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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浪女(上)

    

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浪女(上)



    白彦自从cao了白桃以后,上瘾到无法自拔,拘着她在公司还有家里cao个不停,开学了连学校也不让她去,把她圈养在床上当做配种的母畜一样肆意jianyin。

    白桃被不间断的侵犯,高潮一浪接一浪,永无止境,她神智都被吞没,在堕落的快感中沉浮,浑噩地不知过了多少天,恍惚间被糜烂腥膻的气息迫得窒息,想张嘴吸一口气,压着她的男人她狂热地和她接吻,吞着她津液,不让她换气,如胶似漆得宛若对待热恋的爱人。

    她看着男人兽欲偾张的脸,忽然浮出一缕疑问,这就是她一直渴望的爱吗?

    换任何一个荡妇来,爸爸给出的爱意不会有任何改变,他一样会被勾引,会兴奋地cao她爱她,爱她的奶子和逼,爱可以毫无顾忌在她zigong灌精。

    包括被她修改常识的每一个男人都一样,他们爱着任何一个可供他们发泄欲望的浪女,她不主动倒贴,他们也会自发找别人。

    她修改常识不择手段得到的就是这么廉价的爱。

    白桃突然觉得累了,自从她得到能力以后她的身体就没有休息过,一直都在做男人的飞机杯和jingye容器服务他们,她习惯了被人轻贱,不要紧,可她不想习惯自轻自贱。

    她扭头躲开白彦的吻,深吸一口气,头脑清醒了不少,在心里默念:【抹除所有被她修改过的常识,同时消除家人还有学校里的人和她zuoai的记忆】。

    白彦追逐她嘴唇的动作停滞下来,迷乱的眼神逐渐清明,又缓慢黯淡,直到闭上眼在床上睡过去不动了。

    白桃费力推开他,腿打着颤一步步走向浴室,彻底地洗了澡清洁干净身体,回到自己房间躺上床,久违的清爽轻盈感觉充盈着身体,她闭上眼,决定暂停使用修改常识的能力,正准备入睡,又忽然想起她刚刚念的规则有漏洞,晏泠和陆兆川可能会保有cao她的记忆。

    算了,这两个明星大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上她也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夜情,可能转眼就忘,就算厌恨被她cao纵要找她算账,只知道她的名字也找不到她。

    她安然入眠,一夜无梦,早上醒来,她觉得身心尤为松快,穿好衣服出房间,白彦和白星移已经坐在客厅,白彦身边依偎着又一个新的女人,而白星移头也不抬吃着早餐。

    白桃看了眼桌上,没有她的早餐,一如从前。她微微一笑,默默地要出门。

    “今天降温,还要下雪,怎么穿这么少?”白彦忽然开口,视线落在她短裙上,对着从来不闻不问的她说。

    白桃一愣,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白彦说要用jiba给她暖逼的话,可现在白彦只是随意瞥了她一眼,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和动作,像对着路边流浪狗突发一回稀少的善心。她轻声回:“这是校服,学校规定的。”

    “别冻感冒了,我马上去公司,顺路送你一起去吧。”白彦继续随口施舍。

    白彦身边的女人不满地挽着他手臂撒娇:“彦,我专门来找你,你可不能让别的女人破坏我们的独处啊。”

    “你要是下面脱光了上街,我也可以用更热的东西给你暖暖。”白彦轻佻笑着回她,说着露骨荤话,眼神却无意又游移向白桃,瞥了她一眼。

    白桃身体一震,还没等她回过神,一旁白星移却站了起来,淡淡地说:“算了,爸爸你忙你的,我陪jiejie一起乘公交车就好。”

    白桃睁大眼扭头看向白星移,白星移脸上露出她熟悉的不耐烦,催道:“走啊。”

    白桃心中动荡不定,和白星移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家门到了公交车站,车刚好来了,早高峰的车上惯例挤得要命,她艰难挤上车,周边的吊环都被人握住了,她没有借力倚靠的地方,车一开就被惯性甩得差点要后仰摔倒,后背却突然撞上了别人的胸膛。

