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火拼完回家骑木马,高潮昏迷被鞭打,拳交拧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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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时间长河,故人皆成过往。 赤龙帮昨夜有一场火拼,火光在西郊亮了半夜,死伤惨重,也收获巨大。赤龙帮从此一跃成为西市的第一大帮,占据了这个最富有的城市漫长的黑夜。 已经坐拥无数权财的何鸿深,随意把伤口用纱布一裹,见天已经开始亮了,吩咐好手下清理战场,就要离开。“大哥!代我向大姐问好!”黄毛这么多年已经成了独眼龙,还瘸了条腿,现在被人叫做独龙,没人叫他黄毛了。 “滚。”何鸿深警告的瞪了一眼没大没小的手下,上车一个甩尾,急速飞驰而去。 车子停在车库,何鸿深换了身外套,才乘着电梯上行,到达目的地。 这是间大平层,一梯一户,隐私做的非常好。他熟练的按上指纹锁,进门。 屋子被布置的非常温馨,他小心的把鞋子放在自己的专属鞋架上,趁着主人还没起床,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 “怎么又把地板弄脏了。”白千千起床,就看见门口有几滴血渍,一看就知道是某个人干的。 浴室门打开,何鸿深赤裸着走出来,心虚地拿了拖把去拖干净。“过来。” 如愿以偿地被主人注意到,何鸿深站到白千千面前,伤口又蜿蜒出红色的血色。 茶几里都是消毒包扎用品,白千千熟练地缝合好,让何鸿深赶紧滚蛋。 “主人……打了一晚上,好像射……今天要不要cao我?”帮派火拼,肾上腺激素会疯狂分泌,他的jiba想硬的不得了。 “没空,早上有手术,你自己去屋里玩。”白千千吃了两口面包,换了衣服就要出门。 “允许你射一次。” 随着白千千去上班,房间一下子空荡下来,何鸿深落寞的把茶几清理干净。自己叼着项圈的链子,爬进了调教室。 调教室的灯光开关就在门边,是个脚踢式开关,何鸿深屁股一顶,灯光就亮起。调教室三面墙都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有的是白千千准备的,有的是何鸿深自己买的,甚至还有一些是属下送的礼物。 跟他久的小弟都知道他们背后有一个大姐,自己大哥是大姐的性奴,虽然有点诡异,但是不妨碍他们讨好这位姐,特别是这里面也有何鸿深的示意。 何鸿深是只放肆的狗,白千千不喜欢这只狗,他就把自己送到她面前,一次又一次的勾引,射到失去理智,消停一阵又回来。八年了,白千千终于被他打动,收下这只主动跪下的狗,给了他进屋的权限。 “哈啊……主人……”何鸿深爬上最喜欢的木马,马背上竖着根小臂粗的jiba,大约有二十厘米长,屁股一沉,就被插到肠道最深处。 乳环扣上两根细链,和jiba上的环连在一起,被当成木马的缰绳,挂在锁扣上,胸肌和jiba就被牵引拉长,绷得死紧。 “啊啊啊主人!贱狗的奶子好爽!扯烂贱狗!”何鸿深仰着脑袋,胡乱点了一堆木马上的按键,抱着马脖子开始享受。 木马自己开始动起来,马背上的jiba也在震动旋转,肠子都拧出水来。“哦哦哦大jiba太深了……主人……狠狠干我……”殷红的肠rou黏着进出的jiba,不甘寂寞的从肛口探出一截,在空气中颤抖。 jiba开始直进直出,何鸿深被颠得差点脱手,已经全根脱出的jiba却又捅进屁眼里,砸得他眼冒金星。“啊!cao烂了!”屁眼无论怎么躲闪,马jiba都会插进屁股里,把他干到求饶,干到哭泣。胸前两点也被甩到拉长,薄薄一片,透过皮肤还能看见里面的乳环,又酸又痛。 换了好几个模式cao干,何鸿深唾液横飞,被干的意乱神迷,整个人都如同骑在马上的疯狗,撅着屁股狂吠乱叫。终于,一股guntang的jingye打在他的肠壁,前列腺也被挤压住厮磨,何鸿深jiba射出一股浓稠的jingye,打在马背上,肠rou也缴紧陷入高潮,一股股yin水从屁股缝流在马背上,湿了一大片。“嗯啊……贱狗……高潮了……” 疲惫的身体终于达到极限,何鸿深眼睛一翻,趴在马背上陷入沉睡,屁股还含着粗长的jiba,四肢垂下,睡了个昏天黑地。 