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债(剑崎站街)
我结束工作后来到了红灯区。 从高中时被人拉进这种地方,稀里糊涂通过花钱获得男人女人的殷勤,我就在这种事上难以自拔,直至二十多岁在加班中逐渐失去了私人生活,自然也没空嫖,后来年纪大了,眼见升职无望,干脆重归过去的生活,将自己烂在这片yin靡的土地。 这条街是第一次来,因为出差,我来到了其他城市,跟着几个同事一块出来寻欢作乐。浓妆艳抹的女人,和朝客人抛媚眼的男人我已经有些厌倦了,如果能睡到年轻干净的学生就好了,可惜这地方连穿着制服的孩子都大概率是风月老手,不过故作清纯。 当然,我也没那个资本和胆量真的去学校诱拐高中生,顶多是幻想一下某天能从路边捡到离家出走的漂亮孩子,像是轻小说和色情杂志里一样被倒贴。在我想入非非之际,那个名叫剑崎一真的青年闯入我的视线。 大概这是个假名,有个知名的摄影师名字叫真崎剑一,汉字稍加排列组合就能得到这个结果,这家伙或许很喜欢他,在临时居所里排着好几本摄影集。 剑崎个子很高,任何一个男人从他身边走过都矮上一点,以至于需要时常低头看人,越发显得局促。同时他也很单薄,在夏天只穿一件上衣和牛仔裤的情况下,能被风勾勒出身材削瘦的轮廓,像是纸片折叠而成,丝毫不至于体格碍眼。 单从外貌来看,他年纪大概在二十出头,眼睛像是刚出入社会那样一眼就望得到底,当我走到他面前时,他朝我露出一个纯粹的笑容。 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剑崎既不像是客人,也不像是卖春少年,倒像是走错了街道,试图目不斜视穿过去的可怜大学生,被人拽着胳膊会发出窘迫的声音,但是他又的的确确停驻在那个巷口,紧张又笨拙地试图挽留挑选商品的男人。 怀着“或许他就是我想要的人”的心思,我上前搭话: “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诶……这个吗?不是,你是第一次来吗,我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我得到了出乎意料的回答。剑崎说话坦诚,这话仿佛不是从他的唇瓣间吐露,和他脸上有些害羞的神情全然不符。说不准他是故意把经历说久,来让自己显得成熟些,我面上的表情变了又变,还是凑过去揽住他的肩膀。 “走吧,我们找家酒店。” 在我说出这话时,剑崎居然热情地朝我鞠了一躬,面上满是感激,仿佛在游乐园打工的学生送走了最后一个气球那样兴奋。这样真挚的反应,使我误会他招揽客人格外艰难,也是后来才知道,有蛮多人挺喜欢他这一口,经常当回头客,即便不zuoai,也会让他陪着约会。 当时身上带的钱不多,我先让他给我koujiao试试,剑崎很麻利地替我解开裤头,跪在我腿间,掏出那根东西后,用手握住它,他又问我:“要我摘掉戒指吗?” 剑崎的右手上戴着两枚戒指,一枚是方形的,上面有着黑桃的凹纹。这样的小装饰使得他更像一个生机勃勃的普通青年,尽管方才熟练的态度证实他或许真的是个老手,但我还是情愿让他在我身边多待久一点。 “不用了,就这样吧。” 他首先要帮我勃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套牢阳具后不住上下滑动,再稍加撩拨,茎身被金属刮擦的感触别有风味,一会被手指圈着,一会被戒指磕碰,摩擦同着碰撞交错,一股热流涌向下体,yinjing一点点敏感,我的呼吸也逐渐粗重。 得到反应后,剑崎做得更卖力了,又是摸下面饱满的囊袋,又是搓顶端脆弱的马眼,一套下来,终于令我精神不少,硬邦邦地顶在他掌心。虽然他看上去是个性格随意的孩子,但做这事时格外细腻,半点没让我难受。 接着剑崎俯身含住那根阳具,潮湿的口腔包裹了我整根下体,他的舌头湿软又灵巧,裹缠着茎身舔舐,嘴唇啧啧吮起来,水声光是听着就格外yin靡。我能看见他茶色的发顶,随着卖力的动作,那头蓬松的短发也不断晃动,像是条活泼的小狗。 原来他真的没有撒谎,那熟练的koujiao技巧已经说明了一切,剑崎或许已经给百八十个男人舔过下体,朝他们露出有些羞窘的笑容,这样的现实让我有些生气,却又更硬了。 同时我也对剑崎产生些好奇,他到底是演技高超,刻意以纯情的模样吸引客人,还是性格天然如此,即便饱经世事也一如既往。他又为什么要赚这份钱,这样手脚灵活的青年干什么不好,非得出卖身体和尊严。 