一味袒护私生子儿子。若不是江洲作妖要做江氏集团的继承人,这段时间董事会也不会闹出这么多幺蛾子。江渡也不至于为了翻盘,隐藏实力,暗中cao作。“手心手背都是rou,我只是希望你和你弟弟和平相处。你最近在搞什么我一清二楚,但是你要清楚洲儿身后是古浩基,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拉上石家和安家也没用!”江水生气道。江渡嘲讽似地笑了声,而后不咸不淡地道,“老头儿,你既然知道我最近在搞什么,怎么就不清楚薛之川也不过就是古浩基的一个情妇而已?情妇又能算个什么东西?”“你、你……”江水生这辈子心头的白月光就是薛之川,一下子被江渡戳到了痛处,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江渡犹不在意,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还有,我可没追求安家的小姐,我是求着人家包养,懂么?”作者有话要说: 江渡:我求包养这事儿我骄傲了么?我自豪了么?第12章公孙周日早上,安月疏轮休,还在床上时候就接到于东一的索命电话。“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要不然我明天就活埋了你。”于东一明显讨好的口气,“安姐!你快去看微信!片子我发给你了,你帮我看看这个手术的可行性。我告诉你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