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把舅舅卖到窑子里去
小菊的状态一直不好，下午的时候我为他请了郎中，说是余毒未清，得拉好几天。 他十分羞涩在我面前被讨论什么拉不拉的，我站起来朝他头上摸了几下，告诉他：“你就像我养的猫一样。它们都会排泄，我不会因为这个就扔掉它们。” 小菊感激的要命，一个劲的掉眼泪。 我突然又觉得他有些烦人，大男人弄成这副娇滴滴的模样，惺惺作态，令人不悦，气呼呼的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一想到要回山去向师父请罪就一阵头疼。 我打算出去打听打听情况，结果还真听到了门口的小子们在絮絮叨叨的议论。 “什么？！”我怒火中烧，攥住了他们其中一人的衣领，问他：“那个人果然又来了？！” 我就知道祁玉不可能回去。 他住的山离我们这里隔着十天半个月的距离，看他那么穷，恐怕来的时候雇的是驴车，此刻却万万没有回去的盘缠。 小子们告诉我：“上午刚来了，鬼鬼祟祟的，正是看见大小姐抱着那个男新娘进门的时候！” “可看见他往哪里去了？！” 小子们摇摇头：“那叫花子不敢上前来，前日来被我们小夏打了一顿，腿上受了重伤，此刻应该跑不到哪儿去。” 我阴冷的笑笑：“好！打得好！下次他再来，你们先通知我，不要打草惊蛇，待老子来了，一刀劈了他！” 小子们吓得直哆嗦：“大小姐与他可是有什么过结？” 我眼神一愣：“你们难道不知道他是我什么人？” 小子们面面相觑：“此人三番五次前来，却从未自报家门，只是一来就报出大小姐闺名，说您一定会见他。” 该死的祁玉！ 他倒是害怕被我爹发现，乱棍打死是免不了的！ 我在街上散布了消息，不过半日他便被抓来领赏。 一身的脏乱臭味，真成了叫花子了舅舅！ 我哈哈大笑，蹲去他的身前骂他：“你这家伙。你也有今天！” 祁玉听出是我的声音，眼睛不知怎么也受了伤，在地上趴着，慌慌张张摸到我的膝盖。 “阿婵。” “你可去找你meimei了？她可有下落了？” “该死！”我甩开他的手。 “你这不知廉耻的老东西！老杂种！”我骂他：“你就知道问她，这么关心她，你怎么不自己去找！” “咳咳——”祁玉趴在地上，像虫子一样无力的向我求饶：“帮帮舅舅。阿婵。舅舅若有别的办法……不会来烦你。” “这十六年来……”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听到他居然敢提这十六年……他十六年都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他早忘了我了，却记得来找我帮忙。 我在原地又吼又叫，把周围的东西全部踢开，被他气得直掉眼泪：“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祁连昱！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下贱！” 我怒火中烧，想到折磨他的最好办法：“把他给我卖到窑子里去！” 我说：“你就等着屁眼被干烂吧！老东西！” 旁边的叫花子们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大人……可是……不是咱们不愿意帮忙，只是这等货色……恐怕哪个娼馆也不会收。” 我哈哈大笑，用脚不屑的撞一撞祁玉的左手：“你听到了没有？你这不值钱的赔钱货，想要找人cao你的sao屁眼还得倒贴钱！没用的老sao货！” 我掏出一大袋金子扔给这些叫花子：“能不能赚到这些钱就看你们自己了，胆敢欺瞒我，可知道我是谁？” 叫花子们面面相觑，行走江湖，报出真名视为大忌，尤其我是摘星楼的人。 “原来竟是摘星楼的杨婵杨大人。江湖传闻从未有人见过您的真面目。” “那你们现在就见到了，”我不屑的哼哼：“先把这晕倒的老家伙弄去医馆，治治腿，再看看眼睛上的伤，卖到了哪个娼馆里再回来禀告。” 为了避免他们胆大包天，不听我的指令，我还是一个一个捉住灌了毒药。 “只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到这个破巷子里来等我。解药自然给你们。” 叫花子们背上祁玉一哄而散，又害怕又兴奋，一边骂一边乐得嘴都合不拢。 我嫌烦的走出巷子，一想到他不知廉耻的说他不会烦我，就觉得他恶心透顶。 十六年都不曾来找过我，被他说成了不曾来烦过我……这么说还成了他为我着想了？！ 放他妈的屁！ 诡计多端！ 我气哄哄的跑回家，是时候该回摘星楼向师父报告，任务都失败了，还把目标私藏了，估计得在水牢里泡上好几天不给吃饭。 我大着步子进门，却见杨筼在我的房间里，小菊也在，虚弱的趴倒在地上。 “不关我事姐！”杨筼慌得向我解释：“是这贱人突然……！这么做不是陷害于我？！真该死！” 小菊虚弱的缩成一团，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冷汗。 显然。 他们之中有一人在撒谎。 我走过去，推开我的弟弟，把缩成一团的人使了点力气抱起来。 伸手探到他的额头上，正在发虚汗，已经失去了意识。 “你出去杨筼。”我命令弟弟：“给我滚一边子去。” 杨筼被我气得三魂七魄都移了位。 “我会向你报复的！”他恶狠狠踹了我房门一脚，跑开了。 我瞥他的背影一眼，料定我的弟弟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那就是小菊故意的了。 这家伙。 我有些不知所措，又恼火，妈的，难道是想嫁给我吗？赖上我了？ 该死的狗皮膏药！ 我趴过去趁机捏了捏他的屁股，倒是很大，也很柔软。 又伸手进他的胸口揉了揉，奶豆豆也很敏感。 “醒醒。”我接了盆水，用巾帕擦在他的脸上，揉啊揉，见他仍装，不屑的开口：“屁眼子不想要了？我放狗进来了。” 他果然睁眼往我怀里缩。我“扑哧”一声笑出来：“小sao货。刚刚一摸你的奶头就硬了，rou也立起来了，这么大！” 我伸手攥住他的欲根，笑他：“你还敢跟我耍手段？” 小菊蔫蔫的抿唇摇头，趴在我的大腿上解释：“小菊不想被赶走……少爷不喜欢小菊。” 我回他：“你还在养伤呢，他把你赶走干什么？我弟不是那样的人。” 小菊埋头进我的腿间隐隐的哭。 “又怎么了？”我伸手玩弄他漆黑如瀑的长发，还是很香，这味道居然还没褪掉。 我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拉起来，避免他把鼻涕口水全弄我衣服上，笑着问他：“给你洗个澡？浑身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