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蜡,多次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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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幽深的房间里,只剩四周墙壁烛台上的蜡烛在空中摇曳。明明灭灭、似隐似现的火光照亮了许墨的右侧,剩下的半张脸尽数被黑暗笼罩,神情莫测。 我的双手被柔顺丝滑的绸缎绑在一张长桌上,动弹不得。 身下是一张黑色的貂皮毛毯,尽管它毛茸茸的触感带给赤身裸体的我一丝丝温暖,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还是因为夏日晚上的寒意起了一层小疙瘩。 “看见这件黑色貂皮的时候,就觉得一定很适合宝宝,果然,我的眼光不会有错。” 许墨侧了个身,背对着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炙热的指腹滑过我的奶头,来到脆弱的小腹,恶作剧一般地在上面画圈。为了保护zigong而存在的小肚子像是他的玩具一般,随意任人描摹。 白嫩透粉的身子和身下的纯黑色貂皮形成鲜明的反差,像是一株长在烂沼泽地的白莲,激起人保护欲的同时又滋生出了破坏欲和占有欲。 “许墨,我…我们不是已经把误会解…解开了吗?为什么你还要把我绑起来?”我故作镇定地问道,可声带处传来的细微颤抖已经出卖了我。 许墨突然笑了,就像是猎人靠近角落时看见一只雪团子因为自己的逼近在瑟瑟发抖,笑这只雪团子天真,又不免觉得这只雪团子确实笨得可爱:“是啊,之前是我误会宝宝了,不该惩罚你,害得宝宝的小屁股痛了整整两天,连吃饭都只能坐我腿上,睡觉也只能趴在我身上。” “没事,我原谅你了。”我谨慎开口。 “所以今天不是惩罚,是为了弥补宝宝的奖励。” 你的奖励就是要帮我绑起来?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大抵是我的神情过于震惊了,许墨摸了摸我的脑袋安抚道:“放心好了宝宝,今天不会有一丝痛苦的,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算是发现了,一个男人禁欲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变态。 “要不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眼一闭,抱着必死的决心说道。 “说什么呢宝宝。”许墨低头亲了亲我的鬓角,目光温柔笑容缱绻,“ 我会等你成年的那天。礼物,就应该在生日当天拆开。” 许墨从旁边的托盘上取出了一根黑色的蜡烛,大约两根手指那么粗,周身雕印着色欲之魔阿斯莫德的图案,雕花精细,做工精美。火柴划过擦条点燃蜡烛时,还有淡淡的焚香掺杂着百合的味道。 “许墨,你,你冷静点,我,我怕。” 我看出来许墨要干什么了。我是有听说过有的情趣蜡烛燃烧时滴下的蜡液在人体可接受范围内,但我此前从未尝试过这个,我对蜡烛温度的唯一印象就是五岁那年我被蜡烛液不小心烫伤了手心,那么的炙热高温,年仅五岁的我差点以为从此要成为女版杨过,一辈子断臂生活了。 “别怕,宝宝要是乖乖的,我们玩三分之一就结束。宝宝要是不听话到处扭的话,我们玩到这根蜡烛燃尽的那一刻。” 这么粗长的蜡烛,等它燃尽那得一天一夜吧?! “我会乖乖的…”我委屈巴巴地说。 “啊!” 突然,我脑子正在发散的思绪被胸乳上的炽热感强行扯了回来 一滴血红的蜡烛滴落在我白玉般的乳rou上,乳rou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红色的蜡液像是一滴水溅入水面中,炸开一个小花朵,又一层层漾开来。 我忍不住夹紧了腿,rutou也因为刺激变得肿胀,两点茱萸亭亭玉立在雪白的奶rou团子上。 还不待我反应过来,下一滴蜡烛便滴落在我的乳晕上,溅起的高温擦过乳尖,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 此刻空气中的凉意与蜡烛的guntang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寒冷的身子感受到了温暖,可这温暖却如飞蛾扑火一般,似要把我灼烧殆尽。 下一秒,蜡烛液走向了锁骨:“宝宝的锁骨真的好可爱,凹下去的那一块像个小碗似的,是专门用来盛蜡烛液的吗?” 蜡烛的光此刻照亮了许墨的脸,我被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模样倒映在了许墨眼里,我也终于看清楚了他眼里的疯狂与痴迷,爱欲与凌虐欲交织。 