    一股清冽的海洋气味包裹住她,是她弟弟白星移常用的沐浴乳香味。

    白星移一手抓着近旁车座的椅背,一手轻松握住吊环上的横栏,贴在白桃身后,几乎是将她半圈在怀里,将她稳稳撑住,隔绝了外人的拥挤和冲撞。

    白桃知道白星移并非有意护她,是被挤得不得不贴着她,但她心中还是漫上温润暖流,只是这抹感动没有持续多久,公交车猛地一个颠动,白星移的胯部往前撞上了她的臀部,车子又一个摆尾,白星移裤裆鼓起的前端就斜嵌进了她腿间。

    白桃激灵一颤,双腿条件反射闭拢,反而夹住了白星移的rourou头,而车子开始进入施工路段,路面颠簸不平,那裹在裤子里的roubang就随着车子摇晃一冲一冲地反复插进她腿根,隔着薄薄内裤挤磨她嫩xue。而白星移也不控制也不挪走,胯部就这么紧贴着她圆臀,而且白桃可以清晰感觉到,他的roubang在摩擦下愈发膨大硬挺,碾在她敏感花唇上的rou棱都胀胀地兴奋跳动着。

    别多想。他只是被挤得不得不磨她的逼,会有反应也只是男人的生理本能罢了。白桃咬着唇,忍着被猥亵激出的酸痒快感拼命告诫自己。

    正在此时,白星移倾身将唇贴到她耳边,微哑的嗓音混合着呼吸的热流侵袭入她的耳道:“jiejie,你下面怎么湿了啊?”

    公交车正好在这刻停在了正对学校的车站,白桃慌乱地回了一句“人多太挤、太热,出汗了……”便奋力挤开人群下车逃一样跑进了学校。

    为什么会这样?白星移应该没有cao她的记忆,但磨她逼的动作竟和被她修改常识时一样。

    难道他真的对她……白桃脑中冒出一个荒诞念头,还没成型就迅速自我掐断,边告诉自己别再自作多情边进了教室。

    “呀,50块怎么又来上学了,我还以为她退学了呢。”“她怎么舍得退学,退了可没法向学校里的男生卖身赚钱了。”同学们见到她,嫌恶地议论纷纷,声音响亮,完全不避讳被她听见,或者本身就是故意说给她听。

    白桃反倒如释重负,这才是正常的生活,是白星移今天不太正常。

    她走向座位,看到桌上一如既往涂抹的侮辱性文字,也心平气和视若无睹,只是同学们的讨论忽地变了话题,让她内心不由起了波澜:“别管50块了,晦气死了,你们看了昨天头条热搜了吗?陆兆川和田雅居然离婚了!”

    “我看了!太离谱了,我以为我看错了,他们才结婚多久啊就离了!”

    “呜呜我还是他俩CP粉呢,之前那么甜,怎么突然就分了啊!”

    “我看狗仔说拍到田雅在陆家别墅外哭,一直追着陆兆川,应该是陆兆川要离的。”

    “为什么啊,难不成陆兆川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怎么可能?田雅可是娱乐圈公认第一美女,田雅他都看不上他还能看上谁?”

    “难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多得是小三比正宫丑的,男的就是喜欢偷的。”

    “可是陆少爷眼光不是超高的吗,之前哪家集团千金公开向他示爱,他采访回复说最讨厌倒贴的女人,很难想象他会随便出轨谁。”

    “说明那个女的肯定很有手段,希望狗仔加油再挖点料出来,让我也学学。”

    陆兆川离婚了?白桃听着八卦,颇为意外,在她修改常识前,看得出来他应该是很爱田雅的,怎么会离婚呢?

    不过反正这种天龙人的感情生活和她挨不着边,轮不到她瞎cao心。

    白桃正想着,旁边的女生群里又爆出一声惊呼:“天,晏泠居然要来我们这儿开演唱会!”

    “你才知道?刚从北极回来?”

    “我靠快点我要买票在哪买票?!”

    “做啥梦呢,现在都开票一天了,票开没一秒就卖完了,我当时就看着那购票按钮闪了一秒就灰了,你体会过那种绝望吗?”

    “我也没抢到,气死了啊啊啊!真的好想去,但是现在黄牛票都炒到十万了,太特么吓人了。”

    “为什么啊啊晏哥哥不是只在大城市巡演吗,怎么会突然来我们这山沟沟?”

