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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黑了,儿媳快上马车吧。”唐诗乖乖地跟着恶婆婆走,柔声道:“那儿媳就全听娘的了。”再多的黑粉头子粉她也不怕,粉到深处自然黑,可能黑着黑着黑粉就黑出感情了呢!哦豁!黑转死忠粉,这种欧气真不是谁都能有的好吗!***唐诗在寺里起码还能和大师飙飚戏对对台词,恶婆婆ng的时候她还能看看景发发呆,无聊还真谈不上。而寺外好不容易找了处酒肆落脚的严子墨就真的只能看着周遭刚萌生了点春意的景,时不时饮上一口茶水,再和黑虎随意搭搭话。“爷,老夫人和夫人才刚出来,老夫人催您快些回去呢,”黑虎一口气说下来,旋即心虚地看了严子墨几眼,别扭地又说,“老夫人原话说......您可一定要着些,别让......别让夫人等急了!”后半段话被黑虎说了个断断续续,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更是犹如挤牙膏那般费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严子墨的神色。严子墨本还神色如常,边听边健步如飞地走着,在黑虎跟着身后小跑着说完最后一个字后严子墨猛地顿住,一双墨一般黑亮的眼里写满了不信。“你刚刚说了什么?”黑虎哪里敢说假话,可严子墨这神色摆明了是不信他,黑虎本还满脸惧意,却在下一刻忽地激动起来。“爷,您自己去看,老夫人和夫人就在那儿呢!”严子墨将信将疑地顺着黑虎的目光侧目过去,本还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握紧,瞧着青筋都要暴起来,严子墨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一双眼里看着都能喷出火来。这个女人......果然都是装出来的!作者有话要说:唐诗:金钱让我快乐,双倍的金钱双倍的快乐。严子墨:娘子让我快乐,两个娘子……唐诗蹙眉:你再说?严子墨:娘子勿要冲动,刀剑可不长眼,娘子可不要伤了自己!作者:日更三千让我快乐!日更一千我更快乐hhh第35章“娘,您不用搀着了,有萍儿在呢,这种事怎好麻烦您来做呢。”唐诗正要蹬上马凳,一旁的萍儿还来得及伸手搀扶,恶婆婆倒是先把手搭过来了,给唐诗弄了个哭笑不得。恶婆婆连声道:“不麻烦不麻烦!”“这丫头看着就不灵光,哪里会是贴心服侍的!”恶婆婆自上而下地白了萍儿一眼,转念又道,“儿媳房里以前那个萝儿就不错,听说因犯了点错被儿媳撵出去了,还不如叫回来伺候,怎的也比这笨手笨脚的黄毛丫头强!”萍儿挨了骂,在一旁缩着小脑袋受着,也不敢言语也不知道要趁机好好表现。唐诗心下叹了口气,真是个小木瓜啊。不过……萝儿?这几日的日子真是太过安逸,要不是恶婆婆提了这话茬她还真快把萝儿忘到脑后了。那晚她和严子墨“推心置腹”后,唐诗就彻底失去了对萝儿下手的机会,可这不代表她不可以借着别人的手除了萝儿啊。不管萝儿是有心还是无意,她都不打算顶着圣母的光环拯救她了,索性不如除了她以免后患。唐诗先是不语,旋即转睛一想,迟疑地说:“娘有所不知,儿媳那些日子和相公争执就是萝儿这丫头说了些不该说的,因着萝儿那些鬼话相公气了我小半个月呢,也一直不愿踏足儿媳的院里。”唐诗越说越委屈,那瘪了嘴眨巴眼睛的小样还真是惹人怜爱。恶婆婆贴在唐诗边神情严肃地听着,这一番话到了她耳里便成了萝儿害她儿和儿媳吵架,导致她儿和儿媳没睡在一处,俩个人都不睡在一处她自然就抱不上孙子了。等等,抱不上孙子了!这个问题就很大了。恶婆婆瞪了一双缝大的眼,那气雄起的势就差撸起袖子抓起萝儿打一顿了,可惜萝儿现下不知在府里干着什么重活,不能随叫随到,恶婆婆有心也无力。“原来如此!竟然是萝儿那贱皮子在背后使坏!媳妇你怎的不早说,娘也好给你做主,你和墨儿俩人也不至于因为这个贱皮子闹起来啊!”看看恶婆婆这幅嘴脸,这般慷慨激昂打抱不平,不知道还以为这是她亲娘在给她出气呢。“儿媳早就便和相公说开了,不过是闹了点误会罢了,”恶婆婆看样子着实气得不轻,唐诗便又劝道,“娘也无需再气,哪日找个理由把萝儿那丫头逐出去就是了。”怕恶婆婆疑心,又怕她感觉自己过于毒辣,唐诗又说:“儿媳与那丫头感情不薄,出了这样的事儿媳也是难受得紧,断然是不愿在府里再见她了。”恶婆婆闻言猛劲儿点头,像被灌了迷糊药一般,现在唐诗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比那些大仙大师都有用。“儿媳说得对啊!别急,娘回去就把她赶出府去,娘看她干活也就一般细致,哪里能伺候儿媳呢!”恶婆婆又伸过了手,“来好儿媳,娘来伺候你!”真恶*翻脸不认人*婆婆。“谢娘厚爱了,儿媳不敢。”话虽如此,唐诗极其自然地便把手搭了上去,也算是享受了把逆袭的乐趣。坑爹的剧本并没有给唐诗开多少金手指,可只一想到自己通过“努力”能让平日里看不惯她,处处挑她错的恶婆婆如此卑微臣服,唐诗脸上的笑就是怎么隐都隐不去,殊不知这抹得意的笑看在严子墨眼里更是扎眼得很。严子墨在原地静立了许久,直到亲眼看见唐诗勾了唇满面得意地在他娘的搀扶下要踏上马凳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动作。严子墨几个大步就朝着唐诗走过去,脸色阴沉一片,周身的低气压快逼得人喘不过气。黑虎见状暗道不好,随即小跑着跟上去。俩人还未走到跟前,恶婆婆尖酸刺耳的话便顺着风飘到了严子墨的耳里,让严子墨生生停在了原地。“墨儿怎的这般磨蹭!这天都要黑了还要我这老婆子等他不成,”恶婆婆在一旁嘟嘟囔囔,脸拉得老长,却转眼又对唐诗摆了张笑脸,“我老婆子一个,等也就等了,儿媳可还身子乏要歇息呢,这墨儿真是不靠谱!娘回头说他!”严子墨刚欲抬起的脚再次顿住,表情愈发失控,他没听错?他娘这意思是怨他来得迟了,让唐诗一顿好等?他娘,是在为唐诗说话?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端倪,严子墨半眯着眼,忽地发现他竟然有点看不透唐诗。这府里,他娘和唐诗的关系水火不容,这是下人皆知之事,这怎的进出了一趟寺庙便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儿子见远处有一酒肆,便和黑虎落了脚歇歇,不成想娘和夫人出来的竟这般快,倒是让娘多等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