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毫不留情(粗长的假jiba一捅到底/应该叫主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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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奕宸趴在办公桌上,被玩弄得肿胀泛红的rutou贴着冰冷坚硬的桌面,赤裸的身体冻得很凉,下体跟后xue却发烫。 菊蕊被侵入身体的硬物毫不留情地抽插戳捅,他后门的“第一次”如同经历着一场酷刑,娇嫩的部位火辣辣得疼着,在沈卿月粗暴且不耐烦的动作下让他有种撕裂的错觉。 开始时他还抱有幻想,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可身后的人压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事态甚至愈演愈烈,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水声钻进耳道里,傅奕宸有种她要把手一齐捅进去的错觉。 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濡湿了,他不得不放弃鸵鸟政策,想办法解决问题。傅奕宸的手攥紧又松开,反复了好几次才勉强张开嘴。 “疼……” 沈卿月第一次没听清楚,甚至觉得自己幻听了,身下的人说什么?于是她默认没听见,权当是错觉,掌心抵住按摩棒的底部猛地一捅到底。 “呃——!”傅奕宸扬起脖颈,这次他终于懂得放下面子好好说话了,“疼…沈卿月!疼!” 如果她拉一把傅氏的原因就是为了羞辱他,拿他取乐的话怎么说也用不着这样,这已经完全脱离了“取乐”的范畴,就好像他们是什么世仇一样。 她垂眸看着下方的男人——眉头因为疼而紧皱着,鼻尖蹭得发红,眼眶也红红的,下方还带着未干透的泪痕,有些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一副放不下面子又不想遭罪的窘迫模样,没出息的很。 “呵…”沈卿月嗤笑一声。傅奕宸一米八几的身高,矫健的rou体跟刀裁剑刻般锋锐清晰的轮廓跟他脸上的软弱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令人发笑,事实上沈卿月也确实笑了。 这声不大的哼笑让傅奕宸精神紧绷,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饶是情商如他也听出了其中带着冷意的嘲讽——身后的人更不快了。 “唔……!”身后的按摩棒被人一把拽了出来,硅胶摩擦过xue口的肌rou,周围嫩红的肠rou都跟着带了出来,翻出一点扎眼的湿滑艳色。 紧接着是拉开抽屉的声音,傅奕宸即便扭过头也看不全沈卿月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通过声音判断出她把什么东西扣在了腰胯间。 还没等傅奕宸反应过来,分量比刚才还要可怖数倍的硬物就猛地将他顶穿了! “……!!!”他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只觉得身体被捅了个对穿,本不该用于性交的脆弱部位撑开入口,坚硬冰凉的异物就不容置喙地钻进了身体。 从沈卿月的视角看,她解开了自己的大衣腰带和纽扣,在腰胯间扣上了一个尺寸吓人的假阳具,黑色的,guitou硕大,柱身遍布着凸起的青筋跟血管,做工异常仿真。这根庞然大物随着她猛一顶胯的动作整根没入了傅奕宸的身体! 她承认这一下cao得太狠了,不留余地的整根捅进去,男人被干得双眸略微上翻,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是浑身止不住地抖。 可沈卿月却被快感占据了——居于上位者的掌控欲一旦得以满足立刻就食髓知味,难以抵抗。 粗长可怖的黑色阳具在傅奕宸的身体里进出着,这里本不该容纳外物,更别提尺寸如此夸张的东西,但他的屁股确实做到了。 xue眼的褶皱几乎被抚平,嫩红的肛口被迫张开,吞吐巨大的阳具,那圈紧致的肌rou紧紧箍着来回进出的东西企图阻止它的侵犯却无济于事。 过粗过长的假阳具捅地傅奕宸说不出话来,他甚至怀疑身后的东西是不是已经顶到了胃部,让他隐隐生出反胃感来。 肠道里的那些体液还不足以润滑侵入身体的庞然大物,那些可怜的水液沾在黑色的仿真roubang上,很快就在进出中消耗的差不多了。 很疼,屁股像是裂开了,刚才的那根他都难以适应,更别提现在cao进xue里的东西。沈卿月一只手扣着他的腰,另只手死死按着他的后背,顶胯间那根粗长的假jiba就被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相当yin乱的画面——卓瑞总裁正趴在她的办公桌上张开双腿被她干,黑色的yinjing在他的屁股里面进进出出,他像个糟糕的,不熟悉业务的男妓一样难以忍受地抽吸着。 这口可怜的处xue刚失去贞cao就惨遭蹂躏,缺乏经验的被迫容纳红灯区的男婊子才吃得下的大家伙。 身下的人浑身赤裸,但是凌乱极了,全身都被cao得乱七八糟,原本打理得精致利落的发丝零散地遮挡住他的额头,眼尾眼眶都是红的,下面还挂着泪痕,来不及擦干净的津液润湿了唇角,在灯光下显得亮晶晶的。 下身也一塌糊涂,粗大的黑色阳具捅开xue口,让那张娇嫩的,初经人事的小嘴一下子张到最大,费力地吐纳cao进来的阳具,红肿的软rou沾着水渍,从xue口一路流到会阴跟腿根,在啪啪的撞击声中濡湿整个臀缝。 刚才傅奕宸还有余力痛呼,胡乱哼叫,如今连呻吟都不那么利索了,在撕裂的痛楚中哼哼唧唧的像濒死的小兽,声音里甚至掺杂了哭腔。 疼。他说了很疼。可是身后的女人反倒变本加厉,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冷血恶劣的?就算傅氏危机是她出手……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吧—— 除了疼,更多的是恐惧,恐惧异物侵入脆弱内里陌生又未知的感觉。 沈卿月顶胯的动作很用力,扣住傅奕宸腰臀的手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指痕。身前的男人几乎站不住,被困在办公桌跟她的身体之间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她一下下狠狠顶进他的身体里,破开层层xuerou,撞得他胯骨磕上桌沿。 粗大的假阳具跟肛口的褶皱摩擦着,顶开内里层层肠rou,直直撞进最深处,仿佛整个肠道都撑满了。里面的肠液不足以润滑这根庞然大物,傅奕宸额头上的汗更多了。 “很疼是吧…”沈卿月的手抚过他湿漉漉的前额,将傅奕宸凌乱的头发拨向一边。 “真可怜。”她拍了拍他的脸。 “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么?”啪一声,她狠狠撞进他的后xue里,粗长的阳具一插到底,表面血管与经脉凹凸不平的纹路剐蹭柔软的内壁。 “嗯——!”傅奕宸被cao出声来,他的脖颈扬起来,又无力地低垂下去,脸颊贴着桌面不出声了。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一个项圈扣在了他的脖颈上,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沈卿月握着手中的皮绳将傅奕宸拽起来。 “应该叫主人才对。”她俯身看着他的眼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