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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笑容坦荡:“我脾气好,但欺负我老婆这种事,我忍不了。”姚星辰本来是抱着逗趣的心情来奚落他的,可他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里莫名的一颤。呼吸急促能有那么几秒,姚星辰找到原因了。“我就发现了,你们这些娘里娘气的男的,嘴巴都特甜,都特别会哄女孩子开心,我小林哥也是。真是暴殄天物,你们风流倜傥的高富帅都弯了,留给我们广大妇女的,都是理工男,直男,凤凰男,想想就觉得味同嚼蜡。”陆立风那边笑得不行了,把车停在路边,按了按蓝牙耳机,悠闲地说:“姚星辰,你污蔑我什么都可以,但性取向,我必须强调,我不是…”“不是什么?”陆立风想着她此刻一脸八卦的样子,轻舔薄唇,道:“我对女人有兴趣,而且是,很浓厚的兴趣。”“很浓厚,我知道,我领教过。”姚星辰翻了个白眼,想到这儿就生气。她听见陆立风那边又发出了轻笑的声音。“你笑个屁!那也不代表你对男人不感兴趣,哦?我说堂本这么多年怎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们俩是不是…”她发现,现在她和陆立风通话,居然能聊很长时间,两人之间已经培养起共同语言了。陆立风心情很好,说:“我要上高速了,你还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吗?”“你要去出差多久?”“半个月。”“半个月都见不到你了?”“嗯。”“我就知道上周末跟我妈去耶稣那儿做礼拜有福报,这周我还去。”“放心吧,半个月过去,你会想我的。”他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姚星辰轻轻的“呸”了一声,知道他要挂电话了,急急的补了一句:“总之,谢谢你啊!”“不客气。”“但你这忙帮的有点倒,男主角受伤了害我现在没戏拍,这经济损失你得象征性的补偿我吧?”“等我回去带你逛街。”“陆立风,我要给你生猴子!”陆立风一愣,无奈的笑了。“心意,我领了…”…姚星辰放下电话,坐在自家床上吃着酸角,一边吃一遍琢磨。姚星辰烦陆立风,这种烦法就像是吃不惯生鱼片,陆立风看不惯姚星辰,这种看不惯就像是吃寿司从不放芥末。但其实仔细想想,他这个人,接触下来,也不坏,甚至有时候给她的印象很好,姚星辰是个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的人,他帮她的忙,她也就控制自己的喜恶,以后对他好点就是了。这样悠闲惬意的想着,廖英红进来了。“囡囡啊,今天已经快三个月了吧?你该去首次产检了。陆家那边今天给我打了电话,说是给你安排好了医生,你直接过去就行。”“去呗,一切听你们的。”“我女儿自从嫁给了立风,怎么变得这么乖?”“跟他有什么关系?”廖英红笑着说:“哎呦,我现在怎么看你怎么可爱。我的女儿怎么就那么有眼光呢?嗯?”姚星辰被廖英红这阵子的异常温柔弄得压力巨大,她再这样下去,她和陆立风这婚恐怕还不好离。姚星辰赶紧转移话题:“行行行,不用跟我套近乎啊,您天天拿扇子抽我的日子我还挺怀念的。对了,产检哪家医院啊?”廖英红说:“b市最好的私立医院,陆家在里面有熟人,那妇科大夫你也认识,我们一个大院的。”“谁啊?燕秋?”“不是,是陆立风的同学,我也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姓苏?”“姓苏?苏小茉?”“嗯,他们家跟陆家关系一直不错。我还听你刘姨说,那个苏小茉,跟你一样,也找了个干考古的,后来离婚了,离婚理由挺奇怪的,说那男人不讲卫生,哎,现在的80后,一冲动婚了,一激动离了,这么年轻,一点都不负责任。幸亏,我们家立风讲卫生…”“离婚啦?”“是呀?你激动什么?你认识她?我记得你和她一个高中的。”姚星辰眼睛一转,放下手里的零食,想了想,突然想到了怎么还陆立风的人情了。“妈,明天就去,去产检。”…b大医院外的咖啡馆里,苏小茉一身白色蕾丝长裙,披肩长卷发,身上泛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水味,喝着一杯茉莉清茶,深深的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好友梁美仁。“要我说,你也趁早离了得了,咱俩租个房子,像美剧里一样,过着潇洒的单身生活,重新寻找第二春。”梁美仁穿着玫红色的衬衫,搭配白色小西服外套,中长发垂在肩上,利落干练却不失时尚,听苏小茉这么说,不禁苦笑一声:“上学的时候你就宣扬你的单身主义。你离婚是因为心里有人,而我离婚是因为心里没了人,你能找第二春,我怕是潇洒不起来了。”“你流产三次了,还有小宝的事…他…”梁美仁眉眼一沉,打断她,不想再提,转头看向窗外,陆国宝的车就停在外面,车窗落下来,他英俊刚毅的面容正对着她,一双隽黑的眼睛深邃而冷漠。梁美仁站起来:“小茉,我们俩离婚是早晚的事,你不用为我担心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他来接我了。”“好的,有空call我。”告别了苏小茉,梁美仁出了咖啡馆,上了车,她甚至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他转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也转过头来,陆国宝才淡淡的收回目光,发动引擎。一路无话,回到陆家,他牵着她的手上了楼,刚一关门,他就将她堵在了门边,炙热的吻落了下来。“身体好了吗?恢复的怎么样?”他的声音温柔而魅惑,舌尖流连在她的口齿间,是几日未见积蓄的冲动和缠绵。“好了,可以用了。”梁美仁机械的迎合着他,带着淡淡的疏离。可以…用了…这句话,让他的激情瞬间被浇灭一般,捧着她的脸停住了动作。梁美仁的脸冰冷一片,没有任何夫妻之间该有的温暖。她的性格,多年以来,总是这样极端,尖锐,始终都没有变。他是她的初恋。记得十八岁和她谈恋爱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固执而倔强的表情。独自提着行李箱,从父亲家搬出来,骄傲的告诉他:“陆国宝,我离家出走了。让我爸和那个女人白头到老去吧!”二十四岁,分手多年的他,再次遇见她,她的眼中依旧极端而尖锐:“陆国宝,我有男朋友了,他叫池穆,对我很好。不像你。”两人就这样身体互相贴着,站在墙边,僵持。陆国宝看着她湿亮的嘴唇,喉结上下滚动,眼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