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红裙覆面窒息/一滴不留/主人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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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景元又搞了些什么东西,总之在丹恒下课的时候,景元提着满手的包装袋准时出现在车子旁边。 他将购物袋全数放进后座,绅士的为小教授拉开车门,像一个仔细负责的助理。 丹恒习惯了景元无微不至的照顾,自然的钻进副驾驶扣好安全带,行动稍有滞涩,大约是没穿内裤蹭到了什么要紧的位置。 景元淡笑不语,罪魁祸首诚挚的反思,都怪他忘记给小教授带新的内裤了,今天还玩的这么过火,实在是......太刺激了。 休息室里眼角发红眉梢含媚的丹恒果然可口的很,景元现在还美滋滋回味着青年含泪求饶的样子,如一块美玉露出他全部的软糯种rou来,任意他挑选把玩,是个人都不会放过这样卑微脆弱的美人。 不过...... 景元仔细回忆着丹恒有些反常的依赖和主动,小教授对他任何过分变态的玩法都默然接受,虽然丹恒总是用含着一汪春水的眼神向他求饶,最后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刷到说不出一个“不”字 今天大概是把人欺负得有些狠了。景元面上装作不觉,两人有说有笑地回家。景元想着后座的一大堆东西,期待的勾唇。 “你买了些什么,要装这么多袋子。”丹恒有些好奇,精致的包装看起来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小玩具。 “宝宝回家就知道了,是惊喜。”景元保持神秘,只是语气中免不了得意。 丹恒:......所以果然还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对吧! ...... 房子已经被打扫得干净整洁,景元接到了阿姨抱怨的电话,说家里的三个卧室都是乱七八糟的,光床单就洗了两个小时。 丹恒耳朵红了又红,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坐在阿姨刚刚洗好的沙发垫上,听到景元也有些窘迫的声音,又觉得有些好笑。 在景元促狭地提出给阿姨涨三倍工资后,还是得到了阿姨的数落。 “你们两个小孩子,要懂得节制呀!尤其是你小景,身体要紧!” 丹恒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捂住了嘴还是从明亮的眼睛里冒出些轻松笑意来。 “小景,要注意身体啊。”丹恒教授也拍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景元挑眉瞪他一眼,挂了电话一把便将人按倒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身子,一手分开丹恒酸软的双腿,膝盖猛的插进去直直顶住大腿中间潮湿温软的xiaoxue。 “啊!唔嗯,别,没穿,没穿内裤,磨得疼。”丹恒瞬间缴械投降,酥软的腿心颤抖着蹭景元的膝盖,裤裆的布料被顶进rou缝里,一下子湿了一大片,紧紧吸附在yinchun上勾勒出肥厚的阴埠。 “宝贝,我说过的,在家里不准穿裤子,内裤也不行。”景元捏着小教授耷拉在一旁的roubang捋了两下,“学生们知道你挂着空挡吗?这里鼓囊囊的一团,太显眼了吧。” “呜!没,没有,都是被你弄得。” “我是谁?”景元抓住裤头使劲往上拽了两下,本来若隐若现的小几把和阴埠一下子被勒紧,裤缝恰好卡着阴蒂摩擦,把这颗豆子左右来回刮擦,可怜的教授全身抽搐几下,下意识抓住景元的手腕想要挡住自己饱受折磨的下身。 “别,别啊!嗯呜,啊啊嗯!”丹恒的呻吟已经有些沙哑了,他水润的眸子泛着委屈的光泽。 景元反而越来劲儿,他从丹恒身上下来,专心研究他被裤缝勒住的下身。 丹恒仰面躺在靠背上,双腿大开高举过头,露出下面湿润的肥逼,裤裆紧绷反而盖住了会阴,上面已经被yin水润湿的部分则紧勒在roubang上,凸出一个圆柱的形状。 景元拍拍他紧绷的裤裆,发出一阵像鼓一样的闷响,又不满意的松了松裤腿好让布料贴在阴埠上,拍一下就有噗嗤的水声。 景元眼前一亮,就着布料揉搓两下rouxue,湿润温暖的yin水慢慢涌出来,被不透气的布料悉数拢在裤裆里,泡着yinchun和rou缝都软绵绵滑腻腻的。 啪啪啪! 景元毫不留情地扇了几巴掌,在小教授的惊叫中yin水被巴掌扇开流得满裤子都是,还有甚至顺着会阴流进了股沟。 “呜呜呜!好痛,啊啊呜,不行!”小教授腰肢抽搐,软屁股紧绷起来又放松下去,一双腿软的支撑不住,被景元放下来耷拉在两边。 好了,这下刚洗干净的沙发垫又被yin水泡透了。 “问你话呢宝贝,我是谁?”景元变换角度和力道噗嗤噗嗤扇着丹恒汁水丰盈的小逼,粗糙的布料也同时狠狠搓着逼rou,火辣辣的刺痛里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快感。 “啊啊啊!别扇,别啊啊,呜嗯,哈,是,是老公,是主人,好痛呜呜呜.......” “主人可以扇你的逼吗?”