在我心思飘忽之际,剑崎狠狠吮了一下我的阳具,差点让我射出来。好在我忍住了,这么快就缴械,在同性面前实在太丢脸。 见此,剑崎偷偷望了我一眼,又将性器从口中吐出,再侧过脸细细地吮舔茎身,像品尝冰棍一样,小意用舌尖勾勒脉络,挠得人心痒痒。不仅如此,他还一边用指头抠弄溢出前列腺液的顶端,一边含住yinnang,唇齿交错,轻重交织地刺激着,上下同时发力。 我呻吟出声,忍不住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好像这样就能稍稍缓解那份的快感。其实于我而言,这次koujiao最刺激的,还是剑崎青涩的气质同老练的技巧冲突的矛盾感,满脸媚意的少年给我同样的koujiao,恐怕远不如他这般努力得可爱。 越是盯着剑崎认真的神情,我就越兴奋,也不知道这份情感他本人能否感知到,又或者他自己对自己的卖点很清楚,早就习以为常。没多久我射在了他口中,他抬起脸捂着嘴,用手势示意我到底是要吞下去,还是吐出来。 吞精当然会更贵点,我毫不犹豫让他咽下去,在剑崎滚动的喉结中,带着男性腥膻味的白浊滑下他的食道。他乖巧地张开嘴给我开,除了嫣红的舌头外,再也看不见任何一点jingye的残留。 “味道怎么样?”我问道。 剑崎眨了眨眼,皱着鼻子形容道:“有点奇怪,不过习惯了也还好。” 我又问他:“还有其他的项目吗?” 对我的问话,剑崎再次展现了那样的紧张,他眼睛不看我,手指缠在一起,一边回忆,一边介绍:“还可以腿交,穿您指定的衣服做……女装也没关系的,不过角色扮演是另外的价格,嗯,喜欢鞭子和绳艺之类的也能接受,我不怕痛,但到流血的程度绝对不行。” “先做一次吧,其他的再说。”比起研究那些花里胡哨的项目,我更多是在欣赏剑崎说这些话时的表情。 “哦,好的。” 剑崎答应后迅速扯掉裤子,两条细长的双腿出现在我眼前,修长的yinjing被贞cao笼锁着,大概是为了延长接客的时间,他只能严格管理自己的性欲。他意外地热情,上来就想要骑在客人胯上,我拦住他,让他趴在枕头上,要从背后进入他。 手指插入xue口迎来一片松软,大概在接客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住想象剑崎自己在浴室里张开双腿,把手指插进后xue扩张的样子。或许我明天也可以找他,告诉他不用事先润滑,在我面前表演用后xue自慰也是不错的项目。 阳具很轻松就贯穿了rouxue,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剑崎抱着枕头,发出细碎的喘息声。这家伙削瘦得过头,但屁股上多少有点rou,我是捏着他两瓣股rou开始冲撞的,每一顶撞,都能感到他分量轻得过头,简直像是骨头中空的鸟,很容易就能折断似的。 可实际上剑崎皮糙rou厚得可以,异常耐cao,前一天被蹂躏得昏死,第二天也能精神满满地出现。他有个传闻,曾经有人和他玩窒息play,本来被失手掐得呼吸停止,但被放置了一段时间后,又恢复了心跳和红润的脸色。 这样的故事给他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也有玩得很黑的人试图找他,开出大价钱,却统统被拒绝,剑崎说他晕血,见不得自己流血。荒谬的回绝下,更多人认为那个传说不过是误传或者炒作,我也无法分辨,只知道剑崎确实有着非常强大的生命力。 他的甬道黏腻而柔滑,浅处热情,深处缠绵,次次抽插都能分泌湿滑的爱液,吮着我的阳具不放。这和那娴熟的koujiao技巧一样,是剑崎身上少有的,能够让人感觉到他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人。 果然,对上剑崎,按照平常zuoai的习惯还是不行。我掰着他的肩膀,让他翻身,那张泛红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薄薄的嘴唇间衔着喘息,他有一瞬错愕,接着又立即反应过来,顺我的意思扭腰抬腿,同我面对面。 我的手摸上他结实的小腹,按着腰肢,掀开上衣,又瞧见两颗深红的乳珠上挂着小小的银环。剑崎看见我的神情,大概明白这份意外,也冲我笑了笑,他引着我的手去摸乳珠,再解释道: “之前有个客人说这样会让你们更兴奋,所以我就试着打了。” 