    “谁知道,工作室说是他自己临时要求加的一场。”

    “说到这个,你们看没看那个网红蒋灵儿爆料她被晏泠渣了。”

    “看了,无语,那疯女人绝对有臆想症,别说渣了她,我晏哥哥能看上她?”

    “我看她是想红想疯了,碰瓷倒贴晏宝搏出位。”

    “所以他们都说晏晏来这儿是为了躲开她,真可怜,被这种恶心玩意缠上。”

    “就像被50块缠上一样可怕。”

    “妈的别说了,想想就要吐了,晏哥哥要是碰到50块肯定一脚把她踹八丈远,才不会给她接近的机会。”

    晏泠这个名字也让白桃心念一动,但是大明星的生活同样与她绝缘,对于同学的恶意取笑,她也不放在心上。

    “快别聊了,赶紧去音乐教室,今天沈仙要来教课!”

    “哇哇我都忘了,怎么不早说,耽误我时间,本来我可以多看看沈老师的!”花痴女生们一窝蜂站起来涌出教室,白桃也跟着站起,心怀期待地走向音乐教室。

    沈君虽然也是她遥不可及的梦,但至少还有远观的可能。

    到了音乐教室,前排已被挤满,白桃自觉坐到最后一排,遥遥望着沈君,他还是一派不沾尘俗的矜贵雍容气质,失控地抱着她填满她的场景就在前不久,却仿如隔世。

    “上次已经教了第一节实践课,今天就来找一位同学稍微检验复习下。”在白桃心思恍惚间,沈君温文地开口,目光在教室扫视一圈,最终落定在最后一排,与白桃迷蒙的眼睛四目相对,他微微笑道:“这位同学,可否请你到我旁边来?”

    白桃怔忪地看着他,直到所有同学都转头艳羡地盯向她,她才傻乎乎地指指自己:“我?”

    沈君含笑点头:“对。”

    白桃不可置信地站起身,差点同手同脚,僵硬地走上去,沈君绅士地给她让了位,她小心地隔着他一段距离坐下,隔着裙子和内裤,她柔嫩臀尖依然能隐隐感受到沈君残留在琴凳上的体温,上次她赤裸下体在琴凳上磨逼的画面不可避免地在脑中闪回,她浑身都烧起来,耳根通红。

    “别紧张。”沈君误会了她的反应,注视着她绯红的耳朵尖,笑意似乎更深了些,温柔安慰,“只是复习一下,有不会的可以再教一遍。现在照我上次教的给同学们展示一下吧。”

    白桃上次只顾沉浸在老师的激烈指jian中,根本没听课,这下着急忙慌地胡乱按了几个键,听到沈君在旁叹息,心下一沉,她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可能要从查无此人的学生变成不好好听课的差生了。

    下一秒,沈君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按上她的手指,那价值千万的手轻轻揉着她的指关节,替她按摩,春风般的声音拂上她耳廓,熨帖着她发烫的耳尖:“指节太僵了,弹出来的音调太硬,来,跟着我的手走。”

    这不久前还在她saoxue内作乱将她送上极乐的手,此时如此纯洁而亲昵地抚蹭着她的手指,白桃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如烟花般怦怦炸裂,声响甚至盖过了琴音,不说沈君,她怀疑全教室的人都能听到。

    一曲弹毕,沈君放开她的手,她才如梦初醒,紧张地埋下头,掩耳盗铃般掩饰她的怀春丑态。

    “没关系,一次生疏,多练练就可以。”沈君给了她体面的评价,她仓皇站起,快步要躲回最后一排,身后沈君清越的声音却追上她的脚步:“如果有什么问题,下课后可以找我。”

    白桃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她缩坐回自己的座位,神思混乱间听到前排有一个女生激动地问:“老师我也学得不好,可以请老师课后单独教我吗?”

    “我也要我也要。”有女生跟着起哄。

    沈君淡淡一笑:“老师家里不是钢琴教室,只有一架钢琴,开不了补习班,还是请各位同学在课上好好听讲吧。”

    白桃无意识地抬头,正对上沈君如湖水般的眼眸,泛着潋滟涟漪,她呆住,下一刻沈君转过头,神色如常地开始教课,那抹涟漪转瞬即逝。

    一定是幻觉。白桃心猿意马地胡乱听完课,匆匆离开了音乐教室,怕自己再因为幻觉而生出不切实际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