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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让我有空多带他出去走走,搞得我听着像是让我照顾一个自闭症儿童似的。从廖姨家出来,离学校不算太远,我们便慢慢散着步走回去。我问叶泽林:“为什么你会跟廖姨那么熟啊,我感觉她好像把你当儿子一样看?”“她是我母亲生前的朋友。”他轻声地说:“因为我母亲娘家人大多都在国外,当年她和廖姨的关系又很好,可能我父母那时候的事情……廖姨一直觉得很痛心,也觉得我有些无助吧。”“哦……那她家怎么才她一个人啊,她没有家人吗?”“她丈夫很早之前就过世了,她有个儿子也是医生,这几年被派去外面医疗援助了。”“这样啊……”我沉吟了一会:“你刚说你mama的家人都在国外,是你姥姥姥爷,舅舅阿姨那些吗?”“嗯。”他点点头,我又小声地道:“那你为什么要回来?”“我毕竟在这里出生长大,虽然发生了一些事,还是割舍不下。”他挺淡然的,而我想了想,讪笑着说了句:“你那时候是不是还想着,或许回来的话,可以再遇到我,所以才回来了啊?”叶泽林闻言,从地面上抬起眼睛看着我,抿着嘴角摇了摇头:“没这么想过。”我愣了下,撇了撇嘴:“上回不是你说我救了你的吗?”他没说话,就微微挑了下唇,我过去拉他胳膊:“我现在想起来了,我大二刚见到你那会,你总刁难我,你那时候是不是故意的,为了想吸引我的注意力?”“没有。”他否认道:“当时我根本没觉得你就是那小姑娘,以为只是同名同姓。”“为什么?我长相变了很多吗?”“我药物中毒都快出现幻觉了,加上又过去了两三年,哪还记得你长什么样。”“那你为什么一定觉得只是同名同姓?”“你夜不归宿地在外喝酒唱歌,又上课睡觉,我想你肯定不是个好孩子。”我不服气地哼了声:“你看人就这么肤浅……所以你才总是有事没事都要趁机教训我的吗?”叶泽林默不作声地瞥了瞥我,我没好气地把手从他胳膊上拿下来。走了两步,他来拉我,我挣开,又拉我,我又挣开,他终于没办法地轻轻笑了下:“干什么?”“你要给我赔礼道歉。”“对不起。”他好脾气地微笑着,我却无理取闹:“这只是道歉,还要赔礼。”顿了一下,我又接着抱怨:“我们认识到现在,你从来都没送过我礼物!”他愣了愣:“是吗?”“对啊,你就之前暑假的时候说过,你出差会带特产回来给我,最后也没给,东西呢?””……我吃了些,其他给秦磊了。”隔了好几秒他才讷讷地说:“那些东西不能放久,那时候你又不理我。”我简直气笑了:“你倒挺会找借口的,是因为东西太好吃了所以你就不舍得给我了吧?”“不好吃,什么糕团,甜得要命。”“那后来你去舟山那边有没有什么好玩好吃的?”“没有。”他摇摇头,安静了几秒,有些闷闷低低地说:“你走了,我没心情。”我见他这样,不知怎么竟然好像有些内疚起来,只好又凑过去挽他:“那我们下次再去吧,反正我也没去过,你正好给我当向导。”他偏了偏头,看了我一会才勾了勾唇:“那等你毕业我们去。”我嘿嘿地嗯了声,然后仰头在他嘴角轻轻碰了一下,他立马有些僵住:“这是在外面。”我愣了愣说:“哦,怎么了?”他抿紧嘴巴转过头去四面看了看路人,耳朵很快红了。过了一会却又转回脸来,微蹙着眉,好像有半分委屈地低声说了句:“你怎么总是这样,忽冷忽热的?”我茫然了几秒才知道他在说什么,前两天裴益离开后我心情不太好,一晚上都没怎么跟他搭话,加上这两天忙复习,也不太抽得出空。但正好他提起这茬,我也好奇地道:“你……那天你和裴益说了什么啊?”叶泽林沉吟了下:“没有,我没说什么,主要都是他说。”“那他同你说了什么?”“没注意听。”“怎么可能!”这敷衍得也太随便了,但我看他脸色不太自然,估计也不是什么很称他心的话了,我说:“怪不得你前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不跟我说话了,你不高兴啊?”“没有。”“肯定有,裴益是不是和你说你跟我不合适之类的话了?你嘴又那么笨,肯定不懂反驳。”“我反驳了。”他低低地接了句,我惊讶道:“真的?那你是怎么反驳的?”“我说……”他唇角边动了动,撇撇嘴说:“那又怎么样,横竖你现在喜欢的不是他是我。”“……”我现在才知道,他有时候也挺坏的。月末的二十七八号是研究生考试,因为留学中介已经在走申学校的流程了,所以我们寝室的人都觉得我是在玩票。但其实我心底想留下来的愿望越来越强烈,只是我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说。元旦前夕,老妈打电话给我,叫我假期回家,我在电话里说:“还是算了把,反正我爸又不想看到我,我回去碍他的眼干嘛,或者我又回去找打吗?”老妈就叹气道:“你差不多就行了,要跟你爸冷战到什么时候啊?上次他打你心里也不好受,你爷爷也训过他了,但你总不能想让你老子给你低头认错吧?还是赶紧回来!”我说:“那他还反对我的事吗?”“我怎么知道?你一个多月不回来,电话也不打一个,你爸气都气死了,我怎么敢提?你回来之后再好好跟他说说呗!”我嗤一声:“那我再想想吧!”然后我就把电话挂了,正好那时叶泽林在旁边收拾他的柜子抽屉,听到我说这些,也劝了我一句:“回去吧,哪有和自己爸妈记仇的?再说逢年过节,你也应该回家跟他们吃个饭,最好再买点东西回家,好好跟你爸妈说个对不起。”“你说得轻巧,毕竟上回挨打的又不是你。”还出起主意来了,我冷哼着说:“你是不是又想着,如果他们实在不同意,我们算了就算了?”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我:“我没有。”我翻个白眼,他又轻叹着说:“前段时间我见过你父亲,他并没有对我声色俱厉。”我愣了下,连忙惊讶地跑到他旁边:“是吗,什么时候?”“前个礼拜,在教学表彰会上。”他看着我,“下会的时候我和他打招呼,他虽然没说话,但跟我点头了。”“真的假的……”他点点头,我却不敢相信地沉思着,过了一阵,我又看见叶泽林把药箱里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拿出来。我百无聊赖地随手抄起两盒未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