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强伯sp抽逼惩戒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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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伯bg训诫sp第一人称,女主视角,就不起名了,如果非要有名字,那就小狗吧。 昏暗的刑房里,唯有高处御座旁边点了盏灯,整间屋子里气氛如黑海般凝重。强伯很少有这么黑脸的时候,他嘴唇轻轻抿着强压怒火,然而下颌肌的收紧宛如黑海之上酝酿的疾风骤雨将倾。他目光清冷,盯着手里捏的一小包玩意———糖衣包裹的毒。 “强哥!人带到了!”唐小龙领着一群人闯了进来,看见强伯阴沉的脸,连忙示意手下动作轻点。他带的那人是一个面相清秀的女孩,圆眼如惊恐的小鹿,嘴唇血色尽褪,即使已经尽力掩饰,但在上位者威压之下还是无法遮掩。那人就是我。 我自知犯了大错,不用龙叔虎叔教,我自己直直地朝强伯跪下了。怎知这一跪,强伯反而更生气了,当着全场人的面一脚踹在我的肩头。肩膀处剧痛蔓延,如蚁啃噬。我不敢去挡,生生忍着他继续踢我,白色的裙摆染上鞋底的灰。 无人敢拦无人敢劝,见我不吭声也不求饶,强伯拽起我的头发,眉头皱着强迫我看他,我痛的泪水留了满面。“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他指着桌子上的伪装成糖果的毒品,眼睛好像要冒出火来,“这是警察从白金瀚搜出来的!你自己好好看看,啊!要不是我的人!你知不知道会怎么样啊!嗯?”怒到极处,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前面拉。 “对不起,强伯......是我没有管好。”我颤巍巍的道。 “我把白金瀚给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强伯松开了我的头发,按在刚刚踢我肩膀的地方,检查有没有真的把我踢残废。 “强伯,我错了,请您责罚我吧,别生气了。”我拽着他的裤脚哀求道。 都知道高启强最忌讳的就是贩毒,尤其是家人碰毒。而我,大抵算得上他半个亲人吧。强伯深吸一口气,问我:“这东西你没碰吧。” 我答:“没有。” 强伯像是松了口气,返身朝唐小龙唐小虎挥挥手:“你们去帮我好好查查白金瀚,仔仔细细的查,把脏东西都找出来。”小龙小虎连忙点头,带着兄弟们撤了的时候还担心地望了我一眼。 强伯重又坐回高大的金丝楠木太师椅,捏着下巴审视我的狼狈。所幸还没有太过不堪,我轻轻撩起微乱的鬓发夹到耳朵后面,挣扎地朝他跪好。我知道,我的强伯他是信任我的,但是我依旧恐惧、羞愧、懊恼,还有一丝不敢去想的委屈。 “对不起,强伯,我辜负了您的期许。”他招手让我过来,我仰头直视我的神明,我的引路人。强伯眉头皱着:“你辜负了谁你自己心里明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他说的是我的亲生父亲。他说,我父亲就像是第二个陈金默。他是极其念旧的人,能得到他这样评价的,只有我爸。————那个曾经在他的至暗时刻出现着,一路辅佐的忠心下属。“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是我父亲死后的墓志铭。 强伯其实没想让我碰强盛集团的,他想让我好好读书,远离集团,换句话说,他希望他兄弟的女儿平平安安。是我求着他的,然而现在我却把事情搞砸了,或许是触到了强伯的逆鳞,他从不愿别人要挟他,更何况这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了,我是一只讨打的蠢狗幸得有他垂怜。 他请了家法戒尺,轻拍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紫檀木戒尺雕花刻龙,落在人身上应当是极疼的吧。强伯怒气未消,眼神里透着狠厉,他道:“两百戒尺,罚你有违家法。” 他说完,看着我的眼睛。而我闪躲着不敢回视,我害怕疼痛,但渴望他给予的一切。他甚至不像往常罚我时一样对我说一些让我安心的话,我恨这样惜字如金的他。 啪!坚硬的戒尺带着凛冽的风极速降落在我的手心。 先感受到的竟然是一阵清凉,而后冰山崩塌,痛的钻心,手掌不自觉地蜷缩,颤抖。强伯停顿片刻,捏着我双手指尖绷直,第二下比之前更用力。红痕蛇信一般地狰狞在我的手心。这两下都打在我手掌有rou的地方,两下交叠,如一道红梅盛开在雪中。我死咬下唇哑然。 “小狗,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强伯的声音如静潭深沉。 