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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5 鞭xue

    

play 5  鞭xue



    江谌抵在女人xue底射完了精,拔出欲刃。糜烂的saorou紧紧吮住后撤的凶物,guitou被xue口一啜,晃了一晃,又吐出一股白浊。他握着那物碾过小腹,冰凉的黏痕在脐眼处一顿,填入浓腥。

    秦宛宛胞宫紧胀,牢牢地含住一腔寒浆。紫烂的rou蚌被掰裂了壳,张开一口泥泞的洞,绯色的汁水垂在逼口,粘哒哒泄个不停,却连一丝浊精也无。

    熊熊的冷焰焚尽了娇躯,渐渐沉潜下去,埋在花径里闷燃。女人的啼哭也慢慢低弱,偶尔夹着几声抽噎,像是余烬里腾起的一星火光。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眼泪从斜靠着的手臂漫下,浸湿了胸脯。那一对奶在剧烈的冲撞中晃散了形,颤笃笃趴在胸口,满身的rou儿更是抖得发麻,似乎要从身上跳走。

    “啊……!”

    秦宛宛猛然惨叫,腿根密集抽颤。一枚铁夹钳住整片花唇,向一边扯高拉开,接着另一边唇rou也被捏起,拽长了夹紧。

    两个铁夹力道极大,把滑嫩的yinchun压成薄长的一片,上下细齿咬进软rou,立时就沁出血点。江谌牵起夹子上相连的钢丝,绷直了系在两边的脚枷上。

    她喘声短促,眼睁睁瞧着自己被男人扯开了阴,露出中间一径桃蹊,上缀一粒娇粉的蛤珠。

    阴阜和xue里已是伤得透了,这一处却还完好,被拉起的花底恰似一只胭脂釉的浅盏,水光盈盈,红腻如酥。

    江谌从墙上摘下一根长鞭,在手中折了两折。用鞭身拨弄着rou蒂,他语声浅淡,“小宛刚才掉出来六块冰,该罚三十鞭。”

    “不要!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女人惊惧至极,连声求饶,只换来男人无声退后几步,手扬处一道鞭影暴闪,横扫阴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秦宛宛嘶声狂叫,浑身朝上一抽,四肢却被扯住了动不得分毫,只有高凸的小腹痉挛着一鼓,烂红的xue口冒起一股浊浆。

    细长的鞭梢正抽在阴蒂上,剖开整条花缝,yinxue、肛口无一幸免。

    撕裂般的疼落在腿心,两枚rou眼颤缩着不知该藏去哪里,下一鞭已破空而来。

    痛绝的惨叫声中,双xue齐齐绽放,赤肿的yinrou翻出洞口,嫩苞似的尿眼也凸了出来。

    又是一鞭奔至,疾如雷电。袒露着的尿口被抽得一跳,一道金泉飙射而出。

    只消三鞭,一鞭出了浆,二鞭荡开双xue,第三鞭女人已喷出尿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谌,不……啊啊啊啊啊啊啊!”

    “江谌!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还不及鞭声迅疾。男人立于她身前挥鞭,纤细的鞭影在空中噩兆般不断闪现,每一次长鞭落下,她都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伶仃的细踝在铁枷里挣扎,坚韧的钢丝在空中振动,森黯的闪电精准无比地抽在肿烫的xue缝里,她在惨叫的间隙唤着男人的名字。

    江谌!

    江谌!

    江谌。

    江谌……

    是衔之入骨,是无望的呼救。

    多可笑,在痛苦的地狱里,她竟然想不到一个可以拯救她的人,只能一遍遍重复施虐者的姓名。

    漆黑的残影一道重着一道,rou核、尿眼、逼口、肛xue,没有一处不在它的毒虐之下抽搐颠倒。淡金色的尿柱已渐低落,冰冷的浊液却好似白川,满溢了赤红的河谷。鞭梢卷起点点细雨,膻的精、sao的尿飞溅上女人白玉兰一样的身体,说不尽的yin靡。

    几点血珠洒在一双雪团上,与赤彤的乳尖相映。高肿的yin核膨大到了极限,薄透的皮儿绽开猩红,又被接踵而来的一鞭抽成灼烂。

    秦宛宛放声尖叫,这叫声不同于先前任何时候的惨叫,极致的痛楚杀死了仅剩的一丁点yin荡,真正残忍的刑罚至此才拉开帷幕。

    痛苦的渊薮从腿心裂开了口,大口大口地吞噬着她。她不再有任何挣扎,似乎所有的意识都用在了对抗剧痛本身。啼泪的眼儿微微垂着,臀rou随着鞭笞一下下缩紧,一线鲜血沿着足踝流下大腿,像是雪色肌肤上一条攀缘的红线。

    这般尖锐的毒痛,根本不可能通过任何方法来自我麻痹,她只能不断堆高自己心里的防线,待到被暴至的一鞭抽散,又在悲号中匆忙重垒壁障,等待下一鞭的莅临。

    毫无征兆地,鞭声一停,江谌拎着长鞭走回她身边。

    用鞭柄抬起她的下颌,他微微带笑,“第一次鞭xue,感觉怎么样?”