晚上白千千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调教室里一股jingye的味道,她的看家犬没有跪在门口迎接,而是把自己玩爽了睡得正香。 从墙上的鞭子里挑了根打人最疼的,隔着一米远,她甩手就是一鞭抽上去。 啪! 古铜色皮肤上瞬间浮起一抹红痕,肿的老高。“啊!痛!”何鸿深瞬间醒过来,一抬眼就看见白千千面色不虞的站在面前,挥手又给了他一鞭。“啊!我错了主人!贱狗错了!”他连滚带爬的从木马身上下来,起来的太急,还连着乳环和jiba的链子扯得他一痛,重重的又跌回去。 “啊啊啊!肠子好疼!”马jiba插在屁股里太久,肠液早就干了,一起身肠子就被拉扯,从马jiba上撕下来,痛到不行。他慌忙间解了锁链,踩着马镫终于下来。 跪在地上,屁眼漏风,刚才激烈的动作让他肠子都吐出来一小节,屁股无力收缩,只能敞着屁股洞吹凉风。“对不起主人,贱狗把自己玩晕了……” “该怎么惩罚?”白千千低垂着眉眼,鞭子在何鸿深身上一点一点的,威慑力十足。 “求主人赏鞭子……”何鸿深把自己身体打开,摆成跪趴的姿势,闭着眼睛等待主人的惩罚。 啪!一鞭抽在他的背上,咬紧牙关,忍过这阵痛苦才报数,“一!” “不许忍着,叫出来。”白千千下手毫不留情,第二鞭迅速落下,和刚才的伤痕形成一个大大的红叉,“啊啊啊二!谢谢主人!” 鞭子无情的亲吻着这具越发健壮的身体,红痕逐渐下移,来到屁股上,大腿上。“啊啊啊啊太痛了!十三!主人!痛!”何鸿深紧紧的捏住地毯,汗水从额角滑进眼睛里,身躯颤抖,害怕的缩紧肌rou。“啊啊啊腿!别打!主人我错了!十六!”大腿内侧最柔软的皮rou也被鞭笞发红,他几乎要跪不住了,颤颤巍巍的把双腿重新跪好,才流着泪感谢主人。 “啊啊啊啊啊!脚!脚!”何鸿深嚎啕大哭起来,没有一点黑道首领的模样,脚心两条红痕,痛得脚趾痉挛抽筋,太痛了,快死了……他浑身失力趴倒在地上,再也没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最后一下没有报数,那就再给你补一下吧。”白千千扭动着手腕,绳子在空中扬起一个黑色的弧度,最后一鞭径直落在靶心,把脱出的肠rou抽出一条白痕。 “嗬额……主……”何鸿深整个人弹起,捂着屁股在地毯上滚了好几圈,双目赤红说不出第二个字。屁股已经被劈开了,从肛口直接劈到了他的脑子,比被人捅一刀还疼。 足足缓了半个小时,他才重新跪好,龇牙咧嘴的叼起自己的狗链子,爬到主人面前。 白千千接过来,牵着这只大狼狗,出了调教室,“如果下次再把肠子玩儿出来,我就让你半年不许射精,记住了吗?” “贱狗记住了,谢谢主人。”何鸿深四肢并用,身上还是很痛,却坚持着维持漂亮的爬姿,一路爬到了客厅。 “上去,我给你上药。”白千千从抽屉里拿出伤药,沾在手指上。 何鸿深熟练的趴在茶几上,手伸到地上,钩住白千千的脚腕,才忍着闷哼,背上被抹上伤药,一片火辣辣的灼烧感。 “屁股都玩儿烂了,你是不是欠打?”手指伸进去,肠rou松松垮垮的,轻松含进去四根手指。 “主人……我错了,这几天我多练练,一定能紧回去的。”撅起屁股好让白千千能摸着顺手,何鸿深扣着茶几喘息。“哈啊……主人的拳头进来了……” 白千千如今二十四岁,念的医学,现在边读硕士边在医院实习,除了有何鸿深这个异类在身边,各个目标都在一一实现。 她的手指修长,轻易摸到了前列腺,捏住轻轻滑动,何鸿深就崩溃哭叫起来。明明手上做的都是些不干净的勾当,却一受刺激就爱哭的很,没有一点忍耐力。“主人……别玩儿肠子……好刺激……jiba又想硬了……” “你如果敢竖起来,我就给你把屁眼缝起来,看看你还会不会发sao。”手上用力捏了一把,白千千总算是放过他。 “主人……”何鸿深从茶几上下来,蒙头埋进女人的怀里,“你如果喜欢,我可以的……”反正白千千也不会忍心他真的废掉不是吗? 白千千摸着怀里的狗头,不予置评。 在她看来何鸿深的脑子已经坏掉了,满脑子都是想被虐,被玩,在她面前就是一条不顾尊严的狗。 不过这样的何鸿深比初遇的时候顺眼多了。 她这么多年不光是自我能力成长了很多,随着见识的增长,发现人与人也就那么回事,多的是欺软怕硬的人,只要自己手中握着刀子,别人就不敢凑上来。 至于何鸿深,他看家看的挺好,不介意让他做一辈子的狗。 “贱狗,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