我下半身开始逐渐湿润,一张一合的蜜xue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黏液,很快便沾染到毛毯上,打湿了毯子上的貂毛,原先根根分明的貂毛此刻因为黏稠的蜜液变得一缕一缕的。 “不是,锁骨不能装蜡烛,它会疼的…”我的泪水在眼眶中流转,委屈地大声开口,为自己可怜的锁骨辩解。 蜡烛液很快又移向小腹,刚刚许墨那张痴狂的脸如惊鸿一瞥,很快又重新陷入明暗交织的晦涩中。 “宝宝的zigong在这里,真可爱,小肚子凸起是为了保护小zigong吧?但是它的主人好像是个小sao货呢。没关系,宝宝,到时候我会从你的逼口进到这,灌满我的jingye,让你的肚子装满我的jingye,甚至尿液,直到撑破为止。” 许墨的话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分不清从哪个方向传来,如言灵一般,我的眼前仿佛已经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每天早上我被许墨的jibacao醒,jingye和尿液射满我的zigong,以至于我不得不挺着个大肚子上学,直到放学时许墨来接我,我才得到准许将肚子里装了一天的yin液全部释放出来。 不,或许根本不需要上学了,不会有学校允许学生大着肚子来念书的,我会成为许墨的jiba套子,被他永远禁锢在床上,像个yin娃娃一样不需要做任何的思考,只需要每天张开腿等主人射进我身体里就好了。 “许墨…” 我的神情开始有些恍惚,瞳孔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像是被冲上岸的人鱼,意识逐渐搁浅,无声地喊着许墨的名字。 一股一股的透明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身下喷涌出来,像是失禁一般,几滴水溅到蜡烛芯上,差点将燃烧得正旺的蜡烛浇灭。 我没想到居然会因为许墨的几句言语描述就高潮了。 “宝宝现在似乎越来越敏感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高潮,我是养了个小yin娃吗?”许墨宠溺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 还不等我从高潮的余温里缓过神来,越来越多的蜡液滴落在我身上各处,手臂、肩颈、大腿,甚至rutou。 “许墨,好烫…许墨…” 我扭动着身体呜咽地喊着男人的名字,试图结束这荒谬的一幕。 多可怜,我像个被绑在祭坛上的献给神明的贡品,却无助地向献供的神明祈求。 蜡烛的guntang和xiaoxue的喷射已经让我有些无法分辨出究竟是欢愉还是痛苦,抑或者二者都有。 我仿佛被人高高地捧到了天上,脚下是软绵绵的云朵,踩上去很美好,但是却没有实感,随时要跌得粉身碎骨。 我的体温无法供给蜡液足够的热度,很快液体便凝固附着在我的皮肤上。 身体此刻和宣纸一般无二,许墨便是这手执宣笔之人,用丹青作颜料,在我身上一笔一画撰下一朵朵红艳的彼岸花,妖冶诱人。 蜡烛滴落在哪处,我身上的哪处便像是着了火一般,这火焰蔓延开来,扩散至全身,火苗钻进我的saoxue里,奇痒无比。 “宝宝怎么一直在抖?是小逼也冷了吗?那我来帮宝宝让小逼暖起来好不好?” 我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一脸惊恐地看着许墨:“不,不要,许墨,我害怕…” 没等我拒绝的话说完,蜡烛液已经滴落在了小逼口上,一滴又一滴,炙热如火,我的阴蒂像是引燃材料,使这灼烧的温度节节升高。 “啊,好热…呜呜呜,许墨,不要了。” 我已经分不清腿间传来的究竟是痛意还是快感了,身上的寒意与腿间的灼热带来的温差感让我头皮发麻,思绪近乎疯狂。 蜡烛液滴落又快速地凝固,很快便把小逼口堵住,可xiaoxue里的液体越储越多,小肚子有些微微的拱起,逼xue处的水yin水就像是想要冲破大坝的河流。 “啊,哈…啊,那里,又要高潮了!” 终了,大股的水喷涌出来,冲破了被堵住的洞口,这是我第一次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体验了两次高潮,喷涌出的水又急又多,像是要把这辈子的水都喷尽。 很快yinxue的水便射完了,可抽搐的小逼却似乎意犹未尽,还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一般。 “呜呜,许墨,许墨,我要尿了,哈啊~好爽,小逼要尿尿了~” 我胡言乱语地大叫,一股清澈的水从尿道口喷射出来,带着些许sao腥味。身下的貂皮毛毯完全被我的yin水、汗液和尿液浸湿了,若是揪着角落拧几下,兴许还能挤出几滴不明液体。 终于,连续的高潮让我的大脑无法正常运转,意识和理智逐渐远去,我两眼一闭昏厥了过去,只剩下双腿还在做神经反射似的抖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