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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顺藤摸瓜找到真凶。。”“真好。”唐梦芙心情雀跃。当年的事查明白了,找到真凶,绳之以法,之后含黛便能恢复她平王府郡主的身份,不管公开还是私下,都能和平王太妃母女相称。两人议论着含黛的事,张勆不再给唐梦芙喂梨了。“你怎么不喂我了呀?”唐梦芙随口问。张勆半真半假,“我吃不饱,所以没力气喂你。”唐梦芙听他语气便知他不怀好意,红着脸啐了一口,转过脸去不理他。晚上唐梦芙想和张勆分床睡,张勆不干,抱着她一起上了床,“天凉了,你怕冷,我给你暖被窝。”自背后贴着她,胳膊搭在她身上,掌心正好贴着肚脐。唐梦芙确实很怕冷,张勆贴在她身后,仿佛一个小火炉般暖洋洋的,唐梦芙安心的闭上眼睛,睡梦中都在笑。她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她穿着华美的石榴裙在花丛中飞舞盘旋,落花缤纷,景色奇幻美丽,有一俊美男子大袖飘飘渐渐走进欲和她共舞,却不是张勆……一定不是张勆,张勆身材高大挺拔,这名男子身量没有张勆高,透着几分清瘦文雅……落花散去,殿宇深深,宝座上端坐一名男子,身穿衮冕,华服九章,肩挑日月,背负星辰,冕冠前后各悬垂十二条玉串,玉串由五彩藻制成,缤纷华美,摇来荡去,玉串后面隐隐约约是张俊秀斯文的男子面庞,却看不清楚……这人是谁?他座在皇帝宝座上,穿的是龙袍,但他不是靖和皇帝。唐梦芙在延寿宫见过靖和皇帝,身材和这人截然不同。皇帝常年习武,给人以威武雄壮之感,这位却是文弱书生,看样子年龄还小,不过十几岁的样子……靖和皇帝才三十多岁,身体强健,按理说应该能一直坐稳皇帝宝座,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梦呢?为什么会有这样莫名其妙的一个梦……唐梦芙一夜里梦来梦去,早上醒来的时候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酸疼。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张勆已经不在她身边,上朝去了。“那人是谁?”唐梦芙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梦境,“他的面目在五彩玉旒后面若隐若现,看不大清楚,但是我怎么感觉见过他,我一定见过他……”第93章唐梦芙渐渐清醒,越回想越纳闷。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呢?靖和皇帝虽有好色之名,宠姬无数,但并没听说哪个后妃曾为他生下皇子皇女。也就是说,这个人不大可能是靖和皇帝的儿子……不对,皇帝可是不止一次出宫游幸,北上塞外,南下苏杭,所过之处到处留情,就没消停过。有没有可能曾经哪个女子怀了龙种,却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回到皇帝身边,遗失在民间了?如果皇帝真有遗留在外面的儿子,最终被认了回来,那皇帝宝座将来肯定归他了。还是不对。就算皇帝的亲生儿子流落在外,到现在真的有十几岁,那他就算被认回来也是立为皇太子,不可能登上皇帝宝座,身穿皇帝衮冕,君临天下啊。若梦中的情境将来真的成了事实,那除非是……靖和皇帝驾崩了……唐梦芙一阵心惊。三十多岁、身体强健的皇帝,怎么可能突然驾崩?急病、刺杀、暗害还是……叛乱……?不不不,一定不能是叛乱,一旦发生叛乱那便是血腥厮杀,生死相搏,到时不知会有无辜百姓士兵遭难,生灵涂炭。去年逃难时的情景恍如昨日,唐梦芙深知离乱之苦,实不愿世上再有流血战争。靖和皇帝这个人,唐梦芙曾不只一次听张勆说起过。他是先帝嫡长子,才两岁时便被立为皇太子,深受先帝器重,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小时候也是以聪明伶俐英明果敢闻名的。不过他登基之后却以爱胡闹著称,不住宫苑住豹房,不想当皇帝想当大将军,动不动带了内侍近卫浩浩荡荡出宫,自封为大将军,不是要北上和胡人打仗,就是要率众巡幸南方各省,让大臣们心惊rou跳一筹莫展。宁王叛乱的时候打的旗号是清君侧,对外宣称的是要清除靖和皇帝身边的亲信、坏人,因为他们唆使靖和皇帝yin-乱渔色信任jian佞,必须予以诛杀,清君侧,肃宫廷,还天下太平。虽然宁王实际上就是叛乱,但清君侧本身是正义之举。如果靖和皇帝再这样下去,下次再有藩王起兵,后果堪虞。“不要叛乱,不要打仗,要太太平平的。”唐梦芙喃喃。“姑娘醒了?”床帐外响起含笑雀跃的声音。唐梦芙懒洋洋的掀开帐子,露出半张脸,“你耳朵真灵。”含笑得意,“那可不是么?我支耳朵听着呢。”过来挑起帐子,和宛星若辰一起服侍唐梦芙起床梳洗。早膳过后,唐梦芙到报厦理事,见了家里的管事婆子,家务一一安排清楚。蒋夫人已经回齐国公府去了,现在大将军府是唐梦芙管家。唐梦芙聪明敏锐,大将军府的下人不是宋夫人的陪嫁就是齐国公府的世仆,一心向主,所以她管起家来倒是不费大力气。理过家务,快中午的时候唐梦芙便回房了。“姑娘,你真能干,这么大的府邸你管得井井有条的。”含笑对唐梦芙向来崇拜的很,今天跟在她身边看了半天,听了半天,对自家姑娘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姑娘当然能干了,那些老资格的管事嬷嬷们在姑娘面前都是俯首帖耳的呢。”宛星得意。“跟在姑娘身边真威风。”若辰嘻嘻笑。唐梦芙嘴角弯了弯,“府里只有大将军和我两位主人,这些老资格的嬷嬷们又是张家、宋家的老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宛星忙道:“姑娘,我听说新嫁娘进门,老资格的仆人可不是一下子就服服贴贴的,明着不敢怎样,暗地里也想拿捏主母呢。”若辰笑,“那是别人家,咱家可不一样呢。别的不说,单凭大将军在五里亭公然悬赏那一件事,这些老资格的世仆们也知道大将军是什么性情,知道大将军对夫人是如何重视了,哪敢造次?”三个丫头都嘻嘻笑起来。唐梦芙也笑,“唉,太顺利了也不好,一个对手也没有,简直寂寞难耐。”她这是开玩笑的口吻,而且她和含笑等人也是开惯玩笑的,谁知她话音才落,身后便响起带笑的男子声音,“夫人寂寞难耐么?”唐梦芙惊喜回头,只见张勆自外走了进来,朝服未脱,风尘仆仆。“你怎么回来了?”唐梦芙像小鸟一样轻快的投入到他怀里。张勆伸臂抱着她,微笑在她额头亲了亲,“今日不太忙,便想回家吃点东西。”含笑和宛星若辰识趣,曲膝行礼,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