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衣冠禽兽(微h)
13 衣冠禽兽(微h)
沈梨白的两条腿软了,腰也塌着,若不是时杳手臂力量强,能稳稳地托住她,她八成已经摔下去了。 他边啄吻着她的唇,边将她放下来。 她知道他还没射,疲倦道:“我累了,去床上吧。” 时杳摇头,比划说:我还要做饭。 到底曾经谈了几个月恋爱,又自学过手语,她对此并不一无所知,简单日常的句子连蒙带猜能懂。 她后知后觉,闻到食物的香气。 灶上正小火炖着rou,大抵放了桂皮、八角、香叶之类的香料,香气浓郁。 “好香,炖的什么?” 他指指脚。 她“噗”地笑了,“猪蹄?” 知道她笑什么的时杳嘴唇也不禁扬了扬,点头。 沈梨白摸了摸他的唇角,指腹柔软,“你这两天总是冷着脸,终于舍得笑了?” 闻言,笑意又淡下去。 她不满:“有必要吗?你明明不讨厌我。” 说着,她拨了拨他还硬翘的rou茎。 时杳怎么会讨厌她? 爱她还来不及。 这二十几年,他生命里只有过她这么一个女孩子。 沈梨白的确骄纵任性,说一不二,可她也鲜妍明亮,大方自信,年轻和家庭带来的底气,使她从来是潇洒肆意的。 从认识她起,她就只做自己想做的事,从不畏惧别人的目光。 夏天,她敢穿吊带、短裤上街;敢坐在马路牙子上喝酒;走在街上,看见穿着汉服的漂亮女孩子,敢上前要求合影;敢在十八岁生日时,去蹦极,说想体验一下命悬一线的感觉…… 她喜欢上时杳,丝毫没有女生该矜持的传统观念,说追就追。 而她现在想上时杳,同样直白地说要他。 仿佛没有任何能束缚她的人和事。 她活在规训之外。 他这种处于无声世界,单调得乏味的人,怎么配得上。 该是她讨厌,嫌恶他才是。 他只要对上她的眼,心脏就迫不及待地用跳动告诉他:看吧,你根本没你想得那么干脆,你割舍不掉。 情欲有时堪比毒瘾,一旦沾上,就难以戒掉。 两人就像正负极的磁铁,离得近了,彼此之间致命的吸引力,会强有力地将他们牵引到一起。 时杳抱着沈梨白,到了餐桌边。 她记得,这张大理石面的桌子,是他们一起买的。 公寓小,时杳往常一个人不讲究,两小碟菜,一碗饭,端去茶几,就可以对付一餐。 有了她之后,他挪开了原本摆在这里的杂物,带她去家具市场,按照她的喜好挑选,桌子、桌布、配套的椅子…… 谁想得到,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先从这段关系里撤出。 也没谁想得到,分手近两年,她还会被他摁在桌上,手指拨开花唇,用力地cao进去。 沈梨白哼哼着,自觉踮脚,抬高臀。 内裤早已不知丢到哪儿去了,裙下的两瓣臀rou又白又嫩,翘而紧致,丰腴饱满。他的大掌覆上去,微微下陷。 时杳只是把性器露出来,裤子还是完好地穿着。 衣冠,禽兽。 恰如其分。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浅粉色的菊xue,底下的花xue又合成一条缝,随她的喘息而翕动着。 两处xue口,生的形状太美,颜色太漂亮,都不让人觉得yin秽。 他没开过后xue,也不打算开,她肯定承受不了。 她怕痛,金贵娇气得很,他如若cao狠了,她还会掉眼泪。 高压锅“呲呲”地冒着气,沈梨白转过头,指着厨房,提醒他:“锅,锅。” 别爆了。 时杳关了火,再回来cao她。 他扶着自己,一点点挤进去,温水煮青蛙式的,弄得她不上不下的。 深处的痒意弥散,侵蚀着四肢百骸,像数万只蚂蚁在爬,沈梨白眉毛拧起又舒展,被折磨得要死不死,要活不活的。 她的G点比较深,他每次只是将将擦过,她干脆抓着他的手臂,往后撞去。 “嘶。” 她听到他倒吸一口凉气。 她也同时发出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