好吧,那个建议的家伙是对的,剑崎这样健康的、青春,充满朝气的青年,运动系的装扮下居然藏着这样下流又引诱的装饰,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毫无疑问是一种冲击,一种意料之外的色气。 光是看着这一幕,我就硬得更厉害,身下的冲撞也跟着凶了,手上自然跟着剑崎去摸他勃起的rutou,时而捏捏,时而拽拽乳环,令他发出可爱的喘息。 除了乳珠外我还会抚摸他的双乳,也不知道是被客人调教得,还是本来就有一点,剑崎的rufang是微微鼓起的,能被手指勾勒出柔软的轮廓。我的指头还顺着他的肚皮划到肚脐,在那附近挑拨摩擦,以至于脐周娇嫩的皮肤泛红,每被刮一次,小腹就抽搐一下。 他有时会被我逗笑,原本剑崎不做表情还有点冷冷的,笑起来更是灿烂。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和经验丰富的妓子缠绵,还是在和被骗上床的羞涩高中生做援交,两种情境在意识中重合了又分开,唯一能确信的只是汹涌燃烧的情欲。 身下耸动得频率比之前还高,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折磨激烈的冲动了,上个月约的那些男孩女孩都是让他们自己上来动,或者做个koujiao就算结束。作为一个快中年的男性,如此强烈的欲望,和止不住摆动的腰胯,仿佛要追溯到高中才有记忆的痕迹。 剑崎被cao得呜咽,耳根已经红透,他用手臂半遮着脸,另一只手揪着枕头,双腿却努力打开,方便我cao干。这具修长而又纤细的身体被折叠成一只弹簧玩偶,像被狩猎的梅花鹿压在床头,他腰后靠着枕头,以便紧绷成弯弓的腰肢有所依靠。 他反应不算大,胜在自然,我也不是没见过被cao的时候尖叫、哭泣,等结束了就像演戏般冷下脸,要责怪还不行,要说有职业精神也难以接受。更过分的是zuoai时都冷着脸的,后来我都没点过,不过他们另有受众,像我这种在工作上已经够心烦的,还是希望对象像剑崎这样赤诚且简单。 我拉下他的手臂,把脸凑上去亲,他温顺地承受了这个吻,令人意外的是剑崎在这方面好像不是特别擅长,又或者说有点逃避,只是任由我探入他的口腔,入侵黏膜,顶弄上颚,还和他的舌头绞缠在一起,胡乱闹腾出啧啧的水声。 直到分开后,剑崎才提醒道:“我刚才还帮你koujiao了,你还是注意一下吧。” 哦,原来是在纠结这个。 “这没什么,等一下我也可以给你koujiao一次。”我不仅不在乎,还笑了出来。 “诶?你帮我koujiao我也不会给你钱的,收钱的反而是我。”剑崎再次提醒道,他又嘟囔道,“如果不先讲清楚会很麻烦的。” “放心,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于剑崎,我格外耐心。 他和他的眼神一样,都一眼望得到底——除非他真是什么演技派。后来从别人口中打听他的消息,所有人对剑崎一真的看法都格外统一,可见这份认知没有任何意外,我猜他很容易被骗,更能猜到他出卖身体恐怕是被熟人坑的。 在结束后,我让他躺在床上陪陪我,剑崎大方地照办,也顺势让我有问他缘由的机会。讲述不得已的身世大概是卖春中必经的一环,剑崎叹了口气,无奈地朝我重复他给很多人都说过的那几句话:朋友欠债后出逃,找不到人,他是担保人,只好替人还债。 你也不是非替他还不可。本来这话差点脱口而出,但偏头看着剑崎毫无阴霾,更无怨恨的眼神,我就知道这话不必多说。 彼时我还处于丰沛的性欲中,没空去思考什么救风尘,满脑子只是剑崎咬紧的下唇,耳边只有他逐渐动情的呻吟。又是去吻他的脖子,又是去咬他的rutou,身下cao干越发激烈,xuerou和阳具的交锋中,欲望跟着攀上顶峰,差一步就要高潮。 剑崎揪着我的袖子,一边喘息着一边着急道:“等一下、呼啊、内射是要加钱的。”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大脑空白,射在他体内。我懊恼地想,他不该和我说这种话的,搞得我真以为自己在cao什么初次援交的学生,根本控制不住就高潮了。但是面对不安的剑崎我也没法责怪他忘记提前说,只好老老实实给了钱,再问他联系方式。 他没有手机,但告诉我会固定出现在那条街。 “我这两个月在这边出差,会经常来找你的。” 大概是因为知道之后一段时间有稳定的客源,剑崎脸上露出快乐的笑容,他送我离开时又朝我鞠躬,说了句“非常感谢”,真挚地像是在送出一生的祝福。