景元手上使劲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可,可以的,啊嗯,呜。” “那老公可以扇吗?”噗嗤,这次景元打的是小教授高翘的roubang,连带着里面的尿道棒都被抽了一下,硌着马眼生疼。 “啊啊啊啊!可以,啊嗯,可以呜呜,都是你,都可以呜啊!” “主人给你扇逼,你应该怎么样?” “呜,谢,谢谢主人,啊嗯,谢谢老公......” 丹恒彻底放弃挣扎,他被牢牢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大敞的双腿无法保护中间娇嫩的xiaoxue和roubang,只能挺着腰抬着屁股挨打。 景元看着他的小教授乖乖听话的样子,主动又yin荡,红唇一张一合说着下流的话。在休息室的调教好像让丹恒学会了放下羞耻心,于是他稍一挑逗,丹恒就会变成这幅美妙可口的样子。 泪水弄湿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景元的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他只能随着景元的巴掌发出哀哀的哭叫,控制不住挺起腰肢又猛的砸下,然后被xiaoxue传回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贯穿脑子,睁着无神的双眼痴痴望向身前的人,哭喊任何能够取悦他的语言,以期结束这样的快感酷刑。 “知道错了?”景元诱哄着。 丹恒呆愣愣的点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哭哼。 “呜......错,错了。” “那应该怎么办?” 可怜的教授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他胡乱的点头认错,神智恍惚。 美人眨眨眼,像懵懂的孩子在思考一般,他抖着手解开腰带,艰难的把裤头剥下来,露出里面湿滑明亮,被扇的红肿热痛的女xue和小几把。 “脱,脱掉了,呜......”丹恒光着屁股跪在地毯上,裤子还堆叠在膝盖窝,仰头看向景元。 景元满意点头,膝盖蹭蹭他潮红的小脸,“不可以穿裤子,但是宝贝可以穿裙子给老公看。” “裙子......”丹恒喃喃,目光空茫,发直的脑子没有多加思考便乖顺点头:“可是,没有裙子。” 景元把一堆购物袋中的一个拎过来,里面是一条猩红的丝绒长裙,修身的剪裁完美展现人体优美的曲线,吊带松垮能露出胸前的一双微乳。 丹恒被这抹红蒙了眼,美人呼吸逐渐急促,他湿亮的红唇开合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景元松开手把裙子扔到丹恒头上,顺滑的布料盖住口鼻,轻飘飘的罩住他的呼吸。丹恒周身猛的一颤,大口喘息着汲取氧气,布料被口水浸湿了一块,勾勒出美人半张的嘴巴,中间的凹陷随着呼吸轻微起伏,红色的,像心脏。 时间在这一刻停滞,景元着迷地看着眼前的美人,他像是萎靡的玫瑰坠落枝头,枯软的花瓣层层剥落,根茎弯折萎缩,哀然陷落于景元身前。 景元深深盯着跪坐在地的丹恒,他探出两指抵着布料伸进丹恒口中,裙子浸着湿热的口水包裹住他的指尖,软软的舌头隔着布料舔舐入侵者。 丹恒几乎要缺氧晕倒,裙子兜头盖脸覆在面上,他想起了一种古老的刑罚,以湿布敷面剥夺呼吸,缓慢而痛苦的死刑中,丹恒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口中作乱的手指似乎离开了,丹恒闭着眼睛,幻想着景元的动作。 他感受到景元弯下身子,口鼻被紧紧捂住,下面兴奋的roubang也被手掌支起来按在小腹,几根手指还流连着一一掠过挺硬的阴蒂,沾着yin水来回拨弄。 “唔,呃呜......” “呃...呜呜,额,唔” 丹恒发出几声痛苦又欢愉的呜咽,舌尖顶着景元的掌心微弱挣扎着。他浑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顺从的放松脖颈,任由脑袋顺着景元的力道后仰,半枕半靠的倚在沙发边缘。 景元感受到掌心的濡湿,美人微微挣扎的身体。爱人的生命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他更加用力的按下去,丹恒的脑袋在沙发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宝贝,”景元的声音嘶哑而缱绻,饱沾情欲,“你就枕在自己的yin水里呢。” 回应他的是美人胸口剧烈的起伏,肺部疯狂的收缩却没有一丝氧气进入,口鼻被手掌死死捂住,可是丹恒迷迷糊糊间仍能闻到枕畔传来的腥臊味。 他的眼前是迷蒙的红色,像捂住眼睛时从指缝里透进去的阳光,氧气在快速消耗,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跪着的大腿打颤抽搐,被按在小腹上的roubang也硬的发红,黏腻的水液从马眼和金属棒的缝隙中一点点溢出来。 “宝宝会失禁吗,尿水会不会把尿道棒冲出来?” “呜,唔呃。” “我们试试吧。”