我的心脏顿时跳的更快了,强伯的规矩是在惩罚时要报数认错,我承认我忘了。强伯尺子点点我已经肿起来的手掌,道:“就当是给你热热手,现在好好挨罚,可以吗?” 我点头,把手高举,好像在虔诚跪神。 戒尺破风疾落,我整个人一颤,膝盖用力抵在地上,但还是吞下颤音道:“一......谢谢强伯训导......” 我好像成了强伯的狗,不,我本就是强伯的狗。 如风如刀如烈火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地打在我的手上。前所未有的痛楚印在双手,原来十指连心不是夸张。再能忍罚的狗也只有一双狗爪,强伯掌罚技术高超,抽了数十下来,我的手掌已经是一道道的红印,肿的发紫,但却没流血,估计再晾一会儿就会形成饱满的透明的棱子。我的眼泪早已控制不住流了一脸,眼皮被蛰得生疼,唇齿间尝到咸味还有丝丝血气,浑身疼的出了一层薄汗黏在皮肤上。 像是故意让我熬一熬,强伯停了手。我宁愿他一次性打完算了。 “才四十五下,你就受不了了?”强伯嫌弃般的把戒尺丢到一边,用力捏我的下巴让我看他。我吸了下鼻涕,压住哭腔:“强伯......我可以,请您,请,您继续罚我吧。”我不敢看我那惨不忍睹的受。 强伯闻言,抓住我的手,就是用力地挥下戒尺。我厉声痛喊:“啊啊啊啊————” 迅速又用力的打了五下,我的手痛到一点都提不起来,可怜的样子倒是真的有一丝像小狗爪rou垫。 “这五十下,是替你父亲教育你的。你如果学不会好好做事,那就离得远一点。”强伯撒开戒尺,目光有些阴沉。 “你还能受刑吗?”强伯看着缩成一摊的我问道。我连忙直起腰背跟他说我可以的。其实不管可不可以,他要罚我都是可以的,但我觉得如果我说我不可以,他会更狠的打我。 他让我趴跪在特制的刑床上,四肢都被固定在支架上。刚刚被狠狠责罚的手掌按在木凳上,痛的我直掉眼泪。我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连同下体一同暴露在空气中,我紧张地大腿肌rou紧绷。 强伯掰过我的脸,帮我把鼻涕揩掉,粗暴地把裙子下摆塞进我的嘴里。我来不及反抗也根本无力反抗,感受着双腿被分的很开,被紧紧地铐住。屁股和阴部完全地暴露在空气里,除了害怕我竟然还有一丝期待。强伯温言道:“怕你咬伤嘴巴,下面的不用报数了。‘说着他取了一柄极细的藤条,破风而下,直直打在我柔软的臀部,我惊的狠狠一颤。强伯下一鞭抽在我的腰眼,本就敏感脆弱的地方勾勒出一道立体的鲜红。他的皮鞋踹在刚挨鞭子的屁股上,”抬高点,做狗还要我重新教?” 闻言,我连忙扭动着我的屁股往强伯手上送。无尽的鞭子像无尽的冷雨,把我浇的臀上guntang。钝痛与锐痛交织,我以及分不清被打了多少下。我只能紧紧地咬住嘴里的衣料,随着强伯落鞭的频率抽气。忽地强伯停下了,他宽厚的掌心抚摸我被抽的青紫一片的屁股,我小声的哭,却忍不住颤抖。强伯的手摸到哪里,我的皮肤就烧到哪里,疼痒难耐,不敢被他抚摸却渴望他的温柔。强伯轻声道:“还要再罚吗,还差二十下。” 我倔强地用满是水光的眼睛看他,然后朝他点点头。 强伯眼底泛起乌云。他重又拾起鞭子朝我抽来。 “嗯!”我闷哼一声,眼睛惊恐地瞪得滚圆,他打的地方,不是别处,是我的xiaoxue,早已湿透的xiaoxue。真是可笑啊,居然有人会因为被喜欢的人惩罚而情动。 我害怕自己被打烂,想要去躲,却被强伯狠狠掐住腰,他用手抽了下我屁股,“把你的逼好好张开,敢躲就从头再来!”强伯凛声道。我呜咽地哭,最脆弱的地方承受着鞭子狠狠的教训。我第一次在强伯这里感觉到身体好像要破碎了。逼rou被鞭子粗暴地对待,变得鲜红欲滴,有几次鞭子抽到阴蒂,有几次抽到尿道,有几次抽到yindao口,我的眼泪忍也忍不住,好像泄欲一般地流下。他一抽我便一颤。终于这场暴虐停下了。强伯扯走我嘴里的衣服,我连忙大声呼吸新鲜空气,强伯把鞭子递到我的眼前,我颤抖地想,不会还要抽脸吧。眼泪又这么留了下来。强伯的眼角似乎带了点笑,他将鞭子抵在我在唇上,干燥的唇感受到的是湿润的鞭子。“小狗,你的sao水好多啊,鞭子都被你淋湿了。”强伯抚摸我的头发,嘴角绽开笑来。 然后他解了我的束缚,告诉我惩罚结束了。几乎是一瞬间,我吻了上去。炽烈的回吻比鞭子还痛,他的吻比我凶百倍,掠夺我的空气,掠夺我的一切。吻着吻着,我哭了,委屈像是得到阳光照拂的幼芽,藤曼般地爬满我的心。我慌乱地去摸他的衬衫纽扣,想要解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肿成一片使不上力,异常颤抖。 “强伯,我好疼,我好害怕你不要我了。”我哭着断断续续地朝他哽咽,他只是拍着我的背。把我抱的更紧,亲吻我满脸的湿咸。 一颗心皱皱巴巴的,等着主人来将它填满。 我不需要药来医治我的痛,他就是医我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