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雄臭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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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痞子原炀因不服管教被送到雪豹大队进行训练,雪豹大队的特种兵们自然十分欢迎这个桀骜不驯的新兵蛋子,奇怪的是为何每个宿舍里都多了一个空铁笼子… 304宿舍狭小的空间内摆放着四架高低床,清一色的深绿色被褥展现着极为严谨的军人作风,与之对应的是这一方天地中挥之不去的浓烈雄性荷尔蒙气味,浓厚到空气都变得朦胧起来,头顶的白炽灯光影重重,穿过雄雾照在正下方原炀泛着油汗的精壮rou体上。 “唔唔唔…” 性感痞帅的脸被一只穿着深绿色军袜的大脚踩踏着,双眼闭紧,英眉上挑,眉头皱起一个川字,热烫咸腻的汗水从额头滑落,润湿原炀阳刚健康的麦色肌肤。鼻尖埋入足弓呼吸着浓厚的脚汗雄气,刚运动完的大脚分泌出汗水将袜子浸透,仍然湿润并无异味,只有满满的荷尔蒙气息令原炀心驰神往。而经历了千锤百炼的足跟处的袜子被磨得锃光瓦亮,原本光洁厚实的布料半透出内里白皙的rou色,和原炀的薄唇紧紧贴着,这个原本骄傲自信的兵痞子被一只穿烂的臭军袜勾引得吐出舌头,舔舐着荤臭四溢的脚汗灰尘。 “草你妈的贱逼,只让你闻,谁准你舔老子的脚了。” 原炀被军袜臭脚踹翻在地,竟是一点也不敢恼怒,只惴惴地看着眼前雄臭无比的大脚和脚毛浓密的粗壮黑腿,适才被训斥的恐惧转瞬即逝,只是看到小腿上反射出的油光,就令他的阳具腾地一下瞬间挺立,rou柱上的海绵体膨胀绷紧,和他刻苦训练出的肌rou身躯一样蕴含着无限能量。 眼前坐在凳子上的男子正是此间宿舍的舍长,一脸凶狠粗犷的表情看着原炀,上午的体能训练中被这个新来的兵抢去风采,让他极为不爽,这会儿眼见他主动发sao自然免不了一顿羞辱。 “唔,贱狗知错,求爸爸让贱狗舔袜子吧。”原炀顾不上自己的尊严荣辱,只想仔细将面前的一双臭脚舔个痛快。 那舍长却不随原炀的哀求,将一只穿到脚趾破洞、脚跟开线的破烂军袜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散发着热气,被脚汗泡到微微泛白的rou脚,立马惹得原炀呼吸加重,两眼放光。破军袜被丢在一旁,和同样磨损严重、表皮掉漆的军靴放在一起。 “想舔老子的脚是吗,贱逼。” “是的,求爸爸让贱逼狗儿子舔爸爸的大脚。”原炀一头酷帅的短寸,配上痞气十足的俊脸,在汗水和阳光的浇灌下透露出无比性感的爷们雄风,但此刻他低贱至极的迫切央求将这至刚至阳的雄性魅力转化为令人发狂的yin荡魅惑,舍长只觉脑中的某个开关被突然打开,从未有过的性刺激令他的黑皮jiba躁动不安,在内裤的束缚下憋屈烦闷,眼下他只想好好调教玩弄眼前的sao逼贱狗。 “他妈的,你叫老子什么?贱逼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是吗。”舍长恶狠狠地用脚扇了原炀一巴掌,原炀一边心驰神怡,一边迷惑不解。 “地上这只臭袜子和臭鞋才是你亲爹,还用我教吗,蠢狗。” 原炀何等聪明,当即明白了舍长的用意。 “是,贱狗是傻逼,臭袜子和臭鞋是贱狗的亲爹。” “来,给你的臭袜子亲爹磕头。” 原炀十分配合地对着地上破破烂烂的臭军袜磕着响头。 “还有你的臭军靴亲爹。” 原炀转个身子对着军靴又重重地磕了下去。 “贱狗,现在知道应该叫我什么了?” “爷!”原炀豪气十足地叫出回响,向着舍长展示自己的虔诚。 “诶,贱狗孙子,你就是被老子的脚穿着臭袜子在靴子里cao了一天生出来的狗逼崽子,记住了吗?