景元捂着小教授口鼻的手一动不动,把人牢牢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松开roubang轻揉着丹恒的小腹,那里鼓鼓囊囊的,积蓄了不少尿水。 丹恒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忍不住的挣扎抽搐,胡乱扭动腰肢,挺着几把在空气中抽送,然后一切动作都是徒劳,紧绷的身体捶死挣扎,双手揪着地毯,发白的指尖显示着他异常的痛苦。 很快,丹恒的身体到达了极限,他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艰难的呜咽声也慢慢听不见了,在一阵突然爆发的剧烈痉挛后,丹恒像坏死的机器一样瘫倒在地,腰背悬空大腿外敞,整个人只有头靠在沙发边缘。 一股尿水从肿胀的yinjing中慢慢挤出来,先是一滴一滴的,然后是细细的水线。 景元撤掉盖在丹恒头上的裙子,就看到小教授的瞳孔快速上翻,眼白几乎占据整个眼睛。嘴巴张着耷拉出舌头,口水泪水都被裙子吸收。丹恒面色发白,脸颊上却浮着淡淡的红晕。 氧气乍然涌进口鼻,丹恒却呆滞着没有缓过气来,景元捧着美人的脸渡了口气进去,压低他的脑袋好让人看见自己漏尿的几把。 “哈啊,啊嗯,呜呜嗯,哈,哈...”丹恒猛的吸了一口气,恍若隔世,他眼神发直,腿心传来温热的触感,片刻后就变得凉凉的,臊味漫延到鼻尖。 丹恒刚刚恢复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浑身颤抖大口喘息着,尿液便更加汹涌的从马眼里挤出来,尿道棒被冲得滑出了一半来,坠在半空。 景元直起身子欣赏着美人窒息失禁的样子,尿液排干流尽只剩下翕张的马眼半含着尿道棒一抖一抖地,丹恒歪倒在一旁,半死不活一塌糊涂。 “宝宝这样好美。” 他温柔地吻上丹恒的额头,小教授呆滞空白的脸上是刚流出的泪水,时不时猛的抽搐喘息几声,像一个快要没电的玩具被榨干最后一点活力。 “宝宝,宝宝能听到我说话吗?”景元拍拍丹恒绯红的脸颊,哄小孩一般。 也不管丹恒有没有反应,景元坐在沙发上,弯腰扶着丹恒的腋窝把人身体扶正,脑袋就乖乖的靠在景元大腿间,双腿瘫软岔开,还陷坐在自己的尿液里任由摆弄。 丹恒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来,倚靠在景元腿间喘息着。 “教授的味道好甜。” 景元托着小教授的脸颊抚摸着,把人的额头抵在自己高昂发硬的roubang下面,一股性器的腥臊味慢慢笼罩了丹恒,小教授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迷离起来。 “宝宝也闻闻老公的好不好?”景元眸色发深,暗金色的眼睛中欲色涌动,“想看宝宝闻到主人的味道就发情的sao样子。”景元声音轻柔的诱哄着。 他解开腰带,露出里面鼓囊囊的大roubang,浓郁的麝香味萦绕在丹恒鼻尖,教授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微张的小嘴吐出热气来,扑在景元的几把上刺激的巨物又大了一圈。 景元掏出roubang,撸动两下后拍了拍丹恒的脸蛋:“宝贝自慰给我看。” 丹恒乖乖听话,抽出半插的尿道棒双手玩弄自己饱受折磨的小几把。 “啊嗯,呜,哈,哈,呜呜嗯,啊嗯......” “好热,啊嗯,好舒服,呜嗯,要,要射了,啊啊啊!” 敏感的身体很快到达了高潮,第一股jingye毫无阻拦的射出来,伴随着丹恒的颤抖甩在大腿上。 “继续。” 丹恒好像明白景元要做什么,他呼吸着鼻尖的腥臊,混杂着他自己的尿液和主人的味道,足以让这幅身体陷入持续不断的情潮。 小教授继续撸动自己刚刚射精后半软的yinjing,指尖拂过铃口和马眼,大拇指打着圈在guitou处揉按。丹恒回忆着景元玩弄他roubang的手法,一下一下的刺激铃口。 “啊啊嗯,腰,好软,啊,哈啊哈啊,又,又要出来了,呜啊,主人,啊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比想象中来的更快也更加激烈,丹恒胡乱晃着脑袋哭喊着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水沾了满手,可怜的教授几乎每天都在高潮,jingye还没来得及在囊袋里待多久便被悉数榨干,今天才射了两次便已经有些脱力了。 景元也撸动着自己的几把,手指沾着马眼流出的先导液涂在丹恒唇角,苦涩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鼻尖满是景元的味道,丹恒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泡在景元的jingye里一般,浑身发软,脑袋昏沉。 “教授不行了吗?要不要老公帮忙。” “呜,嗯啊,已经没有了,射不出来呜呜......”丹恒带着哭腔求饶,他大抵知道景元要干什么。 像他在休息室里说的一样,榨干自己所有的jingye尿水,把景元的浓精全部灌进去,从嘴巴射进胃里,从马眼倒流入前列腺,后xue女xue也不会落下,一直到zigong和结肠。 丹恒闭着眼睛,被快感弄坏的大脑忍不住想着,真的要变成景元的jingye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