    秦宛宛毫无反应。她浑身的肌rou和神经都还紧绷着,脑海里高峙的防线筛去了外来的一切声音,让她显得十分迟钝。

    江谌伸出一只手,轻抚上女人的脸。

    她抖了一下。微寒的手缓缓抚摸着她的面颊,就像他第一次吻她时那样温柔,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松懈下来,感受着拂过的冷冷松香。

    那只手滑下去,握住了一只嫩乳轻揉,好似揉着她的心房。那里酸涩又酥胀,在他的掌中柔软地颤动,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眷恋不已。她莫名地想要痛哭一场,麻木的大脑却隐隐感到一丝惶惧。

    rufang被松开,冰凉的指按在了花底。她猛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rou蔻被按揉了一圈,男人疏浅的声音仿佛在淡漠地俯瞰着她,“只出了一点血,看来药膏的效果不错。”

    所有的痛都在这一按之下爆发开来,所有的防线都在这一刻崩塌,她在重返的冷酷现实中大哭着嘶喊:“……让我走!江谌!……放我走!”

    崩溃的情绪只持续了很短时间,她不再喊叫,只是伤心欲绝地啼哭着,泪水沿着下颌流下来,如珠零玉落。

    修洁的指接住她落下的一滴泪,将它捻在赤烂的阴蒂上,他悠悠说道:“留着你的眼泪。”

    “还剩七鞭。”

    秦宛宛瞪大了眼,她剧烈地挣扎着,惊恐的哭声简直能使铁人也为之心软。

    “不!不要!不要!”

    “啊——!”

    一鞭横肆,抽落血色点点。这一鞭比前面任何一鞭都疼得多得多,一半是为着恰恰鞭在前面的伤处,一半是因为心理防线的坍塌。她长长地号叫着,哀凄的啼啭比哪一次都更加美妙。

    风声咻咻,细韧的鞭梢完美地重合在上一次落下的地方。圆润的蛤珠被碾烂在了rou里,三只yin眼却鼓起了一丛重瓣的花。膀胱和zigong抖颤不住,挤净了最后一滴液体,渐渐滑落的鲜血取代了yin液,润滑着干涩的鞭身。

    江谌利落挥臂,一鞭接着一鞭抽下,每一鞭都是一个崭新的地狱。

    咻——!

    “啊……!”

    格外沉重的一鞭落下,甩起一溜血腥的花露。三处sao眼里却又争着绽出了更多的花瓣,挤挤挨挨开在腿心,几乎要盛放不下。

    三十鞭已经罚完,秦宛宛却还凄惨惨哭个不停。她只瞥见一眼扯开的xue阴,就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紫苏般的烂蚌被挤在外缘,幽滑的花底呈在正中。灼灼的红花开在阴里,重瓣纷乱地掩住一抹檀心,膻白腥红染在sao朵儿上,像是一幅没骨的牡丹。

    米珠似的花蒂根本找不见了,两片花唇汇合的地方,鼓着一团辨不出形状的赤rou,软皮剥落、血色斑驳,被鞭得断了筋,堆沓作一处。

    江谌将皮鞭扔在一旁,走上前来,两指在一棱棱鼓起的屁眼上按了两按,入了进去。

    “呜啊……不要……”

    菊孔里裂痛难忍,冰一样的手指在里面勾弄旋转,不过片刻,又加进来一指。

    嘴唇颤动着,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啜泣着哀求,“呜……江谌……不要在这里……”

    “啊!……去床上……”

    他又加了一指,四指微拢,挤在密xue里抽动。

    “去床上干什么。”

    语气轻飘,似乎并不感兴趣。

    肛xue似要裂开,可她更加惧怕被锁在这里。

    “呜啊……去床上……干我……”

    江谌笑起来,他微倾上身,看着她的眼。

    “阿词教你的?”

    “学得不错。”

    他抽出手指,松了铁夹,将秦宛宛从墙枷里放下来。她浑身一软,还不及倒地,已经被男人拦腰抱起,在额头一吻。

    “那就去床上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