嗯?” “记住了,贱狗是爷的贱种,连给爷当儿子的资格都没有。” “记住了就好,把你的臭军靴亲爹抱起来,好好给你的亲爹舔干净,把狗脸埋进去使劲吸。” “唔,遵命,爷!”虽然没能舔到大臭脚令原炀心生遗憾,但一想到这两只靴子陪着舍长度过了长久年月,早已吸收浸润了不知多少卖力训练后的脚汗,就连外皮都散发着nongnong的雄臭。他抱起一只就悉心卖力地舔弄起来,靴子根部,鞋带内侧,针脚缝隙无一不被他舔去灰尘,上面干涸的污渍也被口水溶解,他也毫不嫌弃地吞入肚中。原炀满脸潮红,将军靴翻过来,干净的舌头伸出在鞋底卷起一层灰渍,送入口中,再度伸出来时又恢复干净,46码轮船一般的靴子被他熟练地舔到光亮如新,如不是靴子穿的时间过久,到处都是老化细碎的褶皱,哪里还看得出这是一双特种兵穿过的旧鞋。 而舍长也没闲着,他看到原炀舔鞋时总不经意地俯低身子想要遮掩什么,立即明了,用那只光脚踢了两下原炀的胸令他跪直,一根粗长黝黑,坚硬无比的rou根从他胯下的阴影中钻出,紫红的裂口正涌出晶莹sao液,将整根roubang淋地湿润滑腻,原来原炀竟因为尝到舍长鞋子上苦涩的污渍而几乎快要达到高潮,即便已经主动发sao,这也令他感到万分羞耻,眼见胯下的秘密被发现,原炀所幸亲自掀开遮羞布,一边舔鞋一边浪叫,一边摆动着腰臀让邦硬的rou棍在跨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舍长也用脚拨弄着原炀的rou棍,不断挑逗着他的忍耐力。 “啊哈,贱狗把臭靴子亲爹舔干净了,请爷检查。”好不容易舔完了靴子,原炀将其在捧在手里举过头顶,虔诚地跪坐端正让舍长检查。 “确定舔干净了?贱狗,老子看你是偷懒犯馋,想讨打了!” 舍长在原炀惊恐的目光下,伸到军靴里掏出了鞋垫,原本纯黑平整的鞋垫已经被踩到凹凸不平,脚尖处五个白色圆斑和脚跟处磨到泛白反光的凹陷,那是在长年累月的训练中吸饱了脚汗,被脚趾和脚跟磨出的盐份,此刻一张巨大的臭鞋垫散发着热腾腾的汗气,摆在原炀面前如同五指山一样将他压地喘不过气。 “贱狗该死,贱狗知错,请爷再给贱狗一个机会。”原炀发觉自己遗漏了内部没舔,只怕惹得舍长生气不给自己臭脚,不住地磕头赔罪。 “cao你妈的又蠢又sao,除了在男人脚下犯贱你还有什么用处,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想让老子给你脚舔,把脸伸过来sao逼,看老子抽不死你。” 原炀不敢反抗,跪直了身子。舍长拿起鞋垫照着原炀的脸就扇了上去,他看着眼前这人样貌身材体能样样都强过自己,却如此yin乱sao贱,心中没来由地生气怒火,手上的鞋垫呼呼带着雄臭,左一下右一下把原炀的帅脸抽红抽肿,将鞋垫上浓缩的汗臭一下下印染在他的脸上。 原炀双眼紧闭,两颊火辣辣地发疼,但那铺天盖地,汹涌无比的浓臭雄风将自己的五官围绕地水泄不通,他拼命地深吸着这股令他sao动的致命气体,连胯下笔挺的roubang在没有外部刺激下突突地流出浓稠的精膏都未察觉,生生被一只臭鞋垫扇出种精。 大晚上众人都睡去,只有原炀被锁在笼子里,脸部正对着舍长的床,散发着雄臭余味的脚离他不过几厘米,他却不敢伸舌头舔舐,只能将鼻子凑上去,时不时地深吸一口,怕惊扰了舍长休息。酷拽痞帅的原炀放着好好的男神不做,竟跪在一个其貌不扬,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脚下,吸着令人嫌弃的原味臭脚,傲视群雄的巨大阳具就这样又活活地被熏射了七八次,在笼子里四处飞溅着精水,整个宿舍都充斥着脚臭和精sao。 第二天一早,舍长起床看着空荡荡的笼子,明白原炀被转移到下一个宿舍去了,不知何时才能再轮到自己,忍不住感到遗憾,早知道昨天就应该把他的贱逼cao到外翻才放过他。唉,舍长一边后悔一边准备今天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