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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听朱鸣文说了方正的事情,方正好像要被开除了,原因和许老师有关。据说方正对美丽的许舒云老师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事情,具体是什么同学们不知道,小部分知道真相的人也讳莫如深。“有人猜是方正偷看她洗澡。”柏子仁无语了,有点不敢相信。“管他是什么呢,反正他走了也好,留着只会让这里乌烟瘴气。”后来方正没再出现过,周必然为此在同学聚会上欢呼,点了一桌啤酒庆祝再也不用看见方娘娘的事实。柏子仁依旧把学校发生的事情告诉程静泊,他对这些风云变化一笑置之,但察觉出她说话还有鼻音,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情况。“咳咳,我上一次感冒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他们说一般不生病的人,会突然生大病。”“不许胡说。”“我开玩笑的,主要是这段时间比较忙,要帮傅老师做不少事情,很晚才离开学校,路上风大,吹得脑仁疼。”“为什么不乖乖听话?让你多穿衣服,还有戴上帽子,多喝热的白开水。”柏子仁一一答应。“别小看感冒,时间长了会有并发症,你必须多多休息,该拒绝的时候要说出口,不能勉强自己。”“好,我听你的。”柏子仁说着提出一个小请求,“你能不能对我说一些好听的话?”“我很想你,下个月回来看你。”她满意了,虽然还想和他多聊,但他命令她早些休息,她只好结束通话。她喝了两大杯的水,服用了枇杷糖浆,拿热毛巾抹了抹脸后便去睡了。没想到的是,这次感冒来势汹汹,有连绵不愈的迹象,她头重脚轻更厉害,耳朵边也嗡嗡直响,虽然很累,但自认为不到请假的地步,还是坚持上课,下午进实验室,傍晚帮傅禾整理资料。台风过去了,傅禾找来柏子仁和黄晓凌,递给她们一叠详细的说明书,让她们跑一趟城北的化学工厂,亲自交给一位老师傅,只有他才会按要求改装实验室的仪器。“你们两个女同学结伴而行,我也放心。”傅禾笑着说,“记住了,一定要给他本人。”柏子仁和黄晓凌坐车过去,一路上彼此毫无交流,黄晓凌更是低头专注于和男友聊天,看也不看柏子仁一眼。柏子仁坐在最后一排,戴着口罩,一直咳个不停,头晕乎乎的,耳鸣越来越严重。到了工厂,根据工作人员的指路,两人很快走到了一幢楼前,黄晓凌这才转身对柏子仁说:“你一直在咳嗽,还是不要上去了,东西给我,我拿上去给蔡师傅。”柏子仁觉得这样也好,取出书包里的说明书递给黄晓凌。本来以为只是几分钟的事情,谁知半个小时过去,黄晓凌还没有下楼,柏子仁打电话给她,她没有接,只好继续在冷风中等待。又过了十分钟,柏子仁上楼去找蔡师傅,得知黄晓凌早就离开了,估计是从楼的另一个出口走的,蔡师傅让她打电话联系,或者在附近找一找。无奈的是黄晓凌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柏子仁在工厂兜兜转转了很久还是没找到人。一直到仓库房门口,柏子仁隔着口罩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味道,皱起眉头,重咳不已。黄晓凌这时候才回了电话,淡淡地说:“刚才来的路上和男朋友说好了,天气太冷,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现在开车来接我,你自己回去吧。”柏子仁头痛得厉害,咳得透不过气来,似乎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撑着出了工厂,在空旷的马路上打车,但一辆车也没有,她只好又走回车站,等了二十分钟才上了公车。她回去后病倒了,发热三十九度,沐叔叔开车带她去市中心的医院就诊,并帮她向学校请假。在医院里打点滴的时候,mama刘欣语陪伴着她,从包里拿出煮好的热粥喂她喝。她吃了后没多久就全吐出来了,刘欣语下了一跳,赶紧找来医生,医生看了后说没事,大概是免疫力下降,胃肠功能紊乱。幸好的是,到了傍晚柏子仁又饿了,这回吃下去的东西没有吐出来。程静泊打来电话,她没有隐瞒事实,坦陈自己在医院输液,让他不用担心,已经感觉好多了,家人都陪在她身边。沐叔叔还接过电话,亲自和程静泊说了情况,让他别着急,有什么事情会通知他。沐子北也要和姐夫说话,接过后像模像样地说:“我们会好好照顾jiejie的,保证你回来看见她时,她已经虎虎生风,神清气爽,面若桃花。”沐子东嫌弃地瞟了一眼他,手里剥着核桃,一颗又一颗,时不时地丢在jiejie的碗里。柏子仁终于拿回手机,和程静泊说话。“真的不用我过来?”他沉声问。“当然不用,你来了我顶多是很开心,但也不会很快就好,现在大家都在,他们会照顾好我的。”他沉默了一会,对她说:“我再过一周就回来看你。”“我等你。”她挂下电话,低头一看,碗里堆满了核桃,心里很感动,伸手轻轻拍了拍沐子东的头。“谢谢你。”沐子东憨憨一笑。沐子北见状转了转眼睛,问爸爸要了钱,去医院的超市买jiejie爱喝的黑米汁。虽然病了,但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多人的关心,柏子仁心里暖暖的,忽然觉得病了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在吃了两颗核桃后,她的困意袭来,闭上眼睛,刘欣语默默地给她盖了毯子,沐叔叔去外面抽烟,沐子东低头玩起了游戏,沐子北拿着热饮回来,看见jiejie睡了,放在一边,摊了摊手,转而翻出小书包里的一本杂志,认真地看了起来。后面的两天,柏子仁的烧退了,出院回了家,人还是没有精神,觉得很累,时不时地打瞌睡,为此又请了两天的假。这算是她睡得最多的两天了,基本上除了进食就是睡觉,每天都做梦,第一个梦是关于爸爸的,梦里的自己还是四岁,不肯打针,爸爸说等你乖乖打完针,我买冰激凌给你,第二个梦是关于mama的,梦里的她宛若少女,正用画笔描绘一朵山茶花,第三个梦是关于沐子北和沐子东的,他们在吵嘴,谁也不肯退让,第四个梦中出现了陈医生,他语重心长地劝她放下包袱,多和人沟通,不要关闭心门,其余的梦都和程静泊有关。和他在一起的时光无论如何都不够,一生如此短暂,该怎么办才好呢?看来连梦里的时间都不能放过了。过了很久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觉得不对劲,一切太安静了,很快视线范围内多了四个人,mama,沐叔叔,东东和北北,他们的表情很焦急,奇怪的是他们一直在做口型,却没有发出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