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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盘,开始觉得这个叫柏子仁的女孩很有趣,安静漂亮,做事出其不意,还和他们周家有点缘分。只是他没什么功夫去追小女孩了,他现在的目标是找一个适合做太太的女人,为他养儿育女,他不用太费劲,也不用付出太多真心,尽快稳定下来,给父母一个交代。日光依旧悠长,他抬腕看了看表,前后一个多小时,真是浪费时间,不免自嘲。柏子仁穿过马路,步行速度才慢下来,心里很不踏实,是什么原因她不清楚。为了消弭潜在的不好情绪,她拨电话给程静泊,他今天在咖啡馆。“我刚出门,你在哪里?”他问。柏子仁报了地址。他没问她怎么会一个人跑去那里,在她开口的一刹那,他就听出了她的不安,即便是她隐藏得很好。柏子仁没等很久,程静泊到了,她上了车后对他直说:“我叔叔带我来吃饭,原来是帮我介绍对象。”程静泊想了想后问:“所以你没有吃完饭?”“嗯,你怎么知道?”“以你的性格,不可能一直坐着应付那种局面。”柏子仁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对,我坚持不了,所以直说了。”“你说了什么?”“我说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心一横,把实情都告诉了他。他闻言竟然笑了一下,然后表情变得认真,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找一天带我去见你家人。”柏子仁诧异:“你要去见他们?”“嗯,让他们见一见你的男朋友,等安心了就不会再帮你安排这样的事。”“这会不会太快?”“虽然有点快,但时间很适合。”她心里那些不踏实的小情绪瞬间烟消云散,他说的适合是指他对她的确定。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感到不安,只要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就很快好了,对她而言,那些令人手足无措的矛盾,他总有办法去解决,几乎不用她担心。“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在想,我见不见得了人?”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当然不是,我只感到……幸福。”她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很轻。“什么?”他没听清楚。“有你在身边我很幸福。”她说得很清楚。他眼眸闪过微微的诧异,而后握紧她的手:“不错,进步很快,这句情话分数很高。”情话?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并没有刻意地要讨好他的意思,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他的心情因此变得很好,在等红灯的时候,打开抽屉,剥开一块小的巧克力,亲手喂她吃。她咬了一口:“很甜。”“是吗?”他收回手,就着她咬下去的地方尝了一口,慢慢地说,“的确是甜。”然后再喂她:“再吃一口。”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一小块巧克力几乎要融化在阳光里。他手指抹了抹她的嘴角,收回后稳稳地放在方向盘上。而等到下一个红灯的时,他似乎觉得这个游戏挺有趣的,又打开抽屉,喂一块巧克力给她……就这样,没过一会,柏子仁的掌心共有五个金箔纸,不停地泛着亮晶晶的光。再看一眼他的手,平日里洁净到一层不染的指端,此刻竟然沾着一点巧克力粉,还有她的些许口水,而他完全不介意,似乎也不准备拿纸巾擦一擦。“我想起一件事。”他忽然说。“什么?”“小学的时候养过一只乌龟,我每天喂它吃的,最后它沉得爬不动,连翻身都需要我动手帮忙,很有意思。”“你……当我是乌龟?”“不是。”他若有所思,眼眸有些露出对研究结果的期待,“今天发现喂人才是真正的有意思,只是不知道最后的效果怎么样。”柏子仁眼睛一转,莫名想到了一个和乌龟同样翻不了身的画面,她真心不愿意胖到那个份上。他们开车去医院探病吴谓,正好碰上薛玲在读报给老公听。薛玲看见他们,放下报纸,友善地笑了:“你们来了啊,快坐下,我去削水果。”吴谓恢复得不错,人胖了一些,眼睛也亮了,有了点精神后开始揶揄兄弟:“恭喜你正式脱单。”程静泊大方地说了句谢谢。“如果没错的话,你说过不喜欢漂亮的女生。”“我只是说不喜欢太漂亮的女生。”“言下之意是觉得她还不到太漂亮的程度?”“她在我眼里刚刚好,看着很舒服。”程静泊回答的简单,却意有所指,太漂亮只代表是一件供大众欣赏的海报画,而适合自己,让自己中意的才是私人珍藏。吴谓燃起了激辩的斗志,继续和他较劲:“但她在不少人眼里应该到了太漂亮的程度,你得好好看着,当心一个不注意就被别人抢走。”程静泊微笑:“概率太低,不值得警惕。”吴谓正想说下一句,程静泊补充:“不过谢谢提醒,我知道你在这方面有心得。”他暗指吴谓刚认识薛玲那会,一见钟情,痴迷到了极点,患得患失,怕宝贝被人惦记,连薛玲去邻市出差,他都连夜开车过去送宵夜,成为众人的笑柄,薛玲的小姐妹戏称吴谓是夜车痴汉。薛玲自然也想起这事,伸手拍了拍老公的手背:“你以为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没有自信吗?也不看看人家静泊的条件,这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比得了的吗?”吴谓笑了,转而看柏子仁:“我老婆说的对,当年我们那届,他和另一个叫周遐然的男人,当之无愧是男女老少眼中的两大男神,但他比周遐然更绝的是,还有瘦小的学弟躲在角落里暗恋他,别看他表面这风轻云淡的模样,骨子里是妖孽,只帮学弟报名了一个比赛,随意说了一句加油,学弟就脸红心跳,之后死盯着他不放。”柏子仁本来听得认真,但一个名字引起她的深思,周遐然,不会是同名同姓吧?吴谓又说:“不过他笨,总是很快拒绝别人,不像周遐然,风度翩翩,礼仪周到,左右逢源,谁也不拒绝,谁也不得罪,就连专业课的女教师都对他芳心暗许,以至于后来有个比赛的名额,论实力是他的,那个糊涂的女教师却想了办法送给周遐然,简直是不正当竞争,周遐然事后还向他说承让,很讽刺。”程静泊的语气平常:“每一个人付出的方式不同,谈不上谁的实力更高,但事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借口。”薛玲第一次听这档事,好奇地问:“那周遐然现在何处高就?”吴谓摇头:“他早转行了,压根就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人有城府,也很现实,现在应该赚了几辈子的钱了。”薛玲不解:“那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