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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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水马龙的街道上是小贩们叫卖的吆喝声。几个戴着斗笠的人匆匆而过,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茶楼里,说书先生正讲述着凤神的传说。几人随意找了个位子,要小二上了一壶茶。 “既然讲了凤神,那就不得不提凤神的祭司流霜君了!”说书先生手里扇子一合,突然神神秘秘道:“诸位定然不知,流霜君曾有位兄长。” 堂下有人问道:“我怎没听过流霜君还有兄长?老郑你可别是懵我们!” 说书先生嘿嘿一笑:“都说了你们不知道了,且听我细细讲来!流霜君那兄长并非她胞兄,听说是家主的外室子……” “少主,那人可要……?”那些斗笠人中的一个男子看了一眼说书先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几人中隐隐为首的是个身材单薄的少年,他听见男子的话,先是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与宁家约的几时?” “戌时三刻。”男子立刻回道,他又担心地问道:“少主,您当真要独身赴宴?” 少年笑了一下,“区区一个宁少稚还奈何不了我。” 男子不再多言。 又在茶楼呆了段时间,眼看着快到时候了,几人才离开了茶楼。 国都内最有名的酒楼无疑是凤香楼,凤香楼的招牌那是连云螭国人都要馋一馋的。而凤香楼本身,能以凤冠名,则已经说明了它背后必然有凤族的手笔。 宁少稚站在窗边向下看,他看了一会儿,坐回了原位摆弄了下香炉。 包房的门被敲响,他唤了声进,门便被小二推开,随他进来的,正是之前茶楼的那名斗笠少年。 小二引人来了便退了下去。宁少稚满脸笑容地起身将少年引上座,殷勤地为他斟了茶。 “宁少家主不必多礼。”少年淡然道,“我要的东西可带来了?” 宁少稚垂首隐去眸底一闪而过的阴鸷,随即又挂上了笑容:“自然是带来了,请莫公子放心。” 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盒,在少年面前将它打开,露出里面那根散发着微弱萤光的角。 这是传说中蜃龙的角。 少年接过玉盒,他抚摸着这根角,他压抑住几乎要沸腾的血脉,抬头看向宁少稚,“确实是蜃龙的角。” “自然是真货,宁家岂敢欺瞒莫公子?”宁少稚笑道,他又续而问道:“不知莫公子可将那物……?” 少年将一支黯淡的尾羽放在了桌上,他并未摘下斗笠,无从得知他的神情,“此物可助你觉醒凤血。” 那尾羽虽然黯淡,但仍能见火红流转的光芒。 宁少稚也是识货者,虽然不甘心用蜃龙的角只换来这么支黯淡的尾羽,但他想要觉醒凤血,这支尾羽是必要的。 不过……他倒也没必要一定要失去蜃龙的角。 一阵燥热从下腹涌上,四肢忽的一软,少年看着面前丝毫未动的茶杯惊疑不定,他又去看宁少稚,咬牙道:“你……下毒?” “在下知道莫公子百毒不侵,可不敢给您下毒。”宁少稚笑着绕过来扶住了少年的肩头,摘下他的斗笠,露出那张染满红霞的俊美面容。 他附在少年耳边,边去拉扯他的衣带边笑道:“可您肯定不知,那蜃龙角上的药与屋内的熏香一合,就成了上好的媚药。” 洁白的里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少年瘦弱的胸膛。他生的美,肤色白而透粉,胸前两粒淡粉的茱萸早在药物的作用下挺立着,纤瘦的腰肢仿佛两只手便能握住。 “……别碰我!”少年气的发颤,可他无力的四肢却只能任人摆弄。 “莫公子这是何必?待您尝了那事,保准叫您离不开在下。”宁少稚哪会被他吓住,他若真会被他吓住也不会给他下药了。 脆弱的亵裤在宁少稚手下甚至没有坚持到一息,便露出了那双修长漂亮的腿。 他身子发软,四肢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掰开了他的腿,伸手去触那处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 “瞧您这xue儿,真比那春风苑的小倌还好看。”宁少稚一边笑着说着浑话,一边揉着少年的臀瓣在他xue口揉搓着。 少年浑身都泛了红,眼角更是红的艳丽,明知他是气的,可他这副被人抱在怀里揉臀玩xue的模样实在是太过诱人了些。 “滚……”他连声骂都是软绵绵的了,听不出一点威仪。 宁少稚从怀里拿出个细长的瓶子,去了瓶塞抵在他xue上,拧了把他软腻的臀rou,引得他吃痛一声,又笑言道:“莫公子您啊别急,您这xue得松松,不然哪吃得下东西?” 细长的瓶口被塞进xue内,少年惊呼了一声,他就揉了把少年挺立的玉茎,把他双腿提了起来,让瓶里的药能更好的进入他的身子。 少年越是气的喘,那玉瓶就越是被xue咬的紧,里面的液体更是一滴不漏地淌进了他xue里。 “宁少稚……!”他狠狠地念着这个名字。 玉瓶被抽了出去,宁少稚用手在他xue口堵了会儿,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要去解自己的衣带时,却被少年狠狠地踢在了下腹处。 宁少稚惨叫一声蜷缩在地。 舌尖处的刺痛让少年获得了短暂的清明,足以动用体内的灵力。他来不及管地上的宁少稚,拢了拢衣裳拿起蜃龙角便跃出了酒楼。 他身子软的厉害,来不及回去找沈渠等人,只能趁夜色先寻个地方躲着。 宁少稚未得手必然会派人来寻他,他得躲到沈渠等人来接他才行。 而国都中,最近,最安全的地方,只有摘星塔了。 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翻进了摘星塔。入目便是那让他心念了足足三年,如霜雪凝落般的少女。 “流霜……”他唤出她的名字,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却仍是瑟缩着收了回来,仿佛少女是那脆弱的冰霜之花,触之即化。 “摘星塔不允外人进入。”少女依旧刻板地说着规矩。 他有些想笑,明明连神智都要被药性腐蚀了,可他还是抬头去看她,笑着说:“流霜,我来应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