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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心疼不已,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哄道:“怎么了宝宝?是不是难受得厉害?我们去医院吧,好不好?”楚恬摇头,想要别开脸,浑身却没什么力气。宫焱伸手想要抱她起来,楚恬委委屈屈地想要躲开,呜咽着,有气无力道:“你...你走开!”半晌,没有听到说话声音,楚恬勉强睁开眼睛,掀了掀眼皮,又凉凉的唇,落在她唇上,轻轻地吮着。梦呓似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你,你太坏了!”故意让她喜欢上他,故意对她这么好,她才会这么不舍得。低低地叹息着,宫焱轻声说道:“宝宝,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碰了碰楚恬的额头,“先吃药,好不好?”再耽搁下去,水都该凉了,喂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楚恬越发犯困起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宫焱不放心:“过一会儿要是还没退下去,我们就去医院好不好?”楚恬用脸贴着他的掌心,蹭了又蹭,嘟囔着拒绝:“我不要。”她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宫焱躺在她身边,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得到,耳语着,“宝宝,我错了,嗯?别生气了,不要这样子了,我们像以前一样,好不好?”两个人在一起却不说话,太让人难受了。守到半夜,楚恬身上的热度还没有下去,宫焱按耐不住,起身给她穿好衣服,自己也换了一身,带着她去了急诊,在房间里面挂着吊水,楚恬睡得恍惚,眼皮重,也没睁开,隐隐约约听到宫焱的声音,“轻点儿扎,她怕疼。”楚恬忍不住在心底笑了起来,她才不怕疼呢,是真的不怕疼,只是在宫焱面前会想要怕疼。一觉醒来,太阳都落到了枕边,又是阳光普照的一天,楚恬的睫毛颤了颤,阳光有些晃眼,抬手挡住,眯着眼睛,看到护士正在给她调点滴的流速。看到她醒了,笑了笑:“你醒了。”楚恬点点头,想要张口说话,却发现喉咙有些疼,嗓子干得厉害,声音沙哑。护士给她倒了杯温水,“先喝点儿水吧。”楚恬喝了一口温水润润嗓子:“谢谢。”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心底微微有些失落。似乎是看出来她的心思,护士解释道:“宫少早上刚走,昨晚守了一夜。”宫家的私人医院,自然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楚恬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没有说话。“好点儿了吗?”宫欣雅推门而入,对着护士点点头,护士便走了出去。楚恬有些惊讶。宫欣雅:“这段时间你先跟着我吧,宫焱事情比较忙,可能照顾不到你。”说着看了一眼楚恬,说心里话,宫欣雅是有些不满的,本以为楚恬可以照顾好宫焱的,最后反成了宫焱来照顾她了。想起昨晚宫焱说的话,宫欣雅眉心轻拢,算了,他们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去管太多,不管是不是因为楚恬,宫焱能狠得下心才是最重要的。说不出来心底是什么感觉,楚恬“哦”了一声,默不作声。宫欣雅抿唇,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个两个的都不说话了。”楚恬重新闭上眼睛,声音低低的,说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两人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吧。说是跟着宫欣雅,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无非就是每天回家见到的人不一样了,宫欣雅看起来似乎比宫焱还要繁忙许多,有时候晚上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们之间交流更少,偶尔有几次隐约听到好像最近是在找什么人的样子。楚恬没去打听,宫欣雅更不可能会主动告诉她,在一起的时候没感觉,分开了就越发觉得想念,楚恬有时候半夜醒过来,都会不自觉地喊上一句,“宫焱,我想喝水。”白日里拍完戏,有时间她就去医院看楚晓天,楚晓天已经清醒过来了,就是感觉反应迟钝,经常喊他好几声才能转过头来,医生说要多和他说说话,说不定能促进他恢复。那日过后,楚恬就没再见过刑秘书了,她也没有告诉过宫焱和宫欣雅。“你与其这样每天偷偷摸摸地看着,还不如把她带在身边好了。”宫欣雅是真的搞不懂宫焱的想法。宫焱又看了一眼照片,看着宫欣雅,“人还没找到吗?”宫欣雅冷笑一声,“怕不是搭上了哪个贵人,都能躲过宫家的人。”宫焱不语,怪不得秦立明走得那么干脆利索,原来还留了这么一手,他也是低估了秦家的水平,摩挲着手中的笔盖,沉声说道:“下死令吧。”宫欣雅挑眉,忍不住调侃道:“终于舍得下死令了,我还以为你一直舍不得你这个得力助手呢。”宫焱敛眸,说道:“有这个心思,你不如去替我把老爷子牵住,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出了事情,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对他出手。”老式破旧的公寓顶楼里面,天花板上的风扇“咯吱咯吱”作响,扇叶却不怎么转动,偶尔还会停下来,地上摆着两把**,散落着几颗子弹。刑安面无表情地一颗颗安上去又卸下来。电话声响,接了起来,“听说宫焱给你下了死令,是吗?”“嗯”淡淡地回答道。电话那头轻笑一声,“刑秘书果然好胆量,听到宫家的死令都能无动于衷,不愧是一直跟在宫少身边的人啊!”刑安:“你都已经安排好了吗?”“三天后,地点和位置我会发给你,到时候会有人掩护你,在那里只有你和他,所有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怎么样?”刑安:“.....好,你为什么帮我?”沉默良久,才道:“你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对,他知道,他们想要宫老太爷的命,他成了替死鬼,不过,也没什么,这本来就是他想做的事情。“咔嗒”一声装上最后一发子弹。入夜,楚恬从梦中惊醒,出了一头冷汗,呼了口气,起身倒了杯温水,喝了一口才舒服不少。路过宫欣雅的房间,像是在打电话一样,飘出来几个字眼,“宫焱?....受伤了吗?.....嗯,我知道了。”“哗啦”一声手中的杯子直接掉在地上。宫欣雅开门一看,“你没事儿吧?”楚恬有些慌乱,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做梦的原因,抓住宫欣雅的手,“受伤?谁受伤了,宫焱吗?是不是?”宫欣雅皱眉,刚想开口,转而又说道:“没什么,你不用管了,去休息吧。”“不行!”楚恬心口开始发疼,紧紧咬着唇,看着宫欣雅,“你告诉我是不是宫焱受伤了?”宫欣雅双手抱胸,嗤笑一声,“告诉你有什么用,宫焱把你送过来就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他倒是把你保护得挺好。”楚恬面上有些发白,低声哀求道:“大小姐,你就告诉我吧,他是不是受伤了?”宫欣雅抿唇,“我不知道,我又没在他身边,这还是下面的人说的,应该是